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家伙躺在被窝里,拆开了韩雪佳的礼物。
马可感觉到了,自己舍不得这个女人。
“啊?怎么会这样?”
韩雪佳深不可测!
他心乱如麻地躺在床上,呆呆看着水泥屋顶的细微裂缝。
过了许久,马可才醒了过来。
“白色。”
“酥炸生豪,五香牛展,鸡沙律,来两个汤吧,西葫牛肉羹和竹笙烩生翅,嗯?再来两瓶二锅头!”
“两年了。上次我们四个人在大街上相遇过,当时我正和苏梅在一起呢。以后我只跟他偶尔联系一下,问一问她过得怎么样。也许他们以为我现在还跟苏梅在一起吧,所以才会邀请我和我的女朋友去为他们做伴郎伴娘的。”
“那倒是,老毛子总归不是什么好东西的。”
这位英雄已然视死如归了。
“和你?情侣装?想得美!就算你愿意,我还不肯呢。”,守身如玉的马可还生怕被女流氓占了便宜。
“里面什么东西呢?”,马可有些奇怪。
“啊呀!”,这个色狼的脑袋马上就被一巴掌拍进了面条碗里。
“城市里没什么值得相信的,除了自己。走,去操场吧。今晚上本流浪猫不抠面包,要教某些猪弹吉他呢。”
“再见。”
“哦——”
她会希望自己怎样呢?
他的脑子里充满了沉重的大问号。
“不难的。一般来说,只要肯下功夫苦练,每个人最后都能够达到200的四连音水平。极少数变态的人可能会达到几乎疯狂的240,我顶多220。”
“嗯?”,韩雪佳有些意外,她一直以为那两个故事就是所谓的‘柏拉图式的爱情’。
“人应该像动物一样去对待爱情与婚姻,还有性?”
“嗯。”
“怎么这么慢呀?”,韩雪佳幽怨地看着他。
“嗯,好过瘾啊!”
由于昨天下午睡多了,他早早的就醒了。
8人只不过是动物
“哈哈,爽着呢!**的,扣了!”
这家伙正愁眉苦脸呢,韩雪佳的短信到了。
“啊?你们三个到底怎么回事啊?”,韩雪佳听晕了。
韩雪佳在电话里还以为马可喝醉了呢,到了小屋里才发现这小子病了。
“顶多两天,我已经让张扬帮我买了去北京的火车票了。”
10感冒发烧的精神病人
现在的中国到底需不需要“愤青”呢?
马可换了件levi‘s牛仔裤,套上那件穿了三年的jeanwest的黑色t恤,这是他的最奢华的一套衣服了。马可把自己打扮得就像个傻姑爷似的,然后就赶到了h大。
“白静送你的生日礼物,呵呵。”,杜辉神秘地笑了笑。
竟然还害得她怀孕了!!!
“你的吉他怎么会留在青岛了?”
恐怕只是被愤青们揭到了自己的痛处和既得利益罢了。
“韩雪佳”
马可和她肩并肩地慢慢往海边走去。
“嗯?为什么?”
“也许世界上不该有爱情与婚姻的。”,马可低头吹了吹热气腾腾的面汤。
韩雪佳看了马可那滑稽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她拿过毛巾,擦了擦马可额头上的冷汗,“这个神经病,估计是烧糊涂了吧。”。她被这个昏睡的大色狼弄得哭笑不得。韩雪佳给他掖好被子,就撑开伞到附近的诊所给马可拿了一些感冒药片。
“他们真的要结婚了?”,韩雪佳有些奇怪,这次马可竟然主动提起了自己第一个女朋友。
“讨厌!”
“你不认为城市很可怕吗?”
“等很久了?”,马可笑了笑。
“我们一起去住旅馆呀!”
“嗯,这个故事听说过的,还有一个是婚姻的。好像是说,在这以后,柏拉图又问他的老师什么是婚姻,他的老师就叫他先到树林里,砍一棵全树林最大最茂盛,最适合作圣诞树的树。同样只能砍一次,只可以向前走,不能回头。这次,他带了一棵普普通通,不是很茂盛,但也不算太差的树回来。老师问他,怎么带这棵普普通通的树回来,他就说:‘有了上一次的教训,当我走到一半的路程还两手空空时,看到这棵树也不太差,便砍下来,免得错过了它,最后又什么也带不出来。’,老师便告诉他:‘这就是婚姻’。是不是这样,马可波罗先生?”,韩雪佳调皮地问。
马可下了公交车,发现h大对面的麦岛商业区已经开工建设了。
马可吃惊地看了看眼前的老秦,这家伙隆着孕妇一般的啤酒肚,脖子上的赘肉已经成叠了梯田一般。老秦一身的名牌西装,手挎闪闪发亮的真皮公文包,猪头一样的圆脑袋上,还戴着副文绉绉的金丝眼镜。估计这小子是发达了。
两个人提起各自的吉他就锁上门出去了。
天呢,怎么回事?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奇怪呀?!
“后天就走,我想从济南转火车,过去看看你小子,咱们喝两杯?”
那些欢乐的日子,似乎就在昨天,真的恍然如梦——
“嗯,如果天气好,我们去海边弹吉他吧,不然后天早上你就走了。”,韩雪佳有些伤感。
现在的自己有资格去爱她吗?
“因为在我出生的时候,肯定会有很多小女孩同时降生。按照概率算,其中一定会有很多漂亮的女孩子。再按照概率算,她们之中的某一个就极有可能成为我未来的女朋友。然后再按照概率——啊!”
很快,台东的街道就被马可的口水给淹没了。
——
“在月亮上种萝卜?七个孩子?和韩雪佳?好浪漫呀——”
天呢!
她平息了自己的暴虐,化解了自己的愤恨,
“刚和几个哥们喝完酒,正在香港路上飚车呢,操,刚才**的差点撞了一辆奥迪。行了,不***和你废话了!”
他的头越来越昏沉,慢慢的竟然有了睡意,很快,马可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他依稀记得自己吐了一次,又稀里糊涂接了韩雪佳一个电话,然后就彻底进入迷幻状态了。
朋友?恋人?
“我不知道。”,马可很遗憾地说。
“好的,今天麻烦你照顾了。”,马可笑了笑说。
也许两个人都不想去触摸那份暧昧的感情吧。
“什么可笑?”
也许女人就喜欢风流一些的男人吧,我不再提那件事就是了,马可想。
“扑通!”
“我杀了你!”,韩雪佳一拳把马可揍倒在床。
“操,你看,咱们感觉不可思议的事,在人家那里是天经地义!有法比吗?!”
“嘭嘭嘭”,羊羔敲门了。
天呢!
逐渐恢复平静的自己才厌倦了那种死亡音乐。
“干杯!”
“哦。”,韩雪佳点点头,然后问了一个颇含哲理的问题,“那你说,人活着是为了什么?”
4城市里野猫的命运
“嗯,没什么可带的,就两个破箱子的。”
“操,全是中国那帮无聊的鸟人意淫,在那里别有用心地贬低人家。老毛子工资是不多,但是人家的社会福利高得像天堂呢。每年花在社会福利上的钱,就占政府预算的一半还多,操,老毛子住房,自来水,热水,供暖,医疗,教育——全***免费!你说人家的日子能不爽吗?在中国,你的工资够交这些费用?!我们呢,以为自己过得多幸福,还自作多情地同情老毛子日子苦,为他们抹眼泪。真他妈搞笑!就跟文革的时候咱们自己饿肚子还要喊着‘解救世界人民于水深火热之中!’一样可笑!”,老秦愤愤地说着。
“你许的什么愿望呀?”,韩雪佳问。
“阿风?”,韩雪佳问。
“恭喜个屁!”,马可白了她一眼,懒得和她碰杯,自己一饮而尽。
“喂,你个浪货真的去北京?”,king的电话。
“力量和点弦。”,马可笑了笑。
“她妈病了,这几天她就忙着照顾店里的生意,从早忙到黑呢。”
韩雪佳是个受虐狂!
“哎!可子,我骗你的,你醒醒呀!你可不能死呀!”,杜辉拼了命地摇着已然口吐白沫不省人事的马可。
那群问号在眼前如绿头苍蝇一样地飞着,令马可苦不堪言。
马可有些委屈地捂着自己那火辣辣的脸。
“嗯,在硬摇滚里这个很重要的。只有把手指力量练好,你才能把吉他弹得又快又好,就像paulgilbert一样。他那双手非常有力量,吉他弹得速度飞快,干净漂亮,而且还很有颗粒感。手指的力度对于速度来说是很重要的,这也直接影响到弹琴的音色。左手的手指力量不够的话,按弦就不会很好,音色也会含糊不清,而右手力量不足,拨弦的力度就无法保证,速度也就上不去。”
“真的假的?”,韩雪佳竟然有点相信了。
“人总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样的生活。飘泊了就渴望安稳,安稳了又梦想飘泊。不过,我现在只想安安稳稳地生活了。也许身边的美好,才是最该去珍惜的。”,马可轻轻吻了一下韩雪佳。
“什么呀,马可,这你可就被中国那些傻b媒体给忽悠了!《天下无贼》里的一句台词——什么是大恶?欺骗就是大恶!老毛子的日子过得比我们好多了呢!”,老秦不屑地看了看这个孤陋寡闻的家伙。
天已经慢慢黑了。
“真个傻**,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自己这样婆婆妈妈的,反倒会让她感觉不好意思的。
韩雪佳看了看表,已经下午六点半了,天色都已经暗了。
“怎么了?死猫有什么奇怪的,兴许是被老鼠咬死的呢。”
估计老家的祖坟早就狼烟滚滚的了吧?
“怕了。”
“流氓,我打死你!”
“蓝色,红色,黑色,白色。”
“我看上帝什么时候喊你的号,让你去火葬场爬烟囱!”,韩雪佳恶狠狠地说。
“想起来了?”,杜辉坏笑着问。
5樱花变奏曲
“不敢不听话呀,白静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杜辉终于找到人吐苦水了。
上帝就是这么幽默。你可能一辈子拼了命,累死累活的,也赚不到50万。但有的人坐在家里也会被金条砸中,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手里竟然塞了一张几百万的支票。
第二,目前自己该逃命了!
吃完蛋糕就已经快九点了,韩雪佳该回去了。
“嗯?为什么?”,韩雪佳有些奇怪。
“好啊!”,马可也不和他客气。
“啊——”
滴滴答答的雨声传进了马可渐渐苏醒的大脑皮层,他搓了搓眼皮,傻笑着发起了愣。
近在咫尺的爱情,却只能止步于暧昧,
果然,这个傻瓜没有注意到马可那色迷迷的眼神。
“你是说那天晚上,我和韩雪佳——那个了?”,马可吓傻了。
“盒子里什么东西?”
“会的,我有太多遗憾啊。那样我也就不会遇到苏梅,苏梅的命运也将不同,她就不会死了。很多时候,我们都只是与幸福擦肩而过。当初的一点不同,以后的人生就完全变了。我希望我爱的人能幸福,但是——你知道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马可淡淡地问。
天呢!!
天已经黑了。
“温馨吧?”
想来想去,他拿起了手机。
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呢?什么才是自己应该去珍惜的呢?
“其实连我自己都不懂呢。稀里糊涂,女人丢了,朋友散了,自己也成了一个恶人。”
“你别臭美了,你想让人家来人家还不来呢!白静这几天忙着呢。”
林无辛还要琢磨琢磨如何继续折腾马可的,
“那我需要练吗?”,韩雪佳摸了摸自己的木吉他。
马可摸了摸杜辉带来的大方便袋,软乎乎的,大概是些菜吧。里面还有一个小礼品盒,是用马可最喜欢的蓝色彩纸包装的。马可晃了晃小盒子,感觉轻飘飘的,好像是空的。
什么时候中国人能别这么瞎折腾呢?
为何让自己在最落魄的时候遇到了韩雪佳呢?
“220?为什么不再继续练了呢?”
“去死吧!”,韩雪佳忽然面色一变。
“因为过去与未来的世界发出的光线,可能会穿过时空,照射到你的镜子上,然后镜子就会把它们反射到你的眼睛里。你也就可以看见古代的恐龙和未来的老公了。”
“镜子真的那么可怕?”
“不想弹。”,马可有种莫名的惆怅。
“你不想去的话,就不要去了。”
“对了,忘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你敢在夜里不开灯,独自一个人照镜子吗?很恐怖的。”
“小子,还活着?”,马可拨通了张扬的电话。
“嗯。”,马可轻飘飘的了。
“哦,这样子呀。”,韩雪佳有些失落。
不过呢,雄鸡一叫天下白,麦岛贫穷落后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或许马可也很想留下来,可是——
那天早上醒过来,自己还以为是做了个春梦呢!难道那些激情镜头是真的——
两个人到了他们最常去的那块礁石,便坐了下来。
自己就这么走了吗?
“我——”,马可也没有说出口。
“嗯?那你认为人应该怎么样呢?”,韩雪佳微微笑了笑,马可的话虽然让她有些难以接受,但好像还有点儿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