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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全身无力,双手情不自禁在揽住他的脖子。
妖艳欲滴的模样,仿佛在想他索取着更多。
一个翻身,注视着身下的人儿,迷离、多情。
方以恒觉得自己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身体上的感觉叫嚣着,酥麻得很。
想狠狠的要她,却又害怕她是第一次而吓到她。
薄唇微动,散发出令人窒息的吸引力“老婆,给我,好不好。”
萧九九双手抵在他的胸前,眼睫毛上下刷动,紧张之情溢于言表。
体内仿佛有两个声音在争吵,方以恒不满她的分神,大手缓缓的覆上……安抚着。
这种感觉,她从未有过,有些舒服,却也有些害怕。
低低的,忍不住开口“方以恒……别……我怕。”
声音沙哑,动作轻轻的推搡着,看起来更像是诱惑,引诱着他。
夜风吹过,却吹不散这里的甜情蜜意。
两人身上的束缚都不见了,赤裸相见。
方以恒几乎是用了极大的自制力,来控制体内蠢蠢欲动的狂野。
面若微红,眼神迷离,皮肤白皙,柔软高耸,纤细的腰身似水盈盈不堪一握,修长的美腿紧紧的勾着他的腰身。
这体态,这娇媚的模样,要真能忍得住,那才叫有鬼。
为了缓解她的紧张,他并没有很急进,反而双手不断在她身体有游移,嘴也不停在她身上索取着,留下一个又一个爱的吻痕。
萧九九觉得大脑缺氧、全身无力,想要得到更多,却又羞于表达。
神秘地带不断涌出一些她依稀有些害怕的感觉。
方以恒觉得差不多了,并没直接跟她说明,而是吻住了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他的骄傲慢慢的向着那片神秘地带靠拢……
“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忍不住落泪。
身体仿佛被人活生生的撕成两半,想推开在身上的人,却被他死死的压住。
方以恒把头埋进她的脖颈间,亲吻着她的美好,馨香四溢,下身却暂时不敢有任何动作。
渐渐的,她觉得身体也没那么疼痛了。
身上的男人好像会读心一样,慢慢的,速度有加速的趋势,他的手掐在她的腰身上,用力的在她身上厮杀,激烈的动作引得她由刚开始的呻吟演变成最后的哭喊……
最终,方以恒低吼一声后,结束了漫长的索取。
好几次,他被差点被她弄得缴械投降。
伸手抚摸着她的脸,身下的人儿早已累晕过去,眼角的泪痕隐约可见。
方以恒有些心疼的帮她吻干。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不同的是,方以恒刚开荤,难免会想要更多。
伸手把她抱起,往浴室的方向走去,帮她清洗干净。
她实在是太累了,哪怕中途有醒过来,也只是微微睁眼,朦胧的看着四周,而后又沉沉入睡。
方以恒觉得有些愧疚,可是他也实在是克制不住,她太美了,让他无法拒绝。
收拾干净后,又换了床单,轻轻的把她放在床上,低头,看着微肿的下体,愧疚感更甚。
从抽屉里拿出一只药膏,沾一些在手指上,慢慢的涂抹在她的下体。
突如其来的冰凉让沉睡中的人忍不住嘤咛。
方以恒忍住重新勃发的骄傲,动作有些僵硬的完成了这项艰巨的使命,而后,抱着她沉沉入睡。
睡梦中,方以恒搂着心爱的女人,唇边溢出一丝淡淡的浅笑……
正文 第五十八章 跟他走
第二天,阳光顺着窗帘的缝隙透射进来微微浅显的光,扰醒了床上睡得香甜的女人。
长长的眼睫毛轻微的颤了颤,随即一双沾满了迷蒙雾气的水眸幽幽睁开。
但是在清醒的下一刻,浑身上下无一不叫嚣着酸麻与疼痛,整个身体像是被拆了重新组织一样。
抬手擦了擦眼眸,昨晚激情的画面一幕幕的像是旧电影般在她脑海里循环播放。
几乎是瞬间的,脸色爆红,将脸埋在枕头里,拼命摇晃。
身上带青的带紫的痕迹,都在告知,他们昨晚有多疯狂。
昨晚他还没出来的时候,说好要誓死捍卫的,怎么反倒最后被他吃干抹净了。
“老婆,早安。”耳边传来温纯的声音。萧九九头一抬,瞪了他一眼。
这男人也太狠了吧,把她整成这样,今天怎么出去见人。
方以恒搂着她的腰身,舒服的在她脖间蹭了蹭,微扬的唇角,心情奇好无比。
萧九九一把推开他,用手指了指身上爱的痕迹,都快哭出来了。
“我等下怎么出去见人啊。”身体上的还好说,衣服遮得住,只是这脖子、手臂要怎么说。
总不能让她在七八月的天穿长袖穿高领吧。整一个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方以恒抚摸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微微挑眉“不出去更好,我们就在房间里呆着。”
抽回自己的手,一掌拍在他身上“你倒是想,今天还有很多事呢。”
“我们昨天才结婚,今天能有什么事。”方以恒不以为然。
“那你爸妈……”话没说完就被打断。
方以恒双眉紧蹙“那是我们爸妈。”
萧九九拍着脑袋,恍然一笑,对啊,昨天两人才结婚,怎么就给忘记了得改口。
还好,他先提醒了,否则等下可劲丢人了。
“起来啦。”拉着他的手嚷嚷道。
今天毕竟是她嫁过来的第二天,要是睡晚了,虽然知道他们不会介意,但是她总觉得怪怪的。
媳妇就该有媳妇的样,这是妈咪跟她说的。
“爹地跟妈咪先回意大利了,说是要帮我们把那边的新房准备好。”
许涵说,她这辈子只有一个媳妇,还是那么招人疼,她想任何事都亲力亲为,况且她也答应了亲家要好好对她。
“不用了吧,到那边还要住新房啊?”甩开他的手,坐在他身边,有点小郁闷的戳着他的肌肉。
只要一想到满屋子的红,她就觉得恶心。
“怎么了?不喜欢?”方以恒微微挑眉,享受着她给自己带来的酥松感。
轻叹一声“不是不喜欢,毕竟爸妈也是一片好意,只是我不喜欢满屋子都是红艳艳的。”
方以恒一把拉过她,躺在自己怀里,满脸惬意“再睡会吧,这事我等下告诉妈咪,让她别准备红色了,可以吗?”
“这样可以吗?会不会让她不开心?”人家好心好意的帮他们准备新房,结果吃力不讨好,还被嫌弃。要换她,她早翻脸了。
“不会,她说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方家的老大,你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唯命是从,绝不反抗。”方以恒戏剧性的对着天花板指着三根手指宣誓般的说出这番理论。
逗得她哈哈大笑,双肩不停抖动,心里却是一阵感动。
要是让爹地妈咪知道了,他们也能放心了吧,毕竟两家的门槛差太多了。
在家,父母宠着,在外,有两个闺蜜陪着,嫁过来方家,更是幸福得无法言喻。
慢慢的靠在他怀里,“老公,谢谢你。谢谢爸妈。谢谢你们这么疼爱我。”
方以恒淡笑,点了点她的鼻尖,这是她应该得到的宠爱,这是他许她的承诺。
“我们什么时候去意大利?”把头放在他的手臂上,手指在他身上画着圈圈。
“今天。”方以恒笑道。
“啊?这么赶?也不知道战海陵搞定颜颜没?”嘟着小嘴,有点不满。
也不知道意大利那边怎么样?会不会有人不喜欢她?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适应那边的生活。
毕竟,以后都是要在那边生活的。
方以恒轻笑,捋了捋她额前的发丝“你在担心什么?”
“没有啊,要是能一起过去的话,我也有个伴嘛。你总不可能每时每刻都陪着我吧。”
她在电视里看过,那些黑手党教父、老大什么的最忙了,每天都忙得见不到人影,不知道他会不会。
好吧,她承认她的确有点想太多了。
方以恒翻个身子,撑起头看着她,啄了啄她的唇角,意犹未尽地吸吮着她的唇瓣。
要不是考虑到她是第一次,加上今天还要飞回意大利的话……
萧九九被他吻得脸色羞赧,呼吸局促。缩下身子,把头窝在他的颈间,低笑着。
“我们先过去,等他搞定了,再带她过去,可以吗?”唇边的柔软不见了,显得有些不满,却也无奈。
以后应该多拉着她亲热的,总是这么羞赧,这可不行,这颗关系到以后千千万万的福利。
萧九九只好无奈的点头,心里却把战海陵骂了千遍万遍,连个女人都搞不定,还做什么男人。
唉,她估计忘了,她的闺蜜是个奇葩吧。
两人搭上私人飞机的时候,萧九九已经淡定了许多。毕竟他给她的结婚礼物是99两直升机,还是以她名字命名的。当时没少把她感动的。
到达意大利的时候,萧九九就病倒了。
刚开始只是呕吐,害得许涵几次他们两个婚前就在一起,现在呕吐是因为有孩子了,没少把她高兴地。
到了后来,越来越不对劲,头晕发烧接踵而来,又正值意大利换季时节,她总感觉身体一阵轻一阵重的,难受得要命。
原本细致的瓜子脸,这么一病,就更小了。
黑手党那几天,可以说是处于水深火热,无论是谁,做事都是小心翼翼,战战兢兢。
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当成出气筒。
方以恒每天细心照顾,也被他们看在眼里,也奠定了萧九九这个他们从未见过面的主母身份。
萧九九生病的这几天,方以恒忙着照顾,胡须都没剃,看起来,更显男人味。
只是现在,他实在是快自责死了。
医生说是因为之前太操劳,心情郁结,加上水土不服,遇上换季,病情才会这么反复。
要不是当时自己急着把她带过来,她也不会这样,当下拨通战海陵的手机。
“把那个女人打晕,给我带过来。”沙哑的声音,威严不减。
这几天,她一直都在说着梦话,估计是想家人了。只是岳父岳母都在外旅行,也不好特意把他们叫过来。
战海陵吓得手机都快掉地上了,稳了稳情绪,才唯唯诺诺的问“老大,这是怎么了?”
无缘无故,一通电话就要他把人带回去,要真那么容易的话,他也不用在这里呆那么多天了。
天知道那个死丫头的心到底有多硬,他都软磨硬泡,好话说尽,她就是不给回应,现在更好,直接躲在家里不出门,连见她一面的机会都没有。
“你去跟她说,九儿病了,想见她。要是她不肯过来,你自己看着办。反正,晚上我要见到人。”
只要他的小女人能好起来,其他人怎么样,都与他无关。
原来,是嫂子病了,难怪,老大会那么着急。
心下一喜,机会来了。他就不相信,闺蜜生病了,她会狠心不过去看她。
保证了晚上之前一定会带她回去,方以恒才放心的挂了电话,继续照顾生病的小女人。
挂完电话,站在井家门口的战海陵,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换上一脸正经的模样,走进井家。
“小姐,楼下有为战先生找您。”井颜正趴在床上睡大觉的时候,门外传来女佣的声音。
翻了个身,擦了擦迷蒙的眼眸,战先生?谁啊?不认识。
把被子冒在头上,继续睡觉。
楼下,井家夫妇看着这个连着好几天都出现在他们家门口的年轻人。
井父审视着点点头,战海陵,方以恒的表弟,这个人,他在婚礼现场见过,只是他过来找他女儿有什么事?
“老爷,小姐还在睡觉,不肯起来。”女佣站在他身后,唯唯诺诺的说道。
井夫人不满的啧了声,小声说道“都什么时候了,还睡觉,不知道有人来找她吗?”
“伯母,让她多睡会吧。反正,我也有事找二老谈谈。”战海陵潋着笑意说道。
井家夫妇一听,也来神了,他们好像不认识吧。到底有什么事能让他这么一个大忙人在他们家门口瞎蹦跶了几天。
“说吧。”井父一脸严肃,喝着清茶问道。
“我想带颜颜去意大利。”
噗,一口茶华丽丽的喷在桌上的报纸上,浸湿了上面的文字图案。
井父双眉紧蹙“你说什么?”
“我想带颜颜去意大利。”生怕他听不清楚,特意清了清嗓子。
“你是谁?”井父嗤笑。
他以为他是谁,又把他们当做什么了,以为随随便便几句,就可以让他们把女儿卖了吗?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