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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共五千两银票全部押在小上,陈夕这一下注,庄家脸上便露出比茄色还要难看的脸色,对于他们这些庄家,都是经过专门训练,精通于骰子的控制,自己刚才确实摇了个小的点数,看着眼前这位年轻英俊的年轻人,首次露出了慎重的神色。犹豫中,赌徒们已经在大声叫着“开开开”,庄家不情愿的把盅罩拿开,果然二三三,八点小,在众人羡慕贪婪的眼光下,陈夕前面的注本已经累积到了一万两。
中年人开始显得略微有些紧张,用袖子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抓起骰盅又摇晃起来,只见骰盅左右翻飞,速度比之前快逾一倍,骰盅一落下,赌徒们的眼睛全注视着陈夕,等待着他下注,心中都是同一个想法,只要他下哪里自己就跟哪里。陈夕此时依然笑容可掬,心中却暗赞庄家的精明,自己超乎常人的听觉,可以轻易听出骰子的点数,而对方现在变得谨慎,也不可能再摇出九点。
陈夕把桌上的银票推向小区域,众人全都跟风,押小区域的银两银票顿时堆成了一团,庄家眼中顿时射出凶狠之色盯着陈夕,仿佛要把他生吞一般,众人见他此等模样,更加明白陈夕又押中了,大声叫囔道:“快开啊,快点开罩。”庄家狠狠瞪了他几眼后,无奈地打开盅罩,一二二,五点小,众赌徒哄然笑开了花,心中都视陈夕为“活财神”,这注又让庄家赔了将近二万两银子。
这时在其他牌九,大转盘等区域的赌徒,听到猜大小这里大声喧闹,纷纷都围了过来,顿时把桌台围得水泄不通。庄家看着眼下情景,有点把持不住场面,丢了一个暂休的牌子在桌面钻出人群,他得跟主事汇报一下现在的状况,否则再输下去自己将吃不完兜着走。
赌徒们见庄家溜了出去,起哄声连接不断,哄闹了一会,只见一位跟刚才庄家年纪相当身材略高的男子挤到台前,眼中显露出精明与干练,对大家说道:“请先安静一下!”声音虽然不大,但却把整场的闹音都压了下去,陈夕直觉感觉到眼前男子是位高手,与任栎对望了一眼,小心谨慎起来。这时之前那位庄家也跟着进来,用眼色示意他的上级,精明男子会意后看着陈夕,神态友好道:“朋友,我叫戚威,是这个赌场的主事,可否适可而止?”
众赌徒又是一阵喧哗,有人嘲笑道:“怕输还开什么赌场,回去抱小妾好了。”戚威眼神凌厉扫过众人,场中一下变得安静下来,都未敢再做声。扫过之后,又温和地看着陈夕,等待着他的回答。陈夕露出一丝优雅的笑容道:“既然来赌场玩,当然是要尽兴了。”
戚威不怒反笑道:“哈哈哈,好,那朋友可否有兴致与戚某赌一局。”
陈夕气质儒雅,坦然道:“有何不可。”
戚威也不得不赞叹陈夕的不凡气度,确实让人生出与众不同的感觉,微笑道:“朋友爽快,我们不猜大小,而猜点数,意下如何?”
陈夕露出一个写意的笑容,说道:“悉听尊便,你准备怎么个赌法呢?”
戚威道:“我摇你猜,万两银子一局如何?”
陈夕举手示意:“那开始吧。”
戚威拿起骰盅,手停在半空,丝毫没有摇动,众人尽皆讶然时陈夕心中也微微一震,知道戚威现在正以真气控制骰子的跳动,赶忙凝神聚气,右耳轻轻地闪动了几下,听出骰子正在真气的带动下高速跳动着,戚威把骰盅放在了桌上,半盏茶后,骰子才慢慢停了下来,如此长时间的细心凝听非常消耗精气,陈夕叹了口气道:“十二点。”
戚威正要伸手去打开盅罩,陈夕赶忙拦道:“慢着,能不能请旁边庄家帮我打开?”
戚威意味深长的看了看陈夕,点了点头,庄家掀开盖子,赫然是二四六,陈夕又赢了。
陈夕此时可不觉得轻松,因为他明白要以真气控制骰子的高速运转,内力修为得非常厉害,他之所以拦住戚威再碰骰盅,就是担心他再把点数改去,而猜大小的庄家显然还达不到这个境界。
庄家的脸色已经变成了猪肝色,戚威却不以为意,淡然道:“朋友确实有点手段,我们继续?”
陈夕颔首示意他开始,戚威这次拿起骰盅,不再静立不动,真气配合着手臂的摇摆,两股力量控制着骰子的跳跃,这对陈夕来说,难度又增大许多,骰子撞击盅壁与真气混合着封闭气体所发出的声音严重干扰了陈夕的听觉,此时他的神情变得肃然,右耳也在强烈的震动,过滤着干扰信息。
戚威控制了片刻,砰的一声,把骰盅压在了桌台上,陈夕一震,骰子的点数在脑海中变得模凝两可,前者微笑地看着他,等待着答案。
陈夕沉默了半响,印象中三颗骰子数字各不相同,但这就有二十种组合,可以排除没有一和六,那就还有三种可能,而四五印象很深刻,那要么是十一点,要么十二点,陈夕决定赌运气,镇定道:“还是十二点。”
所有旁观赌徒未敢呼出大气,仿佛自己比陈夕还要紧张,等待着庄家揭开答案。庄家看了看戚威,伸出去揭盅盖的右手居然微微颤抖,盅盖被他缓缓挪开,众人立刻爆起兴奋的尖叫声,仿佛自己赢了一般,三四五,十二点,戚威也微微色变。
但陈夕知道自己赢得侥幸,陈夕看着自己一千两银票变成了四万两,故作镇静道:“还要继续吗?”
戚威哼了一声,拂袖而去,陈夕满意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与任栎对视而笑。
第二十二章天天赌场(2)
第二十二章天天赌场(2)
陈夕看着手中嬴来的几万两银票,对赌场众赌徒豪爽道:“今日本公子请大家大饮一番,去隔壁的醉仙楼如何?”众人哄然叫好,赌场人员顷刻间走得一个不剩,庄家们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面面相觑,不知所以然。
众人随着陈夕和任栎来到离天天赌场只有几丈之隔的醉仙楼,酒楼老板见还未到午饭时间,却来了这么多人,心里乐开花似地迎了上来,对着当先陈夕两人道:“两位大爷,快请里边进。”转头又对着呆站身后的小二大声招呼道:“快点过来招呼客人到楼上雅座。”
陈夕对热情如火的老板笑了笑,摆手阻止道:“不用去楼上雅座,你看看我们有几十人,帮我都安排在一楼大堂,这样也能热闹些。”
一会儿功夫大家全都落座,满满坐了十桌,陈夕对老板慷慨道:“给我上最好的酒菜。”老板笑呵呵的恭维应着好,以最快的速度吩咐小二上好酒菜。众人见陈夕仪表堂堂,英俊潇洒,出手又如此豪迈大方,对他欣赏夸赞不已,好些人都争相过来跟他认识交好,陈夕看着喧闹的众人,站起身来微笑介绍道:“我的名字叫陈夕,非常高兴今天能够与大家在一起开心饮酒,想交我这个朋友的,就给我使劲地喝。”
话音刚落,大堂爆起一阵开怀大笑声,一位满脸络腮胡须的魁梧汉子大声囔道:“陈公子真乃爽快之人,能够跟陈公子如此人物喝酒,那是我们这种粗人天大的荣幸,大家说对不对啊?”
旁边众人都附和着说对,陈夕举手示意大家安静,举起桌上已经斟好的酒杯,笑道:“多谢大家抬爱,谁也不用拘束,喝了这杯酒,我们就是朋友。”说完带头干了手中的酒。
众人见陈夕喝完,纷纷举杯喝完,以示对他的恭维攀附之心,陈夕续道:“我这人喜欢交朋友,对钱财反而不重视,有钱大家花,吃饱喝足后大家可否愿意陪我去附近钱庄一趟,我想兑些散银分与大家花花,聊表陈某的小小心意。”
大家一听吃完了还有银子拿,如此天大的好事谁还愿意拒绝,场面顿时如烧开的水般沸腾起来,互相对喝起来,大概闹了一个多时辰,众人在酒足饭饱后跟着陈夕两人朝大通钱庄走去,如此热闹场面惹得街上行人都驻足观看,陈夕与任栎在前面悠闲的走着,心想绝斩门这下又得头疼了。
大通钱庄也是绝斩门夺来的产业,此时的掌柜看着店里一下来了这么些人,把本有的客人全部给吓走,阴沉着脸扫视众人眼光定在陈夕两人身上,语气冰冷说道:“公子不是带这么多人想来闹事吧?”身后几个钱庄人员立刻朝掌柜身边靠了过来。
陈夕见掌柜的语气不善,想来绝斩门的人一向是欺负别人,以致养成了这种不可一世的姿态。淡然道:“掌柜就是这种态度招待你的客人?”
钱庄掌柜见陈夕人多势众,也不好当真翻脸,脸色稍微变得缓和点道:“如果不是闹事,当然欢迎之至,那有什么可以帮到公子呢?”
陈夕从怀中掏出一叠全是千两一张的银票,微笑着对掌柜道:“想跟掌柜的兑点银子使,应该没问题吧?“掌柜从他手中接过一张,见银票盖有全国通用的官印,知其不假,于是问道:“公子想兑换多少?”
陈夕顺手拨了一下手中这叠银票,银票在手中轻轻翻动,故作沉思道:“五十两一锭的三千两,二十两一锭的五千两,十两一锭的一万两,一两一锭的一万两,再要文钱兑换二千两,总共三万两。”
掌柜一听,顷刻间脸色全变,不是因为钱庄没有三万两现银,而是因为陈夕的这个要求明摆着刁难自己,十两二十俩的还好盘点,一万两一两就是一万锭,而二千两文钱,那更让钱庄数到手软。
但既然开着店铺,肯定就要接生意,否则拿着这个钱庄也没有任何意义,一般大部分客人都是存银子入钱庄。像陈夕这般一次提几万两现银的情况少之又少,因此也没有详细包封分类。
掌柜努力控制着自己想要爆发的情绪,对身后下属轻摆了下头,示意他们去兑换银子,陈夕忍着心中的笑意,神态变得滑稽古怪,找了个座位坐下,等待着钱庄把银子搬来。就这样坐等大约有两个时辰,几位店员才把银子都整理好,抬了好几趟才全部弄出来。展柜见陈夕所要的银子全部搬出,冷冷道:“公子是否需要清点一下?”
陈夕走到银子前,故意转了两圈,道:“不用,我相信钱庄的信誉。”说完对身后众人道:“谁帮我把银子再抬往天天赌场,大家每人都得纹银百两赌资,我们一起去赌个痛快。”
这些平常赌徒哪里遇过此等阵势,都惊得呆住,陈夕见众人愕然神色,轻笑道:“还不动手。”
有十几个汉子当先反应过来,乐极地跑过来,就这么十几人抬着银子跟着陈夕任栎往赌场开去。
戚威看着赌场冷清场面,心中气愤不已,正生气间,又见陈夕领着众人走了进来,赌徒们一下把赌场所有区域都占满,赌场过道上放着的是几箩筐现银,戚威冷冷的看着陈夕,毫无表情道:“朋友,这是什么意思?”
陈夕毫不在意他的态度,微笑道:“怎么,带着现银来赌场,难道还不受欢迎?”
戚威看着眼前的形势,考虑着在赌场动手肯定非明智之举,不说对方人数优势,毕竟赌场要开门做生意,如果和客人动了手,那以后谁还敢来光顾,况且这间赌场对绝斩门而言收益甚丰。也只好暂时忍下这口怒气,心中盘算着过后如何给陈夕他们一点教训。
看着陈夕的挑衅,只好亲自做庄家,否则陈夕一人赌场就得陪个精光。戚威站在猜大小的台前,等待着陈夕,陈夕微微一笑,从桌台绕过,来到玩牌九的区域,淡淡说道:“换换口味,玩一下牌九吧。”围在牌九桌边四周的赌徒见陈夕过来,赶忙让出了两个位置,陈夕与任栎坐了下来,任栎一直陪着陈夕捣乱,始终都没吭声,这时与陈夕坐在了牌九区域的位置上,首次开口道:“师弟,让我玩两把吧,看这么久我也有些手痒。”
陈夕忍俊不禁,颔首同意,然后又对旁边那位络腮汉子道:“你也来凑一个。”汉子一脸欣喜,手舞足蹈地在旁边坐下。牌九庄家看看戚威,后者一脸肃容,点了点头。玩牌九的赌徒见了陈夕和任栎他们来玩,都变成围观,看着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好戏。
这时庄家开始洗牌,陈任二人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桌上的牌九,洗完后,八排三十二张,排的整整齐齐。庄家示意大家开始下注。陈夕想了想,只押了一百两,络腮汉子心想着赌赌运气,也下了五十两。庄家见任栎还未下注,定眼看着他,也没出声催唤。任栎耸耸肩,俊脸上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从身边有人帮抬过来的箩筐中掏了一堆银子往桌上一摆,说道:“发牌吧。”
庄家握着骰子往盘中一抛,手法娴熟,三颗骰子在盘中翻滚起来,十一点,庄家按反顺序从任栎开始发牌,每人四张,自己拿到了第三排的四张牌九,任栎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牌,手法利索的把四张牌分成了前后两组。这时庄家把已经组合好的两组牌同时翻开,满脸欣喜,众人一看,双斧配双天,确实是副大牌。
络腮汉子配来配去只配出个杂九对双地,一副沮丧模样,五十两输了出去。
陈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