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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怪物的身体像石头一样碎裂,没有异象发生,南云感觉里却觉得不对劲,可是又不明白哪里不对劲,就这么轻易毁了吗?
毁了怪物咋就没有一些连锁反应,例如地面震一震,或者出现一个结界出口,这样他和娇妻才能顺利回到外面去呀!
没有,他所期待的现象一个都没有出现。
两人傻眼了,怪物碎成碎片缓缓掉落地面,刚才怪物悬浮在半空都不落下,碎了却下落了。
青石地板被怪物的随身体砸得噗噗作响,砸着砸着声音越来越大,大到南云和馨苒无法忍受,只好收起神剑用手指塞住两边耳朵,可是地面的“咚咚”声还是沉重地砸在心头,让人喘不过气来。
看着馨苒痛苦的表情,南云又后悔了,后悔不应该把怪物打碎,起码之前还是安安静静的,实在出不去就和馨苒在这里过上千年,一起毁灭。
可现在不行了,这让他感觉快要爆炸的声音越来越沉重,仿佛无穷无尽。
第209章渡劫
第209章渡劫
两人缓缓朝下坠落,由于需要分神抵抗沉重的声音,他们没有多余力量控制身体悬浮空中,于是掉下去了。
当他们稳稳站在地上时,见怪物的身体随便自动在青石地板上跳跃,按照一种节奏跳跃,仿佛唐代时期将士出战的行军令,南云抱着头开始显露出痛苦的神色,他感觉自己快要疯了,整个意识变得狂躁不安,唯有心灵深处还保持着一丝清明。
此时的馨苒就已经快挺不住了,脸上居然浮现出一抹痴笑,堵住双耳的手指也松了开来,只是这一切南云已经无暇顾及,在他心灵深处的那丝清明稳稳控制不让他发疯,而他背上的寒月神剑也开始散发蓝光笼罩住他,狂躁感缓缓退去,南云的意识渐渐清醒,他这时才想起馨苒和自己在一起,睁开眼见到她痴痴的模样,心里顿时全乱,一伸手把她扯入自己的怀里,顿时又陷入了狂躁之中。
馨苒感觉自己的心灵被清凉拂拭,意识也渐渐恢复,直到两人意识恢复如常,紧紧抱在一起的时候,沉重的声音消失了,整个空间从上而下由暗变明,圣光把他俩温柔地罩住,很显然,他俩因为深情的爱同时通过了这次天劫。
当南云再次能够视物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灵洞内,馨苒就在自己身边,而洞壁上的怪门不见了,青冥令也随着消失了。
两人手拉手默契地走出灵洞,终于又重见了天日,阳光洒在身上的感觉真舒服,青山绿水纳入眼中真和谐。
“老公,谢谢你!”馨苒柔情似水地说。
“老婆,谢谢你!”
两人相拥而吻,吻得让神仙都开始妒忌。
晚上,星星和月亮都出来了,把山谷照得很亮很美,南云和馨苒坐在洞口,吹着晚风,看着星星和月亮,思考着不同的问题。
南云的第二道天劫成功通过,接下来未知的是第三道,不知道它何时会来找自己麻烦,而馨苒才经历一道,如果第三道来了不是要先她一步飞仙成神,到时候断开了联系怎么办?
馨苒也在想天劫的问题,不过她想的是自己万一过不了第二道,没办法成为神仙,那不是要和老公分开,那她可就不干了,倒不如就这么两人在一起,起码还能在一起生活好多年。
“老婆!”
“老公!”
“哦,老婆先说。”
“老公,我怕,怕自己成不了神仙,那样老公一个人当神仙后,我就见不着老公了。”
“老婆,你要加油,天劫我们一起考验过,其实也没什么害怕,第一是勇气,第二是智慧,第三是毅力,这些老婆都有,只要坚定信念,我相信一定能够成功的。”
“老公,我还是怕,我怕你先成了神仙,而我独自一人承受最后一道天劫,如果过不去怎么办呢?”
“过不去老公就不做神仙,再回人间陪你。”
“这样可以吗?”
“应该可以吧!”
“万一不可以呢?”
“不可以我就和负责这个事情的神仙打架,把他杀得让我回人间。”
“嗯,杀他。”
“哈,我们别想这些事情了,老婆要不要回耶灵见见娘亲和父王,我们在人间的时间恐怕不多了。”
“嗯,明天我们就回去,现在老公陪我看星星。”
“好,等成了神仙老公摘几颗让你玩玩。”
“哈,那肯定很好玩。”
“给你和如梦一人摘两颗。”
“如梦什么时候出来?”
“我成仙了,她就可以出来陪你一起玩了。”
“真好,我一定要成为神仙。”
“一定会的。”
“老公——”
“嗯——”
“困了。”
“那睡吧!”
ZZZZZZ……
回到耶灵之后,南云大多数的时间独坐皇宫城头沉思,沉思他的际遇,沉思他的人生,沉思他的未来。
一切都觉得不可思议,而又那么理所当然,他不明白自己的终极人生目标到底是什么,成仙成神,之后呢?
眼下将要面对的是未知的第三道天劫,究竟会是怎样的艰难考验,可能除了老天谁都不能给他答案。
世事变迁,斗转星移,四季更替,人世间所有的事物都遵循着一种潜在的规律自然变化着,看不穿便是诡丽魅奇,看得穿成了云淡风轻,南云能够理解自身之外的命途,却看不透自身的命运因果,从农家小子到大侠之徒,从普通江湖角色到战神公子,从人间到鬼域,然后莫名去到未来都市,再绕一个超大的弯来到修神的时代,自己是否从降临人世的那一刻就注定为了修仙成神呢?那掌控命运的轨迹者又是谁呢?
“哥哥老公,你的眉头皱得好深哦!”不知何时馨苒坐在了他的身旁。
南云顺手把她揽住,望着耶灵城外蜿蜒流淌的蕴河,水上的雾纱朦朦胧胧,温柔而又多情。
“怎么不陪着娘亲呢?”
“看不见哥哥,苒儿心里不踏实。”
“以后我们会天天在一起,现在你应该多陪陪父母,以后苒儿会非常想念他们的。”
“哥哥现在是不是在想你的父母?”
“还想了好多其他人!”
“哥哥老公想起他们,心里难受了吧?”
“苒儿,我们成仙修神,最后是为了什么呢?”
“永远在一起,做一对神仙眷侣,这不是哥哥老公告诉我的吗?”
“永远在一起,真的可以永远吗?真的有永远吗?”
“哥哥是怎么了,为什么说的话好奇怪?苒儿不喜欢这样说话的哥哥老公!”馨苒在他臂弯里扭动了一下。
“不喜欢那就滚吧!”南云突然怒道。
“老公——”馨苒张大美目惊骇地看着他。
“滚开我身边,去找你喜欢的人。”南云把揽住她的手收回,脸上的肌肉在微微抖动。
“老公你怎么了?你真的不要苒儿了吗?”馨苒美目中的泪水轻轻滑落。
南云毫无感情盯看着她,露出一抹奇怪的微笑,接着一闪而逝在耶灵消失了。
“不~~~~哥哥——老公——不,呜嗬嗬,不——”馨苒哭着软瘫在地上。
城头守将见公主悲痛欲绝,立即命下属前去给君王通报,不一会君王莨和悒妃携手而来,见自己的宝贝女儿盘坐地上,脸上挂满泪痕,神情极度的绝望。
“怎么了苒儿,你这究竟是怎么了?”悒妃走到她身边,蹲下身体抱着女儿心痛无比地问道。
“娘亲,哥哥老公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呜呜呜~~~~”
“苒儿别哭,你和云儿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跟娘亲说明白一些。”
“没有,哥哥老公突然对我生气,不理我一个人走了,娘亲,呜呜,苒儿心里好痛好痛,是不是快要死掉了!”
“我的傻女儿,傻宝贝,不会有事的,让你父王派人去把真相弄明白吧,别哭了苒儿。”悒妃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君王莨站在旁边看着女儿,心里沉甸甸的,儿女之事,本来作为长辈不便干预太多,现在见女儿如此伤心,他心里无法遏抑生出一股怒意,如果证实南云对不住自己的女儿,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悒妃把馨苒从地上扶起,搂着朝寝宫走去,君王莨召守将来到近前,让他马上传自己命令,着卫国士全力搜捕南云,同时召告二阁三派的所有修真者,凡见南云者,都可出手逮之。
南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心里很烦闷,很恼火,馨苒居然说不喜欢他那个样子,既然不喜欢那就别在一起了。
他一个人在山川中穿越,没有目的,越飘行越郁闷,于是拔出寒月神剑一阵瞎砍,顿时山崩树断,身下狼藉一片。
一向冷静沉着的南云居然失去了应有的冷静,似乎有一种情绪再不断扰乱他,侵蚀他,让他异于往常,做出有悖常理的事情。
不知不觉他来到了盘龙门的地界,盘龙门的几个弟子发现他的侵入,立即上前阻截,在警告之后南云依然没有离去,于是双方动起手来,几个元婴层的弟子怎么会是南云的对手,手指飞剑一出全都吐血飞退。
很快盘龙门飞出数十位弟子,在山门前的一个平坦山谷中围了个圈,圈的中心点就是丰神俊朗的南云,寒月神剑静静地呆在鞘中没有拔出。
“南云,上次大家因为误解而冤枉于你,已经赔过罪了;今日你独闯盘龙门,伤我师弟,总得给上一个说法吧?”一位身穿蓝色外衫白色直裤的中年男子喝道。
南云眼神怪异扫了众人一眼,微微一笑:“伤了就伤了,有什么可说的。”
“张狂,难道我盘龙门几百号弟子任由得外人上门欺辱,师弟们,给我杀!”
“慢着!”半空中响起一声喝叫,门主问苍现身半空。
南云站在地上仰头看了他一眼,又把头放平。
“南云,我已经接到摩罗国君主的召令,虽然不知道你们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君王莨有所求,我们两阁三派义不容辞,今日只能得罪了,众弟子听令,盘龙阵!”
数十名盘龙门弟子立即围着南云跑动起来,包围圈随着跑动变为了三层,呈立体状态。
而门主问苍所处的位置正好是包围圈的上方中心点,也是南云的垂直上空。
“出!”
“嚯嚯!”
南云立即被织出的剑阵围得严严实实,他想把寒月拔在手中,却发现拔不出来,大惊下身上被剑气戳了几下,生疼!
他连忙运起莲台金光护住全身,剑气“噗噗”地在外围乱响,内心的烦闷之气更甚,连寒月也不听自己的掌控,于是眼睛发红,狠戾之气突生,突然爆喝一声,全身散发淡红之光的他冲向头顶的问苍。
问苍见他被阵法困住还能轻易脱出来,明白对方的修为比自身还高,不敢大意把手里的宽刃剑朝下一顿,一条白色剑气如巨龙一般朝下涌去,巨龙压制着南云朝下缓坠,而阵法中的众位弟子形成的网状剑阵也在全力施压,南云最后被迫落于地面,双眼红赤如火。
眼看他的莲台金光越缩越小,他又爆喝一声,似乎想把全身力量爆出来,莲台扩大了许多,他整个人又朝上冲,问苍额上青筋爆起,宽刃剑重重朝下压住,白龙的前部咬住南云的莲台上方左右摇摆着。
剑阵里的剑气击打在莲台外层亮起粉红色的异彩,一闪而逝,虽然美丽,但只能惊鸿一瞥。
绚烂的飞舞,无情的笑声,问苍嘴角抿血狂退,“噗噗嘭嘭!!!”,阵中失去了南云的身影,一抹血雾散在地上,那是南云曾经站立过的地方。
受伤的南云像一头极怒的狼,在荒野的山谷中快速穿行,惊走无数的飞禽走兽。
许多充满生命力的树木被他拦腰撞断,直到他累了,夜晚的星星和月亮钻了出来,南云躺在一条小溪边,嘴角边的血迹变成了黑紫色。
南云此时的脑海中只有仇恨,杀不尽的仇恨,他恨父母把自己生下来,恨师父教了他武功,恨江湖把他越磨越强,他恨女人给他的爱,恨自己为何还要存在这个世上。
他突然把自己的头埋入溪水中,清凉的溪水暂时把他火热的仇恨熄灭了少许,闷了好久,他才把头从水里抽出来,急促地喘着气,原来他想把自己闷死,可惜他已经达到了内呼吸的先天境界,这样是杀不死自己的。
他又试着去把寒月,寒月没有响应他。
于是他的双目又赤红起来,仇恨燃烧得更旺,整个人好像入魔了一般,在小溪边闪动着消失了。
盘龙门失败的消息已经传入耶灵,传入了君王莨的耳中,自己的女儿馨苒日渐憔悴,滴水不进,茶饭不思,只是呆呆地无日无夜地坐在床边,眼神空洞无物,仿佛灵魂已经丢失了。
如果这次是对他俩的天劫考验,似乎有些过于残忍,俗语说宁拆十座庙,不断一桩婚,老天这么做有些过了。
可是天劫往往出其不意,让人无法轻易把握更无法控制。
除了把南云和馨苒生生撕开,老天似乎还没有玩够。
他要把南云变成一个十恶不赦的人。
南云正按照老天计划的步骤走下去。
他出现在一座城里,这座城就比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