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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目山余脉一直延伸到湖州城西郊、太湖南岸。曾任湖州太守的著名词人苏轼有诗曰:“道场山顶何山麓,上彻云峰下幽谷。”
走了片刻,两人运起轻身功夫来到了天目山脉的最高峰龙王山,高达五百丈的龙王山地势险峻,悬崖峭壁、山涧瀑流、河谷幽深。
在大瀑布下,两人有种旧地重游的感觉,当然慕容菲上次只能算是暗中游历,看着气势蓬勃的自然力量,南云豪气顿生,松开慕容菲的手道:“我去跟瀑布玩一会。”说完人影已经射入了水帘之下,此时的南云今非昔比,运起强劲的气场,在全身形成了圆形保护场,气场表面被水流覆盖,有如晶莹剔透的大水球,煞是好看。
站在大石上的慕容菲给眼前的景象勾起了童心,也朝南云形成的水球冲去,殊不知强大气场加上瀑布水流已经形成强大冲击力,这般撞去是危险之极,南云见她飞来,心下骇然忙把真气收回,一下给瀑布冲击的东倒西歪,与此时刚好临近的慕容菲一起给大水流冲入下面的水潭之中。
南云从水中冒出,看见自己不远处的佳人正娇笑着,内心不由一阵开心,好久没有如此开怀了,自狂雨死后,他心情一直抑郁,虽随着时间的流走也慢慢释怀了一些,但总觉得心中被无形的东西哽住,一念起便伤神断魂。
像现在此般完全投入在大自然的怀抱中,内心的伤痛开始淡化,领悟着生命的真谛应是感受眼前,介怀于过去的东西是毫无意义的,当然这并不意味着他会放过夜姬。只是此时的他变得更加理性,等到自己具备超卓实力的时候,也是挑战夜姬之时。
慕容菲游到他的身旁,娇躯朝他靠了过来,在衣衫尽湿下,两人毫无隔阂的贴在一起,拥着慕容菲的丰满成熟的诱人身躯,南云生出人类最原始的生理发应,全身感觉燥热起来,丹田涌起一股冲动之气,脑中的清明也渐渐不受控制。慕容菲在他的怀中亦娇喘连连,两颊绯红,情动不已。
南云全身细胞感觉要爆开一般,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搂着慕容菲的双手也紧了起来,后者在南云浓烈的男人气息中情不自禁的娇呼了一声,南云心中一震,脑中稍复一丝清明,赶紧松开慕容菲,努力压下即将暴涨而出的QY,朝旁边游了开去,同时眼中射出悔意。
两人隔开在水中呆了好一会才恢复常态,南云一脸悔色不敢去瞧她,当先爬上岸边大石块,整理好了心情才偷瞧慕容菲一眼,后者见他此般模样,忍不住扑哧笑了一声,也从水中爬了上来,坐在南云身边,蹭了一下他问道:“南云哥哥,你怎么了?”
南云听见慕容菲亲昵地叫唤自己,心中也未生出排斥,索性放开心情不再羞涩,对她憨憨一笑道:“刚才我好像冒犯了你,对不起。”
慕容菲脸上现出回味之态,傻傻道:“刚才我给哥哥抱着的时候,怎么生出一种非常舒服的感觉,哥哥你再像刚才那样抱我好吗?”
南云连忙摆手说不好,又见她一脸不解地看着自己,心中叹道这丫头也太过单纯,遂又释然,慕容菲与天尊在山中呆了十几年,根本未与世人接触过,自然不明男女之事,只是拥有一种女人本能的感觉。不过他自己对男女之间的事情也只是一知半解。
慕容菲见南云不理自己的要求,翘起小嘴嗔道:“哥哥又想不疼我了?”
南云此时又觉头疼不已,想着还是应该让她明白自己内心真实想法,否则对她而言太不公平。他拉起慕容菲的玉手,温柔道:“慕容菲……”
刚开口便给慕容菲可爱地打断道:“哥哥应该叫我菲儿,跟师父一样叫我,这样菲儿觉得亲切,也会感觉到哥哥正疼爱我。”
南云会心地笑了一笑,注视着她的可爱神情,轻声道:“菲儿,哥哥并不是不喜欢你,从内心而言哥哥也想疼着你,看着你开心,可是菲儿应该知道哥哥心里还爱着另外一个女孩,她叫柔儿,跟菲儿一样惹人怜爱。”
慕容菲默默地听着,不解地问道:“哥哥疼爱柔儿也没错啊,菲儿也没想只让哥哥疼我一个人。”
南云听完心中一颤,内心变得茫然起来,自己可以同时爱着两个女孩吗?诚然眼前的菲儿让她难以割舍,与她多相处一刻,就会渐渐被她完美的容貌和单纯的心灵所深深感染,会忍不住要去疼爱她,自己也隐约觉得对菲儿的疼爱,非但没有丝毫减少对柔儿的爱恋,相反的更加想要马上见到她,把她抱在怀中疼爱怜惜。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为何无法看清想明?
世间男女在情爱的漩涡中又有几人可以看透,真正看得透的也仅仅只有那些道徒僧侣。
慕容菲见南云的眼中一会迷茫一会清明,也乖巧地没有去打扰他的思绪,良久后南云才从思绪中弹出,既然想不出所以然,那就不想便是,事物的存在自然有它遵循的自然规律,也许以后自己可以找出答案。
在阳光的照射下,两人的衣衫很快晒干,南云拉着菲儿站了起来,对她认真说道:“哥哥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哥哥答应会对菲儿好,不再让你受到伤害,但哥哥同样会如此对待柔儿,甚至比你还更疼她,这样菲儿能够接受吗?”
慕容菲美目异彩连连地注视南云道:“只要哥哥不要不理菲儿,菲儿就已经心满意足。”
南云揽手把慕容菲抱在怀中,轻轻地抚摸着她云缎般的秀发。心里叹道,一切就让它顺其自然吧。心中莫名想起了爹娘,是不是该回去看看了。
第二十八章酒馆苦战
第二十八章酒馆苦战
陈夕等人随王宪来到王府,除了洪帮的左右先锋,其他几人都已经回来,众人坐定,陈夕把自己今日所干的事情都与大家说了一遍,众人听得爽快不已,总算让绝斩门灰头土脸一次。另外几人也各自说了一下情况,王宪安排大家一起用晚膳,众人边喝边聊,一会就到了华灯初上的时辰,九龙门主蓝斐说道:“王大侠,从目前来看,我们对绝斩门的干扰还是有些效果,但我们更需严防绝斩门的反扑,就像今天陈公子他们所遇到的偷袭,绝斩门的高手实力毕竟还是可怕的,所以保护自己为当下之重。”
王宪深以为然,同意蓝斐的看法,接口道:“绝斩门的具体实力,我们还知之不详,因此暂时也不能过分激怒他们,只需打乱他们的扩张步伐,让其知道在嘉兴不是那么好发展的,最好莫过于能够让他们知难而退。”
众人觉得王宪的说的很有道理,硬碰硬却非明智之举,不论别的,只需轩辕青一人,再加上两三个金带护卫,便有可能让整个突击小组分崩瓦解掉,惹恼了绝斩门,到时真的来个鱼死网破,即便放弃进驻嘉兴,也会致使嘉兴武林元气大伤,那不是大家想要的结果。
为了方便集中调度,王宪在后院腾出几间厢房,让突击小组人员全数居住在自己家中,当然洪帮的人我行我素,他也没有办法,这种在江湖黑道中混惯的人物,劣根性难改,只要不扯后腿他就应该拜佛烧高香了。
次日,为了安全起见,王宪从新做了编排,蓝斐夫妇与吴广寒还有两镖师,五人为小队一起行动进退。
蓝斐能够创立九龙门,也有他的独到之处,传言少时偶得一本九龙秘笈,习得九龙心法,和九龙掌法,一身修为也颇为惊人,跟金带护卫算是一个级数,他夫人林琳原是嘉兴官宦之女,只是自幼好武,拜得名师,习得倾城剑法,也算别具一格。夫妇两人年龄相仿,都在三十七八上下,蓝斐身材中等偏上,国字脸上留有成熟的双边美髯,给人一种坚韧刚毅的印象。夫人林琳,有着江南女人的小巧动人,虽然三十多岁,但给人感觉只有二十七八岁。
吴广寒身材魁梧,肌肉发达,横练功夫颇为到家,一身硬功普通刀剑不伤分毫,两位镖师都是兴安镖局的好手,一高一矮,高的名胡大,使着双刀,矮的叫胡二,却使着把大月铲。两人也是兄弟,可是从外貌上找不出一丝兄弟的痕迹。
五人当先出去,任务是寻找绝斩门的势力扩展目标,加以援手保护,顺便干扰已经被绝斩门侵占的商铺。
王宪与儿子王世元,陈夕、任栎,四人组在一起,昨天的偷袭,让王宪现在想来都有后怕,如果陈夕真的出了什么意外,那自己哪还有脸去见陈申奇这个老友。现在两组的组合,危险性已大大降低,碰到突发情况也基本能相互照应,除非倒运遇上轩辕青这种绝顶高手亲自出手。
昨天他们把天天赌场和大通钱庄搅得鸡飞狗跳,戚威自然是怒火中烧,光赌场损失就够让他受的了,王宪想到这点,决定今天不用再去捣乱,否则把轩辕青提早逼了出来那就得不偿失。
四人在嘉兴主街道上随意瞎逛,顺便找找有何可疑的事件发生。正行走间,见从前面拐角处奔出一些人群,脸色全都惊惶,王宪赶忙上前抓住一人衣服问道:“何事如此惊慌?”
被抓着的汉子回道:“那边闹出人命了,杀人者个个凶神恶煞般。”
王宪听完松开了汉子的衣服,汉子颤兢兢快速跑开。王宪几人快速朝发事点跑去。
一个茶馆,里面除了站着几个大汉,没有一个客人,地上躺着一个小二穿着的十五六岁少年,嘴角正留着鲜血,茶馆老板此时吓得躲在桌下瑟瑟发抖。见到眼前景象,王宪怒从心来,隐约觉得这几个人肯定是绝斩门的人,可是为何会对一个小茶馆下手呢,心里觉得有些不妥,但又暂时觉察不到何处不妥。
王世元少年心性,哪里见得这等欺压弱小的事情,拔剑当先冲了过去,王宪突然想到什么,正欲张口呼回已是来不及。王世元立即跟其中一名汉子动起手来,只见那名汉子满脸奸笑,由于王宪被儿子挡住了大部分视线,也没看清汉子如何出手便听儿子惨叫一声跌出茶馆外。
见儿子瞬间就被对方打伤,不知伤势如何,心中顿时骇然无比,同时怒火攻心,三人一起冲了过去,王宪与刚才那名汉子交上手,只觉对方气场强大,越斗越是心惊,心中也开始反应过来,这应是一个圈套,绝斩门下的这个套等着突击小组的人自动往里面钻。
跟自己交手的汉子肯定是金带护卫级别,他脑中快速转动中,现在的形势对他们三人极为不利,光眼前这位金带护卫,自己已然没把握击退,儿子悴然不防已被撂倒,生死不明,任栎和陈夕那边也堪堪站成平手,幸好绝斩门按照昨日情况分析,以为己方只有两人一组,才只派出三人,眼下只有希望任栎和陈夕对上的对手不够强大,如能先摆平一人,在三对二的情况下,己方脱身机会就大上许多,或者再期盼蓝斐他们能够听见动静,快速赶来,那就更是完美,可以顺便除去绝斩门一名金带护卫。
三对人狠斗了一阵,王宪越战越是心急火燎,本来以他的实力,应该稍微强过金带护卫一筹,但在心情波动的情况下,他只能勉强与其斗个平手,而且还险象环生。只见金带护卫又是强势一刀斩来,王宪长剑一挑,朝对方要害刺去,对手为求自保,大刀划出了一个弧线,把他长剑击开,两人快速绝伦的交换了几十击。
陈夕此时已是衣衫汗湿,使出了全身功力,但依然击不退对方,偶尔还得使出流云身法避开对方的杀招,偏偏此时三人都不能放弃对手而逃离,那将把剩下两人置于难于预料的绝境,唯一的办法只有咬牙苦撑。
绝斩门的另外两位是门中一级武士,斗到此时,功力也消耗甚巨,眼下就是看谁坚持不了先倒下,哪方先倒哪方就将宣布败局,任栎和陈夕现在才后悔当初没有勤修武功,否则也不会落得如此辛苦的下场,生性玩劣的他们也只有在这种危急状况下,才会去后悔,如果此次能够平安脱去,估计本性还是难移,该玩该潇洒的一样都不会拉下。
陈夕有种快要脱力的感觉,咬牙又抵挡了对手一刀,同时感觉到对方的力量也变小许多,心中一阵宽慰,看来自己还不是完全不济,对手也好不到哪去嘛。见对手动作也缓了下来,攻势也不再毫无破绽,心中灵机一动,抓住对手的一个破绽,身体滑了出去,与任栎背靠背站在了一起,后者见他靠过来放心不少,两人合作抗敌应能更添胜算。
幸好平时两人经常一起习武,出招时对对方招数能够心里有数,在两人紧密配合下形势开始有了改观,几十招后,陈夕对上的汉子已经被长剑划伤,虽然对手依然坚持进攻,但攻击已经大打折扣,陈夕这时又抓住对手一个大的破绽,把剩余功力全部击了出去,对手完全没意识到陈夕剑速突然加快,即使早发现了也已心有余而力不足,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肋部被长剑击穿,露出一丝痛苦但又解脱的神情,颓然倒了下去。
陈夕击出这剑后,也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长剑没有拔出留在对手的尸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