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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绌,又苦撑了大概十招,终给稍胖男子一拳打在肩上,身体正自倾倒,年轻男子快速一抓,扣住了她的右手脉门,全身登时变得没了气力。
陈柔儿虽被对方制住,但没有开始的惧色,眼中射出愤怒的光芒。年轻男子也不理她的怒视,伸掌朝她昏睡穴一拍,顿时晕了过去。对着同伴得意的笑了笑,把陈柔儿扛在肩上,两人瞬间消失在大街之中。
第三十五章情况有变
第三十五章情况有变
联盟在南云的到来后,出现了拨开云雾见清月的明朗之势,陈申奇赶忙差人通知兴安镖局的吴广严和九龙门,告诉他们计划有变,暂时不用解散镖局和九龙门。如果绝斩门来攻,只需发出求救信号,南云一刻时间内,绝对可以去到嘉兴的任何角落。一位神采奕奕的府卫领命而去。
王宪,南云,慕容菲,任栎和陈夕五人坐在陈申奇的内堂里,有种大难后的宁静,回想一下昨日那一战,仍自觉得后怕,如果绝斩门没有部署失误,只需多加一个武士,四人就全都不可能再坐在这里喝酒了。
陈申奇当先举杯道:“这一杯是庆祝王兄等人平安无事,非常应该庆祝。”说完把酒干了。
王宪等人也举杯喝完,南云示意慕容菲举杯,在旁边陪着也干了。
陈申奇又倒酒举杯道:“这杯是庆祝云儿平安归来,又解了联盟的燃眉之势,也绝对应该庆祝。”
南云等五人同时举杯,众人一起干完。
意犹未尽,陈申奇又举杯道:“第三杯,为了绝斩门将要有麻烦了而干,更是应该庆祝。”
喝完爽朗地大笑着,众人也在开怀中把酒喝干。
众人笑定,王宪问道:“陈兄,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陈申奇轻松地看着他道:“开始跟绝斩门对干,先把南湖街的赌场和钱庄给他拆了,我要让轩辕青有心痛的感觉。今天你们暂时休息一下,明天让南云跟着突击小组,大闹一番,把轩辕青那厮逼出来,当然不能让他知道有南云这张奇牌,只让他以为我们除斩联盟是恼羞成怒,乱了方寸罢了。”
陈夕生性开朗洒脱,听见又有得打闹,喜上眉梢,蠢蠢欲动,任栎理解的拍了拍他肩膀,自己内心也是期待无比。年轻人谁不喜欢热闹呢,越乱才越觉得有趣。
众人终于在这几月来难得的好心情中放开畅饮,正自欢闹间,陈榆匆忙闯了进来,在陈申奇身边耳语了一会,南云见师父闻言色变,激动不已,赶忙问道:“师父,发生什么事了?”
陈申奇仿佛一下老了几岁一般,目光无神地叹声道:“柔儿给绝斩门的人给掳了。”
众人闻之立刻担心起来,而南云反而整个人木呆着,不知他心中转着何种想法,慢慢的眼神变得森然可怖,冰冷地说道:“绝斩门,不除你我南云不在世为人。”
众人见南云此等模样,都愕然以对,慕容菲关心地叫道:“哥哥,你现在样子好吓人,哥哥,哥哥!”边说边扯着他的衣袖摇着。
南云瞬间又露出悲痛欲绝的神情,心里呼道:“柔儿,你千万不能有事,南云一定会来救你,一定要等着我啊。”
此时的慕容菲因担心南云,害怕地哭了出来。
但南云依旧沉侵在这突来的消息带给他的打击,柔儿是他这么多年的一个梦,每日每夜,甚至每时每刻都不曾忘怀,那种蚀心入骨的相思滋味,深深的刻在了心壁之上,永远都无法抹去,如果柔儿出事,他自己都不知道能否有信心再活下去,没有了梦,活着也只是一个空壳。因狂雨的死所刺激遗留心底的悲伤又爆发了出来,两股悲伤融合在一起,南云惨呼了一声,晕了过去。
慕容菲大叫一声:“哥哥。”扑在他身上痛哭起来。
陈申奇见南云因闻得女儿出事,悲伤成如此模样,心下恻然,也似乎明白到什么,赶忙把南云抱靠腿上,左手按他人中穴,右手抵住背部气海穴,输了一丝真气进去,过了一会南云才缓缓醒来。众人见他醒来,才都松了口气。
但陈柔儿被掳的消息让大家的心情瞬间跌进低谷,任栎亦脸露痛苦之色,他对这个小师妹一直也颇有情意。
陈申奇对刚醒的南云说道:“云儿,你没什么事吧?”
南云默默的摇了摇头,但此时仿佛变了个人般,在他脸上找不到半丝神情。
见南云这般模样,陈申奇心痛不已,想起女儿又生死未谱,心爱徒儿,让自己觉得骄傲无比的徒儿又仿佛失去心神一般,铁打的汉子水做的心,这位原本铁铮铮的汉子,忍不住也流出了老泪。
慕容菲靠在南云身旁,不住地抽噎着,梨花带雨般的绝美容颜,让人怜爱无比,南云看着慕容菲,无神的眼神才慢慢的恢复过来,轻柔地用手擦了一下俏脸上的泪珠,温柔道:“哥哥没事,菲儿不要伤心。”
见到南云正常了不少,慕容菲始才乖巧的止住了哭声,南云从师父腿上站了起来,神情变得肃穆,对师父道:“知不知道柔儿掳到了哪里?”
陈申奇叹道:“是你二师哥费如海着人带来的消息,绝斩门故意放话给他,好让我们知道此消息。从而可以看出绝斩门对我们是怀恨在心,破了他们湖州的势力,又严重阻碍他们在嘉兴的发展,早已愤恨不已,寻思报复。就不知柔儿怎么会落在他们手中。”
南云决然道:“师父,我想现在去杭州。”
陈申奇摇头道:“云儿,你先冷静一下,即使你到了杭州,也不一定能够找到柔儿,也许他们早已转移了地方,这有如大海寻针。而现在嘉兴局势如此紧张,也需要你的帮助。”
南云满脸凄苦道:“但是,柔儿怎么办?还有现在我们能动绝斩门吗,如果绝斩门一怒之下,把柔儿杀了,那……”
陈申奇道:“如果真的要牺牲柔儿,才能保全嘉兴武林,非常情势下,也只能如此了。”说完重重地叹了口气。
南云蓦地提高声音冷声道:“不,我决不让柔儿有事,如果绝斩门的人敢杀柔儿,我誓要屠光绝斩门的一草一木。”
陈申奇见南云如此,也激动道:“那嘉兴怎么办,就让它给绝斩门完全掌控吗?”
南云俊目射出痛苦而又决绝的惨烈之色,好一会才冷静了下来。
盯着慕容菲,突然才想起了什么,有如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忙抓着她双手道:“菲儿,这次你一定要听哥哥的话,否则哥哥再不理你。”
慕容菲脸色一变,仿佛明白南云要离开她,使劲摇头不应,南云扶着她双肩大声说道:“菲儿,你留在嘉兴帮助我师父对抗绝斩门好不好,哥哥答应你只要救出柔儿,火速回来跟你聚合。”
慕容菲也非不明事理之人,只是太不舍得离开南云,两人在一起甜蜜才几日,就又要分开,舍不得也属人之常情。
但看着南云如此为难,也不想他难过,万般不情愿地含泪点头道:“菲儿听哥哥话,跟哥哥师父留在嘉兴,但你记得一定要快点回来找菲儿。”
南云把慕容菲抱在怀中狠狠地点了点头。
陈申奇见南云执意要去杭州,也知没法改变,见慕容菲肯留下助自己对付绝斩门,也觉颇妥,天尊之徒,想必也不会差到哪里。只不过策略又要改变了,联盟依旧需要拆分合并才能暂时保持稳定,只能期盼南云能够尽快救回柔儿,好去掉自己后顾之忧。
南云对众人投以坚定神色,明白前面将是荆棘满路,但他已经别无选择,只能义无反顾地走下去,哪怕扎得满身是伤,也决不后悔。只要柔儿能够没事,取了他的性命,他也不会有丝毫犹豫。在爱情面前,很多人都会盲目,但只有真爱,才能让人忘却生死,失去了真爱,拥有着生命,那也已是残缺不全的生命。
对柔儿的爱,支撑着南云去挑战前所未有的难度,自己隐隐觉得柔儿可能已经不在杭州,这只是直觉,但还是要证实了,才能想下一步。
离开嘉兴,南云马不停蹄地朝杭州狂奔去,那是他速度的极限。三百多里的路程,快马也得好几个时辰,南云只用了一个时辰,可想而知他的内心如焚,是多么的焦急。
第三十六章西湖艳遇(1)
第三十六章西湖艳遇(1)
南云一入杭州,便朝二师哥的钱庄奔去,在街上他放缓了惊世骇俗的速度。根据师父所说的位置,陈记钱庄在杭州西湖的东侧。费如海与廖金山正自头疼时,南云已经从外奔了进来,站在店内气喘不已,胸膛快速的起伏着,两人见师弟如此快速就来到杭州,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他们派出的府卫是骑着快马去传信的,到现在都未归来。
南云回缓了一些,带着微喘连忙问道:“师哥们,具体什么情况?”
费如海答道:“今天中午,一个小孩送了封书信过来,说一个陌生男子给他的,我们拆开一看,上面居然写着小师妹已经落在绝斩门手中,要我们通知师父取消嘉兴对他们的阻碍,否则后果自负。我们见情况严重,马上派人去通知师父,师弟是刚才嘉兴赶来吗?”
南云点点头道:“你们对杭州绝斩门的势力有没有所了解,比如经常出没的地方,或者已经霸占的组织商铺。”
费如海道:“这个我还无所知晓,三师弟,你经常在杭州城内走动,有没有所关注?”
廖金山道:“具体势力点我也不清楚,不过最近经常有帮嚣张的武林中人出没在西湖画舫,特别是在杭州闻名的歌妓袁月惜的画舫上,这几天都给一位男子包了,好些惜花公子,因要见袁月惜,与男子发生冲突之后,都有死有伤,之后就没人敢去再惹,今天已经第三天。”
费如海突然问道:“三师弟是不是也常入此间啊?”
廖金山古铜色的方脸微红,道:“师哥,嘿,偶尔也去过,听听小曲,没干别的。”
费如海见他尴尬神色,遂道:“不用紧张,这也没什么,男人摘花,惜花,都能理解。”
南云见两人聊上这些,顿时急着打断道:“三师哥,你说的很有可能是绝斩门的人,他们的嚣张我早在嘉兴已经领教,画舫一般何时接待客人,晚上吗?”
廖金山见他问起,回道:“对,酉时就已经很是热闹。”
南云立该神色淡淡道:“三师哥晚上愿否陪我去一趟袁月惜的画舫?”
见南云想去,廖金山赶忙道:“师弟你要去找那男子?万万不可,那男子实在厉害,前天晚上跟我相识的杭州钱大员外的儿子钱如龙,就是因去找男子的麻烦,被打成了重伤,我在杭州呆了几年,对钱如龙的功夫也有所认识,并不比我差多少。”
南云决然道:“我不管他有多厉害,只要能从他那查到柔儿的消息,多难我都要去试试。”
廖金山见他一脸坚毅,摇头叹道:“我们去了也是枉然啊,不过为了小师妹,师哥也豁出去了,跟师弟去疯狂一番。”
费如海叮嘱道:“你们俩去可以,不要太冲动,万事掂量着,平安才是最重要。”做了几年的钱庄主事,把他磨砺的事事都小心谨慎,在他心中,稳定压倒一切。但在风云动荡多变的江湖汪洋里,又如何会有绝对的稳定可言呢。
入夜时分,华灯初上,西湖水上,画舫无数,灯光迷醉,男人来到此地,哪能不沉迷其中而流连往返呢?
南云一身白衫,俊朗带点冷酷的迷人脸庞,牵出一丝能够迷倒万千少女的怪异微笑,每当他心存杀意的时候,不自觉地就会流露出这种笑意。廖金山青衫装素,与南云并肩站在苏堤上,眺望着西湖迷人的夜景。
廖金山指了指西湖中一艘画舫,南云顺指望去,只见画舫长约十丈,舫上为两层阁楼样式,窗纸粉红,此时灯火通明,不时传出悦耳琴声。画舫离苏堤有二十丈左右的距离,当然以南云此时的修为,不用借助任何工具就能轻易登上。但廖金山可就没有这个能耐,只见他眼光扫向湖边,似乎在找登舫用的小船,不过到了这个时刻,湖边已经有很多小船船夫在等待,他们专做载客生意,来回于画舫与湖岸,依此手段谋生而丰衣足食。
南云跟着他上了一艘小船,听三师哥说小船负责来回两趟,需一两银子,南云暗暗咋舌,这种生意确实来银子快,真是一方水土养着一方人啊,靠着西湖,不知可以养活多少平民百姓。
二十丈的距离,谈话间就划到,两人同时拔身而起,轻落在画舫的前甲板上,刚落定舫上守在阁楼门口护卫朝他们走来,口中喝道:“月惜小姐这几天不接待客人,你们请回吧。”
南云冷冷道:“我不是来找月惜小姐,请舫内那位朋友出来聊聊。”声音虽不洪亮,但南云有信心可以传入画舫,送到那位男子的耳中。
两名护卫正要发作,舫中传出那男子的声音,尖细刺耳,有如被人捏着喉咙一般:“哪位朋友找我?”
声音刚落,人影已经到了南云眼前,他故意在南云两人面前显露一手骇世轻功,本意是要把他们惊退,可能正跟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