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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龙真君的肉身崩裂,说明了一点,他陨落了。
这几乎是摧毁了李达的心志,也吓了在场众人一条,王龙也不闭目疗伤了,睁开眼睛,露出惨然笑意,到底还是输了吗?
他望着李达和钱通二人,心中畅快,哈哈,到底还是要给我陪葬!
他再也没有心思疗伤下去了。
而乾习和花让,则是狂喜。
“难道说,苏兄赢了?
以一敌三,最终胜利,这简直是神话一样,元婴修士在他们眼里本就是高不可攀,而苏越在元婴修士里都如此厉害,他们竟然认识这样的超级强者。
如此说来,性命无虞了!
当真是狂喜,一直吊着的心,总算是落下了一大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二人仿佛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汗水在这放松的一刻,涌了出来,衣衫都湿透了,可以拧出水来。
而那李达的脸色,几乎就是精彩了,惨白惨白的,整个人眼前都晦暗了,只有一个念头。
“死定了,死定了……”
也不知道是第多少次后悔,后悔自己没事招惹苏越那个煞星做什么。
“别急!”
钱通这个时候也是汗如雨下,却是咬紧牙关,说道。
“我的师尊,还没事,没事……”
不错,吴越的肉身一直完好,就屹立在这里。
这,仿佛是最后一个希望,让钱通,也让王龙,更让绝望的李达,和狂喜的乾习二人,侧目!
钱通生怕下一个瞬间,自己师尊的**也炸开,那么,就是真的完蛋。
而恰恰相反,乾习和花让二人,却是希望吴越的肉身出现问题,如此,才是真正的完美。
只是,吴越的肉身始终存在着,没有崩裂,完好无损。
钱通,总算是可以松了一口气,有些勉强的露出一个惨白的笑脸。
“为什么,我的师尊……”
李达仍然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嘴唇哆嗦着,金龙真人死了,吴越还活着,这个结果虽然比两个都死了好一点,但也好的有限,这个时候,他落入到和王龙同样尴尬的境地。
王龙瞧着他,有些同病相怜的感觉,淡淡道。
“元婴斗法,不是我们可以揣度的,想必是金龙真人与苏越搏命一击,最后却丢了性命,而吴越前辈,恐怕还在和苏越大战中,斩仙葫芦威名远扬,苏越想要奈何他,的确很难……”
这个分析,倒是合情合理,然而李达还是不能接受。
“为什么我的师尊就……”
王龙打断了他,冷笑道。
“我的师尊不也是死了?”
说完,心中又是一痛,血衣真君,手段还没有施展多少,当真是死得冤枉,死的不甘!
钱通自始至终都没有放下心来,此刻反而是最煎熬的一个,心中的纠结,远远胜过任何人,至少他们尘埃落定了,生与死,好歹也有个判定,而吴越,一去不复返。
风静静的吹着,卷动着几片落叶,坠在几人的头上,却始终无人拿下,仿佛是化作了雕塑一般,全部怔住。
他们目不转睛的盯着肉身,有的期盼着苏越的肉身裂开,有的期盼着吴越的肉身离开,而有的,却是期盼着两个人最好一辈子都不回来,或者是两个人同归于尽,能够有这样恶意想法的人,不用多说了。
大概过去了半个时辰,天空中,传来一阵阵强力的波动,有元婴修士来了。
“师尊回来了!”
钱通惊呼一声,仿佛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主心骨似乎一下子找到了,整个人仿佛是新生了,焕发出光彩,他不确定的回头看了看吴越的肉身,发现真的没有裂开,真是喜出望外。
“可是……苏越也没事啊……”
乾习和花让面面相觑,苏越的肉身也没有问题,那么回来的到底是谁。
至于李达和王龙二人,却是惨笑一声,认命般的闭上了眼,完了,死定了,不管是谁回来,都完了……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们哪怕是在金丹修士里面再怎么呼风唤雨,但是面对着元婴修士,都如婴儿般孱弱。
两个元婴飞来,一前一后,前面的是苏越,乾习和花让欢呼一声,站起来走向苏越。
后面的则是吴越,钱通同样是哈哈大笑,朝着师尊走去。
而李达和王龙绝望之余,又有些疑惑,怎么回事,两个人同时回来了,难道不分胜负,讲和了?
怎么可能有这种事情发生。
苏越和吴越几乎是同时睁开眼,二人站起,苏越的神色不变,并没有什么,而吴越,却是脸色苍白,眼神躲闪,仿佛,失去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一般。
“师尊,你为什么没有杀了他!”
有吴越在身边,钱通也不怕了,指着苏越,轻声问道。
“苏兄,这是怎么回事?”
“发生了什么?”
乾习和花让簇拥而来,同样疑惑着,询问着苏越。
而苏越,却是意味深长的看向吴越,眼里有着几分冷意。
吴越脸色一僵,在所有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中,一把甩开钱通,上前两步,躬下身子,有些僵硬的说道。
“主人。”
主人?
主人!
什么!
闻听这两个字,简直像是雷霆在耳畔炸响,几乎是瞬间摧毁了几个人的认知,乾习和花让的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呼哧呼哧的喘着气,难以相信。
而李达和王龙,却也是遭到了重大打击一般,身子都有些站不稳,下意识的死死盯住吴越,却发现吴越的脸皮涨的通红,满面羞愤。
“师,师尊……”
钱通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师尊刚才叫他什么?主人?怎么可能。
“你没有听错,从这一刻起,他,就是你我师徒二人的主子……”
吴越无奈的说道,说完后,仿佛苍老了十倍,腰身都有些佝偻。
堂堂元婴为何会认苏越为主?
原来是在那一刻,吴越放弃了抵抗,而苏越,本是想要杀他,忽然想到,一个活着的吴越,远远要比死掉的吴越价值大,他并没有杀掉吴越,反而让他活下去,只是他让吴越献出自己的本命魂,苏越将其收好,掌控住了吴越的生死。
之后,二人自然是返回到这里,这一路上,吴越不断的反思,不断的后悔,自己就这么简简单单的失去了自由?他想到了金龙真人,如果自己与他并肩大战苏越,会不会又是另一个结果,他无数次的想要出手杀死苏越,无数次的又因为自己的性命掌握在苏越的手上而丧失了胆气,心中的纠结,不足外人道也。
最后,苏越仿佛是洞悉了他的念头,只是回头冷冷的看着他一眼,他望着苏越的眼睛,那一双眼,锐利无比,仿佛刺入心里,元婴手里托着三足两耳小鼎,他没有见苏越动用,还以为这是什么隐藏的底牌,心中苦笑,不认命也要认命了。
吴越居然成了苏越的奴仆!
任凭是谁,都没有想过这个可能性。
“动手吧。”
而苏越,却是没有什么话好说,他望着吴越,眼里平静如水。
只是在吴越看来,分明是浓浓的威胁,他不敢怠慢,不只是单纯的执行苏越的命令,更像是发泄,一掌拍了过去,将王龙和李达杀死,他的目光充满了杀意,掠过钱通,使其都不敢对视,连忙退后,最后锁定在乾习花让二人身上,恨不得杀死他们。
成为奴仆这种丢脸的事情,他不想要让任何人知道。
只是苏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让他打消了所有的念头。
认命吧。
他苦笑着对自己说。
第二百六十四章:清点收获
接下来的事情其实就简单了,连吴越都归顺了,成了奴仆,钱通还有的选择吗?
他现在对苏越奉若神明,杀死一个元婴修士或许可以做到,可是逼迫一个元婴修士成为奴仆,这却是很难的,不过这也和吴越这个老家伙没有骨气有关,不然苏越也不会那么容易就收服他。
乾习和花让始终觉得自己在梦里,这一次妖君洞府之行堪称是跌宕起伏,几次三番陷入死地,最终都是苏越将他们拯救,现在除却对苏越的感激的之外,还有敬畏。
强者,总是让人敬畏的,金丹期的苏越或许他们可以平等对待,元婴期的苏越他们就需要尊重了,而刚刚入了元婴,就以一敌三,杀二人,奴役一人的苏越,简直就是神话,他们不得不敬畏。
对于这点,苏越其实是苦笑的,奈何修士就是这样,胜者为王,修为代表一切,实力对应着地位。
妖君洞府被苏越破开之后,已经是名存实亡了,进入洞府的修士他们全部死了,所以说,妖君洞府所有的收获都在这里了,苏越一个人继承了九成的妖君洞府,这是一笔极大的财富,那接近百万的单一属性灵石,还有冰源珠,火源珠,丹药,灵药,法器等等,这些东西,都是价值不菲的,苏越将这些全部出售掉,自己马上就变成腰缠万贯了。
财侣法地,古老相传的修行财是在第一位的,足够的财富才能支撑一个修士的修行,苏越这次纯粹是无本买卖,一个接近了化神的九头恶蛟数千年的收藏,足以将苏越的修为推动到元婴后期,他现在所要做的,便是寻一处安逸之地,闭关修行,多者百年,短则数十年,出关之后,就是元婴后期大修士了。
他这种年纪就进入元婴后期,那么化神这个境界,就有很大的可能踏入,进入化神,苏越便可以去冰河深处,参加天池论剑大会,完成剑修王寒的遗志。
他本来是不知道天池剑派在哪里的,对这个门派更是一无所知,幸好身边跟着吴越,这个老家伙仗着斩仙葫芦,跟元婴中期修士接触的并不少,眼界要比苏越宽阔的多,他说道。
“天池剑派可是南海的圣地,南海一路往南走,便是传说中的三仙岛,蓬莱瀛洲方丈,这三仙岛,是南海的真正精华所在,也是堪比东土顶尖宗门的可怕势力,而越过这三仙岛,继续往南,便是亘古以来都不曾融化的冰川,是极寒之地,在那冰川之中,到处都是冰天雪地,温度也是随着增涨,越往前走,寒气越是凛冽,到最后,金丹修士若是没有专门的法器抵抗,都会冻死在那里,从古至今,也不知道多少修士葬送在极地!”
“那里又被称之为冰原,在冰原最深处,有一座大雪山,高耸入云,犹如传说中的仙山一般,此山唤作天山,天山之上有三百宗门,从山脚下一直蔓延到山顶,而那门派的强大程度也是随着高度在增涨,山脚下的宗门最弱,掌教也是元婴后期修士,半山腰的宗门必须有化神修士才能立足,高处的宗门要踏入虚境的修士才可以开宗立派,至于山巅,只有三个门派,天池剑派,冰宫,和罗浮。”
“这三个剑派,冰宫只收女弟子,鲜少有冰宫弟子行走南海,但是每一个冰宫传人出世,那都是头等的大消息,哪怕是三仙岛,也不敢大意,天池剑派,号称南海剑修之首,万千剑修向往之地,其中剑修修炼法门数不胜数,元婴修士更是多如牛毛,化神可为长老,据说也是上百人以上,每五百年的一次的盛会,便是这天池论剑大会,天下剑修都要赶往此地,哪怕是东土,北域……可见这大会的名气如何,能够在这天池论剑大会斩获前百名的修士可以成为天池剑派的弟子,能入前十者直接进入内门,夺冠者可以成为核心弟子,奖励让人疯狂……”
苏越打断了他的话,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等等,按照你所言,那天山应该是一个修炼圣地了?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的宗派要立足天山,而且还要划分修为,不到化神,虚境,不够资格,这是什么规矩?再者,天池论剑大会难道是年轻一辈的比拼吗?年老一辈的修士如果也出手,那么还有青年一辈出手的机会吗?天池剑派总不能收一堆老头子作为弟子吧,再者,和那天池剑派其名的罗浮又是什么,为何你不说?”
吴越满眼都是向往,提到这天池论剑大会的几乎要流出口水,可见也是曾经想过这桩盛事的,不过听到了他的话,他对天池剑派更加看重了,当年王寒与那修士对抗的时候都是金丹,而那人已经是首座,如此说来,已经是天池剑派金丹修士第一人,现在多少年过去了,如果他还活着,至少也是化神!
若真是化神,苏越并没有什么战胜的希望,不过他听着天池论剑大会,也是非常动心,正如吴越所说,这是一场剑修的盛宴,如果不去参加,岂不是遗憾,能和那么多高手过招,那对于自己的剑修之路有着非常大的作用,还有,天池剑派核心弟子的名头苏越也是期待的,虽然他是承载着剑修王寒的意志,要去挑战天池剑派,但是一码归一码,挑战归挑战,如果自己能够夺冠,成为天池剑派核心弟子,那么可就是一飞冲天了,他的敌人几乎是整个东土,自己独木难支,一个巴掌拍不响,如果能够借助天池剑派的力量,有着天池剑派的光环,那么无论对付谁,都会给他很大的压力。
“额,看来你对天山还真是一点也不了解……”
吴越眼神复杂的掠过苏越,苏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