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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不相瞒,我这次来是想求你帮个忙的。”
“帮忙?什么忙?”王蒙脑子一转,猜到了七八分,“你们国家机关还能要我这个小市民帮什么忙?”
“国家也是由一个个普通市民组成的。”吴钧看到王蒙的语气带了几分推诿,却丝毫不恼:“每个市民都有一定的责任和义务维护国家的安定平和。这也不单是为了别人,也同样是为自己。”
“我自个生活的好好的。不需要人帮,也帮不了别人。你的忙我肯定帮不上。”王蒙骨子里还是对吴钧这种身份的人有反感。
“王蒙。你已经猜到了我的来意。”吴钧的语气加重了几分,“我也直白的说。我这次来找你,就是想请你帮忙对付那只野狗精。这只狗精从出现到现在,已经在安天县肆虐了近两个月。这两个月已经有十二人丧命,他们每个人都是你的父老乡亲。而且随着这只狗精不断成长,以后肯定还有无数人死在它的手上。时间已经刻不容缓,这件事不单是我们安全局的事。也是你们安天县每个人的事。你躲不掉的。想想你的朋友,想想你的家人。那晚上你护住了自己,可你还能护住别人?”
吴钧这番话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却没有任何以势压人的成分,任何人听了都不会有反感。王蒙一瞬间也略有动摇。但他还是冷了张脸,摇头拒绝。
“我父母早就双亡。在安天县也没有亲戚朋友。你想让我为了一大班不相干的人舍命去和一只狗精斗?赢了没什么彩头,死了也没人挂念。这种亏本买卖,谁做谁**。”
王蒙倒也不是说假。狗精这件事单从这两个月来安天县紧密的封锁消息就可得知。这种离奇的事是不会让普通人知道的。也就是说就算他王蒙战死了,也不会有人说他是英雄。舍己为人这种事情虽然高尚,却也不是每个人都做的出来。王蒙就从不认为自己是什么道德楷模。
“不用你舍命斗。”吴钧听了王蒙的忧虑,连忙劝慰:“那只狗精虽然凶恶,但也只是仗着速度快,鼻子灵,一遇危险就望风而逃。不然的话我一个人就可以收拾它。根本就不用求你帮忙了。我只是想求你帮我拖住它。不让它逃走而已。”
“干嘛非得找我?”王蒙甚是疑惑,“你们特勤处难道就你一个人?安天县那么多警察武警就帮不了你?狗精再强也是**,子弹一扫照样死翘翘。”
“堵不住。”吴钧摇头叹息,“人越多越堵不住。那只狗精鼻子特灵,隔着三五里外就能闻着人的气味。这畜生又胆小精灵的很,从不往人多的地方跑。就算是杀人吃人也只是捡落单的下手。不然的话我早就把它解决了。”
“至于特勤处我们的人手其实也很是捉襟见肘。全国那么大,每天发生的离奇事件不知多少。一般能够一个人完成的任务就绝不会派两个人。本来我们做了实力评测,我一个人足够消灭那只狗精,因此也只派了我一个人过来。只是没有想到这只狗精速度奇快,根本就不跟我正面相抗。我要想杀了它容易,可要想追上它就很难了。”
“那你可以试试别的法子。”王蒙还是不肯帮忙。“我也拖不住它。”
话题说到这气氛顿时有些僵。王蒙是铁了心不肯松口。他现在压根不畏那只野狗精找他麻烦。一个月前他双臂练成窍穴就没让那只野狗精占着好处。现在双脚也练成窍穴,实力更是翻倍。最不济也能与野狗精斗个平手。吴钧的忧国忧民是职责所在,他王蒙的自私自利倒也不全是天性使然。这还涉及到当年的一些往事,只是吴钧根本就不知道罢了。
两人僵持间,欧阳倩和孙大炮一边争辩一边从楼上走了下来。欧阳倩全然是一副母夜叉的模样要把孙大炮赶出大门,而孙大炮则是狼狈的在不断解释什么。
“王蒙。”吴钧看这情形也知道今天是不可能求的动他了。他干脆也站起了身,随着孙大炮走出了门口。只是在出门时他递给了王蒙一张白纸,上面写了一个电话号码。
“我希望你能慎重的考虑一下。国家和人民都需要你。就当是为了你自己这是我的电话号码,想好了就打我电话。”
大门被发怒的欧阳倩碰的一声关上。王蒙呆呆的望着手里的纸条,咬牙不语。
“哼!这该死的孙大炮,整天在老娘耳边唧唧歪歪的,总有一天老娘要一把火烧了他房子解恨!”欧阳倩也不知哪里来得无名火,居然破天荒的说起粗话来。
“怎么?你瞧不上他那个弟弟?”王蒙默默收起了纸条。假装跟欧阳倩开起了玩笑。他的听力惊人,虽然刚才在和吴钧讨论野狗精的事情。但却也把楼上欧阳倩和孙大炮的对话听了个清楚。
原来这孙大炮有个弟弟叫孙晓炮,年纪和欧阳倩差不多。两家人从父辈就是通家之好,因此一直想撮合他们。孙大炮为了帮弟弟泡妞曾经费了不少心机手段,欧阳倩在不经意间知道后十分恼怒。
“别跟我说那个草包。”欧阳倩怒气更盛,“一个不学无术的公子哥。整天除了打游戏就是打游戏。要不是靠着父母关系,连份正经工作都找不到”
“那就是说孙晓炮有本事的话你早就嫁了?”王蒙听到欧阳倩的抱怨心情不知为何有些愉悦,忍不住揶揄了一句。
“滚!”
欧阳倩尖声大叫。与之相伴的又是三声门响。
“咚咚咚。”
“还来?”欧阳倩快气疯了。猛的拉开门就一脚踹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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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当年往事
“卧槽。谋财害命啊!”门外站着的居然是一脸惊讶的凯子。也亏得他身手敏捷反应快,不然欧阳倩这含怒一脚就直接踹档上了。
“怎么着?我来的不是时候?小夫妻吵架了?”
“滚!”
“滚!”
王蒙和欧阳倩异口同声的骂道。自个也差点没飞出一脚。
孙大炮和吴钧已经走的不见人影。王蒙挥挥手让贱笑的凯子进了门。欧阳倩自个又气嘟嘟的跑回了房间。
“没搅着你和嫂子的好事吧?”凯子自来熟的在冰箱里拿了瓶百事,笑的要多奸诈有多奸诈。
“别乱编排。她刚才是遇见仇人了”王蒙也自个拿了瓶饮料。说来也是奇怪,他们三兄弟见面的时候从来都不喝酒,只喝可乐饮料。
“你今天又来找我干嘛?说好了,我最近勤练武功,没空出去耍。”王蒙疑惑的问道。
“正事。”凯子一张脸瞬间变得严肃,在警惕的扫视了一遍四周没有旁人之后,才刻意压低了音调说道。
“你上回不是说没钱花了么?哥哥这是给你送生意来了。”
王蒙听得这句顿时兴趣大增。他确实最近手头很紧。毕竟工作已经没有了,以前的积蓄也很是有限。就算他是个修仙之人,可也没到风餐饮露,辟谷不食的境界不是。而凯子虽然做了混混老大,却更是要养着一堆小弟。这社会都现实的很,义气什么的都是在酒足饭饱之后才能谈。没钱没势光能打的人,就算是在学校也是当马仔的命。
王蒙知道凯子为了营生,带了一票小弟承包了安天县好几家快递的业务。赚的钱不多,称不上什么大老板。否则也早就漂白洗手,做更为潇洒的富家翁去了。
“什么生意?”能让凯子说的这么认真谨慎的生意,数目绝不会小了去。
凯子再度扫了扫四周,尤其望见没有欧阳倩在场后,才轻声说道。
“黑吃黑。”
“麻痹的。你想改行卖白面?”王蒙顿时惊到了。
黄赌毒,这是任何黑社会都难以避开的东西。因为这三样东西来钱最快。可凯子这等势力,其实还说不上是黑社会,顶多就算个流氓团伙。平常打打架,砍砍人,横行霸道做生意顶天了也就放贷收债。连保护费都不敢乱收。生怕六扇门打上门来。
真要说这三样里凯子能够做的,也最多是开个小赌庄,在六扇门发觉前小捞一把。黄、毒两样,不是光靠几个小弟能打就能玩得转的。而且如果被查抓到了,下场也悲剧的很了。
“***。不是粉!你把老子当什么人了。这等祸国殃民的事我能做么?”凯子满脸的气愤,“我是说古董!”
“古董?”王蒙想不通了,“安天县这破地方有什么古董?古墓也没一个。”
凯子也不遮掩,一口气原原本本把事情全说了。
原来最近安天县来了一批外乡人。这些人一个个穿的西装革履,却是操着一口闽南口音。神色凶狠、身手矫健,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路数。这些人到了安天县之后就很快联系了几个地头蛇。放出话想要县郊普济寺里一座十三层高的宝塔塔尖,说是个文物,想要偷偷搞走。哪些地头蛇愿意帮忙的,就给一万的酬劳。
恰好这批人联系的其中一个地头蛇就是凯子的人。凯子很快就派人去探了探这些人的底,只知道这些人确实是些文物贩子。经常行走全国各地搜集一些地方珍贵文物,用的手段大多也与此类似。
现代社会极为功利,自私自利的人多,有公德心的人少。尤其是地痞混混们,更是一人吃饱不管他人死活的角色。文物贩子们也是看中这一点,每到一地都很少亲自出手,多半是雇佣当地的一些地痞混子,让他们用各种手段盗出文物再给予报酬。文物贩子再转手卖到海外,即刻就是暴利。
而且这种事情就算失手,文物贩子们也没甚把柄落在六扇门手里。要想查处这种案子十分困难,顶多也只能把偷盗的混混儿抓了顶罪。
凯子这次就是把主意打在了这伙文物贩子身上。他对这伙人调查的很是用心,知道这批人并不是特意来安天县的,而是顺道而来。尤其是他们随身还带了不少好东西。如果能够黑吃黑捞上一把,恐怕半辈子都不用愁钱了。
这想法极为大胆惊人,便是王蒙听完后也是半天不能言语。在他好几年的混混生涯中,黑砍黑的事情倒是做过不少,黑吃黑却是只在电影中看到过。所以第一印象就是电影里常说的白面。
“怎么样?那批人我已经调查清楚了。只有七个人,只要咱们下手够狠够快。保证让他们载个跟头都不知道谁干的。到时候咱们黑了他们的货***熊,都他妈是古董啊。一件就能卖几十万。下半辈子还愁个屁。老子也不用再***过这种舔刀口的日子了。”
凯子越说越是激动,一副似乎已经发了财的模样。
王蒙却高高皱起了眉头。
“古董这玩意虽然值钱。可卖到海外去也太损阴德了吧。祖宗知道了也得从坟里跳出来骂咱们个不肖子孙。”
“谁他妈说要卖到海外去了。”凯子一脸怒气,“老子是卖给国内的收藏家。正好这类人我也认识几个,都他***是铁杆的保皇派!”
王蒙听得凯子这大义凛然的话,顿时想起这小子读书那会可是铁杆愤青。每次钓鱼岛出状况都恨不能拿两把刀冲到日本砍人的货。就算是现在祸害乡里了,还依旧找人专门订做了两把“唐刀”。谁要敢说那是日本刀,他铁定和人玩命。
静静的沉思了许久。凯子在一旁自顾自的喝着饮料,也不打扰王蒙思索。这件事本就是险中求富贵,他们一伙算是地痞混混无恶不做,对头却也不是什么好鸟。黑吃黑说的轻松,若是实力不够被人倒打一耙,那可能连命都得赔上。凯子自个对这事都犹豫了好几天,王蒙的考虑在他看来也是正常无比。
“你有详细计划没?能动用多少人手?”不过一根烟的功夫,王蒙就下定了决心。自从上大学之后他本来已经慢慢脱离了凯子他们这个圈子,准备去做一个正常人。可朝阳县的事情使得他不得不再次跳入火坑,既然要报复,要杀人,那就不妨再多做一票大的。黑吃黑算的了什么,他王蒙连鬼都硬生生“吃”过一只。
“计划妥当了。人手只有我手下靠得住的四个马仔。本来成功系数不高,不过加上你那就铁定万无一失。”凯子对王蒙的身手极为自信,他那日可是亲眼见到王蒙单手抓断一根铁栏杆的壮举。就这份功力,二三十个马仔都顶不过。
“好。什么时候动手?”王蒙下定决心就从不畏首畏尾。
“那普济寺塔尖已经有好几家大佬派人去偷了。恐怕今晚就会得手。他们的交易日一定在明天。我已经派人盯上了那伙贩子,到时候”
两个人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足足低声讨论了十分钟凯子才终于离开。
王蒙则一个人在客厅独自坐了一个下午。只是楞呆呆的想着往事,没去练武也没练窍穴。
六年前,十六岁的王蒙也和许多人一样,有着美满的家庭,和蔼可亲的父母。可十五岁那年暑假的一场车祸葬送了这一切。父母双亡,亲友离散,少年的王蒙提前见到了世态炎凉。正处于叛逆期的他由于这件事走上了自我堕落沉沦之路,他上了高中,却再也没有好好学习过。高中三年,他学会了抽烟,学会了喝酒,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