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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恕在门口站了一会,转身回到了内室。看到刚才晏舞儿随手放在架子上的中衣,摇摇头,自己动手换起衣裳来。
晏舞儿坐在便桶上,本来打算意思意思就准备起身,谁知小腹处那股隐痛越来越明显,渐渐地她觉得自己的肠子都要搅在一起打成结了。
真是不能乱骗人,这下招报应了吧!
她左思右想,自己并未乱吃过什么东西,对了,不会是刚才喝的那碗药有问题吧?
李恕只着中衣靠在床上等晏舞儿,想象着她刚才动人的样子,唇角弯起,心里十分愉悦。这么久没见,她的味道还是如此美好,真想好好地将她压在自己下面好好地揉弄一番。
身上有点痒痒的,他伸手挠了一下,还是痒,他有些不悦,一定是自己离开太久,下人们都偷懒了,衣裳没有洗干净。
他挠了一阵觉得不见好转,掀开中衣一看,这一看不对劲,身上有不少红色的斑点,抓挠过的地方开始出现一条条红痕,还越来越痒,他坐不住了,从床上弹起身,准备去净房再洗一遍。
走到门口,他忽然想起,晏舞儿身子不舒服,正在里面呢。
他身上奇痒无比,等了一会儿还不停,耐着性子拍了拍门:“舞儿,你好了没呀?”
晏舞儿正在努力与自己抗争,此刻,她已经是大汗淋漓,可是什么都拉不出来,肚子还一阵阵痛楚袭来,折腾得她整个人都要虚脱了。
听见李恕的声音,她虚弱地答了一声:“快了!”身体怎么都快不了,一股疼痛又袭来,她趔趄了一下,又重新坐稳。
李恕憋红着脸站在门口,眉头紧皱,第一天回府,竟然会这么狼狈,他忍不住又拍了拍门。
“来了来了!”晏舞儿终于轻松了,她舒服地叹了一口气,便秘的感觉真的不好受,总算是解脱了。
处理完自己,又清洗了一遍,感觉身上已经清爽了,她才打开门,一眼就瞥见外面都快要站不稳的李恕。
“你怎么了?”晏舞儿有些吃惊,看到他的手不停地抓着挠着,忽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痒痒粉!一定是因为那个!
她有些得意地勾起了唇角,这可是她送他的见面礼啊。方才他不是也送了自己一碗药吗?让她这么难受死,这样一来一往,他们两个各不相欠,算是扯平了。
李恕并未注意到她的异状,冲进净房,大木桶里面空空的,他转头吩咐道:“命人送热水来,本王要沐浴!”
晏舞儿听话地出去了,弄月在院子里候着,见晏舞儿出来,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清香,想必已经洗过了。
“晏主子有何吩咐?”她笑着问道。
“王爷要沐浴,让人送些热水!”晏舞儿说完,才发现弄月的眼神有些暧昧。忽然俏脸一红,她们一定是想岔了,刚才自己沐浴过了,现在又要热水,一定误以为刚刚他们这个那个过了,啊啊啊,她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红了脸径直进了内室,弄月很快和另一名丫鬟弄雪抬了水进来。晏舞儿本想离开,不过李恕还在沐浴,刚才还没完成更衣任务呢,她此刻就离开,很容易让人起疑的,她索性在窗边坐下,拿过桌上放着的一本书看起来。
兵法?他又不是带兵打仗的将军,看兵法做什么?
晏舞儿翻了几页,随手将兵法丢在桌子上,弄月和弄雪正好出来说:“晏主子,王爷不要我们服侍,可是奴婢看他似乎有些不舒服,您能进去帮帮忙吗?”
晏舞儿知道他那是痒痒发作了,憋着笑,待两个丫鬟出去了,才呵呵笑起来。
小样儿!还治不了你了!当初的账还没给你算完呢,竟然又想非礼本姑娘?!
她心中偷着乐,面上却换上另一种神色,进了净房。
“王爷!”她关心地唤道。15409065
“舞儿,过来替本王搓背!”他陷进热水里,稍微舒服了些,伸手叫她过去。
晏舞儿顺从地走到大木桶跟前,雾气氤氲,他微闭着眼睛,高大的身体懒懒地靠在桶壁,湿湿的长发垂下,落在裸、露的带着水汽的胸膛上,是一种致命的you惑。
“本王身子再好看,也要先洗过了才能用啊!”他戏谑道。
晏舞儿瞬间闹了个大花脸,连忙挨近他,拿起旁边的巾子给他擦起背来。
“王爷你受伤了?”她故作惊讶地问。
“没有,那是一个不听话的小东西的杰作!”他话语里带着宠溺,还有一丝咬牙切齿。
咚!她忽然觉得心跳停了半拍,他知道是她了?是胡乱猜的吧!或许正是要套她的话呢。
打死都不能承认!她打定主意,又道:“是谁这么狠心,王爷的伤看起来有些重,得好好休息几日才行啊!”
她故作惋惜,糟蹋了这副美丽的身材,她真的是太佩服自己了。这样一来,他起码有好几天不能来骚扰她,看来以后还要躲得远远的,让他找不到自己。东大门那座小院他绝对找不到。舞儿不中的。
她眼珠狡黠地转动着,思绪转得飞快,殊不知这所有的一切都落入一双幽深的眸子中,他忽然捉住她的下巴,逼她与他对视,像一头危险的狮子。
“是你做的?”是疑问句,但语气是肯定的。
“什么?没有,不是我,一定是弄月,衣裳是她给我的!”她突然被捉住,有些语无伦次。
“我说了是衣裳吗?”
啊?糟了,不打自招,她怎么这么傻啊?
“您不是说要更衣吗?我自然以为你说的是衣裳!”她小心翼翼地打着哈哈,希望能瞒过去,虽然预感不怎么好。
他的眼神越来越吓人,晏舞儿觉得自己仿佛要被燃烧在里面了。
“此地无银三百两!小舞儿,你这个不听话的小东西,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呢?”他的眼睛是魅惑的,声音却像自十八层地狱冒上来,冷得晏舞儿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
“那个王爷,听说你身子不舒服,你还是好好歇着吧,我、我就先回去了!”她想拔腿溜走,刚迈出一步,某人大手一伸,她的小腿就被一把抓住,怎么都走不了了。
死啦死啦,今天一定逃不掉了。他已经洞察秋毫,知道是自己整他,她怎么就那么悲催呢?刚刚才做了就被人发现了!
“王爷,我不是故意的,你大人有大量,不跟我这个小女子计较好不好?”她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小鹿一般纯净的眼睛眨啊眨的,不停地卖萌。
这种小白兔的样子非但没有令他想放过她,反而让他有一种化身为大灰狼吞掉她的冲动,他也那样做了,一手拎着她,自己从木桶里站了起来,突然映入眼帘的美男出浴图让晏舞儿一时忘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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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腹黑男秋后算账(嘿嘿,你懂不?)
更新时间:2013…6…3 17:20:27 本章字数:2789
晏舞儿呆呆地不知道反应,李恕微微一笑,一手抄起她,也不顾自己身上还湿淋淋的,直接抱着她就走出了净房,朝那张大大的雕花大床走去。殢殩獍午
一手掀开床幔,他勾唇轻笑,一个用力,臂弯中的人儿就如一块破布一样被扔了出去。
“啊!”晏舞儿被重重地扔在床上,头皮发麻,愤怒地瞪着眼前的罪魁祸首,这才意识到现在是处于一种什么状况。
舞儿那净也。妈呀!怎么变成这种状况了?刚才不是在净房沐浴吗?
她记得她在他的中衣里加了痒痒粉,他身上痒痒发作,进去沐浴,还让自己帮他擦背,怎么就擦到床上来了?
李恕那厮正站在床前,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还带着点幸灾乐祸。
他的身上还泛着水光,一点遮掩都没有,宽肩蜂腰窄臀,是那么完美极致,小腹还有均匀有致的六块腹肌,比电视上的健美先生更有美感,他到底是怎样练出来的?
他就那样大喇喇地站着,都不知道害羞么?晏舞儿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忽然发觉这种方式不对,立刻又换上一副哀怨的表情,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王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我这个弱女子吧!”她尽量让自己低微到尘埃里,这位大爷兴许就放过她了。
但是,裕王岂是一般人,他向来是冷酷腹黑的主,看了眼前这越来越可怜的小白兔,他的心里涌起的是一种愈来愈高的兴奋感,直接就想将其扑到,拆吃入腹。
想做就做,他俯身压下,没有一丝怜香惜玉,就像一座大山压得晏舞儿喘不过气来,手脚不停地挥动着,很快便被压制住。
修长的腿制住不停作乱的玉兔腿,双手也被他用一只手固定在头顶,动弹不得,他一手微微撑起上半身,眼里燃烧着火苗,邪魅一笑:“想不到我的小舞儿喜欢这样粗暴的方式,本王怎么能不满足你呢?”
晏舞儿还来不及哀嚎,汹涌的吻便铺天盖地地袭来,一股淡淡的檀香气息瞬间笼罩了她,几乎不能呼吸。
贝齿被用力地挑开,粗鲁地在她的檀口中横行,她觉得自己窒息了,被动地跟他翻搅痴缠着,犹如一叶飘在大海中的小舟,孤零零没有依靠。
身上的人动了动,光是单纯的吻已不能满足他,热唇在她的脸上身上辗转,大手却开始撕扯开她的衣裳,无奈衣裳的料子太好,扯了几下还完好无损,他恼怒地抬起头,准备用力。15409065
“别撕!我还要出去见人呢!”她祈求地望着他,眼里含着盈盈泪光。
他的粗鲁弄痛了她,红唇已经有些浮肿的痕迹。
他微笑,轻啄了一下她的脸:“这下乖了,不反抗了?”
“还不是你……你这个暴露狂,霸王鸡!”她的眼睛忽然落下泪来,“你让开,我不要跟你……”她脱离束缚的双手开始用力地捶打他的胸膛,不停地呜咽起来。
“……”那是什么名字?他以前虽然不叫李恕,但是也不是她喊的这个。李恕有些回不过神来,从来没有人敢如此形容他,她果然是一个异类!
“怎么了?是不是弄痛你了?”他耐心道。女人怎么那么麻烦呢?好好的哭什么啊?
“……呜呜……你好脏,我不要,去别的女人那里,反正我就是不要!”本来是做戏,晏舞儿却觉得自己越来越入戏了,喉间涌上一种恶心的感觉。想到那一次,他有可能刚离开她的院子,立刻就去抱着别的女人,她着实受不了。
李恕被她一阵哭诉折腾得莫名其妙,听她断断续续的话语,忽然又明白了什么,大手一把抱住她。
“舞儿,我不要别的女人,只要你!”他不知道要如何跟她说,但是要让她明白,自己也不是什么花都采的烂蜜蜂。
他说的很认真,晏舞儿略有察觉,停止了哭诉,有些奇怪地看他。
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忽然想到了杜月娘的话,无端地就有些相信他。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深深地望进她的眸子里,晏舞儿在他的眼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深深地无法自拔。
唇瓣再次相接,她没有再抵抗,只是一手抵着他坚硬的胸膛,被动地承受着。
慢慢地,他的鼻息越来越重,有些压抑不住的样子,她也感到自己身体开始发生了变化,经历过一次,她知道那是什么,她有些害怕,若是不阻止,她以后还有把握离得远远的吗?
再放纵一次吧,现在她也是喜欢的不是吗?反正已经你有过一次了,就让自己回忆的时候多个念想吧。
这次跟上一次不同,还是上午,灼热的日光透过绿色的窗纱照射进来,打在床上,清晰地可以看见一对教缠的人影,晏舞儿羞涩万分,假意闭上眼睛,透过缝隙清楚地看见了身上不停忙碌的男人。
#已屏蔽#
不知过了多久,翻飞的人影终于停下来,晏舞儿浑身酸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了,无力地瘫倒在床上,只有出的气,没有入的气。
那双大手还不停地在自己身上游移,不时拂过雪白的肉馒头,用力捏|弄一番,晏舞儿却已经没有力气抗|议了。
“知道自己错了?”某人开始秋后算账,目光灼灼地瞪着晏舞儿。
晏舞儿彻底虚脱,眨眨眼表示明白,立即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