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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晏侧妃姐姐好漂亮啊!”坐在晏舞儿旁边的是二房的一个小姑娘,她亲热地套近乎。
“蝶儿,叫什么姐姐呢?要叫嫂嫂!”二老夫人笑开了眼,蝶儿连忙改了口“嫂嫂,蝶衣以后可以来找嫂嫂玩吗?”
之前怎么不见过来?晏舞儿心道,这刚要做侧妃了,一下子便变了脸,这真是不愿看到的人间洗乐。
吴氏碍于面子,还是过来用膳了,她脸色不怎么好,象征性地说了两句场面话,就自顾自地吃起饭来。
“舞儿姐姐,听说你要做侧妃了?”这日,吴芊芊突然登门,一张小脸红扑扑的,闪着兴奋的光芒。
“哟,几日不见,芊芊可是红润了不少啊,怎么,人逢喜事精神爽啊!”晏舞儿觉得实在没什么高兴的,打趣道。
“姐姐,你净笑话我!”吴芊芊脸上的笑容淡了些,有些隐隐的落寞。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晏舞提起了心,这小妮子一向风风火火的,肚子里没那些弯弯绕绕,一定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吴芊芊站起身来,走到窗前,望着远处满池的荷叶,幽幽道:“姐姐,有时候,我觉得自己还不如做一只蜻蜓,或者蝴蝶,至少,它们想去哪里就飞向哪里,没有这么多烦恼了!”
她何时这样忧伤过,晏舞儿扑哧一笑,伸手就去拧她:“小姑娘家家的,哪里就那么多愁事,快说来听听,姐姐给你指点指点迷津!”
恕淡攻竟咐。她倚老卖老的样子,逗得吴芊芊蹦不住了,笑倒在她身上。
“那日孙义亭说要娶我!只是,爹娘还没有同意,这件事怕是有些棘手!”她脸色微微泛红,有些不好意思。
“怎么?孙公子没去提亲么?”晏舞儿没料到,孙义亭那么在乎吴芊芊,怎么可能眼睁睁地让她嫁给别人?
“不是,他去了,只是,慕容家似乎还没有松口的意思,他们家总是不好得罪的,爹娘和姑母都盼着搭上慕容家呢。”她幽幽道。
什么?慕容家竟然没有松口?那日,慕容怀不是亲口跟她保证过的吗?
晏舞儿有些同情吴芊芊,伸手将她拍了拍她的手背,是啊,她爹娘是为了儿子,而吴氏自然也是为了自己的儿子,他们都希望吴芊芊的婚事给自己带来利益,却没想过这于一个十六岁的女孩子来说,是多么残酷的事情。
“放心吧,孙公子一表人才,为人不错,而且能文能武,最重要的是,他的心里有你!你爹娘会同意的!”晏舞儿的确觉得孙义亭是一个值得托付的对象。
“姐姐真的这样以为吗?孙义亭可以托付吗?”吴芊芊颇有些激动,一把抓住她的手。
“当然,找一个爱你的人过一生,这才是最聪明的。”
“你怎么知道他对我……”她欲言又止,说不出来。
小姑娘的心思表露无疑,晏舞儿不忍拿她开心,语重心长道:“傻芊芊,一个人的心思,从他的眼睛就能看出来,难道你没有想过,孙公子为何常常跟你在一起?”
“他不说我怎么知道?还时常叫我绰号,我讨厌他都来不及呢,怎么会注意到他的眼神?”吴芊芊嘟着嘴,那家伙一向以跟她抬杠为乐,却突然跑来说喜欢她!
想着那时的画面,她心里还没来由地一紧,她完全没想到,他对她会是那样的心思。
如今想来,那时候,他握着自己的手时,内心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悸动,就连面对最喜欢的恕哥哥,也没有出现过。原来,他还不是那样讨厌。
晏舞儿但笑不语,每个人表现感情的方式都不一样,吴芊芊大大咧咧的,为了引起她的注意,孙义亭采取一些另类的手段也无可厚非,只是他这种方法太过了,险些失去自己的心爱的姑娘,幸好老天给了他这一次机会,看吴芊芊这面红耳赤的架势,怕是早已被俘获了芳心吧。
这是她最乐于见到的,李恕此次回京,她又一次违背了与吴芊芊的约定,如果她有了归宿,便不会再怪她了吧?她总算是少了一些罪恶感。
说曹操曹操就到,此时,外面响起了李恕的声音。
“王爷吉祥!”丫鬟们齐声唤道。
“嗯!”李恕应了声问,“你们主子呢?”
又听另一个丫鬟的回答声,晏舞儿看看一旁跟在自己身后的吴芊芊,只见她脸上微微有些不自在,不过,此时躲避已经有些晚了,于是,她只有低低地垂着头进了屋子。
”舞儿,走,我带你去采菱角!“李恕今天似乎很是高兴,挂了一脸的笑容,进门瞧见吴芊芊,有一丝丝的尴尬。
吴芊芊主动上前招呼着:“三表哥!”这次她没有唤恕哥哥,而是有礼貌地唤三表哥,拉开了距离。15397692
李恕点头示意,然后自然低去搂着晏舞儿道:“我的王妃,在谈什么呢?”
晏舞儿想挣开,半天徒劳无获,只得任由他将自己紧紧地贴在他身上。
他的语气亲昵,举手投足更是宣布所有权一样,吴芊芊看得分明,终于后知后觉地明白了什么,拿手指了他们:
“你们、你们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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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爱”的新诠释(求月票)
更新时间:2013…6…5 16:09:02 本章字数:3597
吴芊芊有些受伤,眼圈微微泛红,他们何时这么亲密了?
难怪,三表哥要升她做侧妃,原来两人早就有了首尾。殢殩獍午
李恕本就是极为完美之人,无论相貌或身份,足以令所有闺阁女子动容,她一直仰慕他,他却丝毫没有回应,亏她之前还想着慢慢打动他,甚至利用吴氏的身份,直接让两家议亲,但是,他们两个竟然在一起了。
晏舞儿连忙推开李恕,嗔怪地瞪了李恕一眼,有些心虚地唤了声“芊芊”,想要过去拉她的手。
吴芊芊往后缩,拒绝她的靠近,控诉地看着二人。
“舞儿姐姐,你不是说你跟他不会有什么吗?这算是什么事?”她一直在她面前倾诉自己的心事,而她最信任依赖的姐姐,竟然瞒着她偷偷跟她的恕哥哥好了!
“芊芊,不是那样的,我不是故意瞒着你。只是不知道要怎么跟你说!”她试着跟她解释,吴芊芊却一直摇头:“你明知道我不可能进王府了,有什么不好说的?我知道,你一直都在看我的笑话!我再也不要见你了!”
眼泪很快落了下来,她尴尬极了,转身跑出了绿芜院。
“芊芊!”晏舞儿追出去,却见那道鹅黄色的影子飘出了好远。
“好了,不要追了!”李恕走到她旁边,淡淡道:“她总要知道的,你让她安静一下也好!”
晏舞儿心中不爽,狠瞪他一眼:“都是你,无事到处招摇什么,今天是芊芊,外面还不知道有多少个为你伤心欲绝呢!”
“哟,我怎么闻着有酸味呢?”李恕嘴角微牵,听了她的话,心头一阵愉悦。她这是心里有他了吗?
“酸什么酸?你好久没洗澡了吧,去洗洗就不酸了。”晏舞儿故作不懂,没好气地道,越过他进了屋。等了一会也没见李恕进来,便要关了门,却见那道熟悉的身影闪身快速地进来了。
“你来干嘛?”晏舞儿拿手挡着门口,不让他进屋。
李恕脸上浮起一个大大的笑容:“舞儿说的极是,为夫的确该洗洗了,立即照办!”
“回你院子去!”他要在自己这里沐浴?那可不行,太危险了!
“一样,丫鬟们已经准备热水去了,我们快准备准备吧!”
晏舞儿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就被他拦腰抱了起来,心中一阵慌乱。
这厮又要做什么?这青天|白日的,有失体统啊!她咆哮着。重要的是,她心里十分不爽,岂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让他得逞?
净房里,传来一阵轻微的水声,看来真的准备了热水,只是这才巳时,相当于上午的九十点钟,要让人如何想她?
净房有另外一个小门,那边的动静影响不到李恕,他抱着晏舞儿,偷了一个香吻,得意地笑了。
晏舞儿气不过,低头一个用力,某人便“啊”地一声叫了起来,脸色瞬间变成了猪肝色。
晏舞儿小小的得意了下,横眼看他:“还不快放我下来?”
他像是打了鸡血似的,夸张地“啊”了一声,哈哈笑道:“啊,真是太舒服了!舞儿,没想到你比我还急!”
他三步并作两步,很快来到了床前。
“啊——不要,你这个大——色——狼。”晏舞儿又蹬又踢,坚决不要他靠近,李恕哪里由得了她,快速捉住了她不安分的手脚,转眼间就被制得死死的,晏舞儿心中一阵哀嚎,她怎么惹到了这么一只霸王鸡?15366774
“哪有这样叫自己夫君的,你太不听话了。”李恕伸手在她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接着凑近她的耳朵道:“乖,先忍忍,过一会你就说不定会求我要了!”
他暧昧地一笑,晏舞儿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一直以为他是冷感的人,不会有多少情绪的外露。平时倒真的是这样,只是一到了床上,立刻化身为恶魔,丝毫没有节操。
原来,他不是冷,而是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典型的闷骚型。
“现在是大白天,你竟敢白…日…宣…淫,让人知道了参你一本就不好了!”晏舞儿试图阻止他,那人却不管不顾,大手开始在她身上动作起来。
手起衣落,化作一只只蝴蝶,飘然落到青石地板上,晏舞儿全身已经没有一丝束缚,金黄的太阳光照进来,身上所有景致一览无余,她有些羞涩地捂住了胸口。
李恕贪婪地欣赏着她的羞怯,眼前的风光无限美好,他眸子暗了暗,开始微微的喘息起来。
“说!要,还是不要?”他的声音低哑,吐出的热气呼到她的面颊上,痒痒的。
“有什么区别吗?”她没好气地瞪他,反正不管是什么选择,最后还不是得被他拆了,吃得一干二净才罢手。
“当然有区别!要,我会让你很舒服赛神仙;若是不要,”他邪邪一笑,“我不介意让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他的眼神透着危险的讯号,晏舞儿白了他一眼,丝毫没放在心上。
不还都是那样吗,不管如何都是他砧板上的肉,又不是第一次了,随他吧!
李恕忽然低下头,却并没有吻她,一直来到了最下面。
“啊!”晏舞儿一声惊呼,双腿已经被掰开,固定在两旁,形成一个羞人的“一”字形状。
晏舞儿以为他接下来就会侵犯自己,不忍心看自己这副模样,自动闭上了眼睛等着。半晌,她却没有任何感觉,她奇怪地睁开眼睛。
李恕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看,她却只看得到他头顶浓黑的头发束在一柄玉冠里面。
李恕伸手拨弄那片丰美的水草,徘徊着,流连着,眼睛染上了浓浓的欲|火,似乎要将她烧着了。
“好美!”他忍不住赞叹,灼灼的热气喷在她敏感的肌肤上,晏舞儿一阵轻颤。
“啊……”晏舞儿有些受不了,他这是故意的,那里有什么好看的,他却偏一瞬也不瞬地盯着看,她都要羞死了,再也忍不住呻|吟一声。
“哟,我还没开始呢,宝贝你就有反应了!”李恕欣喜地发现,一滴晶亮的露珠自某处缓缓滴涌而出。
晏舞儿双颊绯红,她羞愤地想直接找个地缝钻进去,这厮不仅闷骚,还腹黑霸道,她算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哪里是她有反应了,是他故意的好不好,她这样躺着一丝隐蔽的地方都没有,而他还衣冠整齐,加上这样特意的语言以及行动的挑拨,她没反应才怪呢。
她死命地掐了他一把,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忽然就感到某处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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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风雨过后,晏舞儿感觉自己终于从高空跌进尘埃里,像是怕了好几座高峰,全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
“知道后果了?”李恕慵懒的声音传来,伸臂将她搂进臂弯中。
他说的是要和不要的区别。该死的,晏舞儿低咒一声,他就是故意的,一个女子怎么可能在那种情况下说要嘛,他不过是在为他的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