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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听左侧那丰润娇艳,但一双美目中却散涣无神的副门主“桃花仙子”江香桃已然开口说道:
“启禀门主!据三坛劫后余生的武士飞鸽传书中得知,那‘仙谷五梅’似与本门有血海深仇难以善了,但此事不论她们有何深仇,本门也绝不会放过她们,必会将其碎尸万段以消怒恨。不过此五女之出身来历莫说本门,便是江湖武林也无人得知其来历,因此应属近来才自立名号的雏儿。
话声略顿,而堂中众人也皆深有同感的颔首不语,一双双眼睛皆盯望着她,静待她的后话。
“桃花仙子”江香桃见色知意,因此芳心略有傲色的开口续道:“门主!传报中虽未曾说明五女功力如何?但依几处详述的战况看来……那‘仙谷五梅’纵然功力高过分坛坛主,但也绝高出不多。因此并非本门中的心腹大患,不过为了本门的士气及各分坛的安危,必须尽快派数名堂主支援各地分坛,详搜五女下落而歼杀之。”
“复仇门”门主耳听之后果然怒火略平,环望堂下众人后沉思一会才沉声说道:
“嗯!江副门主之言深获本门之赞同,江副门主!”
“是,属下在!”
“复仇门”门主美目注视堂下众人一会,才续道:“江副门主!此事责由你主事,会同崔‘总护法’,率三位堂主及各堂三名护法出坛,可由你俩调派人手严查那五个贱婢行踪,然后一网打尽,绝不可疏漏一人。”
“桃花仙子”江香桃闻言立时起身应是,正自心忖该如何安排床头人?
忽听门主又说道:“喔!对了,那位‘鬼府’朋友沙剑仁,本门主近日便有大用,你不许带他离坛。”
“复仇门”门主说话之时已起身行往后方秘门处,堂中众人也忙起身恭声道:
“恭送门主!”
在此之时,所有人中以“菊花仙子”屈秋菊的芳心最为兴奋了,因为月余时日处心积虑所期待的时日已临,故而喜上眉梢春光满面的急急出堂而去。
而“桃花仙子”则是满腹心事的闷闷不乐,便连“总护法”崔厉雨近身商谈出坛后的人手调配及行止时,她都心不在焉的连连说出坛之后再议,或是出坛后见机行事。
但“桃花仙子”和“丑魂”沙剑仁的艳事,总坛之内可说是耳传细靡人尽皆知,也深佩“丑魂”沙剑仁能以丑陋的容貌,使身习吸阳补阴“姹女神功”的江副门主元阴大损欲罢不能,心悦诚服拜倒雄威之下,早已失去了往昔威风。
“总护法”“玄冥星君”崔厉雨也深知此事,除了对她的不屑外,也幸灾乐祸的要看她如何舍得离开那丑鬼?
当然“玄冥星君”崔厉雨有此恶念,实因当初被他冒失杀害心腹的怨隙作祟,恨不得她俩遭人拆散。
在一夜缠绵尽情纵欲以弥补出坛后的相思,“桃花仙子”江香桃次日清晨出坛时,已是神色萎蘼面无光彩,并且元阴大损得真元散涣。
总坛高手齐出大半,顿时空虚冷清不少,入夜之后,一些房间黝暗无光,而更显冷清寂静。
时至二更!
“贵宾楼”内的“丑魂”沙剑仁正斜靠床榻沉思中,倏然心中有警的凝神聆听,接而身如鬼魅的幻化至房门外的客堂暗隅中。
不多时,果见一个娇小身影蹑迹掠入楼内,略一顿足便疾掠左侧厢房,然而尚未掠至卧房时,倏然腰身一紧,好似被一巨大铁夹紧束。
娇小人影受此突如其来的束缚,霎时大吃一惊的反肘鎚后,然而“曲池穴”倏然一麻,立时全身松软乏力得被人紧紧搂住。
一股男性气息冲入鼻内,并听耳旁有人笑道:“嗤!嗤!屈姊姊你怎么来了也不吭一声?害小弟险些冒失伤及姊姊呢!”
娇小人影正是“菊花仙子”屈秋菊。
此时全身酸麻之感已消,但她仍紧贴身后人怀内撒娇嗔道:
“讨厌!人家怕你因姊姊出坛办事而孤寂,因此才想来伴你解闷,那知你竟不知好人心的捉弄人家?我不管,我不管,我要你赔!”
“啊?赔?……赔什么?……”
“菊花仙子”突然转身仰首紧贴的娇嗔道:“还说呢!人家刚才被你猛然一搂吓得魂飞身软,你摸摸看,人家心口还怦跳不止呢!”
“丑魂”沙剑仁垂望面前仰抬的那张亦嗔亦喜的娇美玉靥,一双美目中散发出一股令人心悸的激情,加之她娇小柔软的身躯紧贴不松,撒娇扭动中磨转不止,更令他难以自制。
只见“丑魂”沙剑仁丑陋的容颜低垂贴近她面前不足五寸,双目中射出两道精光贯入她美目中,口内尚淫笑的低沉说道:
“屈姊姊,小弟真不知该如何谢你呢!小弟此时确是独居难挨,尚不知该如何解闷时姊姊便来了,小弟不但未恭迎姊姊反使你受惊,这真是小弟之罪,为了赔偿姊姊的受惊,小弟……嗤!嗤……”
“丑魂”沙剑仁话声一顿,接而淫笑的在她耳旁轻声说道:“好姊姊,待会小弟会鞠躬尽瘁的为姊姊一解失魂的心身。”
说完不待她有所反应,立时大手一伸抬搂她腰、膝跨步入室。
“菊花仙子”屈秋菊没想到他如此轻易的便溶入自己久思的心愿,因此略一怔愕便嗤嗤窃笑的伸展玉指在他额上轻轻一点,嗔骂道:
“你呀!你这个负心人,就是嘴巴甜逗弄姊姊,这月余时日你从未曾到姊姊‘菊花宫’去坐坐,今日大姊刚一出坛你便逗弄姊姊,小心大姊回来了告你一状!”
“丑魂”沙剑仁立时满面惶急之色的说道:“嗨!姊姊你可冤枉我了,小弟无日不在挂念着姊姊,可是江姊姊她除了公时外便缠着小弟,又不许小弟私自出楼探访坛内众人,因此小弟实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要不是今日她奉命出坛,那小弟尚不知何年何月能一亲姊姊芳泽呢?”
说时已将她放於床榻,立时扑压而上咨意爱抚,毫无一丝非礼勿动非礼勿视之意。
“菊花仙子”屈秋菊虽是正中下怀,心中似有股疑念兴起又恍惚觉得有些不对,然而那只是灵光一现的疑虑,已被他一双大手尽情挑逗得全身松软淫欲大炽,那还有心抽丝剥茧的细想?早就是媚眼含珠轻哼呓语的春意盎然了。
两人一个有心勾引一个有心挑逗,立时有如干柴烈火般的形骸放荡,激情的拥搂抚摸褪除对方衣衫。
不多时,已是衣衫凌散处处,全身赤裸的肌肤相贴揉磨。
“菊花仙子”屈秋菊此时已被一双温热大手挑逗得媚眼含春,全身恍如有蝼蚁爬动,内心深处更是骚痒难挨得哼声不止。
那种骚荡媚态令人望之能淫欲冲脑难以自禁。
倏然伸手下探,抓向那在自己胯间若即若离的火烫之物,接而便听她一声惊呼出声:“啊?……这么大……吓死人了……”
她心中虽惊异那火烫之物竟然粗得只手难握,长有两握出头,如挺入私处那岂不……?怪不得凭“姹女神功”功达十成的“桃花仙子”也难抗拒他的异禀,以致沉迷淫欲之中而致元阴亏损得英风尽失。
其实她怎知“丑魂”沙剑仁曾习有异术,初时此物尚无此巨长,只因月余中每日只盗未走(元阳未泄),点点滴滴吸取了“桃花仙子”的元阴,加深了异术功力,而使阳物更形威壮。
“菊花仙子”心中虽惊,却另有一股如获至宝的激动,爱不释手的急欲将它插入自己私处,以消解由内心涌升的饥渴及空虚感。
然而“丑魂”沙剑仁却慢条丝理的不断挑逗,毫无色急狂欲的冲动,使得“菊花仙子”已欲火焚身的淫露泉涌,再难忍受他毫无行动的挑逗。
只见她猛然扭转身躯推压“丑魂”沙剑仁,一张樱桃朱唇大张,狂急的吞含那怒涨火烫有如鸡蛋大小的阳物圆头。小嘴暴撑无隙的急急吞含,直待裹吮大半且已挺至喉部才止,瑶鼻呼吸急促哼声不止,螓首尚不停的晃动吸吮。
那种浪荡的神态令人骇然,那怕是古稀老翁恐怕也将淫欲狂涌难以自制了。
倏然只见“丑魂”沙剑仁面显残狠之色的伸手紧压她螓首,腰部猛然弓挺而上,霎时只见“菊花仙子”全身惊颤得疾蹦翻落床下,双眼翻白得出气多吸气少。
“丑魂”沙剑仁也知如此狠猛一击必然令她喉部骤痛难挨,立时急将她扶搂上床,再度在她娇柔细腻的身躯上抚慰挑逗。
约莫半晌。
这才听她轻声哼道:“你……你……好狠……差点顶穿了……”
“丑魂”沙剑仁闻声立时涎脸笑道:
“好姊姊!是你那浪态令我忍不住了嘛,你还不快来?……那……那算了,姊姊你且回去休息吧!小弟……也不想了。”
“菊花仙子”屈秋菊原本被此深深一顶痛得喉部险些作呕且淫欲大减,正想开口埋怨时,却见他面有不愉的望着自己。
霎时,她止住险些出口的埋怨之词,立时矫嗔撒娇的扑入他怀中嗤笑道:“你好坏哟!姊姊那里面好痒,你都不去安慰它,却在人家口内发狠,我不管,我不管,我要你赔,我要你赔我!”
身躯在他怀中揉扭不止,拥搂狂吻中已然跨坐他胯间,熟练的略一挺身再往下坐!
“喔……嗯……真好……嗯……”
一股满足充实的涨满感,使得她情不自禁的尖叫出声,接而一双美目大睁的紧盯“丑魂”沙剑仁,身躯缓缓下坐中双唇不停的颤抖,鼻翼掀张急速,玉臀不停的轻扭抬坐。
终於见她哼声不止的全身颤抖,双手双足紧紧夹搂住“丑魂”沙剑仁,如贝玉齿紧咬中,紧窄的阴穴已令人难以置信的将那单掌难握合且两握出头的火烫之物,全然吞裹入内。
两人此时俱都有股美妙的紧窄裹吮、涨撑至极的舒爽感觉。
“丑魂”沙剑仁也情不自禁的脱口说道:“哇!屈姊姊你真厉害,看你娇小玲珑的身躯,竟然能全然尽吞?江姊姊她每次在深入过半时便吃不消了,害得我每次都不能尽兴,屈姊姊你真好!”
“菊花仙子”屈秋菊闻言芳心大悦,一股好强争宠之心充涨心头,立时咯咯娇笑的脱口说道:
“咯!咯!咯!好弟弟,姊姊有生以来可是第一次遇到你这令女人又喜又怕且又迷恋的天生异禀,好弟弟!姊姊今夜定然让你随心所欲的尽情玩弄!女人有三宝,姊姊会一一让你欢畅乐此不疲的。”
“丑魂”沙剑仁耳听她所言,心中一怔的疑道:“什么?女人有三宝?……什么三宝呀?”
“菊花仙子”屈秋菊闻言立时娇羞的伸手在他胸口轻拍一下,并埋首他胸膛嗤嗤笑道:“嗤!嗤!女人三宝可非一般人皆能享受到的,世间寻常女子怎懂此道?
纵有知晓者也因礼教、妇德之束缚而不敢轻易尝试,便是青楼艳妓能行三宝者为数也不多,也只是略懂皮毛那知其中激情狂颠欲仙欲死的滋味?嗤!嗤!姊姊我……
嗯!不跟你说了,今夜姊姊会一一令你尽尝的。”
“丑魂”沙剑仁在耳听她言时,只觉胯间之物被她阴穴紧裹蠕动,而且阳物顶端似紧顶一物,竟好似有一张小嘴不停的吮含着,那种美妙心悸的舒爽滋味是从未曾经验过的,因此更为激情的淫欲盛旺。
两人原本皆各有心机,但贴肤接触后俱都兴起一股暂先享受今夜的意念,因此俱都放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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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蒙轻纱的“仙谷五梅”。
只见她们疾如迅电的由两侧飞掠,不多时已分五方跃上庙墙,目注着庙内各处惊疑怔望的黑衣壮汉。
立听“紫梅”高声喝道:“‘复仇门金陵分坛’里的匪徒听真!我‘仙谷五梅’明人不做暗事,现身在此要与尔分坛坛主当面答话。”
霎时只听众黑衣壮汉惊慌奔窜的各往职司之处,而庙宇之内也是惊喝连连,人影急掠而出,并有人大喝道:
“什么‘仙谷五梅’竟然敢到本坛撒野?”
“妈的!本护法吃个饭也不得安宁?找死呀?”
“啊?在庙墙上!打下来!”
“呔!那来的臭娘们竟敢在本坛挑衅?还不快下来受死……”
“仙谷五梅”眼见人影奔掠,不多时已然在庙墙四周分聚了七八十人,并见庙堂中缓缓步出了一前六后的人影。
前行之人年约古稀,满头花发结髻,身穿一袭八卦道衣,身后六人前行三人皆是年约五旬的老者,后列三人则年约四句左右。
“咯!咯!那位可是‘金陵分坛’坛主‘毒心鬼道’?”
脸形削瘦、三角眼、双唇窄薄、满面阴狠之色的黄衣道长,双眼环望之后才阴森森的哼道:
“哼!哼!哼!‘仙谷五梅’?你们果然来了,哼!贫道早已接获线报候你们多时了,今日你们可是自投罗网自寻死路,本门三坛坛主尚等着拿你们颈上人头吊祭呢!看来本坛可要立下一件大功了,哼!哼!”
“仙谷五梅”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