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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变故让在场的人全都愣住了,别人并不知道那两个嬷嬷对若琴下了毒手,只知道右琴突然就不行,老夫人已经跟着傅璟雯过去,三夫人和明瑶姑妈围了过来,“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
若琴突然睁了一下眼,却是谁都没看,只被九雅捏着的手指动了动,一个小香囊就落入九雅的手中,随后,她头一歪,便合眼长逝,离开了这个丑恶的世界。
明瑶姑妈和闻采荷等人大叫,九雅随即退开,在傅清言的拦阻下,傅誉亦停了与两个嬷嬷的打斗。傅誉冷笑道:“两个嬷嬷好厉害的手段,到了候府里,居然都敢当众杀人,是什么人给了你们胆子?”
那两个嬷嬷极为彪悍,其中一个道:“三少请说话注意点,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杀人了?问问这些长辈,他们刚才哪个看到我们杀人了?”
傅誉不欲于她们做无谓的口舌之争,傅清言一看若琴,一时也不能判定她是因为仗伤而死还是因为别的,但是这两个嬷嬷刚才确实近过若琴的身,如果是她们两个杀了若琴,是为了什么?目的何在?难道,是因为若琴快要说出那个指使之人了吗?若琴平日最听姨娘的话,难道这件事根本就是姨娘所指使?而大妹为了维护母亲,就干脆着人把若琴杀了灭口?
这个认知顿时让他犹如有一盆冰水从头顶淋到脚底,如若真是这样,姨娘的用心真可谓不险恶。让若琴这样勾引三弟,又陷害九雅于死地,这样做究竟对她有什么好处?府里最近的人是死了一个又一个,现在连表妹了死了,舅舅那边怎么交待?
在明瑶姑妈的惊惊乍乍中,傅清言不得不赶紧叫人进来处理。而三夫人立于九雅身边,瞥了她一眼,叹口气道:“连平日里自称最心疼的人都肯杀,心肠之狠毒,真可谓少见,以后好自为之吧。”
她说完便走了,而那边两个嬷嬷却没准备干休,她们两人叉着腰大声嚷嚷道;“快把你们府里的萧姨娘叫来,就说三少和三奶奶刚才把若琴姑娘杀死了,叫她赶快去报衙门,说他们两人众目睽睽之下杀人灭口……”
还不待傅誉打将过去,傅清言已经大怒,掀袍直指两个凶狠嬷嬷,“闭嘴!在这候府里还轮不到你们两个说话!若是不想我马上告你们一个谋杀罪,就赶紧滚回你们主子身边去!若是还要继续在这里胡搅蛮缠,不怪我不客气!”
九雅亦拉住摩拳擦掌的傅誉冷笑道:“这伤在命门,只要找一个仵作就可以查出死因,大哥,还是去请薛大人过府来吧,查出真正的杀人凶手才能还死者一个公道。”
那两个嬷嬷这时气焰才低了不少,嘴里胡乱说了两句,转身就跑了。
而一直未出声的傅长亭瞟了还在那里看热闹的闻彩荷一眼,目光又深不可测的盯着傅清言和九雅的后背影,半晌后才默不出声的走开了。
于是剩下的事,全都该傅清言处理了。
老夫人看着傅璟雯没事后,就回了荣福堂,而自这件事发生起,她就没说什么话,似乎有些事她已经明白原委。当陈妈告诉她若琴被大姑奶奶身边的两个嬷嬷杀死了的时候,她更是肯定了自己的想法。这一夜,她想了很久很久,可是以她的见识和阅历,她都没能为自己为整个候府找到一个更好的出路,与其死几个人来继续维持候府的强盛,还是主持正义,将整个候府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她的良心和理智在现实中左右挣扎,直至天亮,都没有得到一个最正确的答案。
又死了人,明瑶姑妈居然也没那么幸灾乐祸了,还不待看出什么结果,就出人意料的回去了。
本来是一场好端端的迎客会,居然会闹得死了四条人命收场。候府里的气氛骤然又降,下人们暗地里都惊恐起来,毕竟他们自知,他们都只是惟命是从的奴才,说不定哪一日,这种命运就会落到他们头上。最近候府死的人已经太多,现在连表小姐都死了,该轮到他们的时候,哪里还有幸理?
回到淳华院,厅堂里裴妈妈春菊雨蝶熊妈妈都在,她们一脸笑意,春菊当先就问道:“少奶奶,那个假的给当众揪出来没有?”
傅誉依然黑着脸,径自进了内室,惹得春菊吐了吐舌。
寒子鸦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有我这么聪明的人在,岂能不让那假货露出原形?”于是他便把在暖阁发生的事一一向她们四个说了。
熊妈妈慨叹道:“想不到姨娘竟想出如此阴招,如果不是少奶奶先就打了招呼给我们留了特殊手势,我们还真难相信那个是假的,简直是一模一样。万幸没出事,不然真要叫萧姨娘算计了去,估计老王爷那边都跟着要倒霉。”
雨蝶点了点头,好奇道;“可是少奶奶又是怎么把二奶奶引出去,再将粥转到了表小姐手里的呢?”
九雅微微一笑,“这还真是寒子鸦的功劳,是他把萧姨娘煨药粥的事查清楚了,于是故意找两个人说春梅在腾云阁那边和二爷胡天胡地,恰好让她的丫头小南听到,小南于是就去报了二嫂,二嫂就去了腾云阁。随后我去厨房,寒子鸦不知在哪里找了个丫头跟他在腾云阁那边兜兜转转,直到我端药出来说内急,让她先帮我把药端一下,要么先送到暖阁里去也行。可能她是等之不急,就想先送暖阁,而恰好相公把假的引到梨花阁,二嫂看她无事,自又会把东西塞她手里让她送暖阁去。”
雨蝶插嘴道:“就不怕那假的不送么?”
九雅笑道:“怎么可能?你还不知道你们姑爷那哄人的样子么?在他的诱哄之下,假的想不送都不行。”
裴妈妈乐道:“这样最好不过,虽然死了人有些于心不忍,可是也去了后患,免得日后又生出事来,也算是好事。”
大家都很认同她这个观点,互相说笑了一会,九雅忽然挑过眉来问道:“对了,寒子鸦,你是从哪里勾引了个小姑娘跟着你乱转啊?”
“少奶奶别说得这么难听好不好?什么叫勾引?是那丫头自愿的。”寒子鸦叫道,随后色色一笑,“我只勾了勾手指,那丫头就乐颠颠的来了,我又有什么办法?”
雨蝶呸了他一口,“好不要脸,你以为你是个天姿国色啊,人家小姑娘就任你这种货色勾引?”
寒子鸦大怒,“就你这死丫头天天说我这货色,我在外面行情好得很,像你这种姿色的送给我都还瞧不来。”
两人说着又快要斗起来,裴妈妈赶紧过来打圆场,拉了雨蝶就道:“好了好了,大家都累了一天,赶紧服侍少奶奶洗漱吧。”
被拉了开,两人才偃旗息鼓。洗漱过后,九雅回到内室,拿着若琴死前手里捏着的香囊,嗅了又嗅,一脸若有所思。
傅誉不知自哪里找了片叶子坐在廊下呜呜地吹,声调哀婉,气韵悠长。夜已深,把几个丫头都吹得睡不下了,不得不愣愣地坐起来听他吹。
九雅也是听得心烦意乱,收了香囊,就把他拉了进来,随手把门关上,没好气道:“你能不能让人安生一点?半夜三更吹得像鬼哭狼嚎,别人都不用睡了么?”
傅誉哼了哼,往软榻上一躺,“我高兴,你管得着么?”
“我自然管不着。”九雅气结,“可是你又不是小孩子,为什么还要老跟我闹脾气?我都不知道哪里惹了你,到今天都还这么拗着,就算是我错了,你也要给我指个错处出来。若是你错了,每天都还这么样子,打主意让我哄你,你想都别想,回头休想我再理你。”
她气得转过身去散发,这家伙简直是不可理喻。
傅誉一下子坐了起来,盯着她的后背影子恶声恶气道:“好啊,你现在反倒还有理了。我问你,你现在心里是不是每天都想着别人?”
她每天关在这方寸之地,还能想谁?真的像小孩子发脾气一样,九雅懒得理他。
她不出声,傅誉以为她是默认了,更是心里气恼,胀红了脸,手指都抠进了绣垫里,再次问道:“那我再问你,你有没有什么事隐瞒我?你如实回答我!”
隐瞒他的事?九雅沉默了一下,想起不得问了一句驴唇不对马嘴的话,“男人能在外面做生意,你认为女人行吗?”
傅誉额上青筋直跳,断然道:“不行!”
九雅把最后一个发钗放到妆台上,淡道:“那我们无话可说。”
傅誉气得一拳打在软榻上,低吼道:“你这个自高自大的女人,是不是认为我很没用,才故意来气我?”
九雅根本就不理他,自已铺了被子就睡了,累了一天,耗尽精气神,哪里还有力气跟他争执吵架,让他一个人去闹,看能闹出个什么样子来。
犹如一拳打在棉花上,毫无着力之处,傅誉咬牙瞪着她,心里有着委屈和失落。她有时候明明像一个温暖的火炉,释放自己的热力,将冰凉的他慢慢烤热。有时候又像一个裹了坚硬的壳的大甲虫,任他左攻右刺也击不穿她的心防。比如现在,他这般问她,她都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他气得再暴跳如雷,她依然岿然不动,平淡得犹如一碗水。
这死丫头,究竟准备骗他到什么时候去?究竟准备把那个混蛋装心里多久?
他气得无以复加,几乎就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当下顾不得许多,三两步就冲到了床边,然后将她的被子揪开,将自己的身体压了上去,并且捧着她的脸,凑上去就是一阵没头没脸的亲吻。
九雅被他突出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睁眼看到他红了的眼眶,胀红的脸色,感觉他有一股突然燃烧的狂怒将会殃及到自己。她忙挣扎着低呼,“相公,你怎么了,别这个样子……”
傅誉哪里听得她的话,当闻到她身上的香味的时候,整个人似乎就在一瞬间被点燃,嫉妒,气怒,压抑,委屈,各种情绪让他陡然暴发一种前所未有的热力。他只觉得这一时刻他必须要她,占有她,让她无处可遁,无路可逃,就这样永远烙上他的印记,别人休想将她从他身边抢走。
他感觉整个人都有一种狂躁的占有欲,让他难以控制地按住她的挣扎,他狠狠地亲吻着她,不让她逃避,她的唇,她的眼,她的鼻尖,她的小耳垂,渐渐往下,她细腻如白瓷的脖颈,锁骨,每一处都在跳动着诱人疯狂的光芒。
他几乎看不到她的眼泪,听不到她的哭叫,感受不到她的推拒,他只有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占有她,占有她,让她永远只属于她……
第104章
更新时间:2012…11…15 2:16:53 本章字数:11726
章节名:第104章
正在撕扯中的傅誉几乎已经失去了理智,九雅挣扎着,叫着他的名字,他充耳不闻,而她又如何敌得过他的力气?无奈之中,只能含泪大叫寒子鸦的名字。寒子鸦本在门外就听到里面的响动不对,听到她叫得那么惊恐,这才一脚将门踹开。
九雅看到他进来,顾不得胸前春光略有泄露,急忙低呼道:“他有点不对劲,快拍晕他!”
寒子鸦亦看出傅誉面红耳赤有些不对劲,立即手指如风,直点他睡穴。此时的傅誉居然反应极为迟钝,不知道闪躲,任他点了个正着,一下子就倒在九雅身上。
九雅被他压得快喘不过气来,寒子鸦闭上眼,一把将傅誉抱住翻过身来。
得以轻松,九雅忙用被子掩住胸前春光,熊妈妈已经闻声赶了进来,怕此事张扬出去,赶紧把门关上,跑过来问道:“究竟怎么回事?”
九雅擦着眼泪,“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刚才开始就很不对劲……”
此时寒子鸦已经拿着他的脉门,再看了看他赤红的脸色和急促而沉重的呼吸,沉声道:“是中了媚药的征兆,这种媚药极霸道,竟还混乱了他的神智。”
熊妈妈大吃一惊,“怎么会中媚药?少爷不是一直都很小心的么?”
九雅也觉得只有这个可能,她咬了下唇低声道:“寒子鸦,你转过头去,待我把衣穿好再给他仔细看看。”
寒子鸦这时才知尴尬,脸一红,急忙就转身向后。
九雅迅速将衣裙穿好,汲上自制的棉拖鞋就给傅誉拿脉,寒子鸦听到她走动的声音才转过身来。
拿着傅誉的脉门,九雅直皱眉,半晌后,才道:“果然霸道得很,如果此药性不解,可能要伤及他的身体。”
寒子鸦挑了挑眉,似笑非笑道:“少奶奶,这药性只有你才能帮他解,既然事已至此,你不是也该完成你的责任了么?”
“怎么连你也这样?”九雅瞪了他一眼,“他中的这个媚药极为古怪,就算我现在给他解了,下次呢?我若是没在他身边,谁给他解?是不是就任承他胡天胡地乱来,然后留一大堆后患好让人捏住把柄?”
寒子鸦一呆,随后摸了摸下巴,“那少奶奶认为该怎么办?”
九雅起身道:“我现在试着给他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