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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军师一听顿时无语,这跟张角有什么关系?人家怎么说也是起义军,为的还不是劳苦大众?若是大汉没有这些昏君,张角就是再厉害也掀不起大浪。
不过这话陈大军师显然不可能会直接说出来,因为现在刘大爷就是大汉皇帝,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是啊,先要弄清楚这些人的来历”
“军师,这些人很可能是张鲁的人”
“张鲁?张教主?”陈大军师这才想起来,这张鲁不就喜欢捣鼓那个什么五斗米教吗?而且这家伙还是龙虎天师张道陵的后人,要是这样的话,那这一切就好解释。
“不错”
“这张鲁和曹*之间还有某种联系,前翻张鲁直接让出汉中,至今还不知所终,难道就是为了隐藏再次来于我等作对?”陈大军师顿时感觉有些不妙,要是光是一个张鲁杀了就是了,可是这货竟然还忽悠百姓,尤其是刘大爷一向以仁义待人,所以这帮百姓你还杀不得。
“军师,曹公虽然和张鲁之间关系先不提,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早点将这事情给压下去,要不然的话,恐怕会越闹越大,到时候免不了一场杀戮”
“嗯”陈大军师点了点头随后道:“容我想想”
陈大军师沉吟了一番之后,脑中灵光一闪,随后道:“有了”
“军师快说”荀彧急道。
“宣传”
“宣传?”荀彧一愣,显然是有些不解。
“这宣传其实是跟张鲁这五斗米教有些相似,现在天下子民目不识丁的人太多,就想文若先生这样的人,张鲁就是本事再高也骗不了”
“哦,原来军师是要在这益州开门收徒啊”
“收徒谈不上,不过可以在这里成立几个育才书院的分院,这样一来可以用孩子来和自己的父母说……。”
荀彧听了之后,顿时眼睛一亮,陈大军师这个计策还真是可以,愚夫短见,若是这世上没有愚夫了,那这些东西自然也就没有了。
“不过军师,此计虽好,但是却需要时间至少也要三年才能见效,可是眼下时不我待啊”
“不错,所以眼下我们要做好两件事,第一就是在这益州之内多增加大军以防止叛乱,另外就是利用民会来对付这五斗米教”
“民会我倒是也有所耳闻,若是真的和传说中一样的话,那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荀彧的心里终于安下心来,不过一旁的陈大军师却始终愁眉不展,让荀彧不禁有些意外。
“军师,你好像有心事?”
“不错,现在我们才刚刚找到解决之法,但是我考虑的并不是邪教,而是这其中的猫腻,张鲁这步棋显然是已经准备好的,为的就是要拖延我们的时间,让我们无暇他顾,肯定还会有后手”
荀彧一听也觉得十分有道理,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刘大爷那边肯定有事情要发生。
“那军师,我们眼下该怎么办?”
“文弱,我们只要守好益州这块地就行,如今的天下经历了十多年的混战,早就已经疲惫不堪,创业容易守业难,为今之计只能是稳扎稳打”
陈大军师心里其实也是十分懊悔,若是当初先取下中原,随后和士族划江而治,最后再横渡长江,天下可一举而定,怎么可能会是现在的这幅样子?
陈大军师不禁把目光投向了西北,哪里正是曹*的所在地。
曹孟德,我还真是小看你了,这个世上很少有东西能够左右我的思想,而这感情一道,却是我始终割舍不下的。
其实也就是因为这一点,陈大军师当初才会选择这条路,因为依照陈大军师的性格,永远都做不了枭雄!
第六六零章 酒后说假话【上】
其实陈大军师料想的一点都没有错,风暴才刚刚开始。
北海城。
北海,也号称北海国,当年的孔融,就是北海太守,这北海,又称之为北海国,乃是一片人口众多,土地富饶的之地。
如今的北海城头上,一队队大军迈着整齐的步伐,向着北城门而去。
为首的一员大将,英气*人,骑在战马上,脊梁如长枪一般笔直竖立。
前方大道的左侧,,一行人站在路边等候,为首一人身高八尺,高大身躯上呆着几分文雅,正是曹*现在硕果仅存的智囊程昱。
“子义将军,主公成败在此一战,陈某在此静候佳音““先生放心,末将定会攻破河北”
这一员大将正是太史慈,原来当日的太手持自从受了曹*的大恩之后便回到了北海,刚巧太史慈母亲身体不适,无奈之下,太史慈只能留在家里照顾老母,这一照顾就是好几年,前几年,太史慈的母亲病重,最后撒手人寰,太史慈又是个孝子,为老母守墓三年,如今才刚刚出山。
只是这岁月不饶人,当初雄姿英发的少年,如今也已经快要到不惑之年了。
别说是太史慈,如今咱们陈大军师都快要年过而立了。
“将军一路保重”
“先生放心”
太史慈带着一万大军,一路北而去。
程昱站在路边,眼中带着狠戾之色。
我程昱自诩智谋过人,没想出山十余年几乎没有作为,陈隐轩我斗不过,难道还斗不过一个沮授?
“来人,传我秘令给张郃,让他准备和太史慈里应外合,这次我要一手颠覆河北”
“诺”
随后程昱眺望北方,仿佛看到胜利已经在向他招手。
高唐县。
张郃站在城头遥望南方,嘴角微微向上翘起。
“将军,高览将军来了”
“高览?”张郃顿时一愣,眼中带着闪过一丝惶恐,说起来这张郃和高览两人还当真是有缘,之前都在袁绍手下共事,如今又一起来到了刘大爷的手下,只不过当初张郃投降也是*不得已,毕竟陈大军师兵锋太盛,而且计谋无双,饶是张郃号称良将,也毫无作为,加上张家人有不少还在河北,张郃无奈之下,这才跟了刘大爷。
按理说现在无论是实力,还是大势,都已经在了刘大爷这边,张郃怎么可能会舍玉求瓦跟着曹*呢?
其实张郃这个人,乃是三国时期首屈一指的良将,而且是属于大器晚成的那种,前半身几乎没有什么战功,但是最后,却成了魏国的中流砥柱,后来死在了剑阁。
而现在这个时候,刚好是张郃开窍的时候,在张郃看来,现在刘大爷的帐下那可真叫猛将如云了,不说别的,就是那十大将人人武艺都在他之上,而且一个个都是战功累累,所以论资历,张郃更比不了。
所以张郃现在就感觉一座大山压在了自己的心头,根本就看不到翻身的希望,而且张郃自己也认为,凭他智勇双全,两张飞那等浑人都排在他上面,这才让张郃决心要反戈一击。
要是张三爷知道张郃这般想法,估计早就嚷着要跑过来单挑了。
“兄弟”高览一过来就给张郃一个熊抱。
“伯曼,你可是好久没有来看我了,今天非要好好的和你喝一杯”张郃立即十分豪爽道。
要是陈大军师在这里,估计又要感叹这张郃的演技了,那可真是叫绝了,后世的金马影帝多少人竞争,但是要是放到这个时代,随便出去一个人都是影帝级别的。
毕竟演戏嘛,演砸了还可以重新再拍,这个时代,你要是演不好,那可是要命的,所以说这人都是*出来的,不是没有道理的。
两人来到中军大帐,二话不说立即准备喝酒。
其实张郃心里已经对高览起了杀心,毕竟现在黄河一代只有他高览两员大将,只要高览一死,那剩下的人就都不足为虑了。
而高览心里呢,却是想试探,因为沮授已经将刘大爷的怀疑跟高览说了,高览觉得有些不可能,毕竟张郃是他的兄弟,所以也想借着酒醉,让张郃来个酒醉吐真言。
于是两人怀着同样的心思,开始频频给对方劝酒,本来还以为对方会怀疑呢,没想到你不找我喝,我还找你喝呢。
于是便出现了这样一幕。
“来,喝”
“来干”
“再来一樽”
“好,到你了”
“……”
没几下,两人三大坛子下去了,势头丝毫不减,又开了两坛子了,两人的眼睛都有些红了。
其实张郃趁着高览不注意,都是喝一口,然后放在嘴里,头一低就吐在了地上。
而这个高览呢,就更绝了,一边喝,这嘴一边漏,偏偏还装模作样的打了一个饱嗝。
不过虽说两人都在糊弄,但是也不可能一点不喝,于是咱们高览高大将军先撑不住了。
“儁义啊,你我兄弟恐怕也有半年多没在一起喝酒了吧?”高览装模作样的走过去,身子歪歪扭扭的,别说,还真的跟打醉八仙差不多,然后一把搂住张郃的肩膀。
“是啊,伯曼,你我兄弟还真是有缘啊,当初在袁本初帐下的时候,你伯曼就已经是上将了,而那时候我张郃不过是一个无名小卒,后来你我兄弟各奔东西,你跟了刘备,我跟了曹*,如今却又到一起共事,世人都说吕布是三姓家奴,我张郃又何尝不是?”
张郃说话都温声温气的,好像真跟喝醉了一般,两人这戏演的不可谓不用心了,尤其是张郃,刚刚的一段的感慨之后,那是泪水横流啊。
“谁说不是呢?要说兄弟你这点子可真够背的,当初我折了袁绍五万大军,那可是袁绍所有的家底子啊,我当初都以为再也没有翻身的余地了,没想到现在我高览,竟然也成了上将军了,待吾皇扫平天下之后,我高览便是开国功臣,兄弟你自然也可以拜将封侯”
拜将封侯么?张郃眼中闪过挣扎之色,但是随即便一闪而没。
第六六一章 酒后说假话【下】求鲜花
张郃脸色虽然不变,但是这心里可就是憋屈的要死了,想想还真是这么回事,这个二货当年把袁绍的大军折腾的一干二净,现在竟然咸鱼翻身了,想我张郃,武力在这家伙之上就不说了,论谋略更是甩出他八条街,这下倒好,还需要这个家伙罩着了。
“是啊,我张郃现在是空有一身本事却只能守在这小小的高唐县,世事无常啊”
高览一听,顿时意识到有些不对劲了,因为张郃竟然在这个时候就埋怨起刘大爷来了。
“谁说不是呢?想我高览,自从他起兵开始,就跟随与他,当初他不过是一个冀州牧,现在羽翼丰满了,人家出去杀敌立功去了,留下我做看门狗,这简直就是对我等侮辱”高览越说越说激动,最后竟然破口大骂起来。
不过咱们高大将军这心里可就是在祷告了,皇上啊,你回来可千万不能怪罪与我啊。
果然张郃一听,脸上闪过一丝意动之色,要是能够把高览争取过来,拿着河北的大军几乎都掌控在他们的手里了,再加上长安的张辽和程昱的援兵,想要颠覆河北那简直就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不过张郃毕竟号称良将,可不是无脑之辈,随后立即一本正经道:“高览,你这无耻之徒,竟然敢这么说皇上,此等大逆不道,张郃羞与你为伍”
别说这一下还弄的咱们高大将军有些不知所措了,不过高大将军也不是傻子,立即抓起一坛子酒,直接灌了下去,咱们高大将军对自己的酒量还是很了解的,这一坛子酒也是他最后的酒量了,再喝就真的醉了,所以这一次咱们高大将军丝毫没有作假,实打实的喝了下去,张郃在边上看的那是真真切切。
“咣当”高大将军将酒坛子直接丢到一边,摔得粉碎,随后怒气冲冲的站了起来,故意把脸往张郃的嘴上贴过去,一股酒气立即喷在张郃的脸上,顿时大喝道:“张儁义,你要告我,告我……”
高大将军话还没有说完,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张郃一看,立即装模作样的推了高览两下,一边很急的样子大叫道:“伯曼,醒醒啊,醒醒”
但是人家高大将军丝毫没有反应,张郃一看自以为奸计得逞,随后对着门外道:“来人,扶高将军下去歇息”
“诺”两人走进来,将高览架了出去,大帐里只剩下张郃一个人,张郃的眼中阴晴不定。
高览现在的表现已经让他有些意动了,不过张郃也知道,自己现在就是走钢丝,稍微有一点差池,就可能万劫不复。
“张道”
“将军”一个副将立即走了进来,这个副将乃是张郃的家将,跟着张郃快十年了,可以说这个张道就是张郃最信任的人。
“我给你写一封手书,你立即前往江南交给仲德先生,记住,千万不可将此事泄露出去”
“将军放心”
“好,抓紧去吧”
“诺”
张道接过张郃的手书,随后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随后换了一身渔夫打扮,从后门出了张郃的大寨,一路向南而去。
张道一路上丝毫不敢停歇,不到半日的时间就已经到了江边了,说来也巧,岸边刚好停着一艘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