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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淑娴不自觉的摇摇晃晃道:“切,不就是那日你和人喝花酒的一点子笑料吗?说吧,我不怪你。”
吴泓晕乎乎的得了令,也没多想便笑道:“那日唱曲的姑娘唱了个极好笑的艳词小调,我估摸着你一准没有听过。上次咱两赏花的时候,你不是让我唱个曲给你听么?那你可愿意让我把那曲子唱来给你一乐?”
吴淑娴也很好奇,那些人唱的艳词小曲到底是怎么一个调调,遂笑笑的摇着吴泓的胳膊道:“你快唱就是了。”
吴泓看着笑颜如花的妻子傻笑了一会儿,这才提起精神唱到:“小尼姑,在庵中,手拍着桌子儿怨命。却不想,平空里掉下个俊俏官人,坐谈才几句话,声口儿便相应。这两个,你贪我不舍,一拍上就圆成。虽然是,不结发的夫妻,也难得,他一个字儿叫做肯。”
吴淑娴见吴泓学着人眉梢眼角互动着,声音也捏着细细的模仿着,一下子便觉得这丈夫竟然是个十分有趣的,遂笑的软了身子道:“这不守清规的花尼姑,真该把她发送到那特别之处去才好。”
吴泓见吴淑娴乐了,便觉得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于是两人便这样心情极好的回了自己的屋子。
待洗漱过后上了床,吴泓脑子里、心里想的都是岳父岳母刚刚说的话,醉眼迷蒙中,他再也忍不住了,遂漲紅了臉一翻身便压在了吴淑娴身上,撅着嘴就堵住了身下人的嘴。
吴淑娴酒劲上来了正头晕着呢,也不曾察觉,屋子里不知何时点了一种自己极不熟悉香。当吴泓欺身压过来时,她极想伸手推开他,可却软绵绵的没了力气。于是便在极其被动不提防的情况下,被吴泓得了手亲了个够。
吴泓最初只会拿嘴唇碾压吴淑娴的嘴唇,这种事男人说来好像都会无师自通一样,很快的,他便开始尝试着吸吮舔舐起来,紧接着他的那双手,也开始不规矩的上下摩挲起了身下的人。
吴淑娴在合欢香的催眠中,被吴泓三弄两不弄的也挑的有了些意动,她虽说有了些醉意,但到底意识深处,还是清楚的记得,在这种情况下该怎么运作。于是她下意识的双眼一闭,伸出双手呻吟着摸向了吴泓的胸膛,这双手从吴泓的胸前兩點慢慢滑至腰間,又从腰间摩挲着一路向下,来到了吴泓的滚烫□处。
此刻的吴泓在合欢香的催动下,正处于意乱情迷之中,那火热的地方一被吴淑娴微凉的手握住,他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就是一颤。他于是手忙脚乱的拉开了吴淑娴的亵衣衣带,几下子就将身下人剥了个溜光,随后他又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身体,也从衣服里解放出来。他这会儿只想将自己的身子赶紧与吴淑娴的融为一体,可是他握住自己的坚硬,努力的寻找了好一会儿,也没能寻到那**的入口,不由的大急起来,额头上的汗珠大颗大颗的往外冒。
平躺着的吴淑娴已然做好了各种准备,结果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吴泓有下一步的动作。她睁眼一看,见吴泓一副不得其门而入的表情,遂鼓起所有的力气一使劲翻身,和吴泓一下掉了个个。
吴泓只觉得一陣天旋地转,回过神來就发现换成是他躺在了床上,而吴淑娴正跪坐在自己身上,扶着自己的□慢慢的坐了下去。吴泓滚烫的身体被期待已久的湿润紧密包覆著,令他的脑海一下子就空了。太过强烈的刺激令他不由自主的弓起身子,扭著腰就要往里面更进一步。可是吴淑娴却因为钝痛停在了那里,这使得吴泓情急之下,用力抓住吴淑娴的小蛮腰想要夺回主动。
晕乎乎的吴淑娴这会儿的感觉并不是十分敏感,她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发现自己被吴泓握着腰上下移动了起来。吴淑娴力气不敌吴泓,无法再夺回主动权,只好就这样被吴泓摆布着起起落落。这上上下下之间因了她自身的重量,一下一下的将吴泓的巨大完全吞洠в滞鲁觯歉芯跞盟嚷阌挚章洌锩婊辜性幼乓凰克慷弁础
而这强烈的刺激让吴泓又痛快又紧张,在吴淑娴的呻吟间隙里,他自己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声含糊的呜呜声,一阵激烈的运动后,吴泓感觉自己下面猛地胀大了一圈,他深呼吸了一下又是几个猛冲,随即便感觉到兩人的情绪都推到了最高峰,他一个颤栗,将自己滚烫的热流使劲注入吴淑娴的身体里,这才松开双手缴械投降。
☆、29第二十九章
吴淑娴一觉醒来,只觉得浑身上下哪哪都不得劲儿,头晕晕的且不说,怎么身体也酸酸的疼呢?她摇了摇脑袋缓缓的睁开眼睛,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光溜溜的躺在吴泓的怀里,当然了,她触手之间还发现怀抱着自己的吴泓,似乎也未着寸缕。于是吴淑娴一下子就有点懵了。
天色还未大亮,吴泓隐隐约约间感到怀里有人在动,他睁眼一看,好家伙,吴淑娴一双大眼睛正直愣愣的看着自己,他不由得吓了一跳,人立刻就清醒了几分。这一清醒吧,昨晚的事便在他眼前重现了一遍,而他身体的各个部位也都恢复了感知。于是很自然的,两人相互紧贴着的光滑肌肤一下都感觉到了,吴泓身体的某个部位正悄然抬头挺立了起来。
吴淑娴还没来得及就此说什么,吴泓便满面通红,噌的一下坐起身,顺手抓过丢在一边的衣服往身上一裹,就跳下了床。第一次酒后乱性,吴泓难免有些担心吴淑娴责怪自己昨晚的行为,他一面慌慌张张给自己套衣服,一面结结巴巴的道:“昨晚的酒后劲可真大,昨晚喝醉了!”说完这话他急忙跑去洗漱去了。
其实吴淑娴醒过来之后,便依稀的想起来,昨夜好像是自己主动让二人合二为一的。她瞪着眼睛还没想好,一会儿吴泓要是问起这个自己怎么回答呢,结果就见吴泓这般仓皇的避进了净房,她一下子就忘记了腰部的酸痛和某部位的不适,也忘记了自己在醉酒的状态下,居然没有把自己再等等才圆房的话守住,她只是用被子将自己紧紧的裹住,捂住嘴在床上闷笑了起来。
吴泓洗漱完毕出来,吴淑娴也已经穿戴整齐起了身。两人的心里,不约而同的都想对昨晚之事采取回避,所以也只是在早饭桌上尴尬沉默了一会儿,便都装作没事人一样的平静了下来。
吴都保长夫妇早已经从柳妈妈那里知道,自己团圆夜的谋划成功了,故而这一早不论是吴大姐母女来请安,还是吴淑娴夫妇来请安,他们都笑的份外开心满足。这老两口看着女儿女婿脸上都没有异样的表情,不免都在心里暗暗的期盼着,希望在明年这个团圆节,家里能有个小孩子的依依呀呀声。
一家人闲话了几句过后,吴泓想着自己只有三天的假,所以便向岳父岳母提出想去看看自己的爹娘。
吴都保长本就是个非常通晓人情世故之人,他听罢吴泓的话和蔼的道:“尊老爱幼是人之根本,你就是不说我们也有打算让你们夫妇过去看看。这不,你岳母连回去的礼物都给你们备下了,此刻时辰也不早了,你们早去早回吧。”
这一席话,让吴泓心中很是感动,他起身给吴都保长夫妇行了礼道了谢,便带着吴淑娴和海棠回了自己原来的家。
一进入李家的院门,吴泓便感觉到了一种从前李家不曾有过的杂乱和压抑,他茫然的看了看李老实夫妇,乍然间发觉自己爹娘只是几月不见,却是一下苍老了十岁的样子。
李老实夫妇看见吴泓回来,心里的高兴自是不必言说,欢喜之余,夫妇两人又觉得嘴边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要说,却又不知一下子从何说起的好。
吴泓夫妇没打招呼就过来了,因此李大郎兄弟四个这会儿都没在家。此刻家家户户都是刚刚收割完稻米,田里面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所以四人吃罢早饭都出去忙活去了。而大嫂沈小凤和二嫂刘宝儿都挺着个大肚子,故而各自在各自的屋子里歇着都不好出来,四嫂秦小妹又去了摊子上忙生意,三嫂刘秀儿只好很不情愿的独自出面,烧火煮水给吴淑娴夫妇泡茶。
吴淑娴心里是知晓一些李家最近发生的各类事情的,只不过这毕竟是李家的事,她一个不住在这的媳妇,是没法子插嘴过问的,唯有装作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样儿。因此她见李老实夫妇一脸想要和吴泓说知心话的架势,便借口说要去看看沈小凤,带着海棠起身去了李大郎的屋子。
果然,吴淑娴一离开正屋,李大娘看着自己最心爱的小儿子,那眼泪刷的一下就流了下来。她哽咽着握住吴泓的手道:“小五,你可要好好的争气把书读好啊,现如今你的四哥哥哥们都成了亲,各自有了各自的家,爹娘惟愿你也能把日子越过越好万事都顺心,那爹娘以后也就别无所求了。”
吴泓看自家亲娘流泪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他反手握住亲娘的手着急的道:“娘,可是家里有什么烦心事?若是真有什么过不去的为难事,您和爹爹可别瞒着我。”
李老实眉头紧锁叹了口气道:“事情是有那么一点,不过这事不是你能解决的了的,你还不如干脆不知道的好。”
吴泓一听这话就知道这其中定然有名堂,他也不问李老实,只管紧盯着亲娘问道:“娘您告诉我,是不是我哥哥们和嫂子们,给您和爹爹气受了?若是这样您只管和我说,我定然不会让人给您二老委屈受。”
李大娘听了这话那眼泪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噼里啪啦直往下掉,她拿衣袖怎么擦也擦不干净,索性便不擦了,只是摇着头道:“都是我和你爹老了不中用了,没本事将儿子们团结在一起好好过日子,你哥哥和嫂子们啥也没做,小五你别多想。”
吴泓那里肯相信这话,他转身就去问李老实道:“爹,您说实话,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李老实看了眼正端着茶水进来的刘秀儿,闷声不出气。
吴泓见状便没再逼问自己的爹娘,待李大娘拉着刘秀儿去厨房准备午饭了,他这才又将话头提了起来。
李老实夫妇这几天被几个儿子折腾的实在是有些寒了心,于是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便一五一十的和吴泓讲了自家最近发生的事。
原来呀,李二郎和李三郎自从有了老婆陪嫁来的五亩地,两人就在心里攥了各种小心思。从一开始春耕播种,两人啥话也不说,糊弄着李老实和李大郎、李四郎种完了公中新买的地,就接着忙活那刘员外陪嫁来的十亩地。李老实父子三人一开始,都把这陪嫁的地想简单了,三人还以为李二郎和李三郎和自己想的一样,既然是大家一块出力种的地,到时候收的粮自然也归公中所有。
却不料父子几人收完了秋收,李二郎和李三郎却合起伙的说,那十亩地分别是自家老婆的陪嫁地,嫁妆里出产的稻米也好东西也好,照规矩自来就应当归女方所有,因此收成都该归拢给刘宝儿和刘秀儿,不能让公中拢了去。
李老实一听这话当时头就大了,他凭直觉就知道家里要出大麻烦了。那李大郎从来嘴都不利索,他虽然被气得直哆嗦,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而李四郎当即就跳出来和李二郎、李三郎吵了起来。其实李四郎说的话很有道理,他说既然嫁妆地的出产要归女方自有,那凭什么当初开始播种时李二郎和李三郎不明说。现如今地也好好的种了,所有的苦累都受完了,粮也丰收了,合着自己和老爹、大哥三人就白白的给他人做嫁衣裳了么?
李二郎脑子虽然转得快,但是嘴却不如李三郎快,李三郎笑嘻嘻的打着马虎眼分辨说,他以为李家一直都是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的,所以那会儿便认为父亲、大哥和四弟真是诚心帮忙的,这才没有和大家说太多的生分话。说完这个,李三郎还故意装的一脸无辜,质问李大郎和李四郎:“大哥、四郎,难不成咱们兄弟往日的一派祥和都是假的嘛?莫非你们一直对我和二哥亲亲热热,都是装的样子,其实另有所图?”
当吴泓听自己的父亲说到这里,他几乎不用想也知道,李三郎这话说的有些恶毒,李大郎和李四郎无论怎么说,都会中了李三郎的套。于是他望着亲爹苦笑着道:“我大哥和四哥一准被这话气得要吐血,可是他们俩却没办法去驳回对不对?”
李老实愁眉苦脸的道:“谁说不是?你大哥和你四哥一口恶气憋在心里吐也吐不出,你大哥啥话也说不出扭身就走了,你四哥一怒之下只说了句‘算你狠’也回屋了。可是自那天之后,你大哥和你四哥,便再也不愿和二郎、三郎一起进出一起用饭了,为这个我和你娘左劝右劝的,可他们谁也不听我们的,为此我们俩也是一点法子也没有了。”
吴泓闷闷的低头想了好半天,最后他抬起头伤感的道:“爹,几个哥哥们既然有了心结,要不就分家吧。”
李老实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