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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在真彩和岚辉泽闹僵的那天,岚辉泽以往的十八房侍妾一个不少、浩浩荡荡地搬进了他们的新府邸,而且各个都住在离他们别墅较近的地方,方便时不时供应岚辉泽的“需求”。
这么大动静岚辉泽本人却并不知晓,直到三天后,考虑到真彩的气兴许消了一点,闷在书房快出虫的他打算向她去忏悔,路上竟看到了自己所收的第十五名侍妾倪荷儿,顿时感觉大事不妙。
岚辉泽一个箭步走至倪荷儿面前,拽着她的手阴森地问道,“谁允许你到这儿来的?说!”
倪荷儿年轻貌美的脸庞顿时因手上传来的疼痛扭曲着,吓得哆哆嗦嗦地回答,“是……是摄政王妃让妾身们……搬来的。”
“什么?”岚辉泽不安地心里直发怵,“你不要告诉本王,其余十七个也来了?”
“是……是的……”倪荷儿哆嗦的身体犹如一块破布,从未见识过岚辉泽如此隐藏的她,此时恨不得自己没走出来。
“这件事小王妃知道吗?”他现在最怕这个了。
“应该……应该知道吧……”倪荷儿已经抖得软在了地上,想起以前这位小王爷虽然人酷了点,但却是最宠她的,总说她的曼妙身材让他流连忘返,而如今为了一个祁顺国的和亲公主,竟对她下如此狠手,倪荷儿下垂的眼睛有了一丝凶狠,她不会放过那个女人。
“滚,都给本王滚……”岚辉泽现在只想自杀,一了百了……
那厢,真彩也是心乱如麻,看着这么多妖娆的女人一个个住进来,还时不时出现在她的面前,想到她们曾与岚辉泽都有过一腿,真彩的食欲就每况愈下,心里烦闷,不爽到极点。
奇怪,为什么要那么在意岚辉泽的事情,这点连她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明明那混蛋连个朋友都算不上,她为什么要生气,再则,那男人玩女人关她什么事?别说十八个,就算一百八十个也跟她完全没关系,她不过是他名义上的妃子罢了,可是心里就是不爽,好像被人捅了好几刀似的,火得无处发泄。
正当真彩越想越火大时,一个珠圆玉润的女人摇着羽毛扇妖媚地走了过来,向真彩福了福身,酥软的声音让跟在真彩身后的兰儿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妾身拜见小王妃,给小王妃请安。”
真彩烦躁地看向兰儿,兰儿马上会意,解释道:“钱珠儿是小王爷第十七房侍妾,年芳16,岚辉国第一首富钱万贯的第三女儿。”
“起来吧。”真彩兴趣缺缺地看着眼前眼神乱瞟的钱珠儿,又是个心怀不轨的女人。
“小王妃,妾身住进来这么多天,怎么都不见小王爷?”
钱珠儿果然是个不安分的人,原以为派人盯着真彩,总会有岚辉泽的消息,没想到这三天来一无所获,于是按耐不住跑来探探口风。
第二十四章 找茬
“我怎么知道?”真彩没兴趣回答她的问题,“兰儿,我们走。”
“请您留步。”钱珠儿刚才的柔媚瞬间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子野蛮,“您虽然贵为小王爷的正妃,但摄政王妃说了,要妾身们好好服侍小王爷,为小王爷多生几个儿子开枝散叶,您这样藏着小王爷不让妾身们见着,是何居心?”
“我是何居心?那个随意让女人上的混蛋,我还没兴趣藏他。”别污蔑她的格调。
“是吗?依妾身看,小王妃是很想爬上小王爷的床吧?妾身听说小王爷根本没和你圆房,如今您私藏小王爷,是怕妾身们占了您的先机,先生下子嗣撼动您的王妃地位吧?”
“滚开。”真彩已经不屑和这女人说话了。
“小王妃好大的气派,放眼看整个岚辉国也没几个人敢这么对妾身说话的,妾身虽为小王爷的十七房,却是摄政王妃钦点的,妾身的父亲可是岚辉国第一首富,执掌着岚辉国上下的所有船只、粮仓,只要妾身生下子嗣,到时侧妃的位子是坐定了,说不定您这个正妃的位子也坐不稳当了。”凭着自己娘家的势力,钱珠儿一向是想到什么说什么,嘴无遮拦。
不过真彩没有给她再开口的机会,挥手对着她的脸就是十个巴掌,左右开工,打得她眼冒金星,脸皮肿得老高,悲惨地昏了过去,可怜她的丫鬟要扛她回去了。
“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这是你自找的。”
打完收手,真彩觉得心里舒坦多了,这女人还真是蠢,找人挑衅也要先摸摸底,吃了豹子胆了敢挑衅她。
“真彩……”
真彩停驻在原地,不用回头,她都知道唤她的人是那个到处播种的混蛋。
“终于肯露面了,你的小妾们还以为我把你私藏了,哈,真有意思。”真彩看向钱珠儿昏倒的方向,“或者说,你是想为她教训我?”
岚辉泽走到真彩面前,不敢太靠近,怕遭毒手,也不想离得太远,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抱住她,让她别乱发飙。
“真彩,给我个解释的机会好吗?”
“你想告诉我,其实那十八名妾你都没碰过?是别人诬赖你的?”真彩死死地盯着他,刚才舒坦的心情又被他破坏了。
“这……”岚辉泽懊恼了很久,才吐出两个字“不是”。
“或者说你是被那十八个妾轮流强暴的,并非你自愿?”
“啊?”又顿了很久,“也不是。”
“既不是她们强暴你,你也都跟她们上了床,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真彩觉得根本没必要,唯一的解释就是岚辉泽是个下流、色胚、混蛋……
“真彩,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就原谅我吧,虽然我很高兴你在乎我,只是那真的是过去的事情了,自从遇见你,我……”
“停,停,停。”真彩打断他的长篇大论,“谁说我在乎你,你有病吧?我们连朋友都算不上,别忘了我是怎么来的岚辉国,是被你胁迫来的,我在乎你?脑子被驴踢了吧?”
“你在否认对我的感情。”岚辉泽靠近她,不自觉的双手已经抓住她的手臂,试图让真彩正视自己的感情。
“给我放开。”
真彩冷冰冰的声音令岚辉泽不自觉地松开了手,他还是蛮怕真彩散发的恐怖气息,及时知道她不是他的对手,那是种下意识的行为。
“我对你没有感情。”真彩矢口否认,她绝不承认自己这些天的心神不宁、烦躁不安是因为眼前的男人。
“真彩……”
岚辉泽有些失落,他们之间的问题实在是棘手,侍妾的事情还好解决,最困难的是真彩的心意,真彩从不正视自己的心意,甚至无限量地忽略它,忽略他对她的付出,对她的关心,对她的喜爱……
当然,岚辉泽的失落仅维持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顶着青肿的眼睛,他聚集了所有住在府邸的十八房侍妾,包括昏死过去的钱珠儿。
“从现在起,你们各人收拾包袱,马上给本王滚出去,回娘家或者改嫁随便你们,本王会安排管家给你们一笔为数可观的遣散费,拿到钱后就给本王滚得远远的,听明白没有?”
底下顿时一片惊愕,片刻后传来呼天抢地的哭声,而且一阵大过一阵,更有胆子大些的,抹着脸上的泪痕哭诉道:“小王爷,好歹妾身服侍您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妾身并没有犯七出,为何要休了妾身?”
又一个女人应承,“是啊,小王爷,您的身边总要有女人在身边服侍,何不让妾身们继续对您敬心,报答您这些年来对妾身们的照顾和关爱。”
“真要报答就给本王滚得远远的,别再出现。”岚辉泽听着这群女人的哭声快精神分裂了。
“小王爷,您是我们的主子,自然是说什么就是什么,只是您这么做无法服众,为了刚进门的小王妃,您这么做对妾身们太过分了,好歹妾身们也大都出身良好,是岚辉国的良家女儿,她小王妃不过是个来路不明的祁顺国人罢了。”
敢说这些话,不怕被岚辉泽敌视的自然是岚辉国第一首富的女儿钱珠儿,虽然肿着一张脸,说话不方便,但她有摄政王妃当靠山,不像其他女人胆小,想说的从来憋不住。
“看来真彩对你还是仁慈了些。”岚辉泽顿了顿,阴霾地说道,“要是本王出手,你恐怕一个月都得让人汤药伺候了。”
“小王爷您……您会后悔的!”钱珠儿没想到他对真彩的喜爱超过了所有服侍过他的女人,这些女人不乏千金小姐、大家闺秀、花魁名流,哪个不是娇艳欲滴、美若天仙,他竟为真彩那中等姿色放弃十八房如花美眷,简直是疯了。
“好了,都给本王滚出去。”
岚辉泽不耐烦地示意管家将她们赶出去,不肯出去的就拖出去,直到一个个扔出府后,才大大松了口气。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以前的自己怎么会喜欢这么些吵闹的女人,真够呛的。
“刑管家,本王要进宫一趟,等下若是摄政王妃来了,挡在门口即可,要是敢放进来,小心本王要了你的脑袋。”
岚辉泽料定他的母妃一定会来大闹,事先交代了管家把门看牢,摄政王妃的这点小伎俩在摄政王府闹闹无碍,敢上他这儿来,别怪他翻脸。
不能怪岚辉泽冷酷无情,从小,他都是由奶妈抚养长大的,身为他母妃的女人除了打扮、吃醋、讨好他父王外,什么都不会做,甚至连亲生儿子,也不过是她保住王妃位置的工具,除去那么丁点利用价值,岚辉泽在她的眼里什么都不是。
同样是女人,真彩能为救自己一命的祁顺国女王而放弃自由嫁给他,而他的母妃只为自己考虑,连亲身儿子都可以不闻不问,两厢一比较,实在差太多了……
半小时后,在岚辉泽出门没多久,摄政王妃带着大队人马果然如他所料气冲冲地找上门来了,身旁还有个肿着脸的女人钱珠儿,只见她哭得一抽一抽的,显然是去摄政王妃那儿哭诉太久所致,原本美貌的容颜因脸部的肿胀显得有些可笑,再加上不断地哭泣,脸上的妆花了一大片,看起来更是惨不忍睹,连一向喜爱她的摄政王妃都皱起了眉头,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好了,别哭了,母妃自然会为你讨回公道。”摄政王妃欲进府,见刑管家并没有放她进去的意思,顿感不悦,“怎么刑管家,想造反了不成?敢拦着不让本妃进去?”
“老奴拜见王妃,启禀王妃,老奴哪有那本事?是小王爷走之前的吩咐,让老奴拦下您的。”刑管家恭敬地回答。
“泽儿不在府邸?他竟让你挡在门口不让本妃进去?真是反了他。”她没想到连自己的儿子都敢有反抗之举,立刻气愤难当。
钱珠儿见缝插针挑拨道:“母妃,这定然是那小王妃从中挑拨离间你们母子,想想她未来之前,小王爷哪次不是依着您、顺着您,如今竟然毫不顾及母子之情,如此下去,恐怕以后再也没有您说话的份了。”
摄政王妃一听更是火冒三丈,铁青着脸对刑管家吼道:“滚开,否则休怪本妃不客气。”
正当两方人马僵持不下时,飘来了真彩的声音,原来真彩闲得无聊,正与府内的侍卫长闲聊,顺便套点港口船只的消息。虽然离了祁顺国,但幸好岚辉国也是个港口国家,路经此地的各国船只络绎不绝,总能打听到点什么,最好是有回国的船只,这儿终究不是她的久留之地。
“没教养,本妃在这儿风吹日晒,她倒休闲。”摄政王妃愤怒看向刑管家,“叫那个女人过来见本妃。”
那个女人自然是岚辉泽新过门的正妃祁顺真彩。刑管家拉着老脸,既不敢违抗岚辉泽的命令,也不敢违抗摄政王妃的命令,无奈地将里面的小王妃请了出来。
第二十五章 摄政王妃
真彩见来人是摄政王妃,身旁又是大花脸钱珠儿,一下便明白了来者不善。
“真彩给母妃请安,不知母妃驾临,有失远迎。”客套话还是要说的。
“哼。”摄政王妃藐视她的行礼,“让你给本妃请安可真是不敢当,你可是祁顺国堂堂的公主殿下,若是本妃仍在祁顺国,恐怕此时该向你请安了。”
“母妃说笑了。”何止是请安,恐怕你连命都没了,别忘了你家的造反事件,造反是灭满门的罪。
“本妃问你,为什么要遣散侍候过泽儿的十八房侍妾?虽然你是泽儿的正妃,但纳妾本就是岚辉国男人的权利,你凭什么让泽儿遣散她们?”
“遣散?”动作倒挺快,又快有狠。
“你还在这儿装蒜?你这个女人心思怎么这么歹毒,害怕我们为小王爷生下子嗣,动摇你的正妃之位,竟然要小王爷休了我们,简直是蛇蝎妇人。”钱珠儿仗着有靠山,尖声挖苦真彩,但不敢靠她太近,只敢躲在摄政王妃身后叫嚣。
“你的脸说那么多话不痛吗?”真彩好笑得看着如猪头一样的钱珠儿,她这张脸跟市集上的猪头还真是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