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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轻。”岚辉泽将真彩安置在椅子上,并将餐具为她摆放好,这本是丫鬟做的事,他却甘之如饴,做得十分顺手。“我已经将她们打发走了。”
“她们?”真彩想起来他说的她们是谁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确实没有关系,以后都不会有关系了。”岚辉泽体贴地为真彩夹了块鱼肉,细心地剔刺后,放在她的盘子里。
真彩无语地吃着他为她夹的菜,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的十八房侍妾令真彩不舒服,但严格说起来,真彩并不是他的女人,有资格让他为了自己遣散她们吗?
“对不起。”不知在何时,岚辉泽已停下了进餐,“我很抱歉强迫你来岚辉国,明知你不愿意,依旧故我地带你回来。”
真彩拿着筷子的手也停了下来,“其实在哪都没有关系。”都不是自己的家。
“不要再生气了,好吗?”
“我没有生气。”真彩气馁,她没有理由生气,也没有立场生气。
“好吧,你没有生气。”
岚辉泽则是无奈,一向强势的他要什么就有什么,就算得不到也要去抢过来,但真彩,真的是个难题,他这辈子最大的难题,她的心他要不到,得不到,也抢不到,除非她自己察觉,否则任他说破了嘴皮都没用。
“既然没有生气,那我今天要住在这里,不走了。”隐忍自己失落的心,他大方地宣告,睡了三天的书房,现在是腰酸背痛,浑身不自在。
“随……随便你。”真彩想起自成亲后都是与他睡在同一张床上,互拥而眠,顿时脸色绯红。
“你干嘛脸红?”岚辉泽喜欢看她害羞的样子,仿佛小猫般温柔可爱,但凶悍起来管你是谁,都会伸出爪子对付你。
“我哪有脸红?”不自觉地摸了下发烫的脸颊,她重新动筷大口大口地用餐,试图以用餐来掩盖自己的不自然。
“难道是我的错觉?”岚辉泽奸笑。
“就是你的错觉。”真彩满口饭含糊不清地说道。
……
◇◇◇
自那日晚餐后,所有人都发现岚辉泽与真彩之间有了一丝微妙的变化。
真彩的视线时常不自觉地搜索岚辉泽的身影,逛市集的时候会想着给他买些能用的东西,这些本事府内管家的职责,如今真彩也用心留意起来。
偶尔会买回些笔墨纸砚,偶尔则是新奇的糕点,举凡她喜欢的,都会多买一份。
岚辉泽则更是夸张,只要一有空就像黏人的八爪鱼一样黏着真彩,几乎到了连体婴儿的地步。
是岚辉泽太闲了?真彩时常看到他挑灯夜读处理国事,平时跟着她的时候,身上也会带些公务,还有人时不时向他禀告诸多事宜,似乎是挺忙的。
真彩知道最近京都发生了很多起女子失踪案件,兼任京都的治安管理最高长官——京都首辅大人,岚辉泽可谓是忙得焦头烂额。而他一步不离地紧跟着真彩,并非其它原因,而是时时刻刻防止她单独出去,给案犯有作案的机会。
案犯对京都的地形、人们的作息摸得很熟,一般都会在人流极少的街道、野外犯案,或是对清早、傍晚、夜里出来的女子身上下手。所有失踪的女子都有一个共性,那就是年轻貌美。年龄基本都在二十五岁以下,相貌清秀。只要身边没有男人在场,就必然消失无踪,任你怎么寻找都没用。
真彩曾听府内的侍卫长向岚辉泽报告,女子们失踪的地方没有打斗痕迹、也没有血迹,好像都没有进行任何反抗就被带走了,如此轻易的得手,除了用药不作它想。案犯应该是先迷昏了被盯上的女子,然后再带走。
第二十七章 引蛇出洞
如此大规模的人口绑架,暂且将性质定为绑架,因还未找到失踪女子的尸体,所以衙门定为绑架事件。如此大规模的绑架事件,短短的十天时间,据上次真彩得知的涉及人数二十一人,现已增加到三十人,连身在宫里的皇上都惊动了,责令作为京都首辅的岚辉泽必须在七天内交出案犯。
十天犯案三十起,平均每天要绑架三名女子,这动静确实够大的,然案犯极为狡猾,案发场地没有留下丝毫线索不说,连他绑架用的搬运工具都无法确定。
“需要我帮忙吗?”真彩品了口茶,在岚辉国做女人比祁顺国舒服地多,无须处理那些头痛的事情,丢给男人做就行,女人们只需要喝喝茶、聊聊天、喂喂鸟、逛逛街……
“你有什么好办法?”岚辉泽的眼里有一丝希冀。
“引蛇出洞。”
“引蛇出洞?这确实是个好方法,只是危险系数太高,现在人心惶惶,根本不可能找到愿意铤而走险的女子。”岚辉泽的话一接触到真彩热切期盼的视线,马上话锋一转,“我不同意,这个提案作废。”
“为什么?你刚才还说是个好方法。”
“方法是好,没有可行性。我不允许你去冒险,我不准,懂吗,不准!”岚辉泽只要看到真彩的神情就能猜中她在想什么,尤其是这个时候。
“好吧,不去就不去,不要那么紧张嘛。”真彩懒洋洋地埋怨。
“私底下也不许去,明白吗?”不放心地再次叮咛。
“是……我就算想去,你不是一步不离地看着我嘛,安啦。”大惊小怪的模样越来越像皮老爹了。
岚辉泽还想再唠叨几句,见侍卫长似乎有话要说,马上禁声,示意他回报。
“小王爷,属下调了衙门里近三十年的犯案宗卷,发现几件很奇怪的悬案,与最近发生的案件有些相似。”
“哦?说来听听。”
“是。属下查到十年前也发生过女子大规模失踪案件,至今未抓到案犯,而那些失踪女子也下落不明,当时人数有九十人,作案时间从第一人失踪到最后一人失踪,时间为三十天。”
“三十天失踪九十人?平均每天三人?”真彩惊讶地站了起来,这不是跟这次的案件平均每天的失踪人数相同。
侍卫长翻开自己的笔记再次说道,“是的,属下还查到二十年前和三十年前也有过相同的女子失踪案件,每次作案时间都是三十天,人数都是九十人,至今还是悬案。”
“十年就发生一次大规模女子失踪案件?”岚辉泽不敢置信,如此大的事情衙门竟然没有继续追查下去,而皇上恐怕也知道此事的严重性,特意派他协助衙门,希望能有个蛛丝马迹,好将案犯绳之以法。“传令下去,各个关口加紧盘查,发现可疑车辆或人物立即扣留。”
“是。”侍卫长领命走了。
而真彩也将案件的线索重新梳理了一下,越想越觉得离奇,“还有可能会失踪六十名女子啊……”这么大量的女子抓去到底干什么呢?喂恶魔吗?
“看来真的要引蛇出洞了。”拖一天就等于三名女子的失踪,再这么下去,生再多女儿都不够被抓的。
“好,我马上去准备。”真彩兴奋地摩拳擦掌,得先去找些抵抗蒙汗药的药品服下,然后找件顺手的匕首防身,衣服当然要穿得请便些,方便行动……
“我没说让你去。”岚辉泽当头浇了盆冷水,打断了她的异想天开。
“为什么?我是最适合的人选,首先,我有自保的能力,不用担心案犯使坏,而且我符合案犯的抓捕要求——年轻貌美。”真彩极力说服他,希望能有大展拳脚的机会,最近被他看得那么紧,想活动活动都没机会。
“你年轻我是承认,不过貌美嘛……”岚辉泽摇摇头。
“你什么意思?我不美吗?”说完,真彩便意识到这个问题有点怪,好像在问情人似地,而且心里还特别想知道他的答案。
“你……很美!如果不动手打架的话。”打架的时候犹如恶魔一般,非把人打趴下不可,那股狠劲只能用野性来形容,确实跟美没关系。
“既然我符合所有条件,就让我去吧。”揍他个落花流水。
“不行,我有比你更好的人选。”岚辉泽卖着关子。
“谁?”真彩不信。
“启王叔。”
“啊?”那个柔弱的男人?男人耶……
有的时候确实不能小看男人,尤其是看似无害的男人。岚辉启并非大家所想的毫无武功修为,只是从来不亲自动手而已。此次由于岚辉泽亲自拜托他,加上一番威胁利诱,竟让他这事事闲散的王爷决定亲自出马,会会那胆大妄为的案犯。
“能行吗?”真彩绝不相信货真价实的男人扮成女人会骗过抓女无数的案犯。
“行不行等下王叔出来了不就知道了。”岚辉泽倒是很有信心,死马当活马医嘛,反正他是说什么都不同意真彩去冒险,宁可用男人,再则,启王爷外表一副柔弱的书生样,化点妆、扑点粉,就算不是十足十的女人相,也总有七、八分像吧。
“他毕竟是个男人,这么做牵强了点吧?”实在无法想象。
“我不觉得啊,而且他本人也很配合不是吗?”
“你用什么威胁他了?”真彩想不出这卑劣的男人还有其它招数。
“嘿嘿……”奸笑,“不能说是威胁,而是利诱。”
“利诱?”恐怕是威胁加利诱吧。
“国舅爷的千金,王叔的要害。”岚辉泽得意地笑道,“我只是说考虑帮他摆平黏人的国舅爷千金作为此次帮忙的代价。当然,启王叔若是不想帮也可以,我会把他的每日行程托人带给那位千金小姐。”
果然是利诱加威胁,真彩的嘴角不禁抽搐,这男人真是死性不改。
约莫半小时后,出现在岚辉泽和真彩面前的人儿让她们尴尬不已,想笑又不敢笑,憋着张通红的脸一言不发。
“小王爷,小王妃,奴婢只能做到这样了。”为岚辉启上妆的丫鬟忍着笑意无奈地汇报道。
该怎么形容岚辉启现在的形象呢?若说从背后看的话,还有几分相像,虽然身材较一般女性刚硬了点,不过勉强还可以,只是这正面,啧啧……
“你们想笑就笑吧,憋着张大便脸不难受吗?”岚辉启脸色铁青,别扭地看着身上的女人衣裳。
岚辉泽和真彩很有默契地将笑强忍住,还要麻烦他帮忙,不能让他下不了台。
“王叔这身打扮真是美若天仙。”岚辉泽说的很虚,只要不发出低沉的男人声音,岚辉启的扮相还是可以的,“评个中等美人绝对没问题。”
“真彩你怎么说?”
“嗯……王叔的女子扮相还……行吧,至少您现在出去,没人会认得您是启王爷。”说心里话,他的妆化得很媚态,宽敞的衣服也掩盖了他的骨架,总体来说确实有中等美人之姿,只要走路时别那么豪迈,还有那口公鸭般的嗓音别出现,基本上还是可以的。
“真的还行吗?”岚辉启不相信地问道。
“行,行。”夫妻俩一口同声,连连点头。真彩发现自己跟岚辉泽相处越久,也变得越发狡猾了。
“既然如此,就从今天开始吧,本王走前头,你们尾随,逮着那个案犯就揍他个满头包。”竟敢让他堂堂王爷牺牲色相,不揍难解心头之恨。
说做就做,岚辉泽带人鬼祟地尾随其后,真彩没有去,岚辉泽以“此次行动较危险,真彩不适宜参加”为由,不允许她跟,真彩倒也没多大异议,不允许她跟,她可以偷偷地跟,有意思的事情错过了岂不可惜。
话说岚辉启扮成女装,学女子妖娆地走在街上,摇臀摆尾,十足的风骚样。如今街上行走的大多为男人,女人则紧锁门窗,就连专做皮肉生意的花姐们也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再出外拉客,只做室内生意。能在大街上看到这么风骚的女子出门游荡,而且还是单身,令不少男人不禁多看了几眼。
岚辉启在街上游荡了一圈,正觉无果黯然时,一个调戏的声音出现在他的面前,那是个年轻的男子,顶多三十岁,两眼放光,一副色胚样,贼贼地盯着岚辉启看,这个人岚辉启倒是有印象,是国舅爷的独苗,那个黏人精的哥哥徐治元。
“姑娘,你一个人在街上走不太好吧,要不让哥哥送送你?”送你回国舅府。
“不用了。”岚辉启没好心情地白了他一眼,他现在没心情跟这男人废话,所以声音也未经伪装,听起来就是个男人。
“呦姑娘,你这声音怎么这么有磁性啊?啧啧,真是好听,哥哥我喜欢。”
第二十八章 调xi
“滚开,别妨碍我。”岚辉启对国舅家的人没一个好印象。
国舅爷的妹妹,当今岚辉国的皇后,什么才艺德行都没有,只会一招媚惑君心,把他那年不更事的皇帝弟弟迷得找不找北,恼得所有做王爷的怒火中烧,皇帝不把政,就得可量他们这些做王爷的,最可怜的莫过于摄政王了,他倒还好,能推就推,能躲就躲,顶多就是充当下使臣,到处游玩去。
国舅爷的女儿们各个刁蛮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