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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了,他倒还好,能推就推,能躲就躲,顶多就是充当下使臣,到处游玩去。
国舅爷的女儿们各个刁蛮任性,任意妄为,千金小姐的娇气是出了名的,最可怕的是那个黏了他快两年的女人,国舅爷家的三小姐徐蕊诘,其实她本性不坏,为人处事是国舅爷家最拿得出手的女儿,但岚辉启就是对她不来电,尤其是她的纠缠,更是深恶痛绝。
而让整个京都都头痛的人当属国舅爷家的独苗徐治元,这个徐治元别的不行,吃喝玩乐倒是样样在行,什么打架斗殴、辱骂斯文、流连妓院等等,举凡正人君子干的事他一样不做,被人唾弃的事儿倒是干得津津有味、意犹未尽。
“姑娘别害羞啊,哥哥我最喜欢你这样标致的美人了,瞧瞧这白皙的皮肤,一定很柔滑,还有这双丹凤眼真是太媚了,再看看这腰扭的,让哥哥我心急火燎啊,要不姑娘干脆跟哥哥回府去,哥哥保你下辈子吃喝不愁哦。”徐治元已经说得口水都流下来了。
“真是无药可救。”岚辉启满脸的青筋,而身在暗处的岚辉泽则是头疼地直揉太阳穴,不知如何收场。
“呃?姑娘你说什么?”
岚辉启猛吸了口气平复心情,扭头微笑地对故作风流的徐治元说道:“哥哥,我们不妨找个暗处好好沟通沟通。”
徐治元一听顿时大喜,尤其是听到“暗处”、“沟通”之类的字眼,笑得极其猥琐,仿佛眼前的“姑娘”已经被他抱上床一般,忙急不可耐地应道,“好好好,姑娘别逃,哥哥来了。”
丢下一群奴仆,徐治元尾随岚辉启走进暗巷,还未等他伸出魔爪,如雪点般的拳头已凶狠地落在其身上,打得他东倒西歪,最后终于支撑不住昏死过去。
“死小子,不想活了,连本王都敢嫖,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沾染良家妇女?”岚辉启潇洒地拍掉身上的灰尘,继续他的“招摇过市”,仿佛刚才的小插曲不曾发生过。
只是效果并不佳,除了引来徐治元那一类的痞子外,几乎无可疑人等跟他搭讪,也没有可疑人等接近他,就算是他走到人烟稀少的郊区,依旧没有人有绑架他的意图。岚辉泽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已经过去三天了,京都的女子依旧在失踪,这可如何是好?”岚辉启焉焉地坐在真彩的对面抱怨道,“本王就说不行嘛,泽儿那小子非说没问题,累了三天一点成果都没有。”
“呵呵……”真彩实在不想笑,只是岚辉启的扮相实在太逗人,再怎么弱不禁风的男人,他终究是男人,怎么扮都不可能像女人,就算京都男人会认错,女人只需一眼就看出眉目了。
“真彩,你别光顾着偷笑,给点意见吧,本王这两条老腿啊都快废了,走了三天的路,全京都都快逛遍了,再逛个四天恐怕真的残了。”
“其实办法早就有了,只是岚辉泽不同意。”早让她出马不就没那么多事儿了嘛。
“什么办法?”岚辉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哎呦真彩啊,泽儿可是你的夫君,别‘岚辉泽’‘岚辉泽’的叫,太生疏了,要叫‘泽’,来,叫来听听。”
“哈?”怎么扯那去了?
“别害羞,来,跟王叔叫,‘泽’……”
“王叔,我和他的事还是待会儿再说吧,不是还有重要的事要解决嘛。”真彩忍不住嘴角抽了一下,这男人未免管太宽了吧。
“哦,对对对,差点把正事给忘了,你刚说的方法是什么?”
终于回正题了,真彩暗松了口气,“王叔的女装扮相虽然妖娆,案犯若是男人,自然易混淆过去,但案犯若是同为女人呢?恐怕是一眼就看穿了吧。”
“女人?”岚辉启顿时大惊,这个还真是没有想到,会是女人吗?女人绑架女人干嘛?逼她们卖身吗?
“呃,既然现在关于案犯的线索不明,就不能排除任何一个可能性,男人、女人、小孩、老人谁都有嫌疑,绝不能轻易定论嫌疑人的性别和年纪。”
“有道理……”
“若是案犯是男人,难保会被您欺哄过去,这三天来您的妖娆恐怕早已成为他的下手对象了,只是他至今未动手,使他未动手的原因我分析有两个:一,他早已知道这是衙门设的局,所以不会傻傻地往里头钻。这二嘛,我猜,这个案犯不是男人。”
“第二点的可能性更大一些。”说话的是匆匆而来的岚辉泽,看来他已经听了不少。“我不会允许你做出危险的事情,即使对方是女人。”
“真不知道你在坚持什么?”真彩猛拍桌子,她实在很愤怒,京都的女子连着几天不断的失踪,下落不明,虽然她并非岚辉国人,但同为人生父母养的孩子,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们一个个消失,让一户户家庭落入恐慌和惧怕之中。
“除非踏着我的尸体过去,否则你想都别想。”岚辉泽把话说绝了,这事他死都不同意。
“哼。”真彩转身就走,懒得理这种情理不通的男人。
“你们俩夫妻这是唱的哪一出?真彩刚说有办法引出案犯,你就出来阻拦。”岚辉启的话说到一半,顿时恍然大悟,“其实真彩也是一片好心,想让你早些破案,每天一筹莫展的样子看得本王都头疼。”
“王叔你不明白,等你有了在乎的人会知道的。”岚辉泽不想做任何解释,黯然地看向真彩离去的方向。
“唉,情字何解哦。”岚辉启无奈地连连摇头……
◇◇◇
傍晚时分,真彩的寝室里一片热闹,兰儿和几个丫鬟围着真彩忙得团团转,又是盘发上妆,又是试衣打扮,忙得不亦乐乎。
“殿下,您看这支钗真华丽,配上您这身衣裳一定格外端庄。”兰儿手上拿的正是岚辉国皇后在她成亲那天所赐的宝贝,钗身是和田玉所铸,浑身通透,其上雕刻着精致的牡丹图案,娇艳欲滴、栩栩如生,配上真彩身上的这件淡紫色华服,简直天作之合,显得她格外端庄、品味非凡。
“用那支没有坠子的玉钗代替。”真彩丝毫不见犹豫,她口中所说的玉钗正题来说也较精致,但与兰儿手中的和田玉钗相差甚远,真彩会挑中它的原因有两个,其一,它是真彩的嫁妆,祁顺国女王送的宝贝,外形虽与一般的玉钗无异,里头却是把尖锐的玄铁尖刀,又细又尖锐,防身最合适不过了。其二则是它没有多余的吊坠,不会在真彩的脑袋旁晃动,她觉得自在。
“殿下,今晚是皇太后邀请各王妃一起用膳,您戴这玉钗显得有些素了。”兰儿话虽这么说,手却按照真彩的吩咐舍弃和田玉钗,将玄铁玉钗细心地插在了她的头上。
“没感觉门外的低压氛围吗?”真彩望向门外,岚辉泽这男人也太大惊小怪了,不过是皇太后设宴,有必要像她要赴战场般忐忑吗。
“呵呵,小王爷还真是在乎您。”一丫鬟偷笑道。
“在乎?我看他有被害妄想症,我有那么容易被人害吗,再说了,这是皇太后设宴,又不是去送死。”
“您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兰儿叹息,她家这主子要迟钝到什么时候,明明很聪明的说。
“弄好了没?”真彩催促道,今晚是她成亲以来第一次进皇宫赴宴,而且还是皇太后的饭局,不能迟到。
“好了,殿下,您看。”兰儿示意丫鬟拿镜子给她看。
“不用拿镜子了,我相信你们的本事,快点快点,车子在哪儿?”真彩拽着裙摆向车子方向跑去,再不快点就真迟到了。
接送真彩去皇宫的是一部加长型豪华轿车,可以容纳三十人就坐,车旁,岚辉泽酷酷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真彩经兰儿细心打扮后如出尘的牡丹,优雅而端庄,娇美的脸庞在夕阳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惊艳,不禁让人看直了眼,真彩并非那种妖娆倾城的美,而是温润柔和的美,给人极舒服的感觉。
“你可以不去的。”
岚辉泽说的是皇太后的晚宴,隐忍着欲亲吻真彩的冲动,说话尽量让人听起来冰冷些。
“我很高兴去。”真彩是被憋坏了,每天在府里头晃来晃去,而且还有人盯着,美其名曰保护,其实就是盯人,怕她闯祸。
“随便你,上车吧。”这次的晚宴设在后宫,属于皇族女眷聚会,男人不方便进去,但他不放心,坚持要送真彩去皇宫。
第二十九章 妖yan的尤王妃
若大的车厢里,播放着优美柔和的音乐,但真彩隐隐感觉到气氛很压抑,岚辉泽虽说护送她去皇宫,但一路上都绷着张脸,似乎不太高兴,却也没发作,稳稳地坐着,就是不说话。
直到皇宫门口,属于王府的车无法再驶入,岚辉泽紧闭的口终于有话说了。
“到了皇宫别到处乱走,晚宴后就马上回来,我让侍卫长在皇宫里候着,有什么事可以遣他去做,不要擅自走动,明白吗?”
“知道了。”越来越发现他像自己老爹的真彩,有种一个头两个大的感觉,不过参加个晚宴,想不通他到底在生气什么。
“真彩……”岚辉泽见真彩由兰儿搀着欲进入皇宫,不禁欲言又止。
“呃?”还有什么吩咐?
“没事,凡事小心些。”岚辉泽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担忧。
“哦……”真彩的心中有些失落,又有些说不出来的甜蜜,自己都搞不懂为什么只要和岚辉泽的眼神接触,感觉就怪怪的,心情会随着他的喜怒哀乐而起伏,大概最近只跟他接触,太闲了吧……
整场晚宴,可谓华贵而喜乐,皇太后的心情似乎特别好,一个劲地向各位在坐的王妃们连连敬酒,作为祁顺国和亲公主的真彩也被敬了好几杯,皇太后敬酒谁敢不喝,况且真彩的酒量也不错,于是毫无顾忌地多喝了几杯。
晚宴上除了皇太后、皇后作为东道主之外,各家王府的王妃、皇上的众妃子也都应邀出席,只要岚辉国位分在侧妃及侧妃以上的女人几乎都到齐了。真彩还眼尖地看到了摄政王妃和侧王妃们。
那摄政王妃虽为真彩名义上的婆婆,却不敢有任何嚣张的姿态,并非碍于皇太后或皇后的面子,而是她确实怕了真彩的拳头,自上次吃了亏后,她是哭诉无门,儿子一心向着儿媳也就算了,连她家摄政王都不愿替她出头,甚至还数落了她一顿,说她不识大体,上门让人揍,活该。没人给她撑腰的摄政王妃哪还敢再寻真彩的晦气,更不敢将此事宣扬出去,这种事情家里人知道就够丢脸的了……
晚宴歌舞升平,似乎早已忘记了京都内发生的恐怖案件,大家的脸上堆着笑,有真笑,也有假笑,而真彩的心里感觉闷闷的,高兴不起来。没有岚辉泽在身边,应该很开心才是,终于自由了些,但就是不太爽,怎么搞的,真彩不禁又多喝了几杯,自嘲地想着,今晚的月亮真美,可是自己为什么老是想起他?难道岚辉泽给自己下了盅……
看着真彩一杯接一杯地喝着,站在她身后服侍的兰儿显得十分担忧,直到宴会结束,她才有机会劝道,“殿下,您喝太多了。”
“没事,这点酒还喝不倒我,皇宫内供女眷们喝的酒酒精浓度都不高,不用担心。”
话虽如此,兰儿还是不放心地将真彩一路搀扶出了皇宫,远远的已经有王府的车在等候了。
“就算如此,您现在也是一身酒气,若是让小王爷知道了,恐怕又得生气了。”
“别提那鸟人,我心烦。”什么事一碰到他就显得乱了套。
“呵呵呵呵……不知道是什么事惹得小王妃心烦了?”一名极其妖媚的女子缓缓向真彩走来,现在晚宴已散,众妃都陆续回府了,唯有她似乎并不着急。
真彩定睛一看,女子年轻的肌肤犹如婴儿般可以掐出水来,凹凸有致的身材让人不禁将视线往上一提,直直看向她丰满的胸部,女人十分性感,是真彩看过的女人中较媚的一型,同祁顺国的二公主祁顺艳有得拼。只是这女人的那双眼神让真彩很不舒服,虽然她掩饰得很好,真彩依然敏锐地捕捉到她眼中隐藏的锐利,如冰冷的匕首般锐利。
兰儿小声在真彩耳边提醒,这个看似年轻的女人是岚辉尤,尤王爷的正王妃,尤王爷这个人,真彩有所耳闻,他是岚辉国最年长的王爷,已六十有余,其正妃是他亲梅竹马的表妹,也就是眼前这个媚得过火的女人,仅比尤王爷小一岁,至少有六十高龄了。但任何人都无法从她的身段或者肌肤上看出她的实际年龄。
年轻得令人难以置信,这是真彩对她的第一感觉。虽然女人可以靠保养让自己看起来年轻些,真彩记得曾经赞叹过祁顺国前任女王的年轻,但怎么看也经过了浓妆的掩饰,看起来至少是个三十来岁的女人,但眼前的这个女人少女般的肌肤令真彩都妒忌,若是不去想她的实际年龄,恐怕会误以为她和真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