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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没事,我不怕那些闲言闲语。”楚姒清吸了吸鼻子,示意自己无碍。她的确很想离开这纷扰的帝都,离开那个男人,可不能为了一己之私,让母亲失去丈夫。
她看的出,母亲是爱着楚怀遇的,不然何故这么多年忍气吞声,任由冯氏欺凌。
“呜呜,我家小姐最坚强了,秋菊就知道,这点事还打不倒你。”秋菊又高兴又难过的,抹干脸色的泪渍。
于是一整天,有了母亲和秋菊的陪同,楚姒清暂时忘记了那些不快的事情,眼底终于有了丝丝生气。
六王府烟水阁,楚嫣然正坐于镜前,闲闲地涂着凤仙花汁,鲜红的蔻丹妖娆万分,一如她精致的妆容。
昨夜,她精心打扮了一番,预备云雨之事,怀上子嗣,等来的却是慕容子喧朝中有政务相商,留宿宫里。
可眼尖的婢女今早来报,慕容子喧昨夜就在偏苑就寝,印象中,他从不撒谎的,楚嫣然越想越不安起来,狠狠甩掉梳妆台上的胭脂蓦地站起身,打算去偏苑一探究竟。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
楚嫣然一路疾走来到偏苑,几名侍女守在门口挡住了她的去路,大丫鬟静如恭敬的垂首,“王妃请回,六爷有令,任何人都不能踏足此处。”
“任何人?哼!”楚嫣然冷哼,“你们还知道我是王妃啊?这六王府哪个地方是我没资格进去的?”
话毕,她扬手就抽了那静如一个耳光。
“请王妃不要为难奴婢,奴婢也是奉命行事。”婢女静如是慕容子喧多年的心腹,长得娇俏可人,行事沉稳,懂得拿捏。
“子喧呢?他究竟在不在里面?”楚嫣然对她嫉恨极了,紧了紧拳头,凌厉的凤眸四处流转想寻找蛛丝马迹。
直觉告诉她,慕容子喧金屋藏娇了!指不定是哪个狐狸精将他的魂勾走了。
暮色时分的楚姒清醒来,迷糊听见外头的争执声,她披上外衫,将门打开,就撞见楚嫣然凶神恶煞地正在训斥几名丫鬟。
楚嫣然听闻门的动静,见屋里的人是楚姒清,登时气的几欲抓狂,脸色铁青“楚姒清,你为什么会待在这里?怎么,刚刚流了孩子,就不知道安分些,跑来来勾。引子喧吗?”恶毒地话冷冷迸出,带着满腔的仇恨。
“呵……”楚姒清轻笑,脸色一沉,将门关上不予理会,对于疯狗,她不屑于解释。
“怎么?有胆做,没胆跟我说话了吗?”
“楚姒清,你别妄想夺走子喧!一辈子都别想。”
“不知廉耻的下。作东西,勾。引了那瘸子,又勾。引子喧,活该失去孩子。”楚嫣然吼着,歇斯底里,而此时一枚银针从窗户里“嗖”地射出,稳稳刺入她下唇处。
“楚嫣然,有多远,你给我滚多远,再跟狗一样叫唤,我就封了你的嘴。”屋内传来楚姒清冰冷的呵斥。
楚嫣然吃痛地将银针拔下,一张小脸吓得煞白如纸,再都不敢放一个屁。
“王妃请回,楚姑娘要休息了,如果要探望,明日同六爷一道。”静如不卑不亢地说着,眼里满是嫌恶,这泼妇一般,毫无气质,品性可言的女人,是怎么坐上六王妃这个位置的?怎么将他们的爷迷得神魂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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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幽梅宫。
夏沁梅褪下中衣,未着寸褛地踏入浴桶,袅袅雾气将她莹白的身躯衬得朦胧而魅惑。
她抬起纤细的藕臂,蹙眉忆起昨夜的种种,一抹质疑的神色萦上眉梢,她究竟有没成为尘真正的女人?
他的确很疯狂地吻了她,将她娇弱的身躯蹂躏地惨不忍睹,可,总觉得差那么一个环节,思及此,她蓦地起身,飞快穿戴整齐朝藏书阁走去。
藏书阁,一昏昏欲睡的小太监守在门口,见贵人来访忙不迭跪下行礼,“梅妃娘娘金安。”殷勤地将殿门打开。
“恩。”夏沁梅淡淡允了声,信步走了进去。
“娘娘要找什么书?奴才帮您张罗。”小太监哈着腰,笑脸跟在梅妃身后。
什么书?夏沁梅脸色一窘,朱唇微启,“你下去,将门关好,我只是随便看看,不想闲杂人叨扰。”
“奴才遵命。娘娘您请自便。”小太监满腹疑惑地退了出去,这梅妃常年药罐子吊着,几乎不出幽梅宫半步,如今却莫名来到藏书阁。
殿门关上后,夏沁梅长吁了口起,凤眸流转在楠木书架上,开始认真巡视。她未经世事,要找春宫图之类的书卷,证实昨夜慕容熠尘是否真的要了她。
半盏茶时间过去,书架的最角落,一卷看似是房。事的书引入眼帘,夏沁梅心跳如雷,颤手将它翻开阅览。
第一面是亲吻的技巧,还附着男女相拥的插图,她脸色一红,忆起昨夜男人主动欺上她的唇,略显粗暴地吻吮她。
接着介绍取悦的技巧,她又羞涩不已,忆起昨晚男人的手抚弄着她双。峰的旖旎情形。
阅到最后,她神色越来越难看,她果真差了一个环节,男人的灼热的确抵在她私。处,可最后那一瞬,他骤然抽离了。
他没有进。入她的身体,更没有洒下爱的种子。
夏沁梅将书卷揉的发紧,几欲破碎,一种深深的挫败、懊悔、愤恨浮上心尖。
那个男人将她吻遍,却忍着勃。发的***,拥着她唤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沉沉睡去。
多么讽刺!呵,夏沁梅勾唇笑了,笑的自嘲又满含凄凉,痴痴地凝着手中的书卷,呆若木偶。
“梅儿?”背后陡然传来皇帝的低唤,明黄掠过,长臂跟着夺了她手里的书卷。
“皇……皇上。”夏沁梅颤了颤,抬眸望向来人,登时脸色煞白。
皇帝不苟言笑,将书卷缓缓翻开,不由得脸色骤变,“梅儿何故躲在藏书阁看这些?”他眼中的梅妃是冰清玉洁的。
“我……臣妾。”梅妃慌乱无神,目光闪烁,该怎么解释?该怎么澄清?
“你在害怕,还是害羞?”见美人惊惶,皇帝心中一软,温和笑道,伸手将她瑟缩的身子扶起。
“害……”夏沁梅娇羞地垂下眼睑,不吱声,脑子里却乱作一团。天,让皇帝撞见她偷看闺房之书,她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梅儿长大了,看这些是人之常情,不用惊惶,朕不会将此事说出去。”皇帝执起她的手,垂眸凝着她娇媚的容颜,一时心绪大动,想一亲芳泽。
“谢皇上不责罚。”夏沁梅软糯地回道,潋滟凤眸里满是无措,男人传递过来的炙热温度仿若要将她灼烧,又忆起方才浏览过的羞人画面,昨夜的疯狂,她不自觉咽了咽喉咙。
“梅儿,你好美,朕可以亲你吗?”皇帝大手抬起她尖尖的下巴,低声询问。
“皇……”夏沁梅话未出口,男人的唇就压了过来,逃无可逃!她嘤咛一声,就软下身子,任男人索取。
此刻,她心中掠过一个大胆的计划,何不借个种,以此为筹码,为将来做打算?
昨夜的真相,除了她,再无第二个人知晓。她也深知,慕容熠尘怕是一辈子都不会碰她的,与其痛苦地挣扎,何不寻条明路?
思及此,她唇角不由得勾起报复,得意的弧度,尘,既然你不仁,也休怪我不义!
“梅儿……。梅儿。”皇帝情。欲被挑起,一发不可收拾,略显粗暴地撕开女子的薄衫,将她压下案桌。
“皇上!”夏沁梅潋滟凤眸噙着水雾,屈辱地承受男人的侵略,心底不断地默念,尘……尘,爱我。
将身上的皇帝当做挚爱的男人,心中就不再那般难受,也不再抵触,反而主动勾上皇帝的脖子,放纵承欢。
藏书阁内,一夜欢情!
夜晚,月光皎洁,凉风习习。
静如将浴桶打满热水,柔声道,“请楚姑娘宽衣,奴婢服侍您沐浴。”说罢,径自将门窗关好。
“不用,我自己来,你下去吧,若是有事,我会喊你。”楚姒清不是较贵之躯,受不得他人服侍。
“可六爷吩咐…。。。”静如为难地垂下眼睑,不肯离开。
“子喧小题大做了些,我都能下床走动了,放心,不会有事。”楚姒清宽慰道。
“那好,奴婢就在隔壁房内,楚姑娘可随时传唤。”静如这才离开了,将房门掩好。
楚姒清无奈地摇摇头,径直走到屏风后的浴桶处,将衣物一件件褪下,抬腿潜入雾气袅袅的大浴桶里。
温柔的水浸着肌肤,淡淡的玫瑰花香萦绕鼻尖,浑身跟着舒缓开来,楚姒清闭上眼,小手缓缓地覆上平坦的腹部,一颗心又钝痛不已。
陡然,房内的烛火倒地熄灭,与此同时伴随着老鼠嚣张的吱吱声。
“啊!”深深的恐惧萦上心头,楚姒清忍不住低喊了声,浑身的汗毛跟着竖起,身子不可抑止地薄颤。
慕容子喧忙完一天,顾不得去见楚嫣然,就火急火燎地来到偏苑,恰巧撞见屋内全黑,还有楚姒清的惊恐低唤。
“清儿!”慕容子喧脸色骤变,风一般地掠了过去,然,手刚刚覆上门扉,背后一阵刺痛,他整个高大的身躯软倒在地上。
“楚姑娘!”静如也听闻动静,从隔壁房内赶出来,还未走两步,一抹黑影掠过,也跟着昏厥过去。
“子喧……子喧!”楚姒清蜷缩在浴桶里,惊惶无措,不断喊着,只求男人快些进来将老鼠赶走。
门被轻轻推开,月华倾泻一地,那抹颀长挺拔的身影快速掠了进来,直奔屏风后的浴桶。
“子喧,是你吗?”楚姒清因为恐惧,声线微颤,听的男人心蓦地一痛。
“恩。”男人轻恩了声,没多说话,长身立在她跟前。
“子喧,有老鼠,你帮我赶走,谢谢了。”楚姒清哀求道,黑漆漆的屋内,看不清男人的神情。
“恩。”男人又轻恩了声,快速地在屋内疾走了圈,那嚣张的老鼠被无情地扔到窗外呜咽一声断了气。
楚姒清惊魂未定,忙问,“子喧,它走了吗?”
“恩。”男人简短地回道,又折身来到浴桶前,就静静地凝着她,不打算走了。
“噢!那你……”楚姒清心中一慌,赶忙将身子缩进水里,又将玫瑰花瓣拂到胸前遮挡春。光。
此刻,男人忽然躬身蹲下,捡起旁侧的软布,就轻轻给楚姒清擦拭后背。
☆、112 一室旖。旎
“子喧!”楚姒清一吓,僵硬着身子,“子喧……你可以出去了。”怎么会这样?印象中的慕容子喧,绝不会做逾越轻浮的事。
对于楚娰清的逐客令,男人薄唇紧抿,不说话,就固执己见。地动作起来。
“子喧!你再这样,我生气了。”楚姒清不想撕破脸,毕竟男人于她有恩,却不想他竟觊觎着她的身子,一时间手足无措,应对两难。
男人闻言,微怔,抬手从她身后覆上她的唇,霸道地不准她说话。
“慕容子喧!你。。。。。。”楚姒清挣扎着,顿时怒不可遏,猛然转身,男人的唇就欺上她的謇!
“唔……”所有的反抗化作无力的低。吟,浴桶里水花四溅,片片玫瑰花沾上她雪白的娇躯。
好熟悉的吻,好熟悉的气息,楚娰清懵了,竟忘记了反抗,任男人强取豪夺,不知不觉地又渐渐沉溺在他温情的攻势里。
男人单手禁锢着她的纤腰,一手压住她的小脑袋,不管不顾地蹂躏着她娇嫩的唇瓣,似是要将所有的思念尽数发泄出来拽。
他吻着她,唇舌缱绻纠缠,有种要吻到天荒地老的趋势,所有的风花雪月抛之脑后,眼底只有她清甜美好的气息。
许久,男人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深深喘息,依旧一言不发,炙热的眸光紧紧绞着她,有万般复杂的情绪。
“你……究竟是谁?”楚娰清压住那紊乱的心跳,冷声质问,心底却已猜到七八分。
“是我,清儿。”男人低沉道,执起她的手覆上自己的脸。
凹凸不平的触感,是那张熟悉的鬼面,楚娰清没由来地,心底浮现丝丝落寞,不是他!
“你来做什么?那神秘武器我已经上交朝廷,你若是不甘,有本事可以去偷,去抢,在我身上,只是浪费时间。”楚娰清推开他,羞地将身子潜入水里。
“清儿你误会了,我来,只是想看看你。”赫连懿低沉的嗓音渗着丝丝受伤,他身姿笔挺地立在浴桶前,就深深地凝着她。
“可我在沐浴!你就不能挑个好时辰来?”楚娰清蹙眉,颇为不悦地冷斥。
“现下不就是最佳时辰?”赫连懿揶揄道,又弯腰将软布捡起,“你身子太虚弱,我帮你洗。”
“不要,你混蛋。”楚娰清恼羞成怒,抬手就狠狠捶向男人的胸膛,“你滚出去,再不出去,我喊人了!”
真够厚颜无耻的!他们什么关系,要亲自给她沐浴?
“人?清儿若是喊得出一个人,我任你处置。”赫连懿朗声而笑,见她力气不小,估摸着身体恢复地不错,不由得勾起唇角,颇为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