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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姒清翻了翻白眼,被男人强迫性地压在身下,“你要是敢碰我!我定让你悔不当初,夜夜不举,断子绝孙,我楚姒清说到做到。”男人眼中的情。欲太过危险,她必须拿出狠劲,将恶毒的诅咒冷冷迸出。
赫连嘴角抽搐,男人天生征服的兴致被高高挑起,他不屑地冷哼一声,“张牙舞爪的小野猫,我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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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毕,他大掌就强势地探入她的衣襟,稳稳擒住那高耸的绵软,嘴角噙笑,正欲继续“行凶”。
“砰!”的一声,房门砰的被人猛地踹开,两人各是一惊,瞥向来人。
慕容子喧持剑快步冲了进来,怒气横生地低吼,“放开她!”不敢想象,他若是再晚一步,会酿成怎样的后果。
她刚刚失去孩子,心底的伤还未抚平,这禽兽不如的男人就这般欺负她?
“子喧!”楚姒清见到救星,眼睛一亮,面上大喜,连忙求救喊道,“子喧,快救我……抓住他。”
心中盘算的计划被打破,赫连懿愠怒浮上眉梢,尤其是女人一口一句亲昵的子喧,他听的尤为刺耳。
门外伫立着黑压压的禁卫军,漆黑的夜被火把照的宛如白昼,天罗地网静候着昭国第一叛贼-----赫连懿。
“清儿,别怕,我定会护你周全。”慕容子喧清隽的眉眼满是忧色,厉声对着赫连懿道,“放了她,本王或许能留你一具全尸。”
“哼,口气倒挺狂,不愧为大昭国的贤王。”赫连懿不疾不徐地将破碎的薄衫拢好,斜斜倚在床栏处,单手将楚姒清禁锢着,不让她动弹。
楚姒清将门外的情形探清,不由得为赫连懿担忧起来,慕容子喧掌握着整个皇城三万禁卫军,势力大地不可估测,赫连懿要逃脱,可谓难比登天。
“赫连门主难道只会逞口舌之争?”慕容子喧冷声讥笑,他负手而立,温润的眉目蕴着浓浓杀气,今晚,他若降服赫连懿,找到传国玉玺,储君之位,他也能分一杯羹。
赫连懿并没半分惧色,幽幽地启唇,“本门主还能揪住你的软肋。”话毕,他拦腰抱起楚姒清,而后大摇大摆地走出房门。
“卑鄙小人,你有的只是威胁女人的伎俩吗?”慕容子喧不敢轻举妄动,只得快步跟了上去,
“赫连懿,我不许你伤他!”气的额上青筋乱跳,双拳紧握。
楚姒清生平最恨人威胁,亦是讥讽道,“赫连懿,你不是喜欢我吗?这就是你所谓的喜欢?你以为你逃得过?”后面无数的弓箭手对准着他们,这个男人要挟持她逃走。
“做了我的女人,你还存有异心?楚姒清,这场争斗,你更期望谁赢?”赫连懿飞身掠到房顶,淡淡月华打在他身上,有种说不尽的孤寂,凄凉。
她何时成了他的女人?楚姒清怔住,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作答。潜意识里,她当然希望他能逃脱。
“好了,我不逼你说,即便你希望慕容子喧赢,他也注定赢不了本门主。”赫连懿将她放置在红瓦上,两指抵住她纤细的颈子,做出威胁的姿势。
院子里的慕容子喧见状,登时脸色骤变,“是男人就别伤害她!来一场真正的较量,你我单独的较量。”
“你还不够资格本门主动手。”赫连懿狂傲地话冷冷迸出,面具下的神色是不多见的凝重,他倒是小看慕容子喧,中了一掌,居然安然无事,且在极短的时间内调集近五千禁卫军,他要顺利逃脱,不得不说,难比登天。
“口出狂言!”慕容子喧厉呵一声,转而对身旁的禁卫军道,“拿弓箭来!”破釜沉舟,他也得拼一拼。
“清儿!看来我算错了,你于他心中的分量不过尔尔。”赫连懿低沉的语调渗着讥讽的意味。
又是房顶,又是弓箭手,如今,慕容子喧也要为求功名,不顾她的安危!楚娰清心一下子仿若坠入冰窖,再都暖不起来,皇室里的人,寡情冷情,她本不该去招惹。
慕容子喧将弓搭好,锐利的眸光冷冷盯着赫连懿,“本王自六岁开始学习射箭,历来无虚发,这回便让你尝尝穿心之痛。”
赫连懿顿时面露难色,不是因为惧怕慕容子喧精湛的箭术,而是怕那些掩藏的暗势力为了挣得头功,伤到怀里的女人。
“赫连懿!放还是不放。”慕容子喧抬手,冰冷的箭头直至男人心脏处,亦是离着楚姒清身体分毫的距离。
“赫连懿!你……”
赶紧逃吧,楚姒清慌了,六神无主,她冷静下来,脑中飞转,正欲说出应对的法子,男人却一句话将她的同情心尽数浇灭。
男人居高临下,戏谑地勾唇,缓缓道,“那倒要看看,是你的箭快,还是本门主的手快。”将手搭在楚姒清衣襟处,作出撕扯的下流姿势。
“赫连懿,你混蛋!无耻!”楚姒清脸色微白,痛恨地怒斥。她此时就穿了一件长袍,里头未着寸缕,若是掀开,被五千禁卫军瞧见,她可以羞愤而死了。
“卑鄙!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慕容子喧手中的箭颤了颤,偏离了男人心口的位置,却并不打算放下,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他决不能错失,可他又不能拿楚姒清的名誉做赌注,那样他会愧疚一辈子,一下子,他陷入两难,眉头痛苦地深锁。
“不答应?那我便也不客气了。”赫连懿成功捕捉到慕容子喧的犹豫,心下微松,看来他赌注押对了,楚姒清于男人心中,有那么些分量,这结果,该喜还是该忧呢?
“统统转过头去,收兵。”慕容子喧脸色骤变,厉声对着众禁卫军低吼。赫连懿那叛贼是什么也的事都能做出来,他不能掉以轻心。
“是,六爷。”禁卫军尴尬地转过身,心中颇为窝火,为了一个女人,他们主子就要放弃捉拿赫连懿的机会,女人,果然都是祸水。
一下子,院子里就剩下两个男人之间的较量,互相冷凝着对方,不肯退让。
赫连懿见形势逆转,也不多做停留,他朗声而笑,笑的猖獗、邪魅,“慕容子喧,你倒也是个情种,哈哈……接好了,我将她还给你。”
话毕,他将楚姒清拦腰抱起整个抛了下去,而他身形快如鬼魅,衣袂翻飞间,已然在茫茫夜色中消失不见,徒留青檀的气息飘散在空气中。
楚姒清吓得一颗心都要跳出来,整个身子做抛物线运动,身在病中又不好借力落地,只得任身子往下坠。
然,过了许久,并未等来预想中的疼痛,反而落入一个坚实温暖的怀抱,她一怔,抬眸撞入男人的深眸里。
“清儿……对不起,让你受惊了。”慕容子喧眉宇间皆是愧色,这一刻,他才深刻明白,对于那些虚无的皇权,眼前的女子来的更为重要。
倘若他再犹疑片刻,怕就要永远失去她了。
他紧紧拥着她,后怕地低喃着,不断说着抱歉的话,“对不起,往后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子喧……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因为我,你失去了捉拿赫连懿的机会。”楚姒清冰冷的心渐渐暖起来,原来,不是任何人都跟慕容熠尘一般,会为了权利,不顾她的生死。
“机会往后多的是,若你出了事,我会追悔莫及。”慕容子喧目光紧紧绞着她,将心底的想法尽数道出。
楚娰清垂眸,不知如何作答,子喧,她在心中默念,我一辈子的好朋友。
子夜过后,幽梅宫。
夏沁梅与皇帝在藏书阁欢。情后,像只偷腥的猫儿,裹着薄衫,悄悄潜回寝殿。
今日被皇帝意外宠信,宫历上不会记载下来,更加利于她心中的计划,思及此她心情越发宽慰,然,刚刚推开偌大的殿门,踱步进房,一抹黑影就笔挺地立在那里。
“杨广?”夏沁梅心中一跳,不知他深夜到访所谓何事,一种不安渐渐浮上心头。
“属下参见梅妃娘娘。”杨广嘴里说着卑谦的话,笔挺的双腿却并未曲下。
“尘派你来的吗?是不是他决定动手了?”夏沁梅满含期待地问,对杨广的口吻也和气几分。
“娘娘就日盼夜盼着四爷谋朝篡位?杀兄弑帝?成为千古罪人?”杨广讥讽道,面色冷凝地从怀里快速掏出一个白瓷瓶,“四爷说,让你服下它,那夜不过是逢场作戏,你若是听话,往日的情分还在。”
“那是什么?”夏沁梅脸色一白,大抵猜到几分,不安地后退。
“事后药!娘娘若真的爱四爷?就该断去他的后顾之忧。”杨广好心劝道,步步紧逼。
“呵!”夏沁梅嗤笑出声,潋滟凤眸的光华渐渐剥落,“凭什么?楚娰清就有资格受孕,而我跟了他八年,就这般绝情?”
狠狠地,她将白瓷瓶摔在地上,刺鼻的药味顷刻间弥散开来,一地碎片,一如她此刻碎裂的心。
“请娘娘不要为难属下。”杨广面无表情,又掏出一瓶递了过去,“这是四爷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违抗。”
“够了!我不喝,要我喝,除非我死。”夏沁梅恼羞成怒,娇媚的脸颊涨红,异常狰狞。
“要死也行,属下还备了一瓶成仙丸,服下会毫无知觉地睡死过去。”杨广早料到这个女人会耍赖,只得违背主子的旨意,偷偷准备了一瓶。
“他要我死?呵呵呵……”夏沁梅仿若听到了极大的笑话,痴痴地笑着,笑的寒凉,笑的泪流满面,“我喝就是!活着,至少能陪在他身边。”
她说罢,接过一口豪气地饮尽,心痛到阵阵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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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楚娰清醒来时,静如惊奇地低语,“楚姑娘,这是梨花吗?奴婢没看错吧?如今都已经初夏了。”
楚娰清微怔,接过那梨花编制成的花环,唇角不由得溢出一抹浅笑。
是他,赫连懿,那男人又用花环来给她道歉了,对于他昨夜的欺负,她还真气不起来!
“没错,是梨花,有一处世外桃源,四季如春,梨花更是跟雪般飘散。”楚娰清拿着花环,爱不释手地抚弄着,那洁白纯净的花瓣,仿若能驱散她心底的哀伤。
赫连懿,谢谢你,虽不知下一次见面,是何年何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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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六王府修养了整整三日,这天夜里,楚娰清突然收到一封神秘信笺,她狐疑地摊开,扫视完毕后,脸色不由得微变。
是慕容熠尘写给她的亲笔信,信里只说了简短的一句,预知事情的真相,夜晚去幽梅宫一会。
去还是不去?楚娰清犹疑了半晌,拿上慕容子喧留给她防身的宝剑,换了套暗色系的衣裳,匆匆赶去幽梅宫。
赫连懿说,如果真的在乎,何不给彼此一个机会?
解释吗?慕容熠尘会有怎样天大理由?还有梅妃,那亲手扼杀她孩子的凶手,她也断不会放过。
皇宫守卫森严,但楚娰清曾将地形图铭记于心,驾轻就熟地潜入了幽梅宫。
偌大的宫殿并没宫人守卫,几盏琉璃灯散发着橘黄的微光,夜风吹过,轻轻摇曳,渗着诡异。
楚娰清警惕起来,抬手覆上那门扉,正欲敲门,竟发现门是虚掩着的,华丽的殿内,贵妃榻上,两具光裸的躯体疯狂地纠缠着,深深刺痛了她原本就破碎不堪的心。
男人是慕容熠尘,正激狂地侵略着身下的女人------夏沁梅。
“啊,尘,轻点,你弄疼我了。”夏沁梅发出销。魂的呻吟,既痛苦又愉悦万分,一副欲仙欲死的放。浪模样。
真相?好个讽刺而残忍的真相,楚娰清整个人仿若坠入万丈寒潭,僵硬着身子,将那丑陋的一幕深深刻入脑海里。
☆、114 注定纠缠,不死不休(6000字)
“尘,别,楚姒清快来了。”夏沁梅扭捏两下,欲拒还迎道。
“……”男人置若罔闻,略显疯狂地啃吮着女子白瓷的肌肤,墨黑的双瞳似是被蒙上一层淡淡的幽光,妖邪至极。
“啊,尘,你弄疼我了。”夏沁梅娇媚地喊着,一张脸容布满情。欲的色彩,对于男人的侵夺是又惧又欢。
门外,楚姒清脸容惨白,双拳紧握,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她怔怔地凝着那纠缠的男女,顿觉被狠抽了一个耳光。
她刚刚失去孩子,他的孩子,可如今,转眼他就跟另外的女人抵死欢。爱辶。
“恩,尘,轻点。”夏沁梅双颊绯红,眼梢的余光觑向殿门外那抹僵硬的身影,唇角不禁勾起得逞的弧度。
“乖,别说话。”慕容熠尘略略皱眉,以吻封缄,大手粗蛮地扯下女子唯一蔽。体的玫红肚兜,接着倾身而上,欲将那勃。发的坚。挺抵入那销。魂的幽径。
然,最后那一瞬,他却猛然惊醒,不可置信地瞪着身下承欢的女子,“梅儿?”体内激。流的***瞬间熄灭檎。
“怎么了?”夏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