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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夏沁梅难耐地弓起身子,眸底掠过一抹暗光,勾上男人的脖子,主动迎合着,“尘,好难受,救救我!”箭在弦上,他居然能全身而退,那可怕的自制力让她恼恨极了。
慕容熠尘如遭雷击,他浑身一震,飞快地抽身,胡乱地裹好外衫,低声怒骂了声,“该死。”顾不得追究事情的始末,步履仓惶地逃离,大手覆上那门扉。
门开,他眸光陡然一沉,双腿似是被定在原地,再没迈开的勇气,“清儿……你怎么来了?”
他低唤着,千言万语哽在喉间,此刻,他只想狠狠抽自己几个耳掴子,他想过无数次二人相见冰释前嫌的情形,却独独没想到会是这般可怕的巧合。
“别这样叫我,承受不起。”楚姒清克制住那钝痛万分的心,冰冷的话没有一丝情愫。每每他深情地轻唤着她的名字,心就会异常柔软,深陷其中。
此刻,她只觉得无比讽刺!她厌恶他虚伪的面具。
“清儿,你先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样。”慕容熠尘一把将她狠狠拥住,仿若极为惧怕她就此消失,他该怎么说,才能澄清这错综复杂的误会?
“脏啊,别碰我。”楚姒清猛地推开男人的牵制,明眸里满是嫌恶,失望与沉痛被她很好的掩饰去。夏沁梅说怀了他的孩子,她只是半信半疑,可如今,亲眼撞见二人抵死缠绵,她再都不能自欺欺人的去质疑了。
脏?慕容熠尘怔住,她冰冷绝情的话,将他伤的渗入骨髓。他只是望着她,那是怎样的一张脸容,没有半丝情愫,他宁愿她哭,闹,怒,也不愿她冷漠地如同一个陌生人。
夏沁梅唇角勾笑,她披上薄衫,故意将大片雪肌暴露在外,青紫的爱痕彰显着她的春风得意。
她迈着莲步,徐徐走近二人,将身子倚在男人怀里,悄悄低语,“尘,她若真的爱你,就会全心全意地信你?看吧,这就是她对你的爱。”
慕容熠尘身形一震,似是被戳穿心事,一种深深的挫败将他击得斗志全无。
“清儿,你究竟肯不肯听我解释。”他愠怒浮上眉梢,推开怀里的女人,步步逼近楚姒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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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沁梅退到一边,好整以暇地观望这场闹剧。以楚娰清的性子,他们两人的误会只会越来越深。
“解释吗?你们古代男人朝秦暮楚,见一个爱一个,你是要炫耀你的丰功功绩吗?将皇帝的女人给睡了,下一个,会不会连亲妹妹也弄上。床?”楚姒清不怒,她眼角含笑,笑的心痉。挛阵阵。
“楚姒清!我不许你胡说。”慕容熠尘低吼,黑瞳里盛满滔天。怒气,她怎么能这样看他?莫大的失望,心痛如汹涌的潮水蔓延全身。
他上前,狠狠钳住她的双肩,一字一句从牙缝里迸出,“任何都可以看轻我,唯独你楚姒清不可以,不能!你明白吗?”
“呵……”楚姒清还是笑,讥讽地勾唇,“看轻又何妨,我根本不在乎了!我不屑你那浅薄的爱。”她自尊心极强,绝不容许男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背叛,与其痛苦地挣扎,不如狠心斩断那纷扰的情丝。
“我不准你说这样的话,做了我的女人,你以为你可以逃?”慕容熠尘理智全无地吼道,一种深深的恐惧蔓延至四肢百骸,以她倔强高傲的性子,她定会说到做到。
“放手!拿开你的脏手。”楚姒清只觉得他此刻的行为很可笑,那可怕的占有欲,是多数古代男人的劣性,即便不爱,也要拴在身边。
她力气拗不过男人,就张嘴去咬他的胳膊,她要逃离,逃离这个心伤的炼狱,再待下去,她会疯掉的。
“呃!”直至鼻尖沁入淡淡的血腥味,慕容熠尘依旧不肯将她放开,她究竟有多恨?要生生咬下他一块血肉才甘心吗?
楚姒清被怒、恨冲昏了头脑,以至于下口太重,她咬破了他的外衫,吮到他温热的血。
她苍白的唇沾染着些许殷红,终于有了血色,她心尖微颤,一脸无措等着他放手。
两人凝着对方,沉默许久,楚姒清煎熬着,残忍冰冷的话再次从唇角溢出,“死缠烂打有意思吗?慕容熠尘,你不累,可我累了。”
累?跟他在一起就这般屈辱吗?慕容熠尘不可置信地厉声打断她的话,“楚姒清,即便再苦,再累,你也得承受,你我这辈子注定纠缠,不死不休。”
他手臂加重力道,不肯松开,几欲揉碎她纤弱的骨头。
注定纠缠?不死不休?楚姒清闻言,笑的无比讽刺,“够了!若是不爱,你得到的不过是具没有灵魂的躯体!”
“那又何妨?”他勾唇,笑的残忍又奸邪,低头就狠狠擒住她的唇,大手粗暴地探入她的衣襟,他被这个女人逼疯了,以至于理智全无,加剧了对她的伤害。
夏沁梅脸色微变,嫉恨地瞪着楚姒清,想说话,却插不上嘴。
楚姒清屈辱地闭上眼睛,不哭也不抵抗,只是猛地干呕起来,她不要他的触碰,好脏,刚刚碰了另一个女人的唇、手。
她过激的反应,犹如当头棒喝,他颓丧地将她松开,紧紧抿着唇不置一词,墨黑的瞳孔渗着万般无奈,沉痛。
“楚娰清,孩子的事,尘也是逼不得已的!”夏沁梅火上浇油,阴测测地插上一句。
楚娰清闻言,明眸里掠过浓稠的杀意,她几步掠过去,长剑直至夏沁梅咽喉,“杀子之仇,不共戴天!”她心肠历来冷硬,对于伤害过她的人绝不心慈手软。
“楚娰清,住手。”慕容熠尘脸色骤变,厉声低吼,一颗心提到嗓子眼。
“孩子的死,我不会怪罪到你身上,虎毒尚且不食子,我要你一辈子受到良心的谴责。”楚娰清不管不顾地,将剑横刺了过去。
“尘,救我,救救我。”夏沁梅惊惶地逃窜,吓得花容失色。
“楚娰清,你若真的杀了她,我定让你以命抵命。”慕容熠尘亦是被盛怒冲昏了头脑,绝情而残忍的话冷冷迸出。
他对她太过失望,是因为嫉妒而要去夏沁梅的命吗?她还是那个心地慈善的楚娰清吗?
以命抵命?呵……楚娰清明眸里一片死寂,狠下心,将长剑再次抵了过去。
然,千钧一发之际,慕容熠尘飞身掠来,徒手将她手中的剑稳稳握住,“楚娰清,若真恨,大可一剑杀了我!”
楚娰清心尖一颤,望着那刺目的殷红,她满腔的恨意瞬间烟消云散,转而是蚀骨的痛,一寸一寸,划过她破碎的心房。
原来,他不止徒手为她当过舞倾城的匕首,也能为另一个女人挡利刃。
原来,他为了夏沁梅,甚至可以不顾生死。
原来,她于他心中,也不过尔尔,不是唯一。
“尘!”夏沁梅惊恐地唤了声,望着男人手掌汩汩而出的血,不知该喜还是该忧。
楚姒清楚娰清颓然松开那剑,摔门仓皇而逃,夜风拂过她的脸颊,有温热的液体从脸颊蜿蜒而下,慕容熠尘,再见了!我不会爱你了,再都不会。
她默念着,一颗心痛的几欲窒息。她发誓,她再也不尝试爱情了,那是一种毒,渗入骨髓的毒,中毒之后,要戒掉,需耗费一辈子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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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梅宫,慕容熠尘依旧站在原地,黑眸深邃,冷若玄铁,仿佛蕴着千万种情绪,又仿佛根本没一丝情绪。
他手掌汹涌着血,却丝毫感受不到痛!
“尘……”夏沁梅从未见过男人这般,隐隐的惧意萦绕心尖,她轻唤着,去拉男人的衣角。
慕容熠尘身形微移,躲开她的触碰,恢复贯有的冷漠,“谁给你这个胆,敢在殿内燃催情香?”他一拂衣袖,将那精致古老的香炉狠狠摔在地上。
“尘,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先让我给你包扎好不好,求你了。”夏沁梅哽咽着,潋滟凤眸皆是痛惜。
悲痛的同时,不免欣喜,她于他心中,仍然占据着第一位,任何人都无法撼动,包括楚娰清。
“回答我!楚娰清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慕容熠尘握紧拳头,让血流的越发急速,似是要用着自残的方式缓解心底的痛。
帘子后的春儿听闻动静,赶忙冲了出来屈膝跪下,“四爷,不是娘娘的错,是奴婢知道四爷今晚会来探望娘娘,偷偷换的催情香。”
“滚开!本王要她亲自说。”慕容熠尘怒不可遏,一脚将春儿踹开,转而逼近夏沁梅。
“四爷,至于楚姑娘为何要来,娘娘和奴婢也不知啊!或许她是跟着四爷偷偷来的。”春儿忍痛爬过去,哭丧着继续为主子辩解。
夏沁梅凤眸掠过恐惧,连连后退,直至退到墙角,“尘……你不信我?”她问,凄哀的泪汹涌着滚落,烫湿了薄衫。
“你不是旧疾犯了吗?命人带话,可如今你完好无损,又怎么解释?”慕容熠尘不肯饶她,大手挑起她的下颚,竟觉得眼前这美丽的女子极为陌生。
“不错,我是旧疾犯了,可一见到你,再大的病也会痊愈,尘,你非得这么残忍吗?我只是默默地想念着你,也不允许吗?”夏沁梅声泪俱下,那梨花带雨的样子我见犹怜。
错,这一切的错,该归咎于谁呢?慕容熠尘扪心自问,是爱,让这个毫无城府,天真无邪的女子变得狰狞吗?
爱,果真是个可怕的东西,不能轻易招惹,随时会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那日,天胤宫的偏殿究竟发生了什么?”慕容熠尘转开话题,低哑的声音渗着无尽的疲累。
“尘,我不是已经说过吗?皇上在偏殿放了特质的麝香,这预先也知道了,后来,闯进来一批来历不明的刺客,将楚姒清……。”夏沁梅心里发虚,言辞闪烁。
“为何楚姒清口口声声要杀你?你又对她做了什么?”慕容熠尘精锐的黑瞳冷睇着她,咄咄逼问。
“我……我晕过去了,醒来时,手里拿着行凶的匕首,楚姒清就将失去孩子的事归咎到我身上,她那时被仇恨冲昏了头脑,以至于失态。”夏沁梅脸不红,心不跳的撒着谎。她推波助澜,只是让楚娰清孩子流的更快些,免受药物折磨,说来,是恩赐才对。
“这件事,我会查清楚,若有半句谎言,我定不轻饶你!”慕容熠尘一甩衣袖,推门而出,匆匆消失在黑沉的夜色里。
☆、115 夏馨梅是谁?(7000字)
她置身于船舱模样的狭小空间里,双手双脚被麻绳捆住,身子绑在柱子上,有海风透过缝隙吹进来,船身正平稳地行驶在一望无垠地碧蓝色大海上。
楚姒清挣扎两下,发现只是徒劳,只得冷静下来,保持体力,再寻求逃生的机会。
“楚姒清…。。楚姒清,你醒了吗?”赵灵儿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透着虚弱,干哑,无力。
楚姒清这才惊觉圆柱的背面,赵灵儿同样被捆得严严实实,“恩……我昏迷了多久?那伙人要将我们带去哪里?”
“我也不知,我醒来时,已经在这船上了,听说这海是庆国同昭国接壤的海域,而他们说要去一个名为落雁岛的地方寻找宝藏。”赵灵儿这几日备受精神,肉体折磨,见楚姒清转醒,总算是安心了不少辶。
“宝藏?他们掳我们想做什么?赵灵儿,莫非你知道宝藏所在?”楚姒清蹙眉,疑惑道。
“我……我不知道宝藏。”赵灵儿眸光闪烁,支支吾吾的,不知如何作答。
“公主殿下若真不知,也好,即刻就将你丢下海喂那些畜生。”阴测测的声音传来,门吱呀地被打开,一袭青衫的男人立在那里,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庆国的山羊胡子使者---孙巍檫。
“***才,你跟君国人勾结,出卖我庆国,父皇定会将你碎尸万段。”赵灵儿毫不畏惧的怒骂着,双颊因为愤怒涨的通红。
“哼,那要看你有没有命回去庆国。”孙巍冷哼。
“孙巍?你当真相信那些所谓的宝藏?此番前往凶险万分,若是丢了小命,怕是得不偿失。”楚姒清忧虑地蹙眉,好心劝道。
历来,那些吸引贪恋无知之人的宝藏,不过是空穴来风,而正真寻到宝藏的又有几人?
“呵!的确是凶险万分,但如今有了你这个宝物,只会顺风顺水。”孙巍笑的莫测,徐徐摸着胡须说道。
“你什么意思?宝藏跟我有什么关系?”楚姒清疑云遍布,一种不祥的预感蔓延开来。
“姜皇后,不要以为你逃到昭国,改变身份,改变年纪,下官就识不出你!”孙巍踱步走到楚姒清跟前,眯眼仔细打量,“我说,这世上真的有驻颜术,能永葆青春?你这模样跟十八年前竟没有半分变化。”
“姜皇后?”楚姒清反问,“你确定你没找错人?可我并不认识你,而且本姑娘是如假包换的十八岁,年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