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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别开玩笑了,我不会再让这种事发生!虽然这次幸亏有你们在。」
阿信记得当时他是这么说的。
「你就老实地接受我们的护卫!」
「你们想想看,我又不是女人,身边图一群人象话吗?」
「少啰嗦!总之,你需要一个超级警卫队!」
佐山最后终于被激怒,生气地喊出这句无聊话。听到这句话,阿信不由得「噗嗤」地笑了出来。
尽管阿信故做一副毫不在平的勇敢模样,其实当时他的身体在不停地颤抖着。
事实上,佐山的每一句话都让阿信非常高兴。
佐山要是知道阿信现在的遭遇,不知会作何感想?
他仍是个活力充沛的家伙,在阿信考上理想的大学时,还会打电话来道贺。他说从同学会的联络信上知
道消息,所以打来祝贺,顺便邀阿信见面。
「还是个大美人吗?没有恋人吧?」
说完,不等阿信回答,自己便「哇哈哈」地大笑,一副自讨没趣的口气。
「别露出那种笑容,不要老是对人那么亲切,讨厌时就摆出讨厌的表情!会让人家误解,你也要负一半
责任的。」
佐山以及其它同伴,对阿信这么说教。
「话是没错,但我本来就是这种表情啊!」
阿信笑着回答。社员们看到阿信的脸后,投降般地叹了口气。
「总之,你要懂得自我保护,知道吗?」
「嗯,知道了!」
阿信回答。
知道了。
我都说知道了嘛!
「谁叫你对自己的事这么漫不经心,真是被你打败了!」
5
送走必须提早出门去练习的庆太后,阿信开始整理碗筷。此时,阿信听到父亲的下楼声。于是面向流理
台,对父亲道了声早安。
父亲含糊地应了一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同时拿起庆太摊开的报纸。
「爸爸,早上吃面包。」
这次父亲也只「嗯」地应了一声。要是平常,他早该拿起报纸,争取时间而快速往餐桌走去才对。可是
,心情不佳致使他并没有这么做。
然而,阿信对此却不发一语。
不,是无法言语。
他的动作非常谨慎,彷佛害怕发出任何声响般。
父亲终于起身面对阿信。
「阿信。」
「抱歉,早上起晚了,来不及煮饭,这个…」
阿信慌张地说着。
「不是味噜汤,不过可以吃点沙拉,还有…」
「阿信!」
阿信好不容易朝父亲看去。
父亲望着随后立即垂下眼睛的儿子,叹了口气。
接着,他故意发出开朗的声音。
「学校呢?」
「今天第一堂没有课。」
「打工顺利吗?」
「…嗯,还好。」
阿信回答后,立刻将温热的生菜沙拉排放在餐桌上。父子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在两人顾虑的彼此的气氛中,父亲首先打破沉默。
「阿信…」
父亲的声音平静而低沉。
「昨天,爸爸跟贵子姑姑见面了。」
阿信剎那间震动了一下身体,表情僵硬,但并不惊讶。父亲边看着儿子,边继续说话。
「她长年旅居国外,有点厌倦了,想暂时回来日本定居。」
阿信瞪大眼睛看着父亲,然后大喊:
「什么?贵子姑姑想说什么!?」
阿信两手落在桌上。
「我不会把庆太给她的…绝对不会!爸爸,我承认今天早上做得不好,不过每天我都有煮饭…也做了便
当,没让庆太饿到肚子,家里也整理得一尘不染吧?我很认真地在做,连隔壁的阿姨也都这么…」
「阿信,冷静点!」
「不要,爸爸!不可以!」
阿信不断摇着头。父亲脸色苍白,看着儿子的眼神充满不忍。
「你不是说过,不再跟贵子姑姑见面的吗?」
「阿信,冷静点!」
父亲缓缓抚摸捂脸小声呻吟的儿子的纤细肩膀。
「不是的,阿信,不是那样的。」
「…我很认真在做,我不是把他教得很好吗?庆太是个好孩子,温柔又正直,只要多用功些的话,一定
可以成大器的,所以…」
「阿信,你误会了!」
父亲望着儿子苍白的小脸。
「贵子姑姑不是想要回庆太,昨天不是谈这些的。」
「不要跟姑姑见面!」
阿信再次强调。
母亲去世时,阿信只有9岁,而广太则是5岁。
守灵、葬礼过后,阿信听到贵子姑姑对父亲说的话。
「我正好藉此机会把庆太要回来,于情于理都说得过去…」
这是大人们问的谈话。姑姑那时候刚跟有钱人结婚。
阿信往二楼弟弟睡觉的地方跑去,然后紧紧抱住庆太。
不给妳!
绝对不给!
阿信抱紧庆太,泪珠成串落下。听到哭声的庆太睁开眼睛,看见哥哥在哭之后,不禁也吓得哇哇大哭。
两人就这样哭着进入梦乡。阿信在睡梦中仍紧紧抱着庆太。
眼睛睁开后所看到的,是贵子姑姑那令人无法忘怀的脸。
阿信开口说:
「妈妈死了。」
他看着姑姑。
「我好寂寞,所以请不要带走弟弟,求求妳!」
小学三年级的阿信心里明白,只要拚命求情,别人就有可能会答应请求。也许是心软了吧?阿信不敢肯
定。总之,贵子姑姑最后并未带走庆太。然而忐忑不安的阿信,此后就非常害怕那位姑姑。
虽然在丈夫死后旅居海外,是在那之后很久的事,不过那时候,阿信真的是松了一口气。因为有好几年
的时间,阿信的内心深处始终被不安侵蚀着。
那位姑姑在半年前回到日本。
阿信并不是会说任性的孩子,但却对父亲说:
「我不想见贵子姑姑,也希望爸爸不要见她,我也不会让庆太跟她见面的!」
父亲抚摸了有着害怕神情的儿子的头。
这个简直就像妻子翻版的儿子,虽然自小便很坚强,但仍然有脆弱的地方。做父亲的也很担心,他身为
男人却过于纤细的模样。
不过,在学校的状况似乎不错。朋友很多,老师们也都对他疼爱有加,唯一有问题的,便是家人…他对
做父亲的自己与弟弟庆太有一份强烈的执着。
如同小孩般,经常会极度恐惧自己与这两者间的不安定关系。
父亲认为,妻子在儿子最敏感的时刻去世,或许是主要原因。
阿信曾对父亲说「若有好对象,可以再婚。」庆太则说「不要,我才不需要新妈妈!」
其实做父亲的最清楚,若真的续弦,两个孩子中,谁会像玻璃般地心碎。
「阿信,你虽然叫爸爸不要见贵子姑姑,可是对爸爸来说,她是可爱的妹妹,而且是唯一的妹妹。可以
站在我的立场想想吗?你是聪明又温柔的孩子,应该能明白吧?」
阿信紧紧抓住父亲的手。
「放心,我们不会谈庆太的事,好不好?」
「真的?」
父亲露出温柔的笑容颔首。
那是让脆弱的儿子放心的笑容。
「她说也很想跟阿信见见面。」
阿信对此并未作答。
他在心中不断告诉自己,必须要更加坚强。
「昨天,贵子告诉我说,她有可能再婚。」
「是吗?对、对不起,刚才我太冲动了。」
阿信坦率地低下头,两手放在父亲的手上,彷佛雏鸟在寻求母鸟般,这是阿信从小便经常表现出的撒娇
方式之一,父亲怜爱地敲了敲儿子的头。
「庆太这家伙,竟然怀疑爸爸在外头有女人。」
阿信一面将奶油涂在吐司上,一面笑嘻嘻地对父亲说着。
将吐司递给父亲后,这次他开始涂起自己的。
父亲望着紧张感舒缓后,一脸幸福的儿子。
「这家伙真伤脑筋,人小鬼大。」
阿信露出相当孩子气的表情。
不安定的眼眸中,闪耀着一道双亲不可能拋弃小孩的坚定光芒。
他已经俨然认为自己是个大人了。
阿信再替父亲盛了一碗沙拉。
「爸爸,要多摄取维他命才行,你最近气色不太好,多吃点沙拉吧!」
阿信边递出沙拉边继续说:
「家里没有我真不行。放任庆太不管,他就只会吃些甜点或拉面之类的东西。不啰唆点,他连绿色蔬菜
都不吃,你们父子俩简直一个样!」
儿子严厉叱责的脸,看起来似乎很满足,彷佛小孩容易相信般的表情,一副未经世事的样子。
父亲对此感到有点心痛。
6
从太阳穴上流下的温热液体,悄悄渗入床单里。
「住手…不要…」
阿信不断呻吟着,紧绷的姿势使他身心俱疲,彷佛一动便会粉身碎骨般。这种感觉并非第一次。从刚才
,他就不断有着撕裂般的疼痛感。
「住手…不要…不要!」
他的头激烈抖动。
「这么讨厌,为什么还要来?」
「…不要…」
「泪水都渗到床单里了,真可惜!脸蛋这么美,竟然不让人看!来,面向我这边!」
弥一让那玩意儿继续待在阿信的体内,就这样抬起上半身。
这过于勉强的举动,给阿信带来一阵剧痛,让阿信从喉咙深处发出哽咽般的声音。
弥一用手将阿信侧过的脸扶正后,舌尖在他紧闭的眼帘上滑动。
阿信紧咬住的唇,因用力过猛而破裂、红肿并流血。
下唇微微浮肿的模样,充满了感官的刺激。
弥一情不自禁地将双唇与舌尖往下移,使劲囓啃着红唇。
阿信呻吟了一声,弥一虐待般的行为剎那间贯穿他的全身。
弥一的动作狂乱而粗暴。他将原本抱住的大腿更加用力抱紧,就这样在床上转了半圈。部分的下半身虽
从落至地面,他却并不在意,只一味地热中于自己的行为里。
滚落床下地无所谓。怎么样都行。弥一现在满脑子只想解放。
就在弥一解放的瞬间,一双手伸过来圈住他的背,并在背上搔弄着。
随后,那双手便紧紧搂住弥一的背,轻微的呻吟声时而从弥一的身下传出。激烈的行为与混浊的思绪中
,被紧紧搂住的弥一惊讶地陷入狂喜。
弥一解放了之后,纤细的双手依然环绕在他背上,彷佛在支撑气息狂胤的弥一般,紧紧缠绕着。
气息尚未恢复平稳的弥一,望着阿信那满布眼泪与汗水的小脸,一度以为自己杀死了他。断续的孱弱气
息从微张的双唇中吐出,艳丽的表情映入弥一的眼眸中。
尚未获得解放的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