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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天方夜谭吧!”连清篱咬牙,简直恨不得找个什么东西将他的嘴巴堵住——他竟然越说越过份!
“叮”的一声,楼层已到。
见连清篱仍僵立不动,舒庆伸手将他推出电梯,然后从他包中拿出识别卡。
“做好准备,我的宝贝,一会儿你就算是哭着求我,我也不会放开你的!”
他看着他通红的耳廓,邪邪的笑道。
本能的掩饰着自己的情绪,连清篱冷声道:
“还不知道是谁求谁呢?”
“咯”一声轻响,房门打开。
他知道舒庆想干什么!他也不否认自己也有同样的渴望。
虽然跟舒庆共同拥有的此类记忆,痛苦要多于快感,但是不可否认,那种依附着痛楚而升腾的快感,激越到令人难以忘怀,尤其是最后一次。
说不恐惧也是假的,毕竟用那个地方接受对方,即使现在想起,还觉得不可思议。但是,他既然选择接受舒庆,这种事情便无从逃避。
反正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早死不如晚死……
脑子里正混乱的斗争着,身体已被人一把抱起。
“舒庆,放我下来!”
他反射般的挣扎,眼看着卧室的门离自己越来越近。
“我可以自己走过去。”他抬头看向抱着自己的男人。立刻,他万分后悔做出这项动作。
他以为自己已被那双眼睛灼伤。
“至少让我先洗个澡。”
他无法移开视线,口干舌燥,心跳的无法自己。
“不必!”
下一刻,他被牢牢钉在床上。
灼热的唇舌立刻覆了上来,紧咬的牙关被顶开,湿滑的舌尖探了进来,饥渴的舔拭着他口中的每一个角落,他避无可避,只得伸舌与他纠缠。
眩晕,他以为自己的灵魂要被他吞噬。
胶合的唇不断变换角度,发出“啧啧”的水声,他只觉这声音淫靡的让人脸红——明明只是一个吻而已。
迷蒙间,下身一凉,粗糙灼热的大掌,货真价实的触到他的臀部。
他一惊,觉得这家伙的动作快的令人发指!
“太快了……”
他避开他的唇,喘息着道。
没人回答,粗糙的大掌突然覆住他敏感的腿间。
“一点都不快!我已经连一秒钟都等不了了!放松,相信我!你会喜欢的!”
他听见他饱含欲望的低笑。
即使相信魔鬼也不能相信这个家伙!说什么只要自己好好配合,会,会很轻松,很简单……让他去死!
双腿高高的搭在男人肩上,最羞耻的地方大大敞开,任男人无情的刺戳。明知每次体内一点被重重摩擦,便会痉挛不已,男人却偏要对那处肆意攻击,其恶劣程度可见一斑。
“舒庆……”床单几乎被拧成碎布,他拭了几次,才喘息着开口:
“慢,慢一点……”
虽然为这种事开口求饶,想起来就让人觉得荒谬可笑,可是……把那个笑他的家伙跟自己调换一下试一试?早哭得泣不成声了!
“慢一点?”男人挑眉,果然依言放慢了速度,慢慢抽出,再狠狠插入,每次顶入,都如要穿透脏腑,自喉中传出出,只这般来回几次,他便已浑身颤抖,连叫都叫不出来。
他拼命摇头,大颗的泪水,自眼角渗出,觉得自己几乎要被澎湃而至的快感淹没。
白皙的肌肤因激|情染上绯色,腿间欲望颤颤挺立,看在男人眼中,说不出的情Se。他俯身添去他眼角晶莹的泪滴,迫他放开指间床单,跟自己十指交握,看着他失去焦距的清亮水眸,喘息着笑道:
“只这样就受不了了……你就只有嘴巴硬么?”
“舒庆……”肿胀充血的薄唇微微蠕动,无声的叫着他的名字,依旧一脸迷蒙。
无比媚惑的表情让男人灼热的眸为之一凝。
“你还真是……”
他俯身吻住他的唇,突然开始大力的挺动腰身,捍猛的力道,让身下的男人瞬间瞪大双眼。
“唔……”他在他口中嘶鸣,以为自己要被撕碎。
第 26 章
“你是想拆了我么?”
高潮后的虚软让连清篱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连根小指都不想动。
“怎么?我刚才没让你满意?”
吃饱喝足的大猫一脸惬意的笑着,从他胸前抬起头来。
他顿时语塞,立刻换了话题。
“你一会儿想吃什么?”
游移在肌肤上的手指一顿,舒庆干脆的道:
“吃你!”
连清篱一愣,无奈的道:
“别逗了。”
“没逗。”
舒庆简洁的道。
突然思及舒庆某次的记录和某人的话,连清篱立刻僵硬起来。
“呃,舒庆,你觉得,吃完饭再吃……我,这个主意怎么样?”
好歹让他歇一歇。
舒庆不语,两只大掌依旧忙碌的在他身上这儿摸一把,那儿摸一把,不时还伸舌舔一下。
他是在鉴定他的所有物么?
连清篱无奈的想。
他应该是答应他的提议了吧?
舒庆的抚摸很温柔,舒庆的嘴唇很柔软,被吸吮的肌肤,有些痛,有些痒,但也很舒服……连清篱闭上双目,竞有些昏昏欲睡。
不能睡!一会儿要洗澡,做饭,吃饭……
意识渐渐朦胧起来。
直到,怪异的触感将他惊醒。
他支起身体,瞪大双眼,一脸的错愕。
“舒庆,你在干什么?”
舒庆自他腿间抬起头,唇边沾着白浊的液体,他冲着他笑了笑,毫不在意的伸舌舔去唇边的残渍。
“没干什么!”
他道。
言行表情说不出的淫靡。
连清篱只觉脑门“轰”的一声闷响,不知自哪儿来的力气,奋力一挣。
被高高抬起的大腿脱离了舒庆的钳制,他顺势一脚踹到舒庆的胸口——虽然他最想踹的地方是那张故作无辜的脸。
“喂!你干嘛踹我?”
还没爬到床边,两腿就被紧紧抱住,明明做错事的男人反而一副讨债的嘴脸,恶狠狠的瞪着他。
“你这个恶心的家伙,离我远点。”
连清篱一脸厌恶的吼道,可惜低哑的嗓音实在吼不出什么气势。
男人“哦”了一声,露出明了的表情。
“我只是回味一下你的味道而已,犯得着这么激动么?”
他笑嘻嘻的勾住连清篱的膝盖,将他的双腿向两侧压去。
“混蛋!你给我……”
恼怒的吼声嘎然而止,他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眼,脸上青红蓝白换了四种颜色——抵在他腿上的那个是——
“舒……庆……你……怎么……又……”
他瞪着他,声音止不住发颤。
舒庆蠕动着身子爬了上来,笑道:
“要不要尝尝我的味道?”他说着便俯下头来。
“滚开!你给我滚开!不许吻我……”
他体力最好的时候也无法跟那个力大无穷的怪物抗衡,何况此时又是脚软手软?
没挣扎几下,便被狠狠吻住。
略带苦涩的腥味立时在口腔蔓延开来,他彻底僵住——他竟然,竟然吃到,那个——
一阵恶心的感觉涌到胸口,他还没开始酝酿“吐”的感觉,便毫无征兆的被彻底贯穿。
“唔……”眼前一阵发黑,他抓住男人的手臂,背脊绷紧如弓。
“该死;!明明刚才撑的那么开,怎么这么一会儿就又合起来了……弄疼你了?忍一下,马上就好……”
粗糙的手指覆上他沉睡的欲望,技巧的拨弄。他大口的喘着气,视线中,男人扭曲的面孔渐渐清晰起来。
“你……该死的……”
他想杀了他是吧?
“这个办法真不错,你看,你不想吐了吧?”
男人得意的道,灵活的手指,渐渐挑起他的欲望。
他想吐血!
“你,你明明刚刚要过……”
为何体内的硬挺依然这般刚硬?
“这是我的决心,你好好体会吧!”他一笑,挺腰刺进最深处,道:
“24小时之内,我是不会让你下地的。”
舒庆果然没有说慌,他非常坚定且一丝不苟的执行着他所说过的每一句话。
舒庆带来的背包满满腾腾都是速食食品,再就是大瓶的矿泉水。
在舒庆的坚持下,连吃喝都在床上,要解决生理需要只能让舒庆抱着解决。
连清篱最后一次看表,是晚上十点,此时他已经觉得自己死了一半,想到剩下的21个小时,他恨不得直接昏死过去了事。
在舒庆第三次进入他的时候,他瞪着他道:
“如果你想让我死你就来吧!”
舒庆却只是笑道:
“放心,我会负责再把你做活过来。”
然后,他便用行动证明了他所说的话。
醒醒睡睡,他分不清白天黑夜,窗帘总是拉着,屋里开着灯,而他的视线里总是只有那个男人。或者说,那个男人用尽各种方法,让他的视线里只有他。
不做的时候,他会吻着他,抚摸着他,每发现他身上一处特征,便会高兴的讲给他听。他告诉他,他的背上有处月牙状的白痕;他告诉他,他的大腿根部有一颗梅花形的黑痔;他还告诉他,他右侧大脚趾比左侧的长……
看着一脸兴高采烈,如挖到宝一样的男人,他突然觉得胸口像是被狠狠揪住,那一刻他才意会到,这男人执意不用保险套,执意不让他洗澡,或许只是想让他染上他的气味。
第 27 章
醒来时喉咙如火灼般干渴,他勉力睁开酸涩的眼眸,鼻中闻到食物的香气。
“舒庆……”
坐在床边的男人回过头,嘴里叼着一团黑糊糊的东西。
“你醒了?”
他模糊的咕哝着,将他抱起,放在他盘起的腿间。
“先吃还是先喝?”
他问,嘴里喷出卤肉的气味。
“水。”
他痛恨自己这种软弱无力的模样,可是舒庆却很喜欢。
舒庆打开矿泉水,却仰头灌进自己嘴里。
他抓住他的手腕,祈求道:
“我想自己喝。”
而不是让他喂。
哪知却还是被压着头,硬灌了下去。
“我说过,你只能从我嘴里吃到东西,从我嘴里喝到水。”
舒庆低喃着吸吮他的唇瓣,一脸坚持。
他叹气,不再拒绝。
虽然每次被喂食的结果都是从上边喂到下边,他却无法拒绝,也无力。
坐在床沿的野兽终于填饱了肚子,开始想办法解决另一种饥渴。
油腻腻的大掌在他身上来回游移,他却连在意的力气都没有,只在他进入前,低声说:
“腰痛……”
舒庆会意的让他侧身躺着,举起他的右腿,就那样侧着进入他的身体。
“从背后做……不那么累……”他喘息着建议。
“看不见你的表情,我不喜欢……”男人直言拒绝,伸手覆上他敏感的腿间。
他抓住他的手,呻吟道:
“别动了,我已经射不出来了。”
“没问题!相信我!”
再次醒来,第一句话还是——
“舒庆,我渴。”
喉咙总是干渴的难受,不管喝多少水都无法缓解,他吮吸着甘甜的清水,发现紧贴自己的男人,凉凉的,抱起来十分舒服。
然后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发烧了。
似乎每次跟舒庆做过之后,都会发烧,从无例外,他开始考虑是不是自己体质的问题。
“还喝么?”
将空了的瓶子举了举,舒庆问道。
“嗯。”
他点头,慢慢放开手。
如果是体质的问题,那就不要管他,反正烧的不是很厉害。
舒庆从包里掏出一瓶未开封的水,返回床边,然后拧开瓶盖。
“舒庆……”
“嗯?”
“炎青他——愿意放你走?”
“愿意不愿意是他的事,跟我没关系。”
“他没有为难你罢?”他问。
“他拦不住我。”
答完,他将水倒进嘴里,俯身喂进连清篱的口中。直到连清篱示意够了,他停下,将瓶子放在地上。
爬上床,伸手将连清篱抱在怀中,然后舒服的躺在床上。
“炎青说你仇家很多。”
“还好了……我知道怎么避开那些家伙。”
“那就好。”
又有些昏昏欲睡,他懒懒的闭上眼睛,随意问着:
“几点了?”
“管那么多干什么?”他拒绝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