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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又有人突然提醒道:“对了,方丈,既然华山派又有可能一下子就变的如此可怕。咱们为什么不干脆把风老头的命留在这儿?要不我们传信说改主意了,叫他带着儿子来治病,然后乘机动手,方丈看怎么样?”
方证没好气的答道:“你们以为我没想过啊,留下他!怎么留?若是这老头一心死命保护他那儿子,那倒没问题,可若他根本舍了那孩子的性命,只想杀人出寺,你们以为合我们全寺之力,又有绝对把握留的下他吗?真这样可就立刻结成死敌了,他今天跑了,只怕要不了几天,就是三个大高手跑来要我们的命了,到时我们怎么办?灭门大祸,岂不就在眼前,我敢冒这个险吗?”
“可是这样的话?华山派一下子就变成我们的心腹大患了啊。”
方证又道:“那又怎样,就算我们今天仗着本寺的全力,围歼了风老头,这事只怕也保不住秘的啊,到时那两个家伙不还是要和我们结成死敌?还不是一样的要大祸临头?”
“别说有没有这两人还不知道,就算那两人真有风老头吹嘘的那般厉害,若是我等联手,集结本门弟子。摆开罗汉大阵,难道还敌不过他们?”
“唉,你们天天玩妹子,玩的头都昏了?”方证说话时一个光头摇个不停:“你们以为人家非得写信给我们,订好了时日约期会战,然后等着我们把大阵摆好再来硬闯,人家傻啊!再说了,我们现在已经焦头烂额,一塌糊涂了,嵩山左魔头,还不知怎么对付呢,我们还把那个新兴的强者林天雨也逼去嵩山了,对了,昨夜之事,只怕八成就是他们干的,连我师弟方生都被人家宰了,你们还嫌麻烦不够多,还想再出什么鬼主意啊?”
一群各怀鬼胎的和尚们议论了许久,却也没谁提出什么建设性的意见出来,倒是谈到最后,忽然又有人谈起风清扬的儿子来,林平之立时又留上了心。
“你们看那孩子难道真的是风老头的儿子吗?看那年纪,那孩子出生时,只怕风老头已经可以说是老人了,他岂不是老牛吃嫩草?”
“那又怎样,我等众人,哪个不是老牛吃嫩草?风老头虽然也迂腐一点,可他毕竟也是个男人,又有什么不对,只是那孩子的身份,却有些说不清,若真的是老风的儿子,照理说,他怎敢让旁人知道呢?”
“是啊,谁能想的到,华山派首徒,岳不群大弟子,那个听说是孩童时从街上领养来的令狐冲,竟然会是风老头的儿子,这怎么能想的到。”
什么?令狐冲!林平之听到这里,几乎惊的差点从房上掉下去,再一回想,一点也不错,就是他,只是比起之前,身形稍有些瘦削,声音也变的有点嘶哑,但确实就是他。
这是怎么回事啊?从自己穿越以来,一切事情很快变的越来越不一样,当然,这其中可能受自己影响并不多,更多的还是上帝的操作,可是令狐冲却还是像前世一样的重伤难治,而且比前世还要早些,他这回却是怎么受伤的?
再想一想,便已恍然,他受的伤是因为我!当初在衡阳时玩的摄魂之术,当时只要他帮自己完成任何一件事,就可以解的掉,那个时候本来是想要借此逼迫他和自己一起相救刘正风的,可是阴差阳错之下,并没用的上。
可是后来在路上相遇,不是叫他作过一件事了吗?自己下的手段应该解掉了才对啊?那事情已经过去了许久,都有些忘了,当时是怎么要求的,但令狐冲肯定是作了啊。
不对,当时对要求作描述的时候,似乎说的有点不正确,那时好像是说要令狐冲带着曲非烟的头发跑一刻钟,也就是现代时间的半个小时,可是当时面对那些异世强者,他大概只可能撑的过几分钟。
明白了,这就是问题的所在,在他心目中,他并没有完成自己要他作的事情,所以摄魂的效力犹在。唉,那时应该把话组织好一点,告诉他只要尽力就算完成,那就不会有这样的事了。
之后的事情,自己没见到,所以也不可能推测,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令狐冲始终受着这一招的伤害,想找自己大概也找不到,他哪里想的到去峻极峰找。
可是自己当初的手法,只是要他心思
郁
结,无法摆脱负疚感罢了,结果怎么却成了现在这种难以治愈的严重内伤?但再想一想也明白了,他回去之后一定是见到了岳不群夫妻,他们两个查觉到这一点,自然要设法破解,可是那两人功力既有限,又死板,自己的摄魂手法是破掉了,却成了严重内伤。
所以会这般内伤,可能还有些其他的原因,但无论如何,若是他能早一点见到风清扬,必定不会如此,可是等风清扬见到他时,大伤已成,也没有办法了,只好来少林求易筋经,这其中有些事情,却与前世里有点相似,尽管因果大为不同了。
对了,不管怎么说,风清扬为什么会是令狐冲的父亲,真的是吗?算了,现在不多想这个问题了。只可惜刚听说此人是风清扬的时候,是很有些结交之心的,现在看来也休想了,令狐冲当时受了暗算而不自知,一旦见到风清扬,必然明白。这么说来,不管他们是不是父子,至少极亲密,凭着这件事,风清扬不恨的要把自己剥皮抽筋才怪。
再往后就没什么可听的了,无非是吩咐一些琐事,还有就是要动员少林大半的眼线,去监视华山派的动向,以及要设法查清是不是有那么两个超级强者,当然林平之已经明白,当然是的。
好吧,这些都不是他要考虑的了,眼下他唯一急要的事情,就是想想怎么从少林脱身吧。可是今日里少林却真的是十分热闹,这边父子俩刚走,那边可又来了客人。
这回可真的是很热闹,有一大群客人,甚至少林看门的僧人还没来通报,林平之就感觉到了,足足有两三百口人。
“禀方丈,嵩山派左盟主求见,同行的还有。。。。。。”这话一说,固然把少林僧人全都吓了一大跳,林平之更是立时明白过来,为什么要来那么多人,是为了自己能混水摸鱼,溜到人群之中,跟着他们一起走出去,就不知少林的老和尚们,有没有这个智力猜到这一点了。
一九五章信任
“左魔头突然带那么多人欺上门来,这却是作何道理?”和尚们一时间方寸大乱。
“难道是和风老头约好了,合伙来找我们晦气来着?对了,风老头是不是现在还躲在暗处,准备着大开杀戒呢?”
“可是左魔头是规规矩矩帅人拜山来的,虽然人多了点,可少林从来也没有过不许那么多人一齐来访的道理,少林同时容纳数十万礼佛者也是经常的事。以前曾经共御强敌的时候,容纳各派数万战士也有过,左魔头现在只是拜山罢了,难不成还把人家拦在门外?这不显得少林心虚到什么程度了?”
。。。。。。商量了许久,也没得到什么结果,不过也真没有人想到左冷禅此行的目的,不止是因为他们脑子并不那么好,也因为刚才风清扬的震撼,所有和尚都想歪了。
可是左冷禅还在外面耐心的等着,那总是不好阻拦的,于是只好放行,所有接待的和尚,还都摆出一副十分热情的样子,当然,实际上都已警戒到极点了。
一行人鱼贯而入,左冷禅见到方证,这两个骨子里水火不容,互相仇视到极点的死对头,这时正笑容可掬的互相关心,问候。那样子说是亲兄弟,亲兄弟也绝无这般肉麻。
“不知左盟主今日大架光临,有何见教?”方证问道,这句话总是得问的,而且说出口的时候,还觉有些心惊肉跳,虽然看左冷禅的气色言语,不像是来找碴的样子,可总是心中惴惴,要知这人可是出名的心冷口冷,一贯镇静自若,哪怕大开杀戒时,也是面色如常,反倒是今天神色中有些热情,事出反常必有妖,他到底在打算着什么,那三个华山派大高手,是不是就在附近?
殊不知这些全是和尚胡乱猜疑,嵩山派中人此时固然尚未知华山三大高手出世的消息,就算知道了,凭以往的嫌隙,大概也不太容易联手的。
可嵩山派诸人,这时却也有些焦急,今日此举,全是为了来调查和接应林平之而来,却不料少林如临大敌,表面上固然热情的过了头,其实却是合寺出动,全面警戒,几乎来的每一个人,都有至少上十双眼睛盯着。要说他们猜到这目的了,似乎也不像,没人管别的,就是盯着来的人。
双方都在那儿希里糊涂,不过方证的问话还是要回答的,所以左冷禅答道:“近日来魔教。。。。。。”
罗里罗嗦的说了一大通,无非就是嵩山派的眼线,查到日月教有何重大举动,似乎是想要如何如何之类,其实都不过是编好的谎言,这些事反正可以无中生有,就算日后查无实据,难道我当初发现问题来跟你商谈,你还能说我错了?
但林平之躲在暗处听着,却越来越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再听得几句,才明白过来,这个人的气不像左冷禅,他的脚步气息确实伪装的很像,说话表情也像,本身功力也还过的去,可能也是十三太保之一,这时又不是出手战斗,装装样子也足够了,可是骗的了别人,却骗不了林平之。
这时双方都有些愈加不耐,少林一直紧张的猜疑着他们的来意,虽然那“左冷禅”把那些假消息说的活灵活现,跟真的一样,但这事情不对,别说这些消息本身似乎有些假,而且这来谈消息的阵势也不对头。
可是嵩山派的人却也紧张的不得了,本来以为这么作是个很高明的手段,若是想法暗查,几乎就是空话,大白天怎么进少林,可是现在怎么看的那么紧啊,他们要找的人可能根本离的就没多远,说不定就在看着他们,可就是没办法。
一点也不错,林平之现在是看到他们了,但现在怎么过去,如果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冒了出来,那可就不好说了。
忽然间,少林僧人中又有些骚动,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随即有人来传报,有人前来袭击杀人,方证一听便以为正如所料,这些嵩山恶徒果然是设好了圈套前来杀人寻畔的,几乎忍不住马上就要下令动手,可是想想又作罢了,没有一点理由啊。
“左冷禅”还摆出一副很无辜的样子问道:“不知是何人如此胆大妄为,竟敢到少林来挑事,想最近魔教猖獗,想来必是他们来此了。”
“是我少林的宿敌,武林中凶名最盛的白板煞星,只不过听说他从来也不是魔教中人,倒不知他是不是有门有派的。”方证说这话时,盯着那“左冷禅”的眼睛,想从他眼中看到点什么,惭愧,心虚什么的,可是当然什么也找不到的,虽然这个人还不是左冷禅,也不至于那么软弱。
果然,就知道左冷禅要用的手段绝不只是一种,随即方证也呆不住了,随口客气一句便也调头而去。少林中人的布署,也稍微乱了一点,林平之总算有点活动的空间了。想了一想,便往和尚们相反的方向而去。
少林一间偏殿,林平之已经疾驰而来,果然撞见了白板煞星。
“白大哥,你果然不会丢下我,真的没法想像你以前那么可怕的凶名。”林平之笑道,白板煞星并不回答,只是反问一句:“你怎么知道我会在这儿为你开条路的。”
所谓开条路,其实也不过就是一地的死尸罢了,这清楚的显示,他还是那个凶名昭著的白板煞星。
“很简单啊,声东击西的把戏,自古就有太多人玩了,并不难想到,而且你知道我是第一次来这儿,也只有这个方向最熟,所以你肯定会这么想,这么作。”林平之道。
“果然,你真的反应很快,不愧。。。。。。”白板煞星笑道,还没等他说完,林平之又淡淡的答道:“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马上你就能看到老和尚熟悉的脸了。”
“什么?”白板煞星刚听这说话,两人已经快要出寺了,可话音未落,却果然见到方证出现在墙角,正拦在他们出去的路上,老僧若和他交手,确实是敌不过他,但怎么说也得苦战个数百招,才可能有结果的,在少林地界,哪里有这个机会。
是了,正如林平之所说,声东击西的把戏,自古就有太多人玩了,何况他们昨夜便是从此而来,难免会让人发觉的。
“两位大架光临本寺,不知却是为何而来,可否在此用一杯淡茶。”方证并不急于出手,只是随口问道,本来他实在有冲动想要把两个家伙立即碎尸万段,可是这时事情扑塑迷离,他心中已经不自觉的给自己竖了些暂时还不存在的敌人,在这牵制之下,毕竟不敢轻举妄动。
“喝茶吗?那倒不错,听说少林所藏的茶叶,乃是佛门的精品,林贤弟要不要也尝一尝?”白板煞星更不多言,便拉着林平之的手,随便找了片露天的桌椅坐下,随即两个少林和尚,真个端着茶水上前,摆在两人面前,两人也真个便端起茶碗就饮,就好似他们当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