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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哇,原来你知道我就在你面前啊?听你刚才说话,我还当你不知道呢。”林平之笑道,穿越以来。还是第一次见到说话这么直接的人,这样的人,无论在哪个世界也难找。
“那又怎样,就算到了你们那嵩山,我该怎么说,还是一样要说。”天虚立时答道。
“好吧,我们原是陌生人。虚兄更是刚刚才见到,可既是陌生人,却为何一定要把我往坏处想呢?佛祖是不是叫你见到每一个人,都先把对方当成恶人的?”
这话一说。天虚却脸色微变。这种人若是受了(逼,迫),那是宁折不弯,但却最易被人以道理折服,只要你说的话有理,他却是讲理的人。
他再怎么样的呼头性子,终究也是和尚。而且这种和尚,若比较而言,他佛法学的,可比那些阴险毒辣的政客型大和尚高明的多,而且也与专门研究佛法的法学僧也不同。他学了什么是真信的,而林平之简单的一句话。却不正合佛家经文。
“啊,这,这话说的倒也有理。可是,可是你不是在衡阳与左盟主为敌,之后却反加入嵩山派了吗?”天虚挠了挠头,他说话的音量气势已立时小了许多。
“佛经所云,佛祖护法诸天,其中既有吃下无数小儿的鬼母,也有诛戮世人的罗刹,佛祖岂不一样与此等辈亲密交往吗?”林平之答道,可他哪里看过半点佛经,不过是当年的林天雨玩电脑游戏的时候,顺带知道了一点罢了。
“佛祖那是在渡化他们。。。。。。”天虚答道,可是林平之立时打断他:“既然这么说,佛祖可以与恶人亲如一家,你又怎知我和左冷禅在一起是为了什么?莫非只是佛祖才有此(特,权)吗?佛经是这么教你的?”
天虚听的已是满头冷汗,林平之又道:“何况你这辈子怕也没见过左冷禅一面,你又怎知你所听到的传言都是真的,更何况。”
林平之随即以传音之术道:“贵寺也练易筋经的吧?”,他功力虽然不算太深,可凭周围这几个和尚,还莫想听的见他说的是什么。
这话说过,天虚便真的哑口无言了,随之满面的羞惭之色,果然如林平之所料,南少林也是用少林寺中同样的方法修炼易筋经的,虽然他们的权势财力不能跟少室山相提并论,可也毁了不少女孩。这老和尚既已有此地位,人便再怎么呆,当然也是知道的。
只是他自幼在此庙长大,心中有着极大的感情,所以纵使知道,也在自欺欺人,心理上回避罢了,这时听林平之一提,忽觉自己所在的这座寺,果然也是邪气的很,那么无论是被谁吞并,还是被人灭门,又有何理可说。
短短的几句话,这头脑简单,性情暴燥的老和尚,却似是要被策反了一般,天镜等人眼看着势头不对,赶紧言道:“那些不相干的事,不需要多谈,那么天雨兄确实不会为了左盟主来吞并我们了?”
他当然不会相信林平之相处左冷禅,与佛祖相处鬼母,罗刹这种事等同,只是却当两人会不会只是表面上成了一伙,骨子里却仍是敌对,那么他们却可就中取事了。
“我现在有一件事情不明,还要请教诸位大师。”林平之问道:“你们是怎么确定嵩山派有吞并之心,又怎么会认为在下是为此事而来,是不是还认为这附近已有一大批高手了,实话说这些事我可不知道。”
这话在刚才满地和尚的时候,他可不能乱说,但现在只有这几个老和尚在,话又说到这个程度,情况便有点不同了。而且他也真想知道,一群和尚到底都是因为什么,总不至于一见到嵩山派副掌门,就想象出这种事吧。
“本寺的境遇,想林。。。。。。林副盟主大概也略知一二。”天镜既以此相称,终于是承认了这个五岳剑派副盟主的身份了:“本寺名义上称为南少林,本来应该是对等的南北少林,可事实上,少室山上那个,就是少林,而不是北少林,而我们这南少林,在世人眼中,也不过就是个大一些的分寺罢了。”
“呕,听说佛家六根清净,四大皆空,不知你们所图的是什么?”林平之有些开玩笑的揄揶道,果然老和尚们脸上气色便有些尴尬了。
“这个,好吧,本来也没有外人在。那便恕老衲实言吧,本寺没有少林那般权势,平日里我们所得的,那便少了一点,甚或钱财供给,还有些仰给与少林,少林的方证等人。却把我们当成累赘一般。”
“所以你们不服气?”
“这,虽然话不是这么说的,但也确实如此。其实我们最近还提出要与少林南北合流,以后此地便由总寺轮流来人看管。可是少林却提出。合流可以,我们所有人得降两辈加入少林,那岂不是见到后生小子,都得喊师叔么,结果我们大怒之下,辈份都重订了一套,以天为辈。再不用少林的方字了。”
“噢,原来是这样啊,分赃不匀以至敌对,这也是古已有之了。”林平之淡淡的答道,随即又问道:“可是这些事跟左冷禅。还有嵩山派又有何关系,你们为什么一看到我就有此怀疑?”
“啊?难道不是吗?左盟主的照会在明。随之暗中便有人来到本寺,也不知用的什么手段,一下子便让我全寺上下。都失了知觉,将我们所有的房子,全都翻的底朝天,我们每一个人身上,都被搜检了一遍,虽然我们全没弄明白为的是什么,可这难道不是左盟主的手段吗,正好看我们被总寺欺凌,便欲趁火打劫,逼我们反出少林,与他们同流合污。”
天虹也补充道:“其实我们也不明白,我等在此坐井观天,武功微弱,与天下大派实已远远不如,怕是比之五岳剑派中随便一个门派,也不及人家的十分之一,有何特异之处,还能让左盟主动心。”
话虽然说的有点糊涂,林平之却大致猜到经过了,暗中来此的人,不用说,又是林平之那些阴魂不散的大敌,武侠上帝在洛阳时,曾借林平之的手,干掉了他们一大批高手,但想来力量仍强盛,至于为什么到这儿,恐怕和林平之是同一个目的,原版葵花宝典。
可是所有的事情,恰恰都凑到了一起,他们便把这些全联系到嵩山派上面了,其实莫说左冷禅以前从未打过这方面主意,何况这一类的事,也不会让林平之作的,林平之还承诺过不会变成和他一样的人呢。
至于为什么他们会想岔,可能还因为他们把自己估的太低了点,和尚嘴里说的是“不知用了什么手段”,不见得是实话,却不知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说不定武功上也吃了大亏,要知那些人的实力,很可能远过于整个武林天下,终不是嵩山派可比,再加他们今天又见识到林平之这般奇异的内力,他们却把自己想低了,可实际上,他们的实力虽不及嵩山派,怕是比五岳剑派的另四派都还强大的多。
就像东方不败在见识到真正千古最强的高手之后,不自觉的就会把自己低估,他们也一样,南少林的和尚们已经下意识的把自己当成一个微不足道的小门派了。
“好吧,无论你们信不信,那我现在告诉你们,非但我并非是为此事而来,我也从未听说过左冷禅有这想法,你们信是不信?”林平之说着时,却盯着众僧的眼睛,想看看他们心中到底是有什么念头。
和尚们一时无语,忽然间几个和尚惊慌的从外面奔来,却持着封大(红,外)皮的信件,天镜接过一看,立时脸色大变,随手将信掷给林平之,一看内容时,却是要南少林立时交出一个法号红叶的和尚,否则这一片古寺之中鸡犬不留,所有和尚全都要死,信件和信封上,盖的却正是嵩山派的印信。
“林副盟主,你怎么看?”天镜问道。
“假的。”
“假的?左盟主挑明了要那个叫红叶的和尚,可那只是个整天研究什么天文,地理,什么自然与玄学的傻和尚,早已被我逐出本寺月余,说不定还是已投靠了左盟主,现在叫我到哪儿找啊?”
“呕?这信上说的是鸡犬不留,可不是要吞并啊?”
“林副盟主是何意思?这不就是要吞并吗?若威逼我们加入不成,那就杀光了我们,才正好吞并啊?”
“啊?这话怎讲?”林平之有些不明白了,可看老尚们的眼色,倒似看着个(傻,瓜)似的,个个却都当他在装傻,这时只有天虚认为他是真不懂,便给他解释道:“所谓吞并,要的就是一派的地权,又不是要人,左盟主要吞并五岳中另四岳,要的也是四派的基业,那也不是要人,倘他不是顾忌在朝廷方面手续不好办,还不早就把另四派全杀光后抢了地盘了。”
啊?所谓吞并是这个意思啊?跟左冷禅在一起几个月,可两个人只是研究武学,也没多说这方面的事。
一时也不及多跟和尚们研究这方面问题了,林平之只是将五岳令旗掷出,插在地板上,将嵩山令牌也持出道:“不管怎么说,我是嵩山派副掌门,五岳剑派副盟主,信物都在此,我说这封信是假的,就是假的。”
几个老僧互相瞅了瞅,天镜道:“好的,我信了。”
天虚接着道:“我也信。”
虽然事情有些古怪,但并不复杂,如果林平之没来,那些外宇宙高手倒容易冒充,但现在林平之既在此处,几个和尚略微商量了几句后,天镜道:“我们信你,既然如此,如果确实跟嵩山派无关,那么现在本寺大难临头,可以请二位援手吗?林副盟主神功如此了得,听说手中一把剑也是神兵利器,这位姑娘怕也不是弱手吧?”
啊?这是咋回事啊?本来是想当小贼的,怎么忽然间转了身份,小偷转眼间变成救世主了啊,可是这也未必有什么不妥,如果帮他们作了,说不定日后见到红叶,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索要葵花宝典了,只是有件事情,林平之的心理上却总是难过的去。
“各位大师?你们平日里都是要练易筋经的吧?怎么练的?”林平之斜眼瞟着几个老和尚,声音中却有些清冷了:“对于某些练功练的太邪门的人,要我帮他们,可有些不大舒服啊。”
二三七章南少林(十)
良久,天镜才挤出了一句:“这般练功之法,始于百余年前,其时老衲等尚未出生,功法不过承袭前人罢了,少林几代掌权者,皆是这么练的,那并不是自我等开始啊。”
“呕?还有这个道理么?那么杀人越货的强盗,那是几千年前也早已有之,你们现在出去,守着条条通衡大道,见谁有钱便把人砍了,谋财害命,然后到处说,这是(祖,宗)传下来的,不是我们的错,你看行不?何况你们作的,可比杀人越货恶劣多。”
众僧互相瞅了瞅,却不再分辩,毕竟他们这样练功,实是罪大恶极,有何可辩之处。
凡事有无道理可辩,还得看身份,倘他们现在佛临天下,(统,治)万物,就是竭举世少女的性命供和尚练功,那也是光明伟大,正义之极,说起来都理直气壮,可现在一群老和尚可怜巴巴的想求人,坏事就是坏事,有何道理。
“林副盟主教训的是,我等确实罪恶深重,只是现在我们确实大难临头,本寺千余僧众,以此法修炼易筋经者,也不过老衲兄弟等十余人,余者皆是无辜啊,还望林副盟主垂怜。”天镜可怜巴巴的道,要知他们委实也无法可想,嵩山少林寺对他们并不怎么在意,他们虽求援,少林也不会怎么理会的,何况少林寺中机构复杂,办起事来手续繁多,就算重视此事,商量起来事情来怕还得至少大半月,那时他们早挨人宰光了。
至于向其他门派求援。那便更是空谈,少林寺一向凶强霸道,为天下武林所痛恨,纵然事情主要是嵩山少林寺所为,可是世人眼中,南北总是一体,那也无甚分别。
天镜这般说着时,旁边的和尚便使传音之术与他商量,殊不料他们功力不过如此,面前这二人的感知力。却都超出众僧的想像。他们的传音之法,两个人都是听的见的。
“方丈师兄,咱们真的沦落到要跟这两个突然现身的陌生人求救吗?我们以前又不认识他们,无恩无义。人家怎能救我们。难道就凭我们上的斋饭茶水档次比别处高吗?何况这小子人品如何还不知道。要是跟咱们一般凶恶卑鄙,求他又有何用?”
“那又怎么办?难道要我们弃了这座庙逃生吗?想年前福威镖局林氏,为青城所迫。不就是举家弃基业逃生,听说当时有不少高人相助,也险些一人无可逃,咱们作恶多端,又哪里能来高人相助,不抓紧了这两人又如何。”天镜答道。
随即他又道:“放心吧,我一生阅人无数,这点眼力还是有的,咱们虽是坏人,这姓林的小子却是善良勇猛之辈,但凡刚直之人,必有恻隐之心,何况他此时莫名其妙的登门,必定是有什么目的,说不定也需要咱们帮忙,我想他会答应的。”
“就算他们肯真心帮忙,可是他们真有这种实力,救助我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