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接招数,只好看准了林平之最大的破绽,一剑直递过去。同时已听得铛,铛,铛。。。。。。的一阵乱响,令狐冲手上那把剑早已裂成百十片碎片,连剑柄也化成细沙一般从指缝间漏出。
林平之反手持剑,剑刃已经压在令狐冲颈边,微微笑道:“在下使了太极剑法这一招,其实也用的不怎么好,想三丰真人剑法神妙莫测,变幻有无穷之数,那可比我高明的太多了,凭他那身神功剑法,你若遇到了,能当的了人家半招吗?当今武学末世,少林的秃驴固然盗世欺名,这个叫冲虚的老道士可也没学到三丰真人一点皮毛,你小觑了天下英雄那也罢了,还敢菲薄古人!?”
林平之话是这么说,其实心里可不是那么想的,张三丰若真起死回生,究竟有多少功夫他也不知道,照林晓雨曾经所说推测,只怕远没有他现在随口乱说的那么强,但那又怎样,这种事反正死无对证,刚才日月教众能如此吹嘘令狐冲,便是因为这个,现在林平之这么说,谁又能说半个不字。
说着随手将令狐冲推开,他便低着头,一言不发的溜回到日月教众中间,再看身上一条袖子,和半边上衣被削的干干净净,露出半边身子,这样子倒似是藏传佛教的僧袍,心知林平之最后还是手下留情了,削掉衣服可比一剑宰了他难的多,他又哪里还敢多罗嗦什么,就是周围的日月教众,这时也个个噤若寒蝉,要知这些人可不是没脑子的货色,现下眼看势头似乎不太对,还是悠着点好。
这时林平之回头望向泰山派众人,天门急道:“在下区区这一把剑,算的了什么,林副盟主若是喜欢,便请笑纳,那也不必还我了。”
“喔,大哥哥刚才不是小贼吗?怎地现在又成了林副盟主了啊?这老道士变的好快,果然还是我在衡阳认识的那个人。”曲非烟立时出言讥刺,天门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也不敢反驳,林平之笑道:“罢了,非非,不用再多说人家了,他就是这种人,说那么多又干嘛。”
林平之既这么说,曲非烟便也很老实的住口,随后林平之道:“我可不想要你的剑,又不是什么宝,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剑如何,再说了,我刚才说的本就是‘借’。”
说着随手一扔,便将一把剑向天门掷去,可是天门现在躲在人后,这一掷却是掷向泰山派众人。(未完待续)
(二,六)三章赌赛(三)
泰山派众人本就对他的威名极为忌惮,见识到刚才那一战,更是畏惧无比,这时看他一把剑随手扔来,虽然看来没用什么力道,但还是个个直躲了开去,一时间人人互相碰撞,又是一片狼藉,但还是给天门面前空出了一条路来,本来就是天门自己的那把剑,便直冲着他飘过去。
天门见势,也有些惊慌,哪里敢伸手去接,可这是自己的剑啊,看林平之的掷法,还是剑柄朝着他的,来势又不疾猛,这也真像是还他的样子,再说他又是一派掌门,若是像这样他也跟门人一样调头就逃,实在是不成体统。
只这一犹豫间,一把剑已经飞的近了,这时才查觉剑上隐隐有呼啸之声,其实暗含内劲,并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么温和,忙向侧面一跃,岂料一把剑却在半空中转了个弯,追着他而来,天门急忙脚下使力,又向后退去,岂料剑在空中,却又转了个弯,竟仍是跟着他。
这时身后左右都是人,个个避之唯恐不及,谁也不敢相助,可是人群相冲之下,天门却觉那剑横着飞来,他连躲闪之处也无,急忙翻身倒地,疾滚出去。岂料同时已听到一声脆响,再站起来时,却发现自己的剑好好的插在鞘中,挂在身上,好像从一开始就一直在那儿,从来没有离开过一样。
是了,林平之随手一掷,便连他的心理也料定了,知道他开始时碍于面子,不会上来就逃,也知道他当剑临近时仍然要躲,但又算准了他第一步要往哪儿纵跃,事先在力道中便作好的手脚。让一把剑跟着他,又料到他随后自还会向后退闪,然后看无法躲闪。便会使倒地翻滚的身法来闪让。
可是林平之却非止手上劲道,能让一把剑如此转折。还料准了他的功力轻功,和所用的身法,最后一把剑不偏不倚,正好插回了他的剑鞘中。若是林平之只是想一剑掷死天门,怕倒比这一手容易的多了,这招式其中的算路之精,劲力之奇,手法之妙。却比刚才连使同一招击败令狐冲更让人惊叹,一时间,人人也呆掉了。
还没等各人缓过劲来,竟又发生了另一件事,一件谁也没想到会发生的事,先前跳出来对林平之指手画脚的鲍大楚,突然间一脸的痛苦之色,满头的冷汗如黄豆般蔌蔌滴落,忍不住的便是一阵干呕,似是想要吐出什么来。但什么也没有,只吐出了几口带血的唾沫。
可是他脸上痛苦之色却愈演愈烈,双手一手抓着胸口。一手捂着肚子,手上用力,却将衣衫也撕了开来,再后来整个人斜坐在地上,口中嗬嗬乱叫,日月教中长老上官云叫道:“鲍大楚,你在那儿干什么,(教,主)面前。岂可如此不成体统。”
可教训也是白教训,这样人本来老成。若非真的难以忍受,又怎能如此。他那样子看来也不知有多痛苦。就像是中了什么毒一般,但谁也看不出他究竟是中了什么毒,他的脸色中也没见有中毒的样子,这却好生奇怪。
忽然间,鲍大楚吐出了什么,那是只蚂蚁不像蚂蚁,蝎子不蝎子的小虫,一落出来,随即抽稸了几下,便已死去。这只小虫一吐出,他所有的痛苦之状便忽然全消,整个人倒是精神焕发,这变化就在一瞬之间,真的是好生诡异,甚至让人怀疑他是不是故意当众演戏,可是谁都知道他不可能演这出戏,再说这样的戏也不是说表演就能演的像的,他也没那水平。
“三尸脑神丹!那是三尸脑神丹!”忽然间,日月教众中有人叫了起来,旁边有人喝道:“桑三娘,王诚,你们两个乱喊什么?”
这话一说,鲍大楚也似明白了什么,脸上忽现狂喜之色,只是随即瞟到令狐冲等人,狂喜立时又变成极端的惊惧,忙不叠的叫道:“不关小人事,这不是小的犯的错啊!求,求(教,主)再,再,再赐,灵,灵药。”
只是他口中说这话,眼神却忍不住的转向林平之,那其中却却充满了祈求之色,仿佛就等着林平之说什么,他就要有什么决断了一般。
王诚,桑三娘两人交换了个眼色,忽然再不犹豫,越众直冲,奔向林平之,他们是要作什么?这倒让林平之也有些疑惑,来打我吗,你们也自觉得行吗?可是二人并没有走近林平之身旁,更没有出手攻击,只是走到距离林平之二丈开外,便忽然跪倒,只是那儿俯伏于地,并不多作什么。
这更让人糊涂了,可是只过了几秒,两人忽然也干呕了起来,也同样的痛苦,可是这一次的过程却比鲍大楚的短的多,随后他们同样的吐出了那种小虫,两只小虫也一样的抽稸了几下就死了。忽然间,很多人都明白了,这就是“三尸脑神丹”中的尸虫,日月神教用之以挟制下属之物。
这是怎么回事?这跟我是什么关系?林平之大惑不解,东方不败悄悄的对他说:“这是因为你所习练的内功,以天下毒物为食,所以也自然是一切巫蛊毒虫的克星,三尸脑神丹中的三尸虫,只要接近你到一定距离,就会受到你的感应,那便承受不了,就会被人吐出来。”
“那为什么这三人吐了,别人却没有。”
“这要看这些人和你的距离,虽然所有人都在受你感应,但离的近的当然受影响更重,刚才那鲍大楚不知死活,竟敢那么接近你,所以他先吐了,而后来的这两人明白了这道理,他们跑到你面前不远,自然解决的更快。”
“可是这虫为什么一吐出来就死了?”
“这你都不懂,但凡尸虫,蛊虫之类,都是不能够在自然中生存的,必须要依附于人体的血肉,我问你。你以前见过三尸脑神丸的尸虫吗?”
“当初你剥开来喂我时我见过。”
“是,他们一见了空气,便只能活几个刹那罢了。丹药外包裹的药物,既是控制尸虫。同时也是保护,而已经被人吃下的尸虫,若再被吐出,便更是虚弱的多,当然一下子就死了。”
说话时这两人已经默默的站到了林平之等人的身后,鲍大楚见状,咬了咬牙,便也低着头跟上。这就像是个导火线一般,虽然谁也没说话,但那种气氛便已形成,忽然间又有几个人默默的走来,默默的站在林平之身前,默默的冲林平之拜了几拜,随后果然也立时将尸虫吐出,随后他们又也站到了林平之身后。
事情一开了头,那就如滚雪球一般了,转眼间。日月教所有长老,高手,所有曾服过三尸脑神丹的人。便全都一个个站向了林平之那边,只有令狐冲身边几个死党,老头子,祖千秋,司马大,黄伯流,计无施,尚还在那儿。
忽然间,祖千秋给另几人打了个眼色。几人忽然也甩了令狐冲直冲出去,跑向林平之。他们果然也个个都是服过丹的,他们一走。很多原是江湖上被日月神教挟制的草莽人物,也都过去了。
转眼之间,令狐冲身边便几乎没人了,当然三尸脑神丹珍贵无比,绝大部分日月教众是根本没服过的,但眼下这股气势一成,每一人本来都也各属某堂某部,是某个服过丹的人的手下,这时所有管事的人的都过去了,众人看风拿舵,当然也都跟了去,要知(教,主)不久前才莫名其妙的换人,这时在他们心目中不过是又换(教,主)了而已,何况刚才林平之当众显示神功,也着实骇人。
忽然间,林平之身边已是人山人海,大队人马,刚才令狐冲的威风,倒似一下子被他偷了去似的,可是这时林平之自己却着实哭笑不得,他没动一根手指,连话都没多说半句,怎么忽然间人就都跟了他似的。
祖千秋等人回头一望,却见那如圆如肉球般的老头子还在令狐冲身边,他倒似是最后个一个还对令狐冲忠心耿耿的人了。
祖千秋立时叫道:“你在那儿发什么傻,快过来啊!”
但这时说这话似是迟了一点,刚才是法不责众,众人一哄而散,根本也没法制,但现在老头子若是想跑,似令狐冲这般高手,一伸手他也没命了。
“你们这么背叛(教,主)的恶贼,我老头子赤胆忠心,岂能效你们这般狼心狗肺的所为!”这话说的很雄壮啊,但是心里话吗?可是我要为这人作什么吗?今夜上山前我还没见过这个人,他还是陌生人呢,林平之想着,望着身后这大群的人,罢了,他们既然跟了我,就算这些原来根本不是自己的打算,原本也根本想都没想到,可他们毕竟是跟我了,只好对他们负点责吧。
随即林平之目光远远的直刺向老头子的双目,这是已使上了勾魂摄魄的功夫:“我说,你对这个大孩子,当真如此忠心吗?”
“我女儿,我女儿,我的女儿啊!”老头子忽然放声大哭,林平之问祖千秋道:“他女儿在哪儿?”
“他女儿的病被(教,主),啊,不,前(教,主)治好,不过作为报偿,已被送往华山,供华山派众弟子们轮,轮。。。。。。反正就那个了,你懂的,不过人倒是好好的。”
“好,明白了,但有件事你们得明白,我可不是日月(教,主),你们的(教,主)东方不败,也是我的生死兄弟,我可不想抢他的,明白吗?”林平之答道,众人唯唯称是。其实东方不败本人,现在就在这儿,当然也不会反跟林平之抢,可他实在并不想要这么多位置,他哪里有那份闲工夫,一个福威镖局都不想管了。
“是,我们日后称你为主人就可以了。”众人答道。可是,这跟(教,主)有差别吗?
好的,老头子的女儿吗?好像记得是叫老不死来着,林平之便冲老头子道:“我现在问你,你愿意效忠于我吗?”
祖千秋等人一听便急急的道:“快答应啊!”
老头子本已受了他功夫所惑,这时再不多说,立时拜倒:“属下老头子,愿效忠于主人。”
林平之立时转头冲岳蔡二人道:“我们在武昌时是怎么约定的?还记得吗?”
蔡子峰答道:“我知道,这肉球是你的人了。”
“那么他的女儿也是我的属下,那么依你我的君子协定,你们任何人不可以伤到她,对不对?”
岳肃冲令狐冲道:“乖孙儿,那肉球是不是有个女儿被你夺了,我们确实和林公子有约,依约的话那肉球的女儿我们现在伤不得,赶紧放了她,不可伤到她半分汗毛,明白吗?”
令狐冲有些不快的道:“祖师爷如此神功盖世,难道就?”
“少罗嗦,听话!我们与林公子有约,那是发了誓言的,岂可违背”蔡子峰冷声道,令狐冲不敢有违,只好照办。
如果说刚才的大崩溃,那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