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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立当超便如被迅雷闪电吓傻了的孩子
他,他注意到自己这个样子了吗?如果注意到,当然会明白自己装作若无其事的态度,根本全是假的也或者他就算注意到了,但所有渺小的穿越者,个个在他面前,也都是这么一副样子,他早已看惯了,根本不会多想
会不会是武侠上帝的注意力又转到其他地方去了,他自己也承认他穿越若干人,并非只有林天雨一个,但也可能他一直都在注视着自己,从未间断啊
二十一世纪的迷信者,认为上帝任何时刻,都在关注着宇宙间的一切,所有的一草一木,一尘一滴,都在上帝的直接掌管之中甚至于是宇宙间每一个电子,光子,所有最细微的一切,每一个瞬间如何行动,都是上帝在直接决定,或者打折一些,是上帝在全时刻的观察着
当然了,这只是迷信者的看法,真正信神的人,是不会相信这些胡言乱语的林天雨和林平之,这两个人或者都没真正信过什么,但至少有一件事可以肯定,虽然就算有真正上帝,也不会是随时关注一切存在,可是思维能力广大的神或只是人,却可以同时关注多件事,这却是肯定的,就算是普通人,有时还可一心二用,一心三用呢
武侠上帝,既是有如此大能,那么他一边在处理不同时空的事务,一边在随时关注着小小的林平之,这却完全可能可是就像所有信神,相信神在看着自己的人一样,平日里却根本不必在乎神是怎么看自己的,尽管和所有信神者不同,他已经得到了这神的直接召见与说话,可谓殊荣非凡,但也没什么不同
不管怎么说,他现在不是没作什么吗,那就没事了,上帝注意自己也好,不注意自己也好,想到什么也好,没想到什么也好,管那么多作甚一转眼,已经将上帝的事抛之脑后,该怎么过,还是要怎么过的
随即又欢笑着一路南行,行不多时,听到一片哗哗之声,那却是大河流动的声音,这声音和刚才那两句话比起来,真的是悦耳极了,再朝前跑上一阵,眼前已是一片广阔的水面,正是那条世界上最伟大的大河
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他还是被吓了一跳,当初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他是到过长江边不少地方的,可怎么也没想到,这时代的长江,竟比林天雨生活的时代宽阔宏大了那么多未来的长江,有些地方,当真只是“一衣带水”,简直难称大河
可面前这条大河,竟难分的清究竟只是江河,还是已到了大海,一眼望去,却觉海天一色,便如天地都已沉入这大海之中,唯独与海面不同的是,大海之中,又岂有这漫天波涛滚滚东下
“怪道自古以来,长江天堑,举天下之力,百万雄师亦难攻破,这样的长江才可称的上天堑,当真是大江横贯,分天地这二”情不自禁的便是这么一句,他却不当自己是在自言自语,要知道在他心中,自己可是有两个听众的,一个是小雪龙,一个是武侠上帝
昔太白诗云“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他那两个可是虚无飘渺的,哪像自己现在这两个,都是实实在在
我随时有两个好朋友在,一个是古往今来,整个时空中最厉害的马,另一个更厉害,是上帝,这可不是世上其他人能得到的好家庭,心中暗想着,却见小雪龙对着长江一声长嘶,他立时会意:“你想游过去?”
虽然这句话小雪龙听不懂,也不会回答,但看来他确实是想游过去,林平之现在已经有些能看懂他的意思了,可是这马会游泳吗?林平之自己是会的,二十一世纪的林天雨非趁长,两个林平之出生海边,也都是会的,何况既有内家修行,他又精擅用力借力的技巧,更增水性,只要别被冻死,便叫他像鱼一样过日子差不多都快够了
也许小雪龙行吧,以前看古典小说,真正神驹,往往入水能渡,虽然小说中总要有些夸张,不知是真的假的,可总要有些真实的基础吧,何况小雪龙比世上任何一匹马,总也要强些的再不多说什么,便已下马,一人一马,朝着江边慢慢的走过去
忽然,远远的听到有几个人带着一丝惊惶,又有一丝关心的叫喊:“兄弟,有什么事想不开翱”,这些人是在扯着嗓子大叫了,声音流淌在广阔的江面上,融入江风浪涛之中,听来并不响亮,但关切之情,却清清楚楚
翱林平之一愣,随即明白,人家以为自己想要跳江自杀他当然不是要自杀,但好意是不能不领的,于是运起功力,长啸作答道:“多谢各位关心,只是想要游个泳而已,在下深通水性,料来不会有什么大碍”
他的回答是以全身功力传出,自然远比这些人叫的清脆响亮,就算这些渔人全无武功,至少总也该懂得他并非常人,可还是有两个人在不停的喊:“小心!小心你脚下!”
脚下?这是什么意思?林平之一时有些不解,随后小雪龙猛地朝前一倾,林平之一时不防,刚想要拉他一把,却无可措手,现在的小雪龙身上并无可以着力之处,随之他也觉脚下一空,然后一人一马,便被卷入了大浪之中
几个渔人面面相觑,互相看了一眼,望着被卷入大江的林平之轻哼道:“我们只是想提醒你一句,你下水的地方非常陡”
七十九章那个脸上有道疤的帅哥(下)
万万料想不到,这广阔无比的大河,河岸边却是削刃壁立,有如悬崖一般,一时不防,便已直掉下去,亦不防波浪涛汹涌因为这儿本来已是下游了,照理说大江大河下游宽大,但水流应该不是那么急才对,岂料这“不是那么急”只是相对而言,他既未防一下子落水,又未防水流之急,兼之这江边非隐密之地,不想事先脱去衣服,穿着全身的衣服,这就更加不适,凡善水者皆知,虽然穿衣并不是不能游泳,但人穿着衣服,在水中总是要差了一点的,曾经的林平之也好,林天雨也好,都没有类似经历,这一掉下去之后,悴不及防,顿时便被大浪卷着直冲入大江之中,转眼间便已顺着江水直流下去
可惜这时代没有未来的泳衣,潜水服水靠之类的东西,有银子也无处买,本来他是想先试一下入水的感觉,若能仗恃着自己的功夫穿衣下水便罢,若不行再作其他决定,岂料便是这件事,也不能如他预想
但他终究水性高深,又有内家修行,刚一掉下去,初时虽有些惊惶,但很快便已适应,忽然间,却觉小雪龙凑过来,咬住了他肩背的衣物,却是想要将他拉上马背,原来小雪龙已发现了他甫一落水时的窘况,而且他原本的意思,就是要林平之骑着他下水,这一点林平之却没理解的清楚
查觉小雪龙的意思,林平之嘻笑着随手将他推开,他方觉在这水中遨游之妙,哪里想要急着上马,这时他才觉到,当内家真气鼓荡在衣袖之中时,那双袖子便如鱼鳍一般灵动,充满了力量,这一身的衣服,此时竟已不再是他的阻碍
现在这样的游泳法,在擅游泳的内家高手,本来并不难学会,但却绝无一人,有可能像他这样第一次尝试,便能这般开始掌握的,这却得益于他思维灵活,功夫也不拘一格,既合“兵无称,水无澄”的武学至理,又合这水流之中的用力技巧
既已掌握技巧,便不再随波逐流,一调头,直向上游冲去,却觉一阵劲风疾吹而来,当此季节,本来应该刮东南风,可此时吹的却是西风,但这一阵风吹来,却更增了林平之斗志,双袖挥舞之时,却觉既兴奋,又刺激此时小雪龙既不超前,也不落后,总是紧紧的跟在身边,这样子倒好似他是林平之的壁一般
约摸着半个时辰过后,林平之已学会了在这水中搏击大浪的所有技巧,却渐渐觉得有些累了,像这样以内力游泳也颇为消耗力气,并不轻松他也不想让自己太累于是轻轻搂着小雪龙脖子道:“好弟弟,我们上岸吧,好吗”
林平之逆流而上,却自然的要有些偏南,此时他们离南岸已经不是很远,林平之这句话小雪龙虽然听不懂,但略为比划,也就明白了,可是小雪龙却兴趣极大,一副意兴昂然的样子,显然他倒是极为喜欢玩水的,于是嘶叫着用头摩擦林平之的身体,这却是在像个小孩子一样的撒娇
从穿越以来,小雪龙一直都是极为听话的,既听话又坚韧,可不像他以前在二十一世纪养过的那些宠物,像这样撒娇却是第一次,一时间怎么也不忍心拒绝他
再一次的想要让林平之到马背上去,这一次林平之自是再不拒绝,他一骑上马去,只有小雪龙一个在游,再加人在马上,这么一顶风,更增阻力,可是依然速度剧增,比起之前林平之游的,几乎快了数倍,这时才知道,不止在岸上他非比寻常,跑的比武学大高手的轻功快的多,到了水里却也如此了得除非真有什么轻功能踏水而行,否则游泳的人是绝对不如他的
林平之想了想,不由的笑道:“对了,小雪龙,‘龙’,你原来是龙,就像西游记中那匹马一样,你大概本来也不是一匹马”,一人一马,便这般顶风逆水,沿着江水直上
坐到马上,江风劲舞,却有些冷了,其时他功力之深,本已远过昔日在福州之时,此时天气比当初也略暖,只是长江之上,江水既冷江风又风大,先前在水里还未感觉的到,此时坐在马上,整个身体迎风,全身又每一秒都在溅满了新鲜冷水,时间长了之后,却还是有些吃不住
“好弟弟,我们椭吧,好吗”林平之又劝道,小雪龙却听不懂,也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刚想明确指示,忽然悟道:“修行内功有成者,寒暑不侵,华山派内功在这方面尤为所长,想当初连田伯光都远非对手的令狐冲,仗着华山混元功,也能不惧冬夏,我现下功力虽还不及他,可功法却远过于他,难不成反倒连那个家伙都不如”
令狐冲的混元功,其实前世里是学过的,只是没有令狐冲练的精,有些地方也并不太懂,没有真正学会,但这时他自成一家,并不需要照抄别人的功法,只要猜到原理,就能自创功诀,心念微动,默运功力,几秒之间,全身上下的皮肤表面,便已冷冰冰的全无温度
这却比华山派原来的功夫要有效的多,其实他把令狐冲估高了,换了令狐冲此时在这儿,也一样当不了这般大风大浪的冲刷,他却真已再无畏惧,皮肤既冷,便再无一丝体温散出,一时间只觉暖哄哄,懒洋洋的,竟有了三分困意
一翻身,整个人躺到了小雪龙身上,小雪龙的背肌本来坚韧如铁,但这时睡上去,却觉舒服非常,就像他当年第一次住大学寝室的时候,那儿的弹簧床,可是他当时一辈子睡过的最舒服的床了,现在小雪龙的马背也是如此
困了就睡了觉吧,是了,衡山是在什么方向,衡山是在衡阳郊区,自己一路南下,到过江时,衡山还在上游,尚有些路程,于是便吩咐道:“小雪龙,你只管逆水前进就是了,什么时候不想玩了叫我一声艾我先睡一觉”
说完便躺在小雪龙身上呼呼入睡,全身的功力便循环往复运行着保护他的身体,想前世里在华山,曾听同门说起,华山混元功练的极处,便睡梦里也能增长功力,也就是说,在睡觉之中修行事实上,混元功虽有此效,总的说来却并不十分高明,武林之中真正最高明神功内力,练到高处,往往都有这样的效果,可林平之现在却是另外一回事
就是真正大高手,也只是勉强作到睡梦中不间断修行,不让白日里修行的内功,在夜间散掉,但林平之现在,却是在修行之中入眠,这可是武林之中闻所未闻之事这一觉睡的非虫服,还作了许多好梦,梦见自己回到了二十一世纪,还有一大家人与自己团聚,唯一美中不足的事情,就是当他想要看清楚那一大家人长什么样的时候,看到的却全是空白的脸
梦中忽然听到一个青年人的声音喊道:“师傅师傅,你看那个人,他是落水了吗?我们要不要救他翱”,落水,谁落水了,我在二十一世纪的一套房子中的一间起居室里,屋子里会有人落水吗?
这时一个稍有些苍老粗犷的声音响起:“何人落水,救他一救也好,我看。。。。。。等等?这!这竟是坐着一匹马?这是何人?这人在大江之上逆流纵马,竟似比我这条船顺水满帆而下还要快三分,这是何等神功!怎么没听说当今武林之中有这号人物?”
这男人于是运起功力喊道:“不知是哪位武林前辈,可有兴致来在下这条小船一叙?”
这一声喊才算把林平之叫醒,一眼看去时哪里是什么小船,这条船的个头,放在林天雨的时代,只能算一条小型长江江轮,可在这个年月里,那就是大战舰的规乃,而那船上喊他前辈的,却是一个年近五旬的男人
“在下山东济南人仕,姓林,双名天雨,我可不是什么前辈,若以年纪而论,只能算作阁下晚辈”林平之答道
“武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