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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出逃
心急离开的胡来不知道,自己刚刚离开,娘已经在房间里低声哭泣。
担心儿子的她怎么能睡的着,刚刚胡来在窗外的交代她一字不漏的都听在耳来,听到儿子居然把胡得志杀了,她是又高兴又害怕。
怕让儿子分心她一直没敢出声,只好掩嘴低泣,直到胡来离开。
胡来小心的摸到村口,远处依然有两个军士在来回走动,现在村子周围都被军士们把守了,反到是村内没有几个人,看来那军官是铁了心让胡来和李胖子死了逃跑的心了。
李胖子已经使了银子,现在准确的说应该就是胡来一人了。
胡来心里暗骂,但是韩老伯说天亮以后才开始布阵,自己可等不到天亮了,到时候即使官兵被他引出去,自己也跑不了了,所以必须在天亮之前离开河乡,可是怎么过外面这些军士这一关呢?
胡来仔细思考了一阵,认为自己想逃出河乡必须一次成功,如果让官兵现自己是基本逃不掉了,可是自己怎么能跑过这些人高马大的汉子呢?
最后胡来把目光落到了那名军官的战马之上。
这匹枣红马和另外四匹黄马一起被拴在祠堂门边的木桩上,正低头嚼着草料,胡来蹑手蹑脚的靠了过去。
自己以前也骑过一次马,多少有点经验。现在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室内的军官和几个护卫睡的正香,还不动手,更待何时。
抓了一把草料在手,胡来来到红马附近,这匹战马歪着头看着靠近的胡来,像是有点警惕。
但是畜生毕竟是畜生,在草料的诱惑下很快就对胡来完全信任,任凭胡来笨拙的爬到了自己背上。
一手抓着自己刚刚解开的缰绳,一手拿着那条军官的马鞭,胡来轻轻抽打着战马的臀部。
战马不情愿的迈开小碎步,开始缓缓向前走去。
说来也巧,此时祠堂内一个人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出来以后解开裤子就对着墙角开始方便。
胡来这下可吓的不轻,不敢出声,只有暗暗的夹着马身,让这懒惰的家伙走快一点。
祠堂离村口也不是太远,现在已经能看到村口了,远远望去,此时似乎没有军士在巡逻,莫非这时候他们也累了?胡来心中窃喜,忍不住用马鞭抽了战马一下。
没想到这下力量用大了,战马不乐意了,仰头长嘶了一声。
那名起夜的军兵听到战马的嘶鸣,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一看不要紧,现一个人骑着战马已经到了村口了。
“有人偷马了、、、!!”军兵生就一副破锣嗓子,一声大喊全村的人都能听见,立刻惊醒了里面的军官。
军官光着膀子,提着腰刀就冲了出来,大喝道“什么人敢偷老子的马?”
胡来一看要糟,在也顾不了许多,抡起马鞭对着战马的**重重的抽了下去“驾!”
战马一声长嘶,前蹄高举,落地以后四蹄撒开,一溜烟冲出了小村。
风驰电掣般的感觉让胡来忍不住的兴奋,只感觉热血上涌,回头看着远去的河乡高呼道“再见了,河乡,我胡来要出去见世面了!”
太阳毫无征兆的在东边跳了出来,此时的阳光仿佛还带着一丝寒意,将胡来策马狂奔的身影投射到荒无人烟的河边原野上。
刚才在马鞍底下现了一个木牌,此牌为紫色,木质不明,正面刻着“紫辰映照”背面刻着“玄机变幻”。
凭借直觉胡来认为这应该是一件修炼用的东西,意外的收获让胡来兴奋不已。
不过现在胡来的兴奋已经被恐惧代替,后面的蹄声越来越近了,刚才自己在一处高岗上偶尔回头,看见四骑狂飙的身影在后面带着一溜烟尘赶了上来。
自己就是仗着跨下的马好一些,如果不是这个原因,凭借自己的骑术,此刻恐怕已经被追上了。
拼命抡着马鞭,胡来不要命的沿河狂奔。
黄河在这里水流并不算太急,胡来虽然精通水性,但是此刻也不敢轻易下水,决定还是先骑马跑一段时间,实在不行,自己就跳河逃窜。
军官在后面几乎气炸了肺,他已经知道偷自己马的人是谁了,没想到这混蛋小子不但有胆子逃避兵役,而且还敢偷自己的马,像这等顽劣之人,自己已经不想让他加入军队,只是想着一会儿抓到他,必将其乱刀分尸。
其实军官真正担心的是自己的东西被胡来现,自己得到那个木牌后虽然不明白用处,但是感觉就不是普通物品,不敢随身携带,以为放在马鞍里就没人能现了,没想到这胡来今天居然给自己来了这么一出。
也幸亏这小子技术不好,否则自己几人还真追不上他,不过现在双方的距离正不断拉近,这让军官的嘴角挂上了一丝冷酷的笑。
又奔出大概十里路,胡来终于决定放弃马匹,后面的追兵已经能清晰的看见,如果还不弃马,等待自己的只有死路一条。
想做就做,胡来将马拉停,一个跟斗翻了下来,看着已经来到身后不足五十丈的追兵,紧了紧腰带,一头扎进了滚滚黄河之中。
军官一行人追到河边,跳下马看了一会儿,军官也,先是来到自己的马鞍里面一摸,空空如也,不由气的脸色苍白。
但是胡来已经跳到了河里,现在就是想追,也没有水性那么好的人。
“你们几个留在这里监视,看他在什么地方上岸?去什么方向,我先回村里一趟。”军官实在没办法,就想先去将人马拉出来,再来个大收捕。
拉起自己的枣红马,军官原路返回。
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刚刚回到这里,却现自己手下的一群军兵正一个个傻楞楞的站在村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在这儿干什么呢?”军官问道。
“报告队长,这、、、、这村子我们进不去了。”一个军士答道。
“哦,有这等事?”军官跳下马来,直接向村口走去。
奇怪的事生了,军官只感觉自己走在路上,路边的景色依旧,但是路却似乎变的无限长,自己走了大概半个时辰,居然又走回到这些军士的身边。
后面的军士都看到这个军官一直在原地划圈儿,但是无论谁怎么叫他他都没有反应,只有等他自己走出来才可以。
还有不信邪的军士要去试试,军官一把拉住了他“算了,此地不可久留,我们走。”军官毕竟有一些见识,知道这恐怕是传说中的神通者搞的鬼,如果不是神通者,那就是什么精怪一类的东西,无论是什么都不是自己这些凡人可以对付的,还是走为上计。
带领着一队官兵离开了河乡,回到河边原野上的时候那些军士还在,军官上前询问“怎么样?现那小子没有?”
其中一个军士回答道“现了,这小子也真行,居然游过河去了,我们看到他向东北方去了。”
军官咬牙切齿的想了想,终于还是决定放弃追击这个小子,对着黄河水喃喃道“算了,一个毛孩子,不追也罢。”但是语气之中明显有着一丝不甘。
他身边的一个士兵突然道“队长,我知道前面三十里有一座桥,可以到河的对岸去,你说我们如果在桥那里赶到对岸,能不能截住那个小子呢?”
“真的!”军官眼睛亮,看来确实是恨胡来恨的牙痒痒。
“属下以前走过这个地方,千真万确。”
“好,快,尽快赶到桥那里去。”军官先上马,也不管身后众人,一路狂奔而去。
韩老伯布下“九宫方违阵”以后,看那些军士在无办法进入,这才放下心来,那军官也算识相,懂得知难而退。
将家里一切要收拾的东西一股脑装走,韩老伯看了看自己居住了几年的房子,叹了口气,终究还是要离开了。
算算时辰那些天奇派的老家伙也快到了,不能在耽搁了,韩老伯双目微闭,右手前伸,打了几个手印后猛的虚空对着房子一抹。
房子连同周围的几丈空间突然生了诡异的变化,如果在正面看上去这里仿佛就是一幅画,或者说就象是一面镜子,而房子什么的都在镜中,甚至还在散着幽幽的青光。
韩老伯伸出一跟手指,在这镜子一样的平面中央轻轻一点,整个画面瞬间分崩离析,破碎玻璃般四分五裂的跌落尘埃。
房子倒塌后“轰”然做响,在地上卷起一阵尘土。
做完这一切韩老伯睁开眼,看着远方天际飞而来的几道青光笑道“终于来了,你们几个老东西还真够慢的,老夫不和你们死磕,我先走了,就看你们有没有实力追的上我了。”
说完以后大袖一摆,韩老伯依旧是带着一阵狂风而起,快的消失在天空中。
那几道青光也现了韩老伯的踪迹,立刻改变方向,向韩老伯消失的地方追去。
当河乡的人们醒来时现村里大变样,当兵的走了、韩老伯的房子塌了、人没了、胡来不见了、就连每天都出来闲逛的胡得志也没了踪影,而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们现自己居然不能离开村子了,这让人们万分惶恐,以为是老天惩罚,全都躲在家中不敢出门,惟恐哪一天遭了不测。
第十一章尸还大法
胡来第一次独自离开家乡,心中满是激动和兴奋,边哼唱着不知名的小调,边欣赏路上的风景,就这样不知不觉走了十几里的路程。
前方一座破败的庙宇拔地而起,孤零零的坐落在荒野中。
与其说它是一座庙宇,倒不如说是一座茅屋来的恰当,虽然是砖瓦结构的,但是墙体上的金漆早已脱落的差不多了,露出里面土灰色的墙面,和那些还没脱落的金漆色彩班驳的混杂在一起,说不出的难看。
胡来来到庙宇门前,这是一座土地庙,自己以前曾有过而闻,说河岸附近有这么一个地方,但是却从没来过。
感觉走的有点累,胡来决定进去休息一下。
庙中的土地神像早已经坍塌近半,只余下半边身子盘坐在几乎露天的庙中,正中的香炉内还依稀可见不知何年何月留下的灰迹。
不过地上却不见十分脏,有些地方还铺着稻草,胡来甚至还看到一堆鸡骨头,看来这里已经被过往的行人当作了落脚点,不过就是这里过往的人也实在不是很多。
胡来四下打量了一阵,最后来到这土地残像后面,这里比较背风,又不会被外面的人现,正好在这里修炼一下自己那可怜的养气修为。
将周围的碎石清理清理,胡来先是取出娘给自己烙的一张大饼几口吞咽了下去,感觉肚子有底以后盘膝而坐,开始自己有生以来的第一次正式修炼。
红轮西坠,玉兔东升,不知不觉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可沉浸在修炼喜悦里的胡来完全没有知觉。
河水的哗啦声在夜空里流动,配合周围的鸟叫虫鸣,一派生计盎然。
远远的一声锣响,清脆而悠扬,但是这声音里却隐隐含有一丝阴冷。
说也奇怪,刚才还喧哗的世界仿佛一下静了下来,鸟儿们纷纷飞离树梢,虫儿也都销声匿迹,好象有什么可怕的东西来到了附近。
一溜人影沿着河岸向土地庙的方向赶来。
这一队人大概有十几个,他们排成一条整齐的行列,不过这些人里只有前面第一个人是正常人的走路方式,后面跟随的人全部是手脚僵硬,动作迟缓又笨拙。
前面是一个大约五十岁上下的老者,头顶一个大大的斗笠,面色阴冷,背后背着一个包裹,手里拎着一面铜锣,刚才的锣声就是他出的。
来到土地庙前,老者抬头看了看天,想了想后向庙门走去,后面的人立刻一个个的跟着老者拐弯,依然是排成一列。
如果有人借着月光仔细观看,会现后面的人居然全部是尸体,没有一个活人,不过这些尸体却依然可以直立行走,诡异非常。
老者进庙以后,先是不知用什么办法让这些僵尸左右战立,待全部站定后,他才来到中间一处干爽的地方坐下,将斗笠摘下扔到一旁,不过铜锣就放在身边,然后在包袱里拿出一些干肉和一壶酒,在这里自斟自饮。
此时他和胡来是一人在土地像前,一人在后,却都不知道对方的存在。
胡来感受着自己体内的元气在缓慢的壮大,不过这个过程实在是太缓慢了一些,自己每行功一次,体内的元气大概可以增加一点,增加的程度就象用一只手往一个大缸里捧水一样,微乎其微,逐渐的胡来就有一点心急。
越心急修炼的就越慢,胡来逐渐也明白了这一点,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向外吐了一口浊气,准备在行功一次。
可就这微不可闻的一口气不要紧,却让前面的老者有了感觉。
眼里闪过一丝凌厉的光,老者慢慢站了起来,顺手在包袱内取出一把长剑,开始四下打量。
正在老者要往土地像后面走去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老者赶紧来到庙门附近,向外观看。
一名骑士带着大约十个步兵向这方向赶来,这些人个个手持刀枪,不过却难掩脸上的疲惫之色。
“周大哥,我们到那庙里歇一歇吧,这么晚了,到哪里去找那小子呀?”有一名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