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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喝喝道:“你小子胡扯什么,关我三弟何事了?”
好赌道:“大哥二哥,这小子尽扯些胡话,依我看不如冯理他。”
好吃摇了摇头,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就给我明说,你若说不出个道理来,却是扯些胡话坑蒙消遣我们兄弟三人,那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你不但敢骂我们酒庄四好作四屁,还敢消遣我们,我也顾不得许多,定要杀你而后快!”
言下之意,你若说的理由让我们兄弟三人不满意,我可不顾小情人这一顾忌了,也就是说定会要了你的命!
第158章 问酒
无言淡然一笑,道:“你们刚才要以内劲震死钟内之人,不知我所说可是?”
好吃点了点头,道:“当然了!这帮何物等流真烦人,好不容易抓到一个,我们兄弟岂能放过!”
无言道:“你们可知钟内之人在江湖之中有什么称号?”
好吃兄弟三人以前均不认识萧湘,自不知他底细,当然对他一无所知了,均是摇头示意不知。
无言续道:“被你们困于钟人之人是一名书生,以梅花玉萧作器,武功为无花萧法,江湖人称玉萧湘,又取他武器中‘梅’之一字,与武功中‘无’之一字,合称‘无没书生。’但江湖中却少有人知,武功并非他真正的长处,他真正厉害的地方,就是极其会玩!”
赵大山、白旭、玉琳三人均觉迷惑,无言这分明是在胡扯,萧湘为人拘谨认真,又岂会跟三岁小儿一般,怎会耍戏玩耍。
赵大山此时心中却在想:“无言贤侄估计是扯些胡话,意在拖延时间,等燕儿她解开楚领队的穴道。好!既是这般,只要他们三人不再出手,我就按兵不动,让他拖就是了,。”
白旭对无言甚为了解,知他此时这般说必有其意,心中却在想:“无言这小子话语间从来暗藏玄关,往往引人入套,这小子难不成心中已有了什么对付这三人的法子?静观其变便是了!”
玉琳此时眼神空洞,只是望着无言愣愣的发呆,只要一望到无言,她就会心痛,可是只要无言一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之中,她就会忍不住想要去望他。
她的心中有如一团乱麻,乱麻之中好似打了一处结。
她的心在痛与不痛之间反复挣扎,在原谅与不原谅之间往返不定,就好似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解开她心中的结,又打了上去,如此反反复复。
解不断,理还乱,也许这一个结会在反复之中成为一个解不开的情结,一个死结!
会不会成为死结?
谁也不知道。
玉琳的心意还在反复之中,还在膜糊不清之际。
好吃、好喝、好赌三人一听无言此话,均是脸有诧色,这么一个看起来十分拘谨的书生竟然喜欢玩,只觉不可思议。
好吃道:“他喜欢玩?”自是以为自己听错了。
无言冷哼一声,道:“所谓人不可貌相,海水岂可斗量。你这分明便是在装傻,他会玩这件事你们兄弟三人早就知道了,否则你们兄弟三人也不会用钟困住他,却要生生震死他!你们三兄弟可真会装,刚才我故意问你们知不知他底细,你们三人均说不知,可你们不知,却怎么用这等下流手段,想要将这么一个极其会玩的人暗算杀死!你们是想替好玩兄除掉一个强敌么?依我看,好玩兄光明磊落,只怕你们做出这等无耻行径,他非但不会高兴,反而却会埋怨你们!而且,这事若传到江湖之中,则你们酒庄四好必定为人所耻笑,既是好称天下第一,那怎的却不敢跟人光明正大比试,却要行暗算之道?只可惜!好玩兄那等汉子,却要被你们三人坑死了!你们三人口口声声说你们酒庄四好吃喝玩赌如何了得,遇上了对手,却使下流手段,这等勾当,有如放屁,臭不可当,你们若杀了钟内之人,酒庄四好品行就如同臭屁,自是酒庄四屁了!”
酒庄四好手足情深,彼此关心呵护,又怎会害自家兄弟!
萧湘极其会玩这点纯萃是无言瞎编的,子虚乌有的事三人又怎会知道,此时一听无言如此说,又觉得好像有些道理,又觉得自己冤枉。
在吃喝玩赌方面,酒庄四好从来都是堂堂正正赢人,决计不使下流手段!
好吃道:“你个何物等流的,这分明是冤枉我们,我们当真不知他很会玩。”
好赌道:“若是他很会玩,那就暂时先不杀他,我们兄弟四人在这一点上赢人可从来都是堂堂正正的。”
好喝却有不同意见,道:“大哥、四弟依我看这小子所说不可尽信,蔫知他会不会说假话欺骗我们呢?”
好吃好赌倒没想过一点,被好喝这么一提点,登即齐声道:“对啊!说不定你小子是在胡说!”
无言哈哈大笑,反而道:“对啊!说不定你们也是在胡说!”
好吃问道:“你个何物等流,我们兄弟哪里胡说了 ?”
无言应道:“那我又哪里胡说了?”
好吃道:“你说这人会玩他就会玩了?”
无言道:“这么说来你是不信于我了,那这可好办得多了,你将他从钟内放了出来,我所言是虚是真,叫他一试不就便知了!”
好吃道:“有点道理。”
好喝却道:“不行!我好不容易抓住了他,你叫我放我就放么,现说我三弟不在这里,我们兄弟三人又不精通玩这一道,他会不会玩我们怎么知道?”
无言点头微笑道:“你这般说也有道理,你们既不信于我,我也不信于你们,你们说你们吃喝玩赌是天下第一,那便是天下第一了?”
好喝道:“我们酒庄四好说我们吃喝玩赌天下第一,那就是天下第一了,这还能有假。”
无言点头沉吟了一下,忽道:“既是这般,那我就问上几句。”抬起右指指向好喝,问道:“你叫做好喝,自称天下第一能喝是也不是?想来你对这酒道是极为精通的了。”
好喝点头微笑,道:“天下第一能喝的便是我了!”
无言道:“既是如此,我问你几句,你可答得上来?”
好喝胸膛一挺,胸有成竹道:“只要是酒的问题,你便尽管问!没有我答不上来的!”
无言脸色庄重,突然跨步在赵大山三人面前走来走去。
赵大山心下却是窃喜:“无言贤侄好样的!若是如此拖延下去,等到燕儿她们出来,则我等群起而攻,必能翻盘!”
白旭心中却道:“难不成无言这是在拖时间。对了!大山兄不是说去寻救兵么,却只找来了无言一人,其余人等呢?果然是在拖延时间,等救兵赶来,我还道无言又有了什么法子呢!只是萧兄尚在他们手中,却是有些难办!”
其实白旭又哪里知道,无言这一着,简直就如同一把骤然出现的利箭,横空飞出正中敌人把心!
酒庄四好,四人各自精通吃喝玩赌,对这吃喝玩赌之事视之如命,只要是牵扯到这吃喝玩赌之事,四人都会极为重视。
无言此时扯到这一个话题上来,三人竟都将打架的事抛之脑后了,一心只顾着与无言论说这吃喝玩赌之事了,又哪有心思去顾及萧湘,更莫说去杀他了。
这一着,虽说简简单单,却是一路奇兵,骤然切入敌人军中,正中敌人要害,简单却收奇效!
无言忽然停住踱步,对好喝道:“有了!你既对酒极精,那想来关于酒的一切你都是知的了,既是如此,我略微说几句诗,你来答酒名,不知如何?”
好喝正自跃跃欲试,诗词之道他虽不通,可关于酒的诗他却是知道了,只要是关于酒的东西,管你诗词还是什么东西,他都有涉略,登即回道:“你尽管问!”
无言朗声道:“二月春城长命杯,日落西山客忘归。”
好喝哈哈大笑,道:“你爷爷的,这太容易了,你省掉了两句,是怕说出酒名么?这是有关余杭酒、青田酒的诗。”
无言又道:“街头酒价常苦贵,方外酒徒稀醉眠。”
好喝想也不想,登即应道:“杜康酒!”
无言又问道:“李白醉去无醉客,可怜神采吊残阳。”
好喝笑道:“这是蓝尾酒!”
接下来无言又说了三句诗,好喝毫不犹豫随口便即应出,果然极通酒道。
无言忽然止住不问,抬起双掌连连拍了三下,喝彩道:“果然了得!看来好喝兄台并非胡吹!”
好喝见他这般喝彩,大是得意,道:“小意思,这又有什么能难倒我!”
无言忽然道:“那我问你,你可知元正酒?”
好喝冷哼一声,道:“十载元正酒,相欢意转深。谢将清酒寄愁人,澄澈甘香气味真。”
无言一听他道出这诗,却是淡然一笑,问道:“哦!看来果然是知,但你可知元正酒的酒忌?”
好喝一听此语,登时一怔,这元正酒他也曾喝过,酒忌的事他自也知,只是从未曾听过元正酒有酒忌一说,登时被问住了,眉头一皱,一时之间竟是不知如何作答。
自己自称天下第一能喝,难不成要在这里被问倒了?
可是自己真是从来没听过元正酒有酒忌。
正自觉得犯难之际,只听得无言哈哈大笑,道:“瞧瞧你,元正酒又哪里有什么酒忌,不过是我随意唬唬你的罢了!”
好喝一听此话,只觉自己被戏弄了,不禁一恼,横眉倒竖,怒喝道:“你爷爷的,好你个小子敢消遣我!”
无言道:“这可是你自己的问题!你自称天下第一能喝,却又对自己没有信心,否则刚才你怎的狐疑了起来,你若真是精通,又怎会被我一言轻易骗了?”
好喝脸色一变,只觉无言此话有理,便道:“那你再问,这回我决不会答不上来。”
无言笑道:“好!我也不需再多问,我只问你一句,你可知道有一种酒,叫做落叶青酒?”
第159章 争答
落叶青酒!无言说这四个字之时说得很轻,但到了好喝此处,这四个字却如同从天而降的千斤重石一般狠狠砸在了他的心口之上。
因为,这落叶青酒四个字他以前从来都没有听闻过,落叶青酒,这到底是一种什么酒?
他从小饮酒,至今已不知品过了多少种酒,天下间的酒十有八九他都曾喝过,可这落叶青酒当真是头一次听闻。
他脸上额头处微微生起了几条皱纹,一脸疑色,心中思量:“难不成是他胡编出来的,却如同先前一般,又要来骗我?这天下间竟有我不知道的酒?”
他心中疑虑,但自也知这一下不管再如何穷思极想,也决计不能知道,只觉这一下真是被问住了,不禁头往下一沉,吱吱唔唔道:“我……我……不知道……这种……酒……”
无言一听好喝回了此话,登即哈哈大笑。
好喝脸色一红,还道无言取笑他,或是如同先前一般,却是拿子虚乌有的事来戏耍自己,正待发怒。
不料无言笑声骤然消失,高声说道:“好喝兄无需自扰,你确实是极精酒道,只是天下间的酒却有千千万万,又有何人能尽数知晓,尽数得以品尝之,好喝兄不知这落叶青酒,原也在情理之中。”
好喝本来答不出来,自己颇觉尴尬,此时无言如此说道,却是给了他个面子,他自要趁机下台,登即附和道:“你爷爷的!对啊!你这话说得甚是有道理,这天下间的酒其实十有八九我尽皆知晓,只是刚好你说的落叶青酒却不在此中,这实是太过凑巧,我不知道也是对的么!自不能怪我,要不你再问问别的酒?”
“不用了!我先前一番相询,好喝兄虽略有所不知,但却对答如流,足见酒道之精,却非虚言,既是如此,又何需再加详询,岂不空费时间,耗增无趣。”无言抬起了手,连连摇摆,以做示意。
一旁赵大山却觉奇怪,无言为何却不问了?
无言精通酒道,而那好喝也精通酒道,正所谓棋逢对手,兴致倍增,好喝这么一个精通酒道的人,遇到了无言这样一个同样精通酒道的对手相询酒道之事,自是将之视如比决,兴致正是盎然之极。
当一个人遇到一件令己兴致盎然之事,谁愿半途舍之弃之?
好喝此时已被无言激发了兴致,早就把这当成了一场比试,一场关乎自己得意长处的比试,不管如何,他决计不愿在得意长处方面居于人下。
故而接下来只要无言紧追不舍,再行追问下去,不管无言再问多少关于酒道的事,他必然极尽其力、穷其所思以为应对,决计不愿输与了无言!
拖!
赵大山现下心中反复想的就是这个字,而现下这等拖时间的绝好良机,无言却怎的任之流失?
不解!惋惜!
赵大山只能在心中暗暗叹息。
那边好喝一听无言此话,登即道:“你爷爷的,你就问这么几句?老子兴致才刚上来,你尽管再问,这下不管你如何问,我决计能答上……”
不待无言回话,那好吃却打断他的话,道:“二弟!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只顾着显露自己的功夫,却把兄弟我们给忘了。”
好赌附和道:“对啊!轮到我们么,你可不能一人独占。”
好吃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