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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孤不取双眉一挑,道:“战就战,怕了你岂不是说我虫道不如你蛊道了!”
俞幸嘿嘿笑道:“你忘了我的杀手锏了么!”
令孤不取一听这话,脸色阴沉,道:“这……你……”
旁边那女子道:“师弟,我夫君有那东西,你不是他的对手,再说这时候你们闹什么呢!再闹我就不理你们了,只管我自个走了。”
令孤不取哼道:“你别得意,等我抓住金蜈的那一天,你就知道厉害。”
赵大山见他们旁若无人,竟是自顾吵了起来,倒将这赵家庄当成了一处任由他们随意吵闹的市集了,便大声道:“看来几位当真有天大的本事,竟是不将我等放在眼里了。”
令孤不取邪邪一笑,道:“这么说也没错,因为我的本事全在虫道之上,而虫道之物都是天赐于我,所以就是天的本事。”
白旭哼道:“上天有好生之德,赐尔等这等本事,你们却将它用在害人之上,岂不有违天意。”
令孤不取嘎嘎笑道:“老天赐给我我就要听他的了么,我就不能造反呀!”
萧湘道:“对付这等邪魔歪道,何需多言,我等何不群起而攻之。”将早就拿在手中玉萧一拨,连连转动,一副动手之意。
白旭心中却想:“现下形势我众敌寡,敌人蔫能不知,但他们尚且一副有恃无恐之态,显然定有什么倚仗;蛊道的厉害我可是见识过了,着实不得了!虽说现下有克制之道,可敌人也知这一点,却犹如此,足见这当中大有古怪,切不可大意。”便挪步凑到萧湘身旁,问道:“萧兄,这嘉草可能克尽蛊物?”
他先前听令孤不取说嘉草并非能克尽蛊物,又见令孤不取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只觉他所说不当有假,心中略有不安,遂问萧湘,以便探明真假。
萧湘微微摇头,道:“可克大多蛊物,并非尽数可克。”
白旭心中一凛,登即想:“之前那桑甚蛊诡异之极,行为举止令人难以捉摸,已是另我等焦头烂额,现下更不知敌人有什么手段,若是群起而攻,只怕等下都要着了道。我弹指善于远攻,于现下最是合适不过,不如由我先来试探一番。”遂探出左掌按到萧湘的玉萧之上,轻轻往下便是一压,对众人道:“你们且慢动手,由我先来试一试手。”说罢右掌一翻,手中已是多出了六七颗银光闪闪的银色珠子。
赵大山与无言均是点了点头,其实他们也有一番思量,虽有嘉草在手,但终究不知敌人还有什么稀奇古怪的蛊,不知深浅之下,倒也不想轻易妄动。
赵燕儿自没他们那般顾虑,喝道:“待本小姐来会会他们。”拔出长剑一挺。
赵大山喝道:“退下!你急什么,你白叔叔武功比你差么。”
俞幸哈哈大笑,道:“要动手了么,我们都不急着杀你们,你们倒是自己来找死了,那是再好不过了!”笑声方落,右掌骤然抬起,对着悬挂着腰带上的红白色鼓便是一拍。
伴随着咚的一声响声,他的目光一转之下便投到了赵大山等人身上,随即冷哼了一声。
白旭正要弹出手中的珠子,却见俞幸骤然拍鼓,料想他这一拍必有用意,遂手头上微微一顿,凝神待变,不料鼓声方落,却不见有何异象,不禁眉头微皱,心道:“这是何意?”
俞幸旁边那女人道:“夫君,你拍鼓做甚。”
俞幸道:“我只是试一试有没有效用,如此看来果然没用!看来种在赵大山他们体中的蛊卵当真是被他们驱出来了。”
赵大山一听此话,已明其意,却原来他腰间的鼓便是控制蛊毒的用具,知道了这一点,登即心想:“等下动起手来,必要摧毁他腰间这鼓,让他不能操纵蛊害人。”冷笑道:“你当我所说是唬你的了。”
无言却是打量着楚领队,心中却是奇怪:“楚领队应当没服过嘉草吧,怎的却是没事,莫不成她没中蛊,还是有什么对付蛊毒的方法?”
楚领队确实是没中蛊,不是因为她有什么对付蛊毒的方法,而是因为两个字,幸运!
没错,就是幸运。
俞幸等人在赵家庄中人蛊,但这赵家庄中下人众多,除了最为重视的赵大山跟他女儿之外,其他的人他们虽然也要灭掉,但倒也没太放在心上,因此难免生了些疏忽漏掉几人,而楚领队正是这当中的一份子。
无言等人当然没中蛊,而赵大山与赵燕儿所中的蛊都被逼出体内,故而现下俞幸拍鼓唤醒蛊毒,他们这些人等却均是无事。
俞幸似乎仍然不甘心,又连连拍了两下,这一次发出的鼓声虽也是咚咚之声,但若是细听之下,便能听出当中的不同,两下咚咚之声当中似乎都夹杂着一丝丝古怪的杂音,而且这两声当中所含的杂音也不相同,显然他拍这鼓决非随意而拍,这当中大有讲究。
旁边那女子说道:“何不试一试金子母蛊。”
第186章 金子母蛊
俞幸点点头,右掌骤然抬起,五指大张却是伸到脸上,顺着额头向上便是一插,却将五指插入了缠在头顶上的包帕与额头的间隙之中。
只见得他额头处的包帕不断起伏鼓动,似乎他的手在包帕之中探寻抓着什么东西,随着他右掌向下一滑而下,额头上的包帕又重归原状。
俞幸此时的右掌五指紧扣,却是扣成了一团,望着这一只扣成拳头的右掌,他露出一个邪邪的笑容,五指蓦然便是一分。
只见得此时他掌中已是多出了一颗如同小笼包般大小的金色肉瘤,这金色肉瘤躺在他右掌的正中心,顶端之上竟生着两条细小的白色触须,这两条白色触须不住抖动个不停,而肉瘤本身则是不住一涨一缩,看来这肉瘤竟是个活物。
俞幸望着掌中的金色肉瘤,双目间精光一泛,嘿嘿道:“有了!我这就让你们试试!”右掌一抬,朝着白旭等人运劲便是一拍。
躺在他手中的金色大肉瘤登时从他掌中急飞而出,朝白旭等人所站方位飞落而下。
白旭早已是暗自戒备,此时一见有变,右掌一震之下手上的银色钢珠登时弹跃而起,他迅速拈了个指诀,一阵连弹之下弹跃在半空中的钢珠登时化成几道银光,急窜向那飞落而来的金色肉瘤。
只一瞬之间,几道银光便窜到了金色肉瘤附近,一晃之下尽数打在了金色肉瘤之上,无声无息,竟是尽数深深陷入了肉瘤之中。
肉瘤虽是无恙,但被钢珠的势道一阻,于半空中蓦然一顿便朝地上落了下去,落势却是被改变了。
只听得轻轻啪的一声响,金色肉瘤已然掉落到了地上,陷在它身子之中的钢珠尽皆从其身上滚落而下,它身上被钢珠陷入时产生的凹坑竟是急速突起,一下子便消失不见,恢复了原先饱满的模样。
赵大山亦早已凝神戒备,他一见到半空中那肉瘤朝地上落下,登即右掌向旁侧一探,抓在赵燕儿的剑柄之上。
赵燕儿见自家爹爹拿剑,当然不会阻拦,登即撒掌。
赵大山拿住剑柄,左右向前跨了一步,右臂向上便是一抬,顺势朝着身后挥去,又是振臂一掷之下,拿在手中的长剑登即脱手飞出,化作一道流光一闪之下便即到了金色肉瘤附近,突然间在半空中向下一沉,剑尖朝下急坠而落,直插向地上的金色肉瘤。
金色肉瘤在地上只是不住一缩一张,除此之外再无丝毫举动,显然它完全没有躲避的意思。
噗的一声轻响!
只见赵大山掷出的长剑已然插中了那金色肉瘤,长剑所插中之处一道道金色的液体急喷飞溅而出,溅满了剑身与肉瘤旁侧的青草钢珠。
肉瘤并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也不知它是感受不到疼痛,还是根本就不会发声,亦或是它已然被赵大山一剑刺毙。
眼见金色肉瘤被赵大山以长剑刺穿,假山之上的俞幸不但不生气,发而是脸上微露笑意,目光投到赵燕儿身上,自顾道:“竟是没有丝毫的反应么,看来果然没有说谎,那子蛊确实是给她逼出来了!”
旁侧那女子急皱,一脸不解之色,喃喃道:“怪了!怪了!她究竟是怎样将子蛊逼出来的,当真奇怪。”
底下无言望了一眼那金色肉瘤,问萧湘道:“萧伯伯,这也是蛊?”
无言心中却是觉得奇怪,这若是蛊的话未免太没用处了,这金色肉瘤本身丝毫不会动,根本就是任人宰割的货色,与先前遇到的那桑甚蛊的机变灵活相比,完全是天壤之别。
无言先前接触到了蛊之后,心目中一直以为蛊必定都是十分可怕的东西,可不想眼前的金色肉瘤竟这般没用,虽说亲耳听到敌人说这叫金子母蛊,可还是怀疑起这东西到底是不是真的蛊了。
萧湘点点头,道:“你萧伯伯我对蛊道其实也是一知半解罢了,这东西我没见过,不过这东西这般古怪,当然是蛊了。”
无言心中却在想:“怪了!这东西好像是用来对付赵燕儿的,而他们此番前来除了找赵庄主报仇之年就是要活抓赵燕儿,那么用来对付她的蛊必定比那章才身上的桑甚蛊要强得多,怎的竟这般没用,太不合情理了。”
假山之上俞幸哈哈大笑,道:“怎么!你们是不是觉得这蛊很没用?哎!这些无知的家伙。也罢!今日我便给你们上一课。”对旁侧女人道:“落莲,你就给他们说说,让他们知道我们蛊道的可怕,哈哈!”扬声大笑,颇是自得。
被人称呼做落连的女子道:“也好,否则他们还以为我们蛊道中人是那般好打发的了。”伸出一根指头,指着假山下的金色肉瘤,缓缓说道:“这叫金子母蛊。金子母蛊有子蛊母蛊之分,母蛊产子蛊,子母不同身却是同心……”
俞幸抢着道:“子蛊么用来种在人身上,母蛊么就是种蛊人用来操纵子蛊的了,它们不同体同心,也就是就我用母蛊唤醒中了子蛊的人身上的子蛊,那么我在母蛊身上划一刀,在人体内的子蛊也能感受得这一刀的疼痛,它一疼就会啮咬,那么中蛊之人就会疼痛难当。如果我杀死了母蛊,那么人体中的子蛊当然也会死,不过你们可别以为这样中蛊之人就会解脱了;子母蛊若是死了的话,不久后它们就会……嘿嘿!”忽然发出一阵邪邪的怪笑。
他这笑声方发出,那被长剑插着的金色大肉瘤蓦然间身子上泛起一道金光,金光一晃即逝,随即金色肉瘤上两条弯垂的白色触角突然间向上便是笔直一挺,触角头处竟是骤然喷出两道金色的液体。
有如两道喷泉,这两道金色液体冲上而下落,却落到了金色肉瘤的身子之上,只不过这金色液体虽溅到它的身子之上,但却并不能重新回到它的身体之中,只见得金色肉瘤整个身子急剧痿缩。
随着两条白色触角向下一垂,落下最后残存的两滴金色液体,金色肉瘤饱满的模样已然不复再见,此时已然变成了一张干瘪的金色皱皮,而从它体中喷出的金色液体更是流满一地。
无言等人一见地上的金色肉瘤有了动静,,目光自然而然便被吸引过去了,此时一见这番景象,均是大为吃惊。
玉琳、赵燕儿、楚领队三个女儿家,望着流在地上的浓稠的金色液体,更觉头皮发麻,恶心难当。
赵大山却是暗暗庆幸,心中想:“幸好!幸好!先前见识了桑甚蛊的厉害,如今我有所防备,刚才倒是不敢冒然近及那金色肉瘤,否则先前我若手持长剑刺中它,那么现下也被它体内的汁液溅到了,这邪物这般邪门,只怕它体内的汁液也定有古怪。”
假山上俞幸嘿嘿笑道:“就是这般了,母蛊一死子蛊也必死,而子母蛊死后身子之中的金色血都会喷流而出,而它们体中所含的这些金色血可是含有剧毒的,也就是说母蛊一死,子蛊跟着必死,那么子蛊就会在人体之中化为一摊金血,那中蛊之人也必被它的血毒死无疑。”
那令孤不取此时连连冷笑,用埋怨的语气,说道:“俞幸,我真是受不了你,你就非得炫耀一番你才满足?天下间又不是只你一人会蛊,有必要这般跟敌人讲得明明白白?这不是自露底细么。”
俞幸哼道:“令孤不取,你懂什么!赵大山以前占了我便宜,却以为我好欺负了,你瞧瞧他多么瞧不起我;当年若不是同心咒,我岂会那般窝囊。现下我自要让他们知道我蛊道的厉害,让他们惊怕,吓破他们的胆。”
旁边落莲说道:“对!师弟啊!我夫君这是攻心之策,再说了自露了底细又如何,他们知道了就能翻了天么。”
俞幸一脸无奈之色,道:“师姐,你就帮着他。”望了一眼地上的金色皱皮,啧啧道:“这蛊道还真是邪门!可俞幸你这般做不觉过份了么。”
俞幸哼道:“有什么过份,对付敌人还用大发慈悲了么,令孤不取你少来这假装好人,你是什么德性我又不是不知。”
令孤不取摇摇头,指着赵燕儿,道:“师姐不是在她体中下了子蛊么,你故意将这母蛊扔出去,这不明摆着要置她于死地么。”
俞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