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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就给他藏在怀中的嘉草给克死了,活该!现下落下这么个下场,倒是便宜他了。”
在她想来,那孔怯王蛊跃上无言的胸口,自然是无言怀中所藏的嘉草克死它的了,否则又怎么会死,但她却是没想过,俞幸身为一个蛊道的行家,难不成连嘉草克不克得了孔怯王蛊都不知道?如果嘉草能克死孔怯王,他怎么可能让它去送死。
片刻后,只见无言左右双手提着两缸酒跃上了假山上来。
赵燕儿一怔,这个时候提着酒上来干嘛,想是见打了胜仗要庆祝一番了,自己爹爹他们去追敌人,情势如何尚且未知,他倒是好,先行要喝酒庆祝了,哼了一声道:“你心情倒好,还真会享受。”
无言笑了一声,深吸一口气,道:“啊!有你在这附近,当然享受了,我这还能闻到你身上淡淡的香味呢。”说罢也不理她,径自向俞幸的尸身行去。
赵燕儿呸了一声,道:“下流。”
无言走到俞幸身旁,但并未靠得太近,放下左手那一缸酒,将右掌上那一缸酒轻轻一甩,左掌急探而出按在甩过来的酒缸底下,轻轻往上一抬,酒缸登时倾斜,缸口酒水一溢而下,无言双脚一移,便在俞幸身旁绕起圈来,很快便浇了一个酒水圈子将俞幸的尸身围了起来,然后左掌运劲在掌底大力一震,将缸中剩余的酒水击得飞溅而出,溅到了俞幸身上,紧接着又捧起原先放在假山上的另一缸酒,将酒水快速洒了上去。
只见得俞幸身上有几处衣物不住鼓动,无言凝神戒备以待应变,但很快俞幸身上的衣物又恢复了平静,无言再等了片刻,见终于是再无异样发生,这才转身离开。
赵燕儿眉头微皱,说道:“你这人怎的如此卑劣,所谓死者为大,虽说他先前险些要了我们的命,可现下终究是死了,你为发泄心中余怨,却浇酒水在他尸身上,这样的行为未免丢你们准剑派的门风。”
无言淡然道:“不敢,这可是跟赵小姐你学的,我在里面加了些番椒,给他淋一淋提提神。”
无言确实在酒水里面加了些东西,不过并不是他口中所说的番椒,而是嘉草汁,其实他之所以这般做,自是要灭杀了俞幸身上余留的蛊虫了,以防它们跑出来再次在这赵家庄中兴风作浪,再生波澜。
赵燕儿一下便听出了他言语中的讥讽之意,不禁颇恼,心想:“本小姐忍着性子不跟你计较,你竟又敢耍嘴皮子来讥讽我,不叫你吃点苦头,你还真不知道厉害。”便道:“经过这场战斗,本小姐忽发奇感想到了几招招式,不防就使出来给你看看,给你提提神,效果可比那番椒加酒水要好得多了。”说罢手中长剑一挺。
无言见她这般说法,自是要对自己动手了,但也不怕于她,冷哼道:“也好呀!就使出来让我见识见识,我准剑派之人见多识广,我便替你指教一番。”
赵燕儿冷笑道:“就你那三脚猫功夫也配指教我。”手中长剑一凛,便要动手。
忽听得不远处假山传来一阵动静,不禁转首朝远处望去,却见得三道人影起起落落,正朝这边赶来。
无言望也不望,道:“别看了,肯定是我师叔他们回来了。”
赵燕儿一脸不屑,道:“就你知么,假装个什么劲,就你高明就你厉害不看便知。”
无言嘿嘿笑道:“我不厉害赵家小姐你也不会请我指教你一番了。”
赵燕儿正待反驳,那三道人影已然落到附近,正是赵大山、白旭、萧湘三人。
赵燕儿登即说道:“哎呀!爹爹啊!白叔叔萧叔叔,刚才有人在这里说什么你们的轻功差,断言你们肯定追不上敌人;你们三人齐齐出手,怎么会失手呢!这家伙真是看不起你们啊,你们肯定是凯旋归来了。”
这里除了她就剩下无言了,她虽不点名道姓,但白旭等人一听就明白她口中有人的这个人是谁了。
赵大山沉声道:“燕儿,那敌人确实是跑了。”
白旭道:“那人轻功好生了得,他身边带着一人尚比我们要快,我等三人追了一阵,却是越追离他越远,自知已然无望,这就折返回来了。”
萧湘道:“轻功差也对呀,确实是追不上。”
无言道:“小侄先前只是说赵伯伯萧伯伯还有我师叔轻功比那人差,可没说轻功差,这可大大的不同。”却是没有见到玉琳,心想:“师姐哪去了,怎的还没回来,莫不成是落在后头了?”便朝几人后面眺望,却见远处并无一丝动静,便问白旭道:“白师叔,师姐哪里去了?”
白旭缓缓道:“玉琳啊,折转回来之时她却跟我说她心中挂念着她爹爹,要先行一步赶去黄山了,我想着我过几日要与赵兄同去那太白楼文会,你们当然也不会跟我去了,所以就不作异议了,她先行离开去了。”
第210章 你与她
赵大山道:“玉琳侄女好生急切,我叫她留下来住一两日却被她推拒了,看来思亲甚切。”
无言一听这话,不禁一怔,心想:“奇怪,师姐怎的抛下我自己先走了,来到这燕园之后我就觉得她怪怪的,到底怎么回事。”又想:“对了,我不是接了酒令么,七月十二要去青阳城,而师姐知道我要去青阳城,自然不可能跟她一同前往黄山,所以这就先走一步了,只不过她也不知会我一声,一同走一段路程也是好的。”
赵大山的目光投到俞幸的尸身上,一脸正色,说道:“哎!这家伙武功平平,我一直未将他放在心上,没想到所用的蛊竟是那般的可怕,险些连累你们一同丧命。”
白旭笑道:“不管如何,这一劫总算是过去了,实是不幸中之大幸。”
无言道:“也不知道他身上还有没有藏着蛊虫,为防万一我就用嘉草酒水浇在他身上了。”
赵大山点头,道:“无言贤侄这般做甚对。”
萧湘却问无言道:“无言,我有一事相问,你到底用了什么方法,竟将那孔怯王杀死了?”
无言被这么一问,登时给问住了。
自己能用了什么方法,被那孔怯王临近,不过就是静静等死罢了,还能怎么办,自己什么方法也没用啊,遂道:“我也不知道,它自己突然间就死了,我自己都不明不白的,实在是无法替萧伯伯解这一惑。”
赵燕儿道:“肯定是那嘉草了,他怀中不是藏着嘉么,嘉草克蛊呀,那孔怯王也是蛊,不就被它克死了。”
萧湘连连摇头,道:“不可能!孔怯王身为六王种之一,可是蛊类中极为可怕强悍的存在,嘉草克克普通的蛊类是可以的,要克孔怯王那就是天方夜谭了。”
赵燕儿见萧湘否定了自己的说法,便道:“那又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面对着这一个疑惑,在场众人没有人能够解答,因为每一个人自己都处在疑惑之中。
赵大山道:“今日这一战处处透露着诡异,先是被那落莲束缚住了,必死之时那落莲突然间却自己吐了血受创,我等也从束缚之中脱离而出,逃过一劫;紧接着那悬空蛛也离奇的死了,再后来连这蛊中的王者孔怯王蛊都死了,种种离奇诡异,实是叫人不可思议。”
萧湘目光投在无言身上,说道:“但后面这两件离奇的事,似乎都与无言贤侄紧紧相关,奇怪!莫不成你身上怀有什么奇物?”
无言一听这话,连连摇头,拍了拍腰间的酒葫芦,道:“不可能呀,我身上也就带着这酒葫芦,我手中的金风剑,我怀中藏着的酒令跟青光杯,再有就是些碎银子了,都是些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之物,算得上什么奇物。”
几人不禁都陷入沉思之中,皆想了一阵均是想不出个所已然来,干脆摇头不去想了。
白旭道:“赵兄,虽说这大劫已解,然而还是给两个敌人跑了,这两个敌人都不是省油的灯,只怕日后他们恢复过来定要再来找赵兄你寻仇,不可不防呀。”
赵大山沉声道:“他们肯定还会再来找我寻仇的。”向俞幸的尸身一指,接着道:“那人是那气功师的夫君,虽说他是自杀而死,但那气功师肯定会将这账算到我的头上,不过也一样,因为本来就是生死相见,也不怕多这一桩。”
萧湘道:“那你可得堤防着了。”
赵大山道:“无防,他们那般伤势,要养好伤也得一段时间,而接下来我可还要跟你们去太白楼文会,所以要离开这赵家庄一段时间,这样一来形踪不定,他们要寻我自然没那么容易;至于我这女儿,就叫她先去她刘芳师太那里避一避;至于我二弟么则暂时迁到别的地方去,我在别处也有好些居所,自是不愁没地方,总之就是暂且将这庄中的人疏散到别处,以后再看着办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无言此时从赵大山口中听到这刘芳师太却是不禁好奇,这刘芳师太曾听酒庄四好不止说过一遍,好像说是他们姥姥的前辈,这人肯定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可自己从未听过,到底是什么来头?便问道:“赵伯伯,这刘芳师太究竟是何许人也?”
哪料赵大山却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这回答可大出自己意料,原以为赵大山这般说肯定知道些什么,哪料也是跟自己一样。
只听得赵大山续道:“这女儿现下的武功多半就是这刘芳师太教的,照我女儿的说法,就是一次有缘结识,那刘芳师太甚是喜欢她,因此常教她些武功,我女儿也常去看她,我对这人却是一无所知。”
赵燕儿哼道:“你问来干嘛,刘芳师太关你什么事。”
无言耸了耸肩,道:“我可不是问你。”
赵燕儿瞪了他一眼,转而低声向赵大山道:“爹爹,楚云死了。”
赵大山将目光投向远处楚云的尸身,叹了一声,道:“吩咐下人好生厚葬了她。”
无言心中却在想:“这么说来师叔要去太白楼文会,师姐又先行走了,我还得去那青阳城,这赵燕儿在这我也不宜久留,不防先跟师叔他们告辞,先行离去,一个人逍遥自在了。”便拱手对白旭道:“师叔,此间大事既了,你又要去太白楼文会,我对这些可没兴趣,所以我就先告辞去了。”
白旭一听这话,点了点头,道:“也行!不过我不在你身边,你小子可得给我收敛着点,不要在外惹事。”
无言哈哈一笑,欣喜之极,道:“不会!师叔放心。”便欲向赵大山他们告辞,正欲拱手作礼,却听得赵大山大声道:“无言贤侄且慢,你还不能走。”
无言一怔,随即一颗心登时不安起来,心想:“赵庄主怎么不让我走,又没我什么事了,难不成是要追究先前我吻她女儿的事?”可又想:“不对啊!这等事当着师叔他们的面赵庄主就这般说出来,可就没回旋的余地了,将这等男女之事当众说出来,岂不是非要逼我负上责么;可我穷小子一个,本事也没有,赵庄主万贯家财,能看上我么,自是不可能的,再说了当面讲出来,她女儿可就难以见人了。”这么一想,便淡定了许多,道:“赵伯伯,却有何要紧之事?”
赵大山哼了一声,脸有不悦之色,缓缓说道:“还能有何事,当然是你跟我女儿的事了。”
无言一听这话,心中一紧,想:“这赵庄主到底在想什么,难不成当真要当着师叔他们的面说出来?”实在是猜不透赵大山的心思,索幸不语。
赵燕儿可就急了,她被无言亲吻的事要是被赵大山当着白旭他们的面讲出来,那她还有脸见人啊,不得羞得找个洞钻进去,脸色一红,忙道:“爹爹你干嘛呀,人家要走你就让人家走呗,还要强留他作甚。”对无言喝道:“你赶快走。”
如果能不理一切赶快走,无言当然会这么做,他巴不得早点离开这赵燕儿,越远越好。
可现下若是转身就走,就是不给赵大山面子,当着白旭的面,他当然不会这般胡作非为了,心中却想:“哼!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虽说不是我愿亲你,但终究是亲了,如果赵庄主要追究的话,我自敢承担,但我心中早有师姐,若要我娶她自是不可能,不过赵庄主也看不上我,所以还是先观其变,看看赵庄主究竟想怎样。”便道:“赵伯伯到底要如何,当着萧伯伯与我白师叔的面,尽管言明。”
赵大山道:“好!我就明明白白说,你先前在练剑阁中与我女儿亲吻,我亲眼所见。那我问你,你们俩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他这话一说出,赵燕儿气得直跺脚,急道:“爹爹,你干甚么!”脸红心跳,低头不敢去瞧众人,料想此时白旭与萧湘定然看着自己,生怕目光与他们接触,定会给他们取笑,于是转身便要朝假山下跑去。
赵大山喝道:“站住!给我留下来说清楚。”喝声中向前几步伸出的指点在向前跑出四五步的赵燕儿身上。
赵燕儿此时羞愧难当,更从没想过赵大山会出手点自己的穴,不防之下登时中了招,急道:“爹爹,你干甚么。”
赵大山哼了一声,对无言道:“她不说你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