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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第三下拍完收回手掌的时候,只见赵燕儿与阿婧身下的草叶中分别有一条绿色的怪异毛虫一钻而出,这两条毛虫方一钻出草叶便朝阿婧身边爬去,速度如风,一下便窜到了她的衣身之上。
赵燕儿望见这般情景,只觉头皮发麻,心中大为惊骇:“她什么时候伏下这毛虫在我草叶下的?还好我昨夜没有乱来,否则她定然饶不了我。啊!这么说我昨夜一整夜都跟一条毛虫在一起了!”想到这一点,登时觉得浑身不舒适,双掌在身上不住搓动,似乎那条虫子此刻就在她身上爬动一般。
无言望着两条虫子钻入阿婧的衣身之中,笑道:“哦!原来姑娘早有设防,看来还是对在下不放心啊!”
阿婧道:“防人之心不可无,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保护自己,你昨夜若真有什么出格的举动,此时定是一具死尸了。”
无言哈哈一笑,拍了拍心口,做出一副受到惊吓的模样,道:“还好!还好!多亏我这小胆子救了我一命。”
阿婧脸有好奇之色,问道:“你不生我的气?”
无言道:“你一个女孩子家出门在外,对人有堤防之心自也无可厚非,我怪你什么。”
阿婧点了点头,抬头望了望天际上的太阳,说道:“那么事不宜迟,我们现下就走吧,去见那似曾相识老爷子了。”
无言道:“好啊!就是不知道我们要去的地方离此处多远?”
阿婧道:“那地方叫环石谷,我们快马加鞭赶过去的话大概要一个半 ^男生’
时辰左右。”
无言右掌摸了摸下巴,道:“一个半时辰左右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这一大早起来尚未果腹,姑娘莫非想空着肚子过去?在下一个大男人当然忍得了,故而自是无所谓,就怕两位姑娘肚子挨不住。”
阿婧道:“我带有干粮就挂着马身侧,你们若是饿了那就拿些去吃。”
赵燕儿脸现恼色,道:“干粮难吃死了,等去半路找家酒家吃顿好的。”
无言摇头,道:“赵小姐,现下你可是个人质,可别忘了。”
阿婧道:“事不宜迟,还是不要拖延了,早去办了这件事也安心。”说罢对赵燕儿道:“你吃不吃干粮,不吃咱们就走了。”
赵燕儿哼了一声,道:“不吃!”
阿婧微微一笑,道:“那更好,省去不少时间。”说罢便去解系在旁侧树旁的马儿。
无言亦去解自己的马,翻身上马,笑着对赵燕儿道:“要不要跟本少侠骑一匹?”
赵燕儿瞪了他一眼,呸了一声,道:“走开!无耻之徒。”说罢径自走到阿婧马旁,自己上了马。
赵燕儿方一翻身上马,望着尚在马下的阿婧,心中忽然一个念头闪过:“要是此时我驾马而去,她一定追不上。”但转念又想:“不行!她这马儿只怕也跟我那马一样认主,到时必定不听话,还是不要做些无谓的挣扎了,不就是给人家当看材刻个雕像,本小姐就先忍着,到时寻到机会再跟你们计较。”这一想罢便老老实实坐好。
阿婧望着赵燕儿拿着马缰的手一时松一时紧,便已猜到了她的念头,笑着道:“你可别想着跑哦!”
赵燕儿道:“我才不跑,你不是要去做一件拯救苍生的大事,本小姐为人正义无比,当然也要出一份力帮忙了。”
阿婧笑了笑并不回话,翻身上马。
无言道:“阿婧姑娘,你就在前面引路了。”
阿婧点了点头,提起马缰驾马向前直奔而去,无言望着阿婧马后的飞尘,叫道:“可别跑得太快,等下把我落下了。”提起马缰,驾马紧随而上。
两匹马一前一后在大道上急奔,穿过一片片林子,行过一条条道路,也不知多久之后,只见前方阿婧忽然吁的一声止住了马儿。
无言见此情形,马缰一拉便即止住了马儿,双腿一挟之下马儿向前缓步行去,走到阿婧跟赵燕儿两人身旁时便即止住了。
无言望着前方尽是林木,不禁问道:“怎么了?”
阿婧微微侧过头来,笑道:“没什么,过了这一片林子,前面就是那环石谷了,进去之后你们俩虽然不必一切都听我的,但记住不可随意胡来哦!”
无言笑道:“姑娘放心,在下知道分寸,当然不会惹事。”
赵燕儿哼道:“就你那张损嘴,不会惹事才怪。”
无言冷笑道:“赵姑娘还是顾顾自己为好。”
阿婧也不理两人争吵,说道:“走吧!”双腿一挟之下马儿向前行去。
无言不觉之下望到了阿婧的双腿,却见她此时双腿上竟是一条绣花裤,不禁诧异:“先前阿婧姑娘明明穿着百褶长裙现下怎的变成一条花裤了?对啊!她穿着百褶裙骑马岂不是不便,可先前上马离开马场之时动作流畅,未显丝毫不便,我当时一直没去在意,这可真怪了。”赶上前去,侧目朝阿婧腿上细细望去,登时明了。
却原来阿婧的百褶长裙在腿边位置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裙子被她撩到了一边,这样一来坐马就不会被裙子搁到了,可是看着却觉得怪怪的。
无言不禁道:“姑娘你这长裙还真是特别。”
阿婧低头望了望自己的双腿,笑道:“穿裙子坐马实在是不便,所以我自己就开了道口子,这样就方便多了,只不过就是怪了点。”
无言笑道:“姑娘不拘一格,果然真性情。”
说话间两匹马已走到了林子尽头,方一出了林子,无言双目不禁大睁,只见前方满是乳白色的石柱。
这些乳白色石柱最高的有六七之丈,最少的也有三四丈,柱身多是凹凸不平,上面布满无数划痕,有深有浅,有大有小,小的看起来似乎是剑痕,大的看起来似乎是刀斧一类的工具所劈而成,每一根柱间的距离都极其规范,大约相离七尺左右。
一眼望去,这些高大的乳白色石柱令人目不暇接,场面蔚为壮观。
无言不禁问道:“姑娘,难不成这些石柱上的划痕都是那似曾相识所刻的?”
阿婧摇了摇头,道:“当然不是了!据说很久以前,这里是一位极有名的铸造师的炼器场所,他将这些石柱当成了试器石了,所以这些石柱才会成为这般模样。”
无言听明缘由,点了点头。
阿婧指了指石柱,道:“那似曾相识就在里面,过了这些石柱就是了。”说罢当先驾马而行,从柱间行了进去,无言则紧跟而上,行了一阵,只见所过之处的石柱之上几乎都布满了无数道划痕,不禁心想:“那炼器师究竟铸了多少兵器,每一根石柱之上都布满了这般密密麻麻的痕迹,真不敢想像他究竟试了多少次。”抬头望了望高耸的石柱顶,心中又想道:“如此多的石柱,每一根的石柱形状虽有差别,但都相差不大,而且如此规范,看来不像是天然形成,倒像是人为所造成的,究竟是什么人有这等的技艺跟恒心?”
寻思间不觉已接近了石柱尽头,只见阿婧当先驾马从两根巨大的石柱间一跃而过,无言紧跟而上,穿过两根巨大的石柱间,方一穿过,向前随意一瞥之下不禁咦的一声。
因为映入他眼中的竟是一大片滚滚的黑烟,实在与他现象中的场景迥然不同。
那一片黑烟后面则是一面通体乳白的山壁,黑与白形成鲜明的反差,带给人强烈的视觉冲击。
不过无言觉得奇怪,他扫视了四周,发现除了身后的石柱,四周竟然全是乳白色的山壁,完全没有一个入口,不禁转头向旁侧的阿婧问道:“姑娘,怎么回事,入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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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黑烟阻路
阿婧秀眉微蹙,正色道:“那入口就在黑烟后面。”
马前赵燕儿不禁发出一声感叹:“好奇特啊!竟然有这样的事!”
无言道:“原来如此!确实奇特,那一股黑烟似乎一直都在一个范围之内活动,竟有这等异象,那似曾相识究竟用了什么方法,竟能用一大片乌烟遮在入口,还是这乌烟是天然形成的?”
阿婧摇了摇头,道:“不是!这绝对不是天然形成的,以前这入口处并没有黑烟,现下怎么会这样,其实我也觉得奇怪!”
却原来连阿婧也不知道这黑烟的由来,无言问不到答案,心想:“我原来想既是人为布下这黑烟,定有什么目的,不可轻举妄动,原来阿婧姑娘也不知道,看来只有去亲身一探究竟才能知道了。”便道:“那我们就进去吧,我倒要看看那似曾相识究竟是个怎样的人物,竟有这般大的本事,连烟都能操纵。”说罢双腿一挟,座下马四蹄跨动,便即行向那黑烟。
眼看离黑烟不及一尺之距,无言心下好奇,伸出右掌便向一处黑烟中探去,想要感受一下黑烟,当手掌近及黑烟四寸之时,忽然觉得胸口处传来一股冰凉之意。
不禁诧异,手掌便是一顿,接着只听得身后传来阿婧姑娘一声厉喝:“你不要去碰!”
无言不禁回过头,只见阿婧驾马急奔而至,一脸严肃之色,喝道:“小心!那烟有毒离它远点。”
无言吃了一惊,连忙收回右掌,拉着马儿转过身来退后了几步,望向阿婧,只见阿婧此时竟是眉头紧皱,不禁心想:“阿婧姑娘从来都是一脸笑意,此时面相庄重,似乎遇到了什么大麻烦一般,看来这黑烟大有文章。”忙道:“阿婧姑娘,你说这烟有毒?”
阿婧点点头,沉声道:“这下糟了!这烟是那人放的!”
那人,无名无姓却是何人?听阿婧口气,似乎她口中的这人极为了得。
无言心中一凛,不禁寻思:“这么说这烟并非是似曾相识放的,看来是来了个难缠的对手了!”便问道:“是哪位人物?”
阿婧道:“‘夺物不夺头,三指便扣喉’”
这话分明就是武林中人用来形容人的术语,无言一听便知,但无奈这句术语他从来没有听过,因此阿婧姑娘虽说出了术语,但他还是不知这人究竟是谁,忙道:“姑娘,恕我见识浅薄,这两句倒是从未听过。”
阿婧道:“这人就是人称‘三指扣喉’的云吴越。”
无言道:“江湖中人用来形容这些成名人物的术语一般都有其深意在其中,那么这两句话为何而来?”
无言向阿婧姑娘问明这个当然有他的想法,这可不是随意而问,一般江湖人所说的术语之中都含有一些与当事人悉悉相关的事迹,或是一些性格,或是一些武学等等。
而这一个人物将是接下己几人要面对的一个敌人,掌握一个将要成为竞争对手的人的一些基本情况,是十分有必要的。
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虽不能从这两句话中彻底知彼,但哪怕是一个极小的细节,有时也会成为成败的关健,不可马虎。
所以,无言想要问个清楚,好心中有个底 。
阿婧道:“云吴越这人有一个坏嗜好,就是一旦看上别人的东西,就喜欢强抢,这就是夺物的由来。他对自己有一个要求,就是杀人从来都要做到身头不分,要让死人保持完整,故而叫做不夺头,而他取人性命向来用的都是他那一招‘夺喉扣’,这一招以三指捏碎人的喉头使人丧命,故叫三指扣喉。这三指扣喉又叫伤指扣喉,因为他在用夺喉扣杀人之前都会先打断人的十指,便是‘伤指’,所以又叫伤指扣喉,综合起来就有了这么一句‘夺物不夺头,三(伤)指便扣喉’的话来。”
无言微微点头,可又觉不解,从阿婧这番话听来,这云吴越厉害的似乎是他那夺喉扣,可这人究竟还怀有什么天大的本事,竟然能放出这等久久不散的黑烟,而且这黑烟还另阿婧愁眉不展,那么定然非同小可,可为什么这样厉害而又离奇的本事反倒不出名?
遂问道:“阿婧姑娘,这黑烟又是他什么厉害的招术?”
阿婧双目微眯,正色道:“这黑烟才是他真正另人觉得可怕的地方,其实他原名叫做吴越,你知道为什么要加个云字在前面吗?”
无言摇头以示不知。
阿婧续道:“因为他是十绝之一烟隐的主人!”
十绝!
这两个大名鼎鼎的字一钻入无言的耳朵,他便觉得心头一震,可不禁寻思:“此人既是十绝的主人,为什么又要来争这个灵犀鼓?不过也不知道这人究竟来这是什么目的,看来还得听听阿婧姑娘怎么说。”
阿婧缓了口气,接着道:“吴越给烟隐取名叫做云儿,为了表示自己对云儿的重视,就把这云字当成了姓,也就是说云儿与吴越紧紧联系在了一起,所以他改名成了云吴越。”
无言一听罢,哈哈一笑,道:“这不是可笑么!既叫云儿,那么就是儿,从来都是儿子随老子的姓,他这样一来岂不是随了儿的姓,这不是儿子骑在老子头上了,他儿子岂不成了他爹了。”
阿婧本来脸色庄重,此时听到无言这话,不禁扑噗一笑,脸上又露出了原来那醉人的笑容。
连赵燕儿也是笑出了声来,不过她很快就捂住嘴巴,转过头去了,显然不想让无言看见,自己怎么能让他给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