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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玉与域两个字说出来语音相似,而音节为‘玉’倒也不在少数,无言倒听不出后面阿婧所说的域字是哪个字了,遂问道:“是哪个字?”
阿婧道:“领域的域字!”
无言不禁念道:“域蒂!”想必此字必有由来,遂问:“这字从何而来?”
阿婧道:“域字指的就是它的能力,它能够布置多种域!”说罢笑了笑,续道:“我这么说估计你听不懂这所谓的域是什么是不是?”
无言知道这域字的意思,遂道:“单从字面上来讲,它所指的是范围,但当它变成为姑娘口中所说的一种能力的时候,在下可就不明白了。”
阿婧指了指远处一个摊坐在石道上神情痿靡的人,缓缓说道:“你看这个人的样子,他明明手脚自由,却摊坐在那里,似乎被人禁住而无能为力逃脱的样子,还有我们身后走过的地方上十多个人亦是如此,可是?”
无言忙道:“对!这也是在下一直不解盼姑娘解惑的地方。”
阿婧缓缓道:“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们踏入了域蒂布置在这条石道上的域之中,所以被困在此处。”
无言皱眉道:“域?可是这些人所处的地方跟我们现下所走的石道一般模样,那域在何处?”
阿婧笑道:“我先前说过玉蒂能布置多种域,而它在这条石道上布置的域叫做禁域,这是一种能够与天地间的虚气连结的域,当它受到一定份量的外物触碰的时候,禁域边缘就会与虚气连结,从而结成一层气界,将域内与域外分隔而开;
而这些人就是因为他们踏入了石道上的禁域之中从而触发了禁域,被气界锁在了禁域之内,因而不能离开禁域,就这般被生生困在了里面。
而虚气是无形的,这一点你应该也知道,但其实禁域附近的气因为被禁域凝结,就像内家高手的凝气化虚一般,它们也被凝成了虚形,只不过被禁域收敛了起来,必需要有外物的触碰那一层气界才能显然而出。”说罢又指了指经过的一个人,接着续道:“我们先前经过的路上那么多人,但我看那些人的样子似乎都是被困了许久的了,想必先前定是经过一番挣扎但现下已知不管再如何反抗也是徒劳无功,决对不能从禁域离开,所以他们索幸也就不再反抗了,所以即使见到了我们,也根本没什么大的反应,更不会再去试图弄破气层,因而没人去触到气层未生发应,你们当然就看不到凝结的气层了,所以看起来就像是他们自己傻傻般站在那里一般。”说罢突然对前头的采雕贼道:“阿倒,你先停一停,我给他看下这气界。”
前头采雕贼一听此话,立即顿住了脚步,只是轻描淡写般说道:“了久太别可你。”
阿婧笑道:“就一下子罢了,你等等哦!”说罢右掌伸入衣袋之中,掏出一条蜷缩成一团的蓝色蛊虫来,望着手上的蛊虫,笑道:“你可要看好了!”话音方落,左掌捏了个指诀,对着右掌心上的蓝色蛊虫便是一弹,那蓝色蛊虫登即脱手向前激射而去,朝他们几人旁侧一个闭目站着养神的矮小汉子飞去。
就在离那汉子尚有六尺之距时,异象骤起。
只见那蓝色蛊虫忽然间在半空中一顿,激起一圈透明涟漪,将蓝色蛊虫一震而开。
涟漪方起,矮小汉子脚下的石板道上五条银灰色的线条骤然亮起,分成五个不同方位向外迅速窜去,紧接着皆是蓦然一顿,竟朝上一折之下凭空窜上了虚空之中,在各达半一丈之高时线上光芒一闪变得暗淡无光,与此同时,五条银灰色暗条相隔处的虚空之上,一层虚气凝结而成的透明光层蓦然闪现而出。
无言看得啧啧称奇,登时在心中大为惊叹:“天啊!我以前自以为见识甚广,没想到这天下之大,离奇古怪之事竟是如此之多。”不禁更觉自己见识太浅,于这千奇百怪的江湖所知微乎其微。
就像先前阿婧说起这样离奇的能力,若在以前听来他定会嗤之以鼻不屑一听,认为这是天大的缪论,但先前见识过孔雀王的可怕,现下又亲眼见到这禁域,对这样离奇的事已是深信不疑。
旁侧赵燕儿看得双目大睁,此时真想叫一声:“天啊!好神奇的禁域!”此时已是亲眼见识到这禁域,更觉它神奇无比,对它不觉生了几分敬畏之心,又恐惹那采雕贼生气,此时憋着却是不敢说话,但忍不住还是唔唔了几声。
阿婧望见她这副样子只觉好笑,道:“好了!你只要不乱说话,说些正事阿倒也不会难为你的。”
赵燕儿一脸喜色,忙道:“不会!不会!”她这两句说得有如蚊鸣一般几不可闻,显然还是有些担心。
阿婧笑道:“我说没事就没事,你不用担心。”
赵燕儿连连点头,极是欣喜。
而此时知道了禁域之事,无言登如拔开云雾见月明,道:“原来如此,怪不得阿婧姑娘你先前一直叮嘱我们要紧跟着你别乱走,是怕我们跟他们一般踏入了这禁域之中!”
阿婧点头道:“就是这样没错!他老人家的地方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让人进去的,因此吩咐玉蒂在这一条道上布下了许许多多的禁域,这些禁哉所在的位置除了玉蒂这施放者之外,就只有阿倒跟他老人家知道; 而且据他老人家所说这些禁域隔三差五就会移动位置,所以外人即使强行去记也绝对是没有用的,一定要由阿倒来指引这才能进出。”
第245章 云中越
赵燕儿心想:“这禁域好厉害啊!不知道是不是一旦触发就不能解了,就像这些被困在里面的人儿,难道就要困死在里面了?”忍不住问阿婧道:“那么那些人被困在里面,难不成就要一直在里面等到死了?”
不待阿婧回答,无言笑道:“决不会,若是死人则必有尸骨,你想想先前我们经过的石道之上全是活人,哪有尸骨,足见并无人被困死。”
赵燕儿却道:“尸骨又不是不可以清理,你说的不对!”
无言道:“如果要让这些人死,这些人现下被困在里面不能反抗,杀他们再容易不过,又何必任他们在这里?”
赵燕儿心中却想:“说不定是要故意折磨这些人,让他们饿着生生困死,然后他们才清理尸骨,有些人就是变态,喜欢折磨人。”但她可不敢将心中所想的说将出来得罪人,只是哼了一声,道:“我问的是阿婧姑娘,要你多嘴。”
阿婧笑道:“这道上的禁域其实是有时间限制的,但每一个禁域的时间限制其实又都是不同的,这全看域蒂怎么布置了,它想布置多久就布置多久。有些禁域能存在长达数十天,有些则存在不过一两刻,就看你运气如何了。”望着赵燕儿道:“这些人他老人家可不会杀,只要禁域一消失他们就能走人了,其实这也算是对他们冒失不把主人放眼里的一种惩罚。”说罢微微一笑。
赵燕儿生怕那采雕贼生气,忙辨解道:“我只不过是提出个胡思乱想的疑问,我可没这么想过。”
无言笑道:“口是心非,口是心非!”说罢哈哈大笑。
采雕贼大声催道:“么了好,吧走快就了好。”
阿婧道:“好了!我们走吧!”
一行人再次向前行去,这一次赵燕儿紧紧盯着前头的阿婧,生怕跟丢了她误入禁域之中,走得倒没先前那般自在了。
看来,有时对一件事太了过解也未必是好事,因为它可能会让你产生顾虑,恐惧等负面情绪,更会令你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去在意它。
当然,这一切都起决于本身的心态,就像无言一般,他虽知道了这禁域的事,但此时淡然之极,无丝毫担忧。
四人就这般前进,有时经过那些被困的人身旁时,会听到里面的人吼叫几句,也有怒骂采雕贼的,种种姿态言语,形形色色皆是不同,到后来石道上能见到的人却是极少了,只是不时有那么一两个,必竟不是人人都能闯得这么深入的。
无言望着刚经过的一个汉子,笑道:“想不到这人竟能这么深入此处,倒是了得。”
前面采雕贼似乎甚是不赞同无言这话,哼了一声。
阿婧笑道:“他哪里有这等本事,只不过是捡了个便宜罢了,玉蒂在这石道上所设的域是有限的,而金蜈现世来找他老人家的人就多了,前头的禁域都被别人踏了,他后来者当然就幸而免遭禁域之险,闯得这么深入了。”
无言恍然,道:“原来如此。”
突然间,只听得前头一个雄浑的声音说道:“采雕小子,你好大的胆!”
采雕贼突然停住了脚步,说道:“的去进闯己自你是可这,事 我关不。”
无言不禁朝前首望去,只见不远处站着一个看起来五六十岁的老者,这老者目光如矩,留一缕白色长须,着一身道袍,看样子似乎也是被禁域困住了。
阿婧咦的一声,道:“是他!”竟是一脸喜色,道:“老天爷帮我们啊!”
无言道:“阿婧姑娘此话何来,这人是谁?”
阿婧道:“他就是云中越。”
云中越,不就是烟隐的主人,放烟在谷中挡人进入的始作俑者,他竟也被困在了这里,莫非是老天爷对他的惩戒,这可真是太令人意外了。
无言笑道:“这人阻路不让人进,行为霸道之极,肯定是强闯进来被困住了。”
阿婧却道:“不!他也会击曾相识,他跟似曾相识老人家可是熟交。”
“哦!”无言大奇,既是如此那么采雕贼定然也会引着他进入,却怎么反倒被困在这里了,这可真是怪了。
阿婧也是不解,遂向采雕贼道:“阿倒,这是怎么回事?”
采雕贼道:“来了进他带便我识相曾了出击前先他,事无是自走我着跟乖乖他着带我有来本,去进要步几先抢己自了烦就懂不听话的说我嫌他话句几了说我因里这了到可,了中之域禁入误就果结。”
阿婧听明缘由,笑道:“原来如此。”走到云中越附近,笑道:“云前辈,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人家阿倒不就是跟你说几句话,你非要嫌人家烦自作主张乱走,这不就踏入了禁域之中了。”
云中越双眉倒竖望着阿婧,一只手捋着那一堆白胡子,道:“你这小女娃子是谁,敢这般在老夫面前撒野,你既知我名号尚敢如此无礼,不怕死么!”
阿婧笑道:“前辈你可别吓我,我一个弱小女子可禁不住你这等唬吓,前辈难不成就这么对待熟人?怎么?前辈不认得我了啊!你看我这身装束,我姓阿!”
云中越双目微眯盯着阿婧,片刻之后忽然哈哈大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阿老头女儿,多年不见长这般大了,搞得我都认不出来了。”
阿婧道:“没错,云前辈果然慧眼。”
云中越哼道:“没想到当年的小丫头不仅长得这般亭亭玉立,竟连本事都这般了得了,我在外头布下了云儿的鼻烟,你竟能闯将进来,看来是过了那一关了。”
阿婧笑道:“那可是老天爷帮的我,否则以我的本事怎么能过得了云前辈这一关。”阿婧深知云中越品性,她当然不会说出无言杯子的事,若让云中越知道有这么一个能克制烟隐毒烟的杯子,他决无不抢之理,也决不能放纵这样一个克星的存在,不过这么一说倒把无言当成老天爷了,他可不敢当。
云中越道:“你既来这里,看来也是来借灵犀鼓的了,我原本还以为阿老头会亲自前来,不料竟派你这么个小丫头来,这可就我大大失望了。”
阿婧笑道:“我阿爸有事抽不开身,这就叫我前来借鼓了,其实我也大是失望,本来先前见到鼻烟,还以为能跟前辈教量一番,不想前辈竟被困于这禁域之中不得而出,这可就没办法了!他老人家可有矩规,不管是熟交还是毫不相识之人都一视同仁,只要是踏入禁域之中,他老人家都不会出手帮忙,云前辈只能等着这禁域消失,不过只怕到时我已借到鼓了。”
云中越哈哈大笑,一副甚为淡定的模样,说道:“都怪那混账老头,教出这么个混账弟子,说出的话都是些什么鬼话,惹得老夫一烦之下就抢步而走因而误入禁域之中,虽然大是倒莓。但这小子跟我说了,我所踏的禁域不过是三刻之域,此时所剩时间已是不长,老夫很快便能脱困了,倒要让你失望了,灵犀鼓究竟是谁能借到可不一定,你可别太早下定论了。”说罢望了无言跟赵燕儿一眼,目光停在无言身上,捋着长须道:“还请了两个帮手,只是这两个年轻之辈武功又能强到哪里去,这小子还是三合剑盟的人,你们什么时候跟中原人士合作了?”
阿婧笑道:“我们可不是合作,他们是我的朋友,只不过是帮我个忙而已。”
云中越一脸不屑,道:“帮忙!”哈哈大笑,极是轻蔑。
赵燕儿怒道:“你敢看不起人,你自视了得还被困,真是丢人!”
云中烟冷冷盯了赵燕儿一眼,缓缓说道:“好个猖狂的小辈!”
阿婧喝道:“不必多言,我们这就走吧,鹿死谁人全凭各自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