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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婧又摇头。
似曾相识哦的一声,道:“难不成是……”
阿婧忍不住打断了他的话,道:“行了坏老头,你又何必故意装不知,这不是分明要难为我么!。”
似曾相识一脸苦笑,道:“我老人家是真不知道。”
阿婧道:“金蜈现世之事,你岂有不知之理。”
似曾相识哦的一声,哈哈大笑,道:“原来是金蜈的事啊,你早说不就完了。”
旁边无言直翻白眼,阿婧先前明明要说,分明是这似曾相识自己行要猜,现下倒还怪起人家来了,还真是令人无语啊!
似曾相识点了点头,接着道:“金蜈?金蜈现世又关你们蛊道什么事了啊!怎么又跟苍生凑到了一起了,你可别糊弄我老人家,我老人家清醒着呢!”
阿婧心想:“你是清醒着,可是非要假装糊涂。”笑道:“那十绝异变之事你老人家不清楚么?”
似曾相识一脸茫然的神色,沉吟了片刻,忽然啊的一声,道:“哦!我想起来了是金蜈还可以异变啊!这么说你是要抓金蜈去异变了?你那阿爸什么时候对这个感兴趣了。”
阿婧道:“坏老头,你对我阿爸再了解不过,他怎么会去做这等祸害苍生之事,想要异变金蜈的可是蛊宗。”
似曾相识捋着长须,晃着脑袋,喃喃道:“蛊宗! 蛊宗!哦……我想起来了!”
阿婧道:“蛊宗想要异变十绝来祸害苍生,所以我阿爸吩咐我前来阻止她们。”
似曾相识并不回答阿婧的话,双眉紧皱似有所思,接着忽然道:“我想起来了,我不知道蛊宗是什么门派啊!”
他这话一出,阿婧只是淡然一笑,显然她早已习惯。
“这……”无言直翻白眼,这老者也太气人了吧!
江湖之广,万物千奇百怪,人儿形形色色,而人的眼界又是有限的,不知道一件东西或是一个人很正常。
而一个人知之不道一件物事,取决于他的脑海中的记忆。
而这所谓的知不知道的区别,就像要找寻一件东西一般,你若记得你要找的这件东西在哪里,那么很快就能找到,你若忘记或是根本没有见过这件东西,那么要找寻他自然要浪费些时间。
而现下有人在你面前提起这么一件物事,知道的话脑海中的记忆自然很快就能浮现而出,而若不知道的话自然要在脑海中的记忆之中搜索一番。
至于搜索的结果,自然是知与不知两者其一。
似曾相识倒好,他既说想起来了,那么当然是知道了,可后面又说我不知道,岂非自相矛盾了,你到底是知不知道?
不知道当然要去想,这是人之常情,想了还是不知道,这也没有问题,问题是你想起来了还不知道,这就大有问题了!
若说我想不起来了,不知道这才对!
当然了,这世间浑人不少,或许这老者年纪大了脑袋犯浑,这也是情有可原之事。
对于一个浑浑噩噩之人,一般人都不会去跟他们计较,但最怕的就是一个明明白白的人,非要装浑糊弄人,这才够气人!
而从阿婧的反应来看,似曾相识当然是后者了,而且也可以从他的言语中觑得一二,你既不知道蛊宗,怎么后面还说它是门派,这不明摆着知道却非要说不知么!
无言心道:“阿婧说这似曾相识喜欢为难人,原来如此他如此故意犯浑,还好我跟阿婧姑娘性子平稳,不致失了分寸,但就怕这般跟他胡扯耗下去云中越脱困,那大好的局面可就失去了!”遂开口道:“前辈,明人不说暗话,晚辈等若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请前辈责怪。”
似曾相识一怔,缓缓道:“没有啊!你们没什么不对啊!”
无言道:“既是如此,前辈为何这般为难我等?”
似曾相识摇摇头,道:“我何时为难你们了,我又没强求你们做什么事。”
无言道:“依在下所见,前辈先前雕刻之时眼明手快,心思不可谓不缜密,如此之人怎会糊涂,而且前辈身为玉蒂的主人,不可能不知道蛊宗,又何必如此。”
似曾相识哈哈笑了声,道:“我什么时候说我不知道蛊宗了?我想不起来了,蛊宗?蛊宗怎么了啊?”
旁侧赵燕儿大是不忿,心道:“这混账老头,要是本小姐能作主一剑上去就剁了他。”呸的一声,喃喃道:“说过的话转眼间就不当回事了,亏你还是个前辈。”
似曾相识道:“说过的话,我说过什么话了,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赵燕儿道:“你……”
阿婧喝道:“不可无礼。”
赵燕儿哼了一声,止住不说。
阿婧笑道:“坏老头,蛊宗要异变金蜈啊!”
似曾相识哦的一声,道:“你要阻止她们,那来找我做什么啊?”
阿婧道:“自是来借四器之一的灵犀鼓了。”
似曾相识点点头,哈哈大笑,道:“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原来是要向我借灵犀鼓啊,不就是这么点破事么,你怎么不早说。”
阿婧道:“这么说坏老头你是答应了?”
似曾相识点头道:“当然可以啊,有什么不行的!要借就拿去。”
此话一出,登时让三人皆感吃惊。
本来三人都觉得此趟借鼓定是艰难,不曾想老者竟是这般轻易就相允了,这可太出乎意料了。
无言跟赵燕儿只是从阿婧口中得知此趟借鼓之难,但从未与似曾相识接触过,究竟如何倒也是不知之事,因此只是略感惊讶。
这其中最为惊讶的就是阿婧了,三人之中就属阿婧曾与似曾相识有接触过,所以此刻最了解似曾相识的就是她了,正是因为这般对这一趟的借鼓之行她才觉不易。
想像中困难的目标轻易就达到了,不管再如何出乎意料,总是值得欣喜的。
阿婧露出一个笑容,道:“这可是你亲口说的,等下可不要又说忘了哦坏老头。”
似曾相识哈哈一笑,道:“怎么会!我当然不会忘了。”
他后面这一句不说还好,一说出来无言等人心下皆是一凛:“坏了!他又要装忘了!”
阿婧道:“那好,你这就取鼓给我吧!”
似曾相识捋着长须,道:“好!我这就取给你。”说罢便从石头上挺身而起。
他方一挺起身子,衣身上一道碧绿色的影子突然一晃之下朝地上掉落而下,似曾相识垂首朝那绿色影子望去,叫道:“喂!你可别乱跑!”
绿影并不理他,身子一晃之下便绕过石箱窜到前头来,它这么一绕过石箱,没有了石箱阻碍视线,无言登时瞧清了那绿色影子。
这是一条比平常的蚕大三倍有余的通体碧玉的蚕。
“莫非这就是所谓的玉蒂!”无言心中一凛,这般想道。
似曾相识喝道:“快停下,你这混小子!”
那玉蚕依旧如似未闻,身子一晃之下突然朝无言等人这边爬来,它身子一起一伏,速度竟是甚快。
赵燕儿望着那玉蚕身子一起一伏爬过来登时吓得脸色铁青,叫道:“别……别过来!”
无言也是一惊,要知道它虽是一条小小的玉蚕极不起眼,但它可是域的掌控者,它朝这边冲过来做什么?
难不成是似曾相识翻脸不给鼓,故意放它过来要放禁域来困住他们?
阿婧喝道:“快退开!”喝声一落,朝后便急退。
无言跟赵燕儿也即点头朝后急退。
突然间,只见那玉蚕身子一顿之后头向右首一转,身子起伏却朝右首爬去。
无言等人均是松了一口气,赵燕儿跟无言皆有亲身感受,先前俞幸的孔雀王蛊已是那般了得,而面对这样一条比孔雀王更为了得的蒂蛊,说没有压力那绝对是假的。
第248章 来了
无言朝那玉蚕望去,只见它此时已是爬到远处一处空地之上;突然间身子一顿之下着地便是一个打滚。
接着异象骤起,只见它身下地上一个闪着碧绿光彩的圆点骤然闪现,紧接着这光点一闪之下化成一条玉柱冲天而起,高达二丈之时却蓦然而止,光柱一转之后随着玉蚕身下的光点朝四周急速扩张,片刻间就已是化成一条硕大的的碧绿光柱。
碧绿光柱很快便即停止了转动,只见光柱周围一点点透明光点急速闪现,纷纷朝光柱聚拢而去融入光柱之中,碧绿的光柱色彩越来越暗淡,最后变成了一条如水晶般透明的光柱。
而玉蚕身下早已变成的碧绿光圈突然朝它身下急速凝缩而去,一晃之下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玉蚕身子翻转而过,一起一伏之下便窜到了透明光柱外边那一层透明气层旁边,但它毫不停顿身子一晃之下便即穿了过去,朝似曾相识身边急速爬去。
似曾相识跨前几步迎了上去,哼了一声指着它说道:“瞧瞧你又调皮了不是,你在这里面放什么禁域,要是我一不小心踩上去了怎么办?”
玉蚕窜到他脚下,晃着脑袋,也不知是在表达些什么。
似曾相识道:“好了,不准再调皮了,赶快给我上来。”
玉蚕竟然如人般点了点头,朝他的脚一窜而上,爬到衣身上面从一处口子中钻了进去。
似曾相识望了无言等人一眼,哈哈大笑,道:“你瞧瞧你们怕什么呢,怎么一个劲往后就退,我这玉蚕乖得紧,只不过是调皮喜欢乱跑,不会拿你们怎么样的。”捋着胡子目光投到阿婧身上,笑道:“小婧儿啊!他们怕也就罢了,你怕什么呢,我跟你说这次它绝对不会困住你。”
阿婧道:“坏老头,上一次你也是这么说的,结果它还不是用禁域把我困了足足一个时辰,这次我可不敢让它接近我身边。”
似曾相识一脸惑色,道:“有么!有这回事么?”
无言摇了摇头,道:“前辈,你自己都说这次不会困住,那么也就是说上次被困住了,当然有这回事了。”
似曾相识点了点头,道:“也对!可我也说了它调皮喜欢乱跑,这也不能怪我,不过你们放心,它昨天调皮在这乱跑放了七八个禁域,但那些禁域早已失效,今天这是第一次放,你们没踩到就没事了。”
阿婧道:“坏老头我当然不会怪你了,你还是快把灵犀鼓取给我吧。”
外面云中越就快脱困而出,阿婧此时内心焦急,巴不得早点拿到灵犀鼓,只有将之拿到自己手中牢牢掌控住,让这一件事成为不可改变的定局,自己内心的不安才能散去。
似曾相识哦的一声,道:“我差点忘了!好吧我这就去拿!”说罢便转过了身子便要向石屋小门口行去。
忽听得一声阴侧侧的声音:“老友啊!多年不见,故人可还好啊!”
无言等人不用回头也知道这人是谁了,听这声音分明就是云中越。
强敌终于脱困而出,在这紧要关头赶到此处,看来取得灵犀鼓只怕又要多费一番波折了。
似曾相识身子一震之下蓦然顿住身 子,转过头来,随即哈哈大笑道:“是云老头啊!故人依旧好,只是白发满头人已老。”
云中越从无言三人旁侧不远处走过,露出一个冷冷的笑容,随即一声长叹,道:“哎!岁月不饶人,不过转眼间,你我皆已老。”
似曾相识亦是叹了一声,道:“不胜唏嘘。”
云中越道:“今日可不能唏嘘,老友重逢理当欢畅欣喜,莫不成你不欢迎我了么?”
似曾相识哈哈一笑,道:“欢迎欢迎!”回过身来,道:“稀客啊!你怎的想起我这位老友来了?”
云中越道:“瞧你这话说的,以你我的交情我怎能忘了你,多次欲来拜访,只是烦事缠人以致脱不开身,故而迟迟不得而来,实在憾事!今日得空自是来与你叙旧。”
似曾相识捋了捋长须,道:“好啦!别说这些客套话了,近来金蜈现世,虫道蛊道中人皆蠢蠢欲动,你身为虫身之人在此刻前来见我,想必定然与此事相关,有话尽管明说。”
云中越哈哈一笑,道:“那么也好,我就明着跟你说,我此趟前来就是来跟你借灵犀鼓。”
他话音一落,阿婧笑道:“那可对不住了啊云前辈,你这可来晚了一步,刚才坏老头已经答应了我要将灵犀鼓借与我,看来这灵犀鼓与你无缘。”
云中越当然不信,轻哼了一声,道:“我是跟我老友借鼓,可不是跟你这小丫头借,到底借了没借还得听我老友怎么说。”
似曾相识早已料到他的目的,淡淡一笑,啧啧道:“这借不借且先不说了。我倒是意外,想不到你云老头也会来借鼓。这可是大奇了!要知道十绝不能相容,你身怀十绝之一,怎么打起这金蜈的主意来了?难不成你想出了什么能同时培养两条十绝的方法?”
云中越道:“那你太也瞧得起我,我若有这等本事那可好得紧了!我对这金蜈当然不感兴趣了,但是抓到了也并不一定要自己养,我这自是替别人出力了。”
似曾相识哈哈一笑,道:“是要给你的弟子还是师兄弟?”
云中越道:“当然是为我心爱的弟子而抓了。”
阿婧笑道:“云前辈好大的胃口,这十绝乃天地奇虫,你既得其一已是万幸之极,竟还犹不知足还想染指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