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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便向石道口行去。
赵燕儿望着石像,可是心有不舍,想道:“这混账家伙怎么回事,这石像好不容易得来他就这样不要了,本小姐且可舍不得。”道:“你要走就走,本小姐才不会这样就拱手让给他。”
无言不禁在心中暗骂:“笨蛋!”
其实无言当然不会这样轻易将石像让给云吴越,他先前赶过来之时已是拔开瓶塞让瓶中气味散发出来,这样一来阿婧定能察觉不对劲,赶到外面之时他又将瓶中的血倒在了地上,阿婧这时候应该是朝这边赶过来了。
云吴越虽能得到石像,但他也要经过石道出去,无言自知两人加起来也不知于他,所以只要自己跟赵燕儿抄在他身后抢在石道中,在石道当中一夫当关,虽不能敌得万夫,但据此险要之地截住了云吴越想必也能拖延些时候,到时阿婧一赶过来两面包抄再好不过,云吴越就不能轻易夺走石像了。
无言虽然好打算,但赵燕儿又怎么能懂。
无言笑了笑,说道:“别装了,阿婧姑娘这时候估计已经拿到灵犀鼓了,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云吴越略一沉吟了,哈哈笑道:“你以为这样说我就会放弃了这尊石像往回赶了么,欲擒故纵,你小子打的好算盘。”突然纵身便向那石像跃了过去。
无言向赵燕儿眨了个眼,示意她快些退开。
赵燕儿眼见云吴越气势汹汹冲过来,虽是不舍但还是立即退开了,先前吃了他的苦头,现下可老实多了。
正当两人都以为云吴越会冲过去抢石像的时候,惊变骤生。
只见云吴越忽然在半途中身子一转,右掌三个指急探之下已是紧紧扣住了措不及防的赵燕儿的喉头,哈哈大笑,道:“不管这石像是真是假,不管灵犀鼓是否已让那小丫头得了,你们敢惹老夫,我就要让你们付出代价。”
无言一急,怒道:“放开她。”纵身一跃之下一掌便即拍向云吴越右掌。
出乎无言的意料,无言掌风刚到,云吴越扣住赵燕儿的三指往回一缩,紧接着急转之下往前一探便扣到了窜过来的无言喉上,同时左掌从右臂下一穿而出,一掌便拍到了赵燕儿小腹之上,将她击得直倒飞出去滚落到地上。
无言喉头被制,咳了几声,但脸上满是笑容。
云吴越哈哈大笑,道:“你动一下我就叫你死!想跟我斗你还嫩了点,老夫真正的目标是你,你这小子太过滑头,不过英雄难过美人关,这是逃不了的事!”
无言咳了两声,道:“哈……哈!云前辈真可笑,你要抓……我易如反掌,又何必做这般……的蠢事!”
云吴越笑道:“你这小子我总觉得有点古怪,经过先前的事,老夫我可不敢小瞧你。”忽然觉得怀中的烟隐似乎不安了起来,登时想:“这小子真邪门,越靠近我烟隐就越是不安,必须速速除了他!”
于是左掌抓起无言右掌四指,道:“先断你四指!”
赵燕儿被击飞出去倒在地上,只觉小腹疼痛难当,在地上翻滚了两下,眼见无言为救自己被云吴越扣住喉头,便想跃起去救他,忽想:“我不是要想要他死么,为什么要救他?”登时愣住了。
云吴越盯了无言了一眼,哈哈一笑,抓着他的四指凑到无言眼前,道:“好好看着!”运劲将无言的四指朝下便是一板,登时间无言指上传来咔咔一阵响声。
本书于
第262章 迟来
无言只觉得指上一阵巨痛传来,指骨似乎就快断裂了,但他脸上笑容依旧,仍是一副淡然的神情。
云吴越望着无言脸上的神情,心道:“这小子倒是硬气得紧!”正待加足力道一举扳断他的手指,忽听得一声大喝:“他开放!”
一条壮硕的人影忽然闪到前头来,两双大掌势沉力猛便劈向云吴越两条手臂。
云吴越吃了一惊,撤开手掌向后跃开避开这一劈,突然间右掌急速向前便是一拍,竟在这片刻之间就即发出反击。
那人本以为云吴越已退,万料不到他迅速就作出了反击,竟是反应不过,只能眼睁睁望着云吴越拍过来的一掌击在了无言胸口正当中,将无言直击飞了出去倒在地上。
云吴越哼了一声便即退开,随即向那人一朝,却见得是采雕贼,甚是意外,道:“浑小子!你插什么手!”
采雕贼指着石像,道:“真,走快!”
云吴越一听这话,心下一喜,心想:“这浑小子从不说假话,看来这一尊石像是真的了!他既护着这小子我倒还真不能跟他杠上,必竟还得看在老友的面子上。”于是哼了一声,过去朝石像鼻下看了一眼,望见那蓝色梅花痣之后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一只手环抱到石像腰间抬了起来,理不也理几人径自朝石道口进去了。
采雕贼望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无言,只是叹了一声,连瞧也不瞧就走回原地坐下去调息了。
赵燕儿此时已是跃了起来,见云吴越抱石像进了石道中,一脸不甘之色,喃喃道:“那死老头我跟他没完!”转眼间见无言尚且倒地不起,连忙赶了过去将他身子翻了过来,将他的脸面朝天。
只见无言此时闭目不醒,赵燕儿登时惊了,叫道:“你快醒醒,你怎么了?”语气竟是急切之急。
叫了几声之后,无言依旧没有动静,登时脸色一变,心想:“不会……不会是死了吧!”想到这里,内心之中竟产生了一股惶恐之感,使劲摇晃着无言的身子,喊道:“你可不要死……都……是我的错。”说到后到语气之中竟满是内疚。
无言嘴角露出一个笑容,突然睁开眼睛,咳了两声,说道:“你不是巴不得我死么。”
赵燕儿见他忽然醒了过来,本来脸有喜色,一听这话,忙将抱着无言的双手撤开,说道:“我……我可不是关心你,你要死也得死在本小姐手上。”
无言撑起了身子站了起来,捂着尚有些疼痛的胸口,道:“云吴越下手真够狠的,这一掌打得我胸口翻江倒海一般。”
赵燕儿哼道:“本小姐也吃了他一掌,这一掌我一定要还给他!”
无言心想:“我一个大男人尚且觉得疼痛难忍,她一个女子只怕更不好受。”遂关心道:“现下如何了?”
赵燕儿道:“本小姐厉害得紧,现下早已无碍了,只是伤了点皮肉。”
便在这时,只听得身后传来阿婧的声音:“怎么了?你们俩人怎么在这里,找到石像没?”
正是阿婧赶过来了,她说完这话,目光扫过落在地上的两把长剑,登时心中一沉,想道:“先前我听过呼喊声,这里又有打斗的痕迹,只怕他们已跟云吴越起了冲突,看来不妙了!”
无言无奈只得叹了一声,道:“功亏一篑,姑娘赶来之前那石像已被云吴越抢去了。”
阿婧一听这话,脸色铁青,怔在那里不说话了。
无言也不知要说些什么了,赵燕儿内心惶惶不安,更是一言不敢发。
片刻后,阿婧摇了摇头,说道:“是谁找到了石像,咱们先前不是说过了一找到石像就倒开瓶中的血,然后三人汇合才出这石道的么?怎么会这样。”
无言寻思:“赵燕儿不听我言,这下可闯下了大祸了,阿婧姑娘不知道要怎样责罚她。哎!这赵燕儿当真让人不省心,也该给她点教训让她吃吃苦头才能改下这性子。”但转念又想:“她刚才吃了云吴越一掌,这教训也够苦的了,又何必再让她受苦呢。哎!我这心总是太软!”说道:“阿婧姑娘,都怪在下!刚才在里面找到石像,我喜不自胜又急于求胜,又想云吴越应该还没来,遂心急之下就抱着石像闯了出来,没想到倒霉正好遇到了云吴越,这才让他将石像抢了去。”
阿婧盯着无言一语不发,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旁的赵燕儿甚是意外,没想到无言会替自己担责,本想出言承认,但想到阿婧会用蛊虫惩罚自己时,不禁害怕起来不敢出承认了。
无言拱手叹了一声,道:“这灵犀鼓关乎姑娘夺取金蜈的大计,这一下全为我所误,姑娘有何责罚,在下一应担责。”
阿婧此时却在想:“不对!无言先前在进去的时候思绪周密,早已想到了云吴越伏在石道抢夺石像的可能,而且以先前他的言行举止来看,他决不可能做出这样冲动的事来。而且先前灵鼻明显有过反应,可瞬间又平静了下去,似乎是有人拔开瓶塞散发出的血味所致,我挤给他们俩的灵鼻血可是有所不同的,这一点先前我急着找石像,我可没告诉过他们,先前使灵鼻有反应的似乎是这女子所拿的血,看来定是那女人坏事了!”望着低头垂首的赵燕儿便想出言责骂她,但转念又想:“我强掳人家来给坏老头当看材,已是无礼之极,对不住她了。现下她帮我寻鼓,倒也是好心,只是一时冲动坏了事,我又怎忍心怪责于她。”长长叹了一声,说道:“罢了!我又怎能责怪于你,若是没有你,我根本连进都进不来,现下走到了这一步,只能说是老天爷不助我了。”
无言不禁道:“那姑娘要怎样去夺金蜈。”
阿婧叹了声,道:“我另有准备,只是少了灵犀鼓,夺取金蜈成功的可能就因此要大打折扣了。”
无言听得她令有准备,倒是松了一口气,若是因此坏了夺取金蜈的大事,那可就是大大的罪过了,又想:“阿婧姑娘也不是个糊涂人,刚才我见可婧姑娘一直在看着赵燕儿,似乎她也猜到了是赵燕儿所为,不过她却不怪责于她,这份气度倒也非凡。”
阿婧道:“现下这胜败已定,我们就离开吧!”望了那阿倒一眼,说道:“阿倒,我们这就走了。”
采雕贼睁开眼睛,点头道:“好走,了送不我。”
无言跟赵燕儿此时已是捡起了各自丢落的长剑。
无言拱手道:“刚才兄台出手救在下一命,此恩在下铭记于心,日后有机会必定报答。”
采雕贼摇了摇头,道:“必不!你救为非并手出而起兴时一我,着记必不你以所。”
无言虽听得不是很明白,但也知个大概,笑道:“反正兄台这恩在下是记住了。”将金风剑倒插回鞘。
采雕贼只是摇了摇头,然后便重新闭起了眼睛。
看
第263章 要鼓
阿婧长长一声叹息,当先入了石道。
无言跟赵燕儿当即跟了上去。
三人很快出了石道从石屋后走了出来,方一出来便见得那云吴越脸含笑意站在前首远处,他旁边则放着那一尊从赵燕儿那里抢走的石像。
赵燕儿一脸不服之色,说道:“你个卑鄙之徒,抢人家的东西算什么本事。”
云吴越淡然说道:“这抢当然也算是一种本事,没本事又怎能抢到别人家的东西,要不然你们也不会被我抢了。”
赵燕儿道:“你自己没本事找就知道抢,竟还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真不知羞耻为何物。”
云吴越淡然道:“若是知羞耻为何物你就不会这般说了,你们三个比老夫先进去了足足两刻钟,以三人之力而又占得先机,最后竟还输给了老夫,尚不知羞耻,竟还敢大言不惭谈这羞耻。”
无言微笑着说道:“在下确实不知羞耻为何物,但却知羞耻何人也!云前辈不愧是久历江湖,好一招守株待兔。”
云吴越哈哈一笑,道:“狡兔‘三窟’,可惜这三窟实在是太浅。”侧首望了望放在自己旁侧的石像,续道:“老夫轻而易举便能将这‘兔’从窟中擒来。正所谓兵不厌诈,狡兔使‘三窟’之诈,老夫便以不变应万变,以静待动,动则迅而击之,一击则中。同样使诈,又何来羞耻之说。若这诈术是羞耻之术,那也不知是何人以炸术相欺,至使老夫足足困了两刻钟。”
无言摇头冷笑,道:“自古兵不厌诈,这江湖如战场,瞬息万变,以诈而胜,不足为怪,亦非羞耻之事。在下所言羞耻者有二,其一者夺人之物,从来抢夺人之物者皆为世人所厌弃,此等行为与强盗又有何异?”
云吴越冷笑道:“可笑!这石尊又非尔等之物,乃是我老友托我寻找出来之物,我夺此石像合情合理,又怎能与强盗相提并论。”
无言笑道:“前辈以诈夺取这石像我自是无话可说,只能怪我等棋差一步,前辈夺物一事似乎非在此一举,江湖人言夺物不夺头,这说的是谁前辈自也知,我所说羞耻者是说前辈这品行。”
云吴越却是一脸淡然,道:“你这小辈太也可笑,既是输了就是输了,你现下提我这人品之事又有何用。”
无言道:“那好!这人品在下便不说,其二者前辈既夺石像,却为何要伤人?伤了在下我亦不得不服,只怪在下自己没有本事,可前辈连一个女流之辈都不放过,难道不觉得可耻么?”
云吴越哈哈大笑,道:“这又有什么可耻,既要在这江湖中行走,就要有觉悟,若因为对手是女的就要放过,那这江湖上的男人不都要死光了?只能女人杀我等,我等就不能杀她们了?太也可笑!老夫从来只知道一点,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