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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言心中冷笑:“当然是来找茬,难不成来陪你闲聊。”口上道:“非也!我虽是飞龙帮载过来的,却不是来帮他们的。”
“哦?”朱逸头道:“你既不是飞龙帮的帮手,而我又不认识你,怎的你却要来找我打架?”
无言笑道:“朱帮主你且听我道来,我这人呢平时最爱到处游历,与人论武。那日我到得这黟县来,听闻黟县武林人士说道:‘黟县好手满地有,多在飞龙与黑狗,黟县强者纷尽逝,当今潜龙与劈日’。我心中好奇,便打听了下,才知原来此话是在说飞龙帮的帮主国泰安的潜龙棍跟黑狗帮朱帮主你的劈日刀法,于是我心中好战之心顿起,便想来跟你们两位高手过下招。我先找到了飞龙帮帮主国泰安,与他打斗了一番,潜龙棍果然名不虚传,我俩斗了一百多招,最终我终是输与了他。他见我一副丧气模样,便请我去喝酒,偏偏我这人酒量不行,人称十杯醉,喝几口便醉,是以我不敢与他喝,只与他闲聊。中途他与我说到跟你们黑狗帮争这鱼岛的事,说你朱帮主正在对面,我一听这话,浑身战意顿起,便叫他搭我一趟来此与你比斗一番。”
朱逸头耐着性子听无言说完,却是冷笑道:“你既然输给了国泰安,那便不用与我比了,我与他武功差不了多少,你定然也输定了。”
无言却是摇了摇头,道:“错也!错也!朱帮主这话便错也!我之所以输与了那国泰安,是因为我生平绝技砍狗剑法未使,才输与了他,要不然岂会!”
朱逸头一听到砍狗这二字,脸色顿显不悦,寻思:“这小子不过十几岁年纪,功夫还能好到哪去,他既然这般处处找茬,我便与他些颜色看看,正好借此人立下威势。”便笑道:“哦!看来阁下很有信心呀,既然你如此有信心,那我便与你比斗一番。”说罢唰地一声拔出腰间大刀,但见这大刀全身金亮,竟是一把金刀,这金刀在阳光照映之下反射出一阵阵刺眼亮光。
无言亦是拔出了腰间长剑,却是反手往身后下面竹台边缘处上的竹子一削而去,他这一削之下,竹台边缘处三根竹子登时被削掉一小截,往水面上落去。无言剑尖一挑,将其中一段挑上半空,伸手一探,抓在手中,对着朱逸头笑道:“朱帮主且慢,我先问你一句,我手中这竹你可知它是什么竹?”
朱逸头微微一怔,不知他无缘无故问这竹子做甚,但他知黟县中所用的竹子多半是从竹海中来的,便道:“这竹子吗自然便是从黟县竹海中来的,应该便是翠竹,你问这做甚?。”
无言却是摇了摇头,道:“错也!此非翠竹,此竹跟翠竹甚为相似,其实乃是另一种竹子,叫全之种。我之所以说这根竹子吗,便是想以此来比朱帮主,朱帮主便好比这全之种。”
朱逸头一怔,问道:“全之种?这名怎的这般怪,不过你将我比这全之种,有何含义?”
无言笑道:“朱帮主,这竹子象征何义,何需我多说,你自也知呀。”
朱逸头一听这话,心中稍喜。竹子所象征之义,便是正直,所谓竹者重节,节者为信,竹子便是代表重节、重信。无言将他与竹子比,这话自是夸着他,也难怪他高兴,至于这竹子是无言所说的全之种还是翠竹,他却是懒得理了。
那边国泰安跟白旭玉琳三人正凝神观望着竹台上两人,无言跟朱逸头两人说的话他们自然也听得到。
众人都被无言搞得一头雾水,均思:“朱逸头那等恶贼,怎配比这竹子,岂不是辱了竹子的节风。”
旁边飞龙帮的帮众却是心中不忿,飞龙帮跟黑狗帮是死对头,无言说要帮飞龙帮,怎的一过去就夸起朱逸头来了,他们自然有气。
白旭却是哈哈大笑起来,他这一笑,众人更是被搞得一头雾水了,均望向了白旭。
白旭知众人心中疑惑,笑道:“刚才无言说这种子是什么品种来的?”
玉琳接口道:“师弟说是全之种呀。”
国泰安却道:“那分明是竹海的翠竹,什么全之种,根本就没听说过。”
白旭怕朱逸头听到,压低了声音,道:“全之种,你们将这全字拆为两字,是什么字?”
玉琳道:“是入字跟王字(此处以繁体来论)。”
白旭笑道:“入字与八字相似,那么这下又是哪两个字?”
玉琳晃然大悟,轻声道:“是王八两个字。”这一说出口,登时醒悟,咯咯笑了起来。
旁边国泰安亦是哈哈大笑起来,道:“原来如此,哈哈!”
那边朱逸头此时正自欣喜,却也没有心思去理白旭这边,因此他们说的话他倒也没听,一脸笑意。以为无言夸他,他心中自然而然便对无言有了一点亲切之意,便道:“这位少侠,说得好!说得好!那我们便来切磋切磋。”他这一高兴,将对无言的称呼也改成少侠了,而且他还道无言是夸他,竟自已说无言这话说得好。
无言心中冷笑:“当然说得好!全之种倒也配你。”长剑一挽,起了个起手剑势,道:“朱帮主,那便赐教了。”
第10章 换个方法比
无言这一招起手剑势名为‘上剑之礼’,乃是手挽长剑,将长剑剑尖朝天向上,此种手势一般用于朋友师兄弟之间的切磋比较之用,剑招之名上剑之礼便是表达对对手的敬意之意。
而此时无言虽用这一招上剑之礼,可长剑剑尖却是朝地而下,如此一来,这一招上剑之礼倒变成了下剑之礼了。像朱逸头这等无耻之徒,无言怎么可能会对他有敬意,因此故意将剑尖朝下。若是正义仁信之人,便配上剑之礼,若是无耻小人,便以下剑之礼,下剑配朱逸头,倒也合适。
朱逸头当然不知无言这一招起手势当中的含义,见无言起了个剑势,当即将手中金刀一举,蓄势待发。
无言微微一笑,喝道:“朱帮主接招。”喝声一落,腾身一跃,于半空中唰唰唰使了三剑分刺朱逸头面门、腰间、肋下三处,他这三剑乃是一招,名为‘三星落月’。
朱逸头本来见他年纪轻轻,倒也没将他放在心上,但一见他这一招剑术精妙之极,心中轻敌之意登时大减。举起手中大刀,使一招劈日刀法当中一招‘断日’,断日之招意,其意便于断,断敌之招,使敌后招无法接济而上,再敌人招式一断之际,趁此时机反攻而上。
而无言一招三星落月,三剑刺三个方位,自有快慢之分,朱逸头一眼便瞧了出来,内劲贯注于刀上,刀面直上,撞到无言刺他面门那一剑剑尖之上。如此一来,刀剑相交,铮地一声,无言只觉手腕一震,手上剑式不禁一缓,这么一缓之下,朱逸头的大刀却是反削到了他手腕之上。如此一来,他另外两剑却是使不出来了,只得换了剑式,剑尖作横,格开朱逸头的大刀刀锋,腾身退了一步,道:“好刀法,果然不错。”
他这一句话倒是没乱说,朱逸头这套劈日刀法凌厉狠辣,刀招精妙,倒不失为一套好刀法。
朱逸头刚才跟无言这么一交手之间,已是发现了一点,无言剑招虽妙,可内力却平平,完全不及他,否则刚才他那一刀,未必便能那么容易便破了无言那一招三星落月,心道:“这人剑招虽妙,可内力平平,我与他拆招之时,招招以内劲来催使,我内劲一加于刀上,他定然吃力,如此一来就算他剑招精妙,等下也吃不消,我便能拿下他。”心中这般打算,脸现得意之色,道:“你这剑法也不错。”说罢疾攻而上,唰唰唰向无言连劈了三刀。
无言避开他这三刀,微微一笑,道:“朱帮主,过奖了。”反攻三剑,脚下一动,边刺边走,环绕着朱逸头周身开始疾攻起来。朱逸头仗着劈日刀法的凌厉跟内劲,倒也应付自如,而无言则相对要吃力一些,不过他却是仗着剑法的精妙跟灵活倒也稳住了局势,不至于败于朱逸头手中。
无言绕着朱逸头环攻了一圈,这一圈之中,无言共刺了三十多剑,这三十多剑之中,却有二十多剑是攻朱逸头下盘的,而且说来也怪,他准剑派的剑法便在于一个准字,而无言攻朱逸头下盘的那二十多剑之中,竟有足足九剑刺偏了方位,九剑全部刺到了朱逸头足下的竹子之上了。
那边船上白旭边看边摇头,玉琳也是眉头深皱。白旭脸显不悦之色,开口道:“无言这小子怎么回事,竟然刺偏了那么多剑,如果他掌握了剑法当中的准头,此时又怎会落于下风。”
玉琳大感奇怪,这些剑招平时无言也跟她拆过,当时他每一剑刺得都很准,怎么今日二十剑之中竟刺偏了九剑,便道:“师叔,无言师弟在船上的时候喝了那么多酒,兴许是酒劲未消,以至于失了准头。”
白旭一听这话,白了她一眼,道:“他的酒量你又不是不知,你什么时候见他醉过,你少为他开脱。”
玉琳伸了伸舌头,耸肩道:“兴许是无言师弟故意刺错,好让朱逸头大意。”
白旭却是不回她,凝神看着台上两人打斗。
两人说话之际,台上两人又斗了十多招,十多招中无言刺朱逸头下盘中又刺偏了一剑,刺到竹台上。这一剑刺偏,无言长剑一抖,突然变快,唰唰唰快攻了五剑,五剑之中剑剑刺朱逸头要穴,而且精准无比。
无言刺偏整整十剑,朱逸头自然也看得出来,因此他心中自然起了轻看之意,此时无言剑法突然变快,变得精准起来,他倒是有些缓不过来了,往后便退,欲要避开无言的攻击。无言见他一退,却是闪到旁侧,沿着旁侧,又是疾攻,连刺了十几剑。
朱逸头边退边挡,退了足足有七八步,终于挡掉无言的攻势,大刀一震,便欲反击。无言却是将长剑一收,腾身一跃,跃到后头,道:“不比了,这般比太没意思。”
朱逸头一怔,没想到无言突然便收手说不比,道:“你这是何意!”
无言笑了笑,道:“比刀比剑没意思,我们换种方法来比。”说罢摘下腰间装酒的葫芦,竟喝起酒来。
朱逸头道:“那你想比什么。”
无言灌了几口酒,纵身一跃,却是跃到了朱逸头对面四五丈处,将手中长剑往前方空中一抛而去,那长剑往前方飞去,由高渐低,落到了台上那根飘着黑狗帮帮旗的木桩处,插在离木桩不远处。
无言望着那把剑,身子突然开始晃动起来,一副醉熏熏的样子,摇了摇头,笑道:“朱……帮主,这样吧,我们……来比气息跟臂力。”
“哦?”朱逸头倒没想到他会比这个,略感意外。不过若说比这两样,他却是反倒高兴的。所谓比气息,内力深厚者气息自然更为顺畅,运转更为自如,他内力比无言高,自然不怕无言;而若说臂力的话,他身材比之无言却是要壮上许多,而且他的臂力也是十分之大的,就算他臂力不及无言,可他内力比无言高,也能以内力来消补不足之势,无言要比气息跟臂力,可谓正合了他的意。朱逸头笑道:“那你要怎么比,我便奉陪。”
无言身子摇摇晃晃,往前走了两步,突然一个踉跄,却是摔到了竹台上。
朱逸头见他这副模样,心中奇怪,心道:“这小子刚才还好好的,怎的突然变成这副样子,连走路都走不稳。”便问道:“你小子搞什么?”
那边船上玉琳见无言突然摔倒,心中一紧,急道:“师弟怎么了,怎会突然摔倒了,该不会是中了那朱逸头什么诡计了吧?”
国泰安道:“那快上竹台去,免得无言兄弟出事。”说罢向前行了一步,蓄势准备跃上台去。
白旭淡淡一笑,道:“国帮主且慢。不会有事,无言应该是有意摔的,就不知道无言那小子搞什么名堂了,他做事总是让人摸不着头脑,我们静静看着就是了,不必担心。”
“哦?”国泰安一听此话,顿住身子,心想:“白旭乃无言师叔,与他长期相处,比我自然更了解无言,他既说没事那就无碍了。若是无言有事,他早便上竹台了,岂会这般冷静。”
竹台上无言撑起身子,蹲坐在台上,拿着葫芦,道:“我不是……说了,我一喝酒就醉。所谓棋逢……对手,难分胜败,招逢对手,打得痛快!刚才跟你……你打了那么多招,打得我很爽很痛快,我一爽便热血上涌,我这一热血上涌,便想……喝酒,没想到才喝了几口,便有……些醉了。”
朱逸头道:“那你要怎么比,快些说。”
无言道:“这样……吧,我们来比倒立。”
“什么?”朱逸头以为自已听错,眉头一皱,一声惊疑,道:“你刚才不是说比气息跟臂力吗?怎的成了比倒立了。”
无言又灌了一口酒,道:“你听……我说,我们以我那把剑为终点,我们两人分别在竹台两边倒立,面朝对方,然后用双手……来跳跃,每次只能跳半丈,朝直线前进,看看谁先到……那把剑,便算赢了!倒立以双手来跳,不就是比……臂力了?一倒立的话,我们气息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