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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无剑-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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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梧壮汉道:“这相生五味怎的难喝了。”

小男孩道:“味得不够以前浓了。”

槐梧道:“虽说较以前味有不如,但怎能说难喝,既是难喝你就莫喝了。”伸出右掌假装要去抢小男孩的酒碗。

小男孩双手一捧,捧到胸前,道:“这翠玉林好闷,没什么好玩的,就这喝点酒有意思了,若是没酒喝了,还在这做什么,我就跑出去了。”

槐梧壮汉指了指小男孩,说道:“小酒鬼,我们可不是来喝酒的。”

小男孩问道:“那又是来做什么的?对了,来了几天,我老见你在这发呆,什么也不做,这又有什么好看了?”

槐梧壮汉抬头望了望屋后的竹林,说道:“你个小酒鬼只管喝酒便好了,又管我做什么,大人的事,你又懂什么。”闭起双目,深吸一口气,忽然起身,走到屋旁,伸手便摸到竹屋壁上,从上面摘下一只竹笛来。

槐梧壮汉做这些动作一直闭着双眼,但动作娴熟,分毫不差,显然对这里的一切已是了如指掌。一摘下短笛,这才睁开双目,突然身形一闪,已是坐到离竹桌两丈远的两块大平石其中一块之上,双腿交叉坐下,将短笛横凑到嘴边,缓缓吹奏了起来。

笛声悠悠,伴随着轻风微拂,小男孩只觉身子轻飘飘的,竟不由自主随着笛声节奏一摇一摆,摇着摇着,只觉脑海中一片空白,眼皮沉重,竟有些睡意,正沉醉于笛声之中,忽听得有人说道:“哼!好闲情雅稚!”这声音并不大,但在笛声响动之下,入耳却依旧清晰响亮。

小男孩登时身躯一震,甩了甩头,朝四周张望,却哪有见着半个人影,突然间笛声嘎然而止,槐梧壮汉收起横笛,从平石上落到小男孩身边,对着远处竹林说道:“是何人!既来此,何不来坐上一坐。”

登时有人回道:“坐便不用了,我是粗人,可没这等闲情。”

槐梧壮汉道:“不知有何见教!”

那人回道:“是要请你回教,并非见教。”

小男孩心中奇怪,槐梧壮汉与那人连对了几句,怎的光听到声,却并没有人。

槐梧壮汉道:“请我回教,回什么教!”语气突然重了起来。

那人道:“自是回我教了!”说到这话时,余音直响,小男孩只觉这声音在耳中直饶,忙伸出双掌按在了耳朵上。

槐梧壮汉并不答话,目光一转,却是望到竹屋上,小男孩也跟着望了过去,只见竹屋后那竹林蓦然一分,从中跃出两个汉子来。

这两个汉子皆披着一件血色长袍,身形倒是相差不大,其中一个汉子一头血色红发,鬓角卷翘,手中执着两把钉头锤架在肩头上,另一个汉子豹头环眼,满脸黑须,手执一对三股尖叉,神情凶恶。

槐梧壮汉略一打量,随即道:“原来是血教左右护法。”血发汉子咯咯一笑,笑声如银玲般清脆动听,不过小男孩一听见这笑声,身子却是一抖,直起鸡皮疙瘩,只因这笑声虽动听,却是个女人声,一个大男人却发出女人的笑声,真是诡异。

那黑须汉道:“没错!正是我俩!”

槐梧壮汉道:“我跟你们血教向来无干系,你们要请我回你们血教做什么!”

血发汉子笑道:“哎哟!我们教主就是想请你去坐坐,也没什么事,就是叙叙呗。”边说边拂着兰花指,一副女儿家的姿态。

槐梧壮汉道:“我跟你们又没交情,又有何可叙。”

血发汉子又是咯咯一笑,道:“最近我们血教又多了个堂主,叫什么‘夺魂勾’王震,那家伙长得……哎哟!真是俊呀,比我身边这家伙可俊多了!他胸口两处剑伤最近不知怎的老是发疼,他说这一发疼,就特别想念你,说想要见见你,以解这相思之苦,这不就托我来了。”

第104章 刀客

槐梧壮汉道:“想不到王震竟成了你血教的人了,那些都是多年前的事了,我退出江湖,不问恩怨,与他也没什么好见的。”

那黑须大汉呸地一声,说道:“你莫听这半男半女的,就当他说的是屁话。”

那血发汉子接口道:“对!就当他说的是屁话,咯咯。”

黑须大汉续道:“王震算什么东西……。”突然间停住了话,吼道:“你个半男半女的,这不是骂我吗!”

血发汉子道:“这话可是你说的。”

黑须大汉眉头一皱,道:“还真是我说的。”接着道:“王震算个什么东西,也叫得动我,请你回血教这自是没错,只不过却是我们教主要见你!”

槐梧壮汉一脸平静,道:“你们教主见我作甚,我与他毫不相识。”

血发汉子一拂兰花指,笑道:“你长得挺俊,我估计我们教主是看上你了,依我看你还是不要跟我们回教好了,跟我好了。哎哟!真是越看越俊。”

黑须大汉吼道:“你个半男半女的,老说些没用的话,给我闭嘴。”

血发汉子道:“你急什么,你个粗个,好不容易碰着这么个俊汉,我当然要跟他好好聊聊了。”

黑须汉子不理他,道:“王震都跟我们教主说了,说你得到了那东西!所以我们教主要请你回去商量商量。”

槐梧壮汉淡然道:“也没什么好瞒的,东西我确实是有,不过你们教主若想染指,恐怕是要失望了。”

黑须汉子手中双叉一敲,道:“我们教主要的东西定要得到,我们血教的人有什么手段,想必你也听闻过,反抗也无用,不如乖乖跟我们走。”

槐梧壮汉道:“我向来一切自主,我若不想做的事,没人能强迫得了我。”

黑须汉子阴森森道:“看来你是想试试我手中的三尖股了。”

槐梧壮汉道:“你若想试,尽管来。”

血发汉子却咯咯笑道:“你个粗汉,忘了王震怎么说的了!”

黑须大汉道:“王震栽倒在他手上过,自然怕他,我怕他作甚。”

血发汉子道:“此人能得到教主尚难得到的东西,一身武功有多高,你这猪脑袋不会想么。”

黑须大汉道:“我总是不信邪,强不强试了不便知了。”

血发汉子咯咯道:“你个粗汉,想找死么!”

黑须汉子道:“他未必能赢我。”

血发汉子又道:“粗汉,我可不是说他,我是说那疯子!”

黑须大汉‘啊!’地一声,说道:“差点忘了,你瞧瞧我,这么一急就忘了,这一下去跟这家伙打,恐怕那疯子要跟我没完,我可不想惹他。”

槐梧壮汉见他们两人自顾在竹屋上嘀咕个没完,便道:“打不打!若不打便离开此地,莫在此扰我清静。”

黑须汉子道:“不打了!打什么,跟你打也是白打,就算打赢了你还得让人打,我才不吃这亏。”

血发汉子娇声娇气自顾说道:“这就对了吗!哎哟!那疯子其实也挺俊的,就是太无情了,还有那股杀气,啧啧……”

槐梧壮汉道:“既是不打,那便请吧。”

血发汉子却回道:“哎哟!本来是我们要请你的,怎的变成你请我们了,你要请我干么,莫不是看上我了。”

槐梧壮汉并不理血发汉子的疯话,说道:“自是请你们离开了。”身侧下小男孩双手在脸上不住划,作羞人状,说道:“你们要不要脸呀,人家都不欢迎你们,叫你们走了,还死赖在这儿。”

血发汉子望了望小男孩,一脸怨意,道:“哎哟!小弟弟,你长得也挺俊的,这么小就这般俊,长大了那还了得,要不以后就跟我了,让我好好疼疼你。”

小男孩扮了个鬼脸,说道:“你一个大男人,说话跟个女人似的,真是羞死人了,要是跟你在一起,我不也变成这样了。”

黑须大汉哼了一声,道:“你若跟他在一起,自不会变成这样,不过你会变成一具死尸。”

血发汉子一脸怒意,怪胡须大汉道:“你这粗人,我最喜欢英俊的人了,这小孩儿这般可爱,我又怎会下杀手。”

槐梧壮汉手中竹笛突然向血发汉子一指,说道:“要走便走!莫在此说些无聊话。”

血发汉子道:“你这俊汉怎的这般无情,人家哪肯这般就走,自然要在这多看看你了,哎哟!”一拂拦花指,指着槐梧壮汉的脸,接着道:“哎哟!这眼睛,这鼻子、还有这嘴巴,真是俊。”

黑须呸地一声,吼道:“真他娘的受不了你这娘娘腔,尽扯些胡话,我不跟你打便得走了么。”

血发汉子接道:“对么!这里又不是你的地方,你能在这我们怎的不能在这,你不跟我们走,我们又不能打,我们就坐在这里,坐到你跟我们走为止呗。”说着说着还真坐将了下去,又说道:“这里风景倒是不错,白天在这里吹吹风,晚上看看月儿,有个俊汉在侧,留在这里倒也是好的。”

槐梧壮汉淡然道:“你们既不肯走,那是要我出手请你们走了。”

黑须汉子说道:“别!你可别跟我们打,我们决对不能对你动手,要不早就打了,又不怕你,我们不跟你打,那是因为有别人跟你打。”

槐梧壮汉一听这话,皱头一皱,忽的闭起双目,又蓦然睁开,转身望向左侧不远处那片竹林,神情庄重,似乎远处竹林中有什么十分值得注意的事物。

小男孩也望向那片竹林,只见远处那片青竹在风吹之中缓缓左摇右摆,如同一个绿色大波浪,起起伏伏,并无异状。

竹屋上那血发汉子忽的腾身站起,望向同一片竹林之中,胡须黑汉也转头望向那竹林,说道:“来了!人未到,杀气已到!”

血发汉子咯咯笑道:“千伤鸟飞绝,万……“话方至此,底下槐梧壮汉忽然续道:“万尽人踪灭!原来是他!”

黑须汉子叫道:“好啊!你倒是有见识,没错!我之所以不跟你动手,便是因为他说过你是他的猎物,他的猎物向来只能死在他手里,不准许别人对他的猎物出手。”槐梧汉子喃喃道:“猎物……。”嘴角微微一翘,划出浅浅的一道弯狐。

突然间,远处竹林所形成的绿色波浪中发出噗噗噗一阵急响,波浪中无数只鸟儿扑着翅膀前拥后继飞扑而出,宛如绿色波浪中飞溅而起的无数点浪花。

‘浪花’急速飞溅而起,但这泼出去的‘浪花’却再也没有回去,而是朝着天空四处飞散,片刻间便都没了踪影,看这情形,‘浪花’们显然都是被波浪中什么东西吓到了。

小男孩看着竹林中那些鸟儿飞走,张大了双目,一副十分惊奇的模样,自顾说道:“哇!好多鸟儿。”突然间只觉得身子周围有些阴凉,连呼吸也开始不畅,只觉整个人似乎被什么东西压到了一样,沉重之极。

槐梧壮汉伸出右掌,搭在小男孩肩头上,小男孩身上的沉重之感登明消失,呼了一口气,自顾道:“好奇怪!怎么回事。”

血发汉子咯咯笑道:“这疯子,怎的老是这般,每到一处,非要搞出这么大声势。”

胡须大汉身子却是抖了抖,说道:“那疯子好可怕,人还未到,杀气竟已是这般浓厚。”语气之中似乎对那人十分忌惮。

突然之间,远处竹林之中一道黑光陡然间急窜而出,飞向半空,一晃之下变成一道黑色刀光。黑色刀光迎风狂涨,在一刹那间便涨到十余丈长,斜着从半空中急砍而下,砍到那竹林之上,只一晃之后黑色刀光便即消失不见。

但黑色刀光似乎不甘心这般便消失了,在消失之前非要拉上它接触过的所有青竹随它陪葬,既要消失,那便一同消失!

没错!只见此时的那片青色竹林已被分成两截,中间多出了一条一丈多宽的通道,通道十分笔直,但除了断竹残叶、跟地上的黑色泥土之外,再无一物。

突然间,只见通道尽头处一道十分膜糊的人影慢慢闪现而出,人影缓缓而行,片刻间却已出现在了竹林外。

只见来人身高约莫七尺,面冷如霜,横眉冷眼,唇方口正,长得甚是英挺,只是脸上却有一条十分明显的长疤,这道长疤从额头印堂中间沿着鼻尖一直到达下巴,刚好将这一张十分冷俊的脸分成了左右两边。

他右手中持着一把大刀,这大刀通体乌黑,刀面之上布满无数滴水滴状的白点,左腕之上戴着三个红色圆环,右腕之上亦是戴着三个圆环,不过却是黑色的。背上斜背着另一把刀柄红色的大刀。

这人方一出现,便将右手的大刀举到面前,左掌按到刀上,从刀柄处一直缓缓擦到刀尖,似乎是在欣赏刀面上的水滴白点,自顾对着黑色大刀说道:“千伤!”似乎是在叫这把大刀的名字。

黑色大刀却静沉沉的,在他手中一动不动,自是不可能回答他,只听得他又道:“你有多久没有出过刀鞘了,今日方一用你,我便觉得你十分高兴,激动!今日终于能好好打一场痛快的了,我跟你一样,全身的热血都在沸腾。”仿佛手中的大刀是有生命的一般,仿佛是一个无话不说的老朋友。

他一说完这话,便将刀一晃,轻轻将刀往地上一架,刀尖噗地一声,没入土中,深达数寸,刀身周围之处,一层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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