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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无剑-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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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知道它叫什么了。”

无言忙问道:“既然是蛊,那它叫什么。”

萧湘道:“我从来没见过这东西,但刚才想到了一段《蛊记》中的话,按照那段话所叙,这东西应该是叫做桑甚蛊。”

无言一听这名字,便联想到了桑甚,那是一种树,怎的树又关蛊什么事了?便道:“这东西叫桑甚蛊,关桑甚何事。”无言心想总不能无缘无故便叫桑甚蛊?

萧湘道:“这个其实很简单,因为这种蛊培育出来时,也就是幼虫时,长得如同桑叶,便是刚才那黑色桑叶了;成虫后,身体几经化茧,变得形似桑果,所以就叫桑甚蛊了。”

赵大山却问道:“你是说这黑色桑叶是被人培育出来的?”

萧湘道:“自然是了,这世间本无这等怪异之物,自是人所培育出来的。其实这蛊道十分复杂,要认真说起来,蛊是有分几种的,据我所知的却有两种:一种叫蛊虫,另一种却叫寄生蛊。

像白贤弟跟无言贤侄之前所见到的金蚕蛊虫和现下这桑甚蛊便属于寄生蛊,这种蛊有一个特点,它们本是蛊虫所产下的卵,这卵被人用秘术培育,然后用来寄生在活体之中,因此叫寄生蛊。这种蛊潜伏在活体中的时间有限,而且一但从活体中出来后,也就是它们死期快到了的时候,一旦出了活体最多只能活个一天左右。”

白旭听罢,道:“既是如此,那我们杀不杀这桑甚蛊都无关紧要了,倒是白费一番力气了。”

无言却道:“师叔,若是不杀它怎生安心,谁知它会往何处跑,这一天的时间也足够它祸害不知多少人了。”

赵大山点头,道:“贤侄所说甚是,此虫速度疾快,被咬者登时毙命,实是太可怕,哪怕其只有一天之命,不除之也必不安心。”

萧湘察看了一下身子,见自己浑身湿淋淋,裤前衣摆早已无影无踪,甚是狼籍,不禁摇头冷笑一声,似乎是在嘲笑自己,说道:“其实这事都怪我,我若是早些想将起来,我等也不会搞得如此狼狈了,我自己也不会搞成这般模样了。”

白旭道:“此话怎讲?”

萧湘道:“据书中所记,这桑甚蛊生性较为沉静,一般不主动出击,除非是自身受到威胁,若是我早想起来,那我等自可以慢慢思虑良策对付它,自不用像刚才那般急切,也不至于这般狼狈。”

赵大山望了望厅堂,只见桌椅四散,破缸、碎瓦、酒水满地,确实是一片狼籍,又见萧湘那般模样,便道:“萧贤弟,我叫个下人带你下去换套衣服,你全身淋了酒,得换身干衣,不然怕染了风寒。”

萧湘笑道:“赵兄也太小瞧我也!怎么说我都是练武之人,虽说书生一个,但身强体壮,淋了点酒便染上了风寒,蔫有此理。”

赵大山道:“萧贤弟所说自然有理,但一身湿淋淋的总是不舒服,再说你那衣服也已损破得不成样,还是换换为好。”

萧湘道:“倒也是,确实是挺不舒服的,这副样子走将出去给人瞧了免不了让人笑话。”

赵大山道:“哎!本来正饮得起兴,谁料突然出了这么个事,这下全搅和了,当真扫兴。”心道:“这厅堂现下已是乱七八糟,不宜待客。”便道:“厅中现下杂乱无章,我等不防移步,去前院坐坐,再行商议。”

无言等人自是无异议,几人便出了厅堂朝前院而去,萧湘便由下人引去换衣服了,厅中也自有下人们处理,这些自不用赵大山他们来操心。

前院离厅堂不远,几人行不过多久,便已到达,各自在一张石桌旁寻了坐位坐将下来。

赵大山方一坐下,便叹了口气,说道:“这些天来,我赵家庄接连死人,哎!我心甚忧。”

白旭道:“赵兄无需多虑,反正敌人这些天也会寻上来,到时我等联手处理了他便是了,此劫总会过去。”

无言却道:“师叔,那蛊估计也是那人所下,此人武功高强,有师叔、萧伯伯、赵伯伯联手,自是不怕;但此人又精于蛊术,这可不好对付。”

第112章 落叶青酒

赵大山忽然皱眉,双掌一拍,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事,道:“对了!我记起来了。”

白旭问道:“赵兄记起什么了?”

赵大山道:“我曾与一个人结过怨,那人一身服饰古怪,看起来像是西域那边的人,而精于蛊道者多出于西域,莫非是这人所为。”

白旭略一沉吟道:“原来赵兄还曾与这么个人结过怨,那多半是了。”

赵大山脸色微沉,说道:“只是这人与章才所说的那人相貌却是有着天壤之别,实是奇怪。”

无言道:“若是如此,要么便是章才所说那人亦会蛊术,要么便是赵伯伯所说那人也要来寻仇,若是后者……”摇了摇头,不再说下去。

赵大山脸色铁青,道:“若是后者,岂非雪上加霜。”

白旭却道:“现下毫无线索,便安心等着吧,是福是祸躲不过,无需忧虑。”

便在此时,萧湘已换了一身衣服,行将过来,在萧湘身后不远处却有两个汉子,这两个庄丁一个抱着两缸酒,一个端着四口大碗,这自是赵大山吩咐的了。

萧湘坐了下来,说道:“让你们久等了。”

白旭道:“不过片刻罢了,萧贤弟现下换了新装,人倒是精神多了。”

萧湘笑道:“这自是当然,比起那落汤鸡当然精神了。”

萧湘话音一转,对赵大山道:“赵兄,你庄中先是送信那汉子中了蛊虫,现下又是那章才中了桑甚蛊,接连有人中蛊,也不知其他人有没有中蛊,依我看切需堤防。”

赵大山一惊,心想:“此话有理,已有二人中蛊,蔫知会不会有第三人中蛊,谁知被人下了蛊的人有多少。”忙道:“我心中忧虑,竟是忘了这等紧要之处。”

萧湘从怀中掏出一片嘉草,道:“那寄生蛊潜伏于活体之中,一但俘化,便会出来,所以只要在寄生蛊俘化前将去除去,就并无大碍,这嘉草对一般的蛊虫皆有效果,可叫人去药铺买些来给庄中的人服下。”

那两个庄丁刚放下酒跟碗,正要撤去,赵大山忙吩咐道:“去传我令,叫管家取些银子去药店买些嘉草,让庄中每人皆服些。切记,每人皆要服!”

两个下人应了声是,便自行下去了。

萧湘接着道:“依我看,赵兄也得服,不可不防。”

赵大山笑了笑,道:“萧贤弟多虑了,那人若要在我身上下蛊,自要接近我,一接近我我岂有不发现之理。”

萧湘回道:“这下蛊之法有许多,像在人的饮食之中皆可下蛊,若他在你饮食之中下了蛊,你如何发现?”

白旭道:“萧兄此话甚对,这蛊便是因其太过隐秘,往往让人下了蛊自己却犹然不知,死得不明不白,故江湖中人才这般怕蛊。赵兄还是服下为好。”

赵大山点了点头,他虽坚信自己没有中蛊,但这关乎生死之事他倒也不敢马虎,道:“刚好酒已到,那我便和酒服下。”于是便揭开了一缸酒的酒封,倒了一碗酒。

无言向赵大山身前那碗酒望去,却见那酒呈青色、略带光泽,深吸一口气,略一沉吟,道:“这酒应该是落叶青酒。”

赵大山脸露赞赏之色,说道:“没错,正是落叶青酒,贤侄当真了不起。”

萧湘将手中嘉草扭成一团捏在掌中,伸到赵大山身前桌上那碗酒上空,运劲一捏,手上登时生出一滴滴草汁落到碗中。

赵大山端起那碗酒,一饮而尽,说道:“这混和了嘉草的落叶青酒,倒有些生涩。”

无言道:“落叶青酒原本略带甘甜,好的落叶青酒甜味更醇,且让我试下赵伯伯的落叶青酒如何。”边说边倒了一碗,端到嘴边品了一口,说道:“醇厚甘甜,清新爽口。好!”

赵大山道:“这落叶青酒虽是好,但最多算是上等酒,算不上真正的好酒,不过说起来也是一种甚为稀少的酒,这酒产于一个小部落,故而流出于世间的也很少。”

无言一听到这稀少二字,忽的想起那青光杯,心想:“赵伯伯既也是个爱酒之人,不防便让他瞧瞧这杯子。”从怀中掏出了青光杯,说道:“赵伯伯,说到这稀少,我手中这杯子正当得起这稀字,至于少字么,当换成奇字。”

赵大山听他如此说,便望向青光杯,只见这杯子青光闪闪,杯口如齿锯,问道:“你这杯子模样倒是怪,只是怎生奇法?”

无言道:“赵伯伯既然想知道,不防一试,倒杯酒进去喝喝。”将手中青光杯递给赵大山。

赵大山接到手中,入手一阵冰凉,便将杯子转动着不住打量,只觉这杯子材料甚为奇怪,好像是用木所做,杯口更奇,不禁咦了一声,道:“真是个怪杯,且让我试下到底有什么奇了。”

倒了一杯酒在青光杯中,瞧杯中望去,只见那落叶青酒水颜色变浅了些,凑到嘴边一饮而入,入口冰凉爽口,口感醇厚甘甜,只不过却比之前醇了些,更甜了不少。

赵大山也是个品酒行家,虽说醇甜只多了那么一点点,但他自也品得出,目光又投到杯子上,说道:“这酒一入杯,变得更好喝了。”对无言道:“确实是个奇杯。”

无言道:“赵伯伯所说没错,这能将酒变醇这点对于我们爱酒之人来说,那可是无比珍贵的。”

赵大山点点头,显然同意无言的说法,若是有一杯绝品好酒,再倒入酒杯之中,那滋味真是不敢想像了,所以说这酒杯对于爱酒之人确实是珍贵。

无言接着道:“这酒杯还有更为奇特的一点,它能化毒,不过这点我现在还不能太确定。”

赵大山、白旭、萧湘一听此话,脸上皆有动容。

萧湘问道:“你既说能化毒,又说不确定,此话怎讲。”

无言道:“之前我遇到有人卖酒,在酒中下了毒坑人钱,但我将酒倒入这杯子之中,那毒物竟显现凝结而出,沉入了杯底之中,所以我猜这杯子能解毒,只不过我只发现这么一次,所以还不能太确定。”

赵大山道:“既是这般,那倒简单,再找些毒药试试便好了。”

无言点了点头,道:“他日有空我定再试试,若它真能解毒,那可真是件宝物。”

赵大山见这杯子竟如此奇特,心中不禁喜爱,心道:“若有这么个杯子饮酒,那岂不是妙!不知无言贤侄却从何处得来,还有没有,不防一问。”便问无言道:“无言贤侄,容我问问,你这杯子有几个?却从何处得来。”

无言道:“我这杯子是一个面戴铁罩的老人家送与我的,刚得之不久,只此一个。至于这杯子有几个我便不知了,这得问那老人家了。”

赵大山心想:“无言贤侄也是爱酒之人,我若向他要此杯他决计不肯,再说我也不能夺人所爱,不防问问那老人是何人,到时去向那老人家要,或许还有也不一定。”便问:“那老人家却是何人?”

无言摇摇头,道:“我也不知他姓甚名谁,他说过这么一句话‘寻天机,有理行遍天下’”

赵大山略一沉思,道:“江湖中人常以一两术语形容那些绝顶高手,这句话莫非便是那人在江湖中的术语,只是这句话我却从没听过。”但他可不死心,便问萧湘跟白旭道:“贤弟你们可知。”

萧湘摇了摇头,白旭道:“我之前跟无言一起见过那人,不过却是不认识那老者,不过他武功却是奇高。”

赵大山摇了摇头,又望了望手中的青光杯,叹了一声,道:“我本来还想去向那老者求个,连他名号都不知道,却不知到何处去寻了,看来是我与此物无缘。”说罢将青光杯递给了无言。

无言伸手接过,藏入了怀中。他虽知赵大山喜欢此杯,但自己却也甚喜欢,简直如同一块心头肉,自己怎么可能忍心割下来给赵大山。

赵大山笑道:“来!不说这些了,喝酒。”正要去倒酒,忽觉肚子十分不舒服,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只觉想吐,便将头转向身后。

“哇!”的一声,赵大山从嘴中吐出了一口酒,洒到了地上。

白旭、无言两人见他突然这般,均觉奇怪,怎的突然间就不舒服了。

萧湘却是脸有喜色,猛地站起了身来,走到赵大山身旁,朝地上望去,只见得赵大山所吐酒水之中有一颗白色的小圆球,如同棋子那般大,笑道:“赵兄,甚幸!甚幸!这蛊毒吐了出来了。”

赵大兄脸色略变苍白,望着地上的白色圆球,道:“想不到我竟也中了蛊,多亏刚才饮了嘉草酒水,不然……”说至此处便停下不说了,他简直不敢想像,这蛊虫会让自己怎么死。

白旭跟无言此时也站起身来观望那蛊卵,既替赵大山欣喜,又甚惊心,这等邪物,实是令人可恐。

萧湘道:“幸好这卵尚未俘出,真是万幸,否且神仙也救不了。”

赵大山拍了拍胸膛,心有余悸,道:“还好听了萧贤弟的话饮了嘉草酒水,只是这蛊卵这般大,那敌人是如何将它弄到我身体中,我却毫无察觉。”

萧湘道:“这蛊卵原本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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