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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楚领队手中仅余的两支箭都拿了起来,道:“本小姐就偏不信了,提高些难度,试下两剑齐射。”将两把箭都搭在了弦上,拉了个满弓,瞄着无言,道:“你放心,本小姐定会瞄准,就算本小姐失了手,你最多也就是个伤残,断断不会死。”
无言笑道:“伤残也好,我下半辈子便由你负责照顾,有个人伺候还是不错的。”无言脸上虽满是笑意,但其实他心中也是略有不安,必竟现下有丧命之忧,虽料赵家小姐不敢伤他,但赵家小姐箭术到什么地步,他却是一无所知,蔫知她不会失手。
赵家小姐闭起左眼,瞄了片刻,手中弓弦一松,两支长箭齐齐呼啸而去。
无言心想听天由命了,本想闭起双眼不去看,但又想若是闭起双眼,岂不让赵家小姐取笑他怕死了,便睁大了双眼盯着两道红光。
两道红光眨眼而至,砰砰两声响。无言睁大眼睛向头顶望去,只见两把带着箭羽的箭杆插在了自己头顶之上,几乎并在了一起,情知无恙,暗松一口气。
赵家小姐道:“你还真是幸运,这两剑倒挺准,胆子倒是不小,本小姐还以为你会吓得尿裤子呢。”
无言道:“赵姑娘,你可称心了?可如意了?玩够了便放开我,不然我等下真尿裤子可得薰死你了。”
赵家小姐道:“你急什么,等下有你好受的,本小姐兴头才刚上来,哪有这么快玩够。”
无言望向头顶的箭杆,啧啧道:“赵姑娘好箭呀!赵姑娘真是谦虚了,还说什么箭法不熟,这箭好你箭术也十分不错,真是精准之极。看来姑娘平时好练这射箭之术了。”
赵家小姐目露精光,似乎有些得意,道:“哼!你倒是有眼光。”
无言自从与赵家小姐见面以来从来对她都是冷嘲热讽的,却突然间夸起她来,她还道是无言被她吓到了怕了他,这才说起她好话,估计是想求自己放过他一马了,心中自然得意。
无言缓缓说道:“我也是现下才知道,真是有眼无珠。”
青儿冷笑道:“怎么?不装好汉了,怕了就向我们家小姐求饶。”
无言道:“我以前还道你家小姐只有二好:一好遮面幕,二好耍长鞭,殊不知你家小姐原来还有这第三好,这第三好竟是好射,怪不得把我扒得精光。”
“你……”赵家小姐一听此话,登时怒不可遏,快步走到无言身前,啪地一下便打了无言一个大耳光,这一下用力颇重,只打得无言脸上火辣辣的一阵疼痛,头晕眼花。
无言却凌然不惧,笑道:“赵姑娘你可真是疼我,其实你若是看上我便说就是了,看在赵庄主的面子上,你若再把性子改改,我倒还是可以考虑考虑的,何必如此。”
朝赵家小姐望去,只见她未被面幕遮住的肌肤晶莹如玉,皓白如雪,一对柳月弯眉,一双眼睛圆亮水灵,之前与她相斗之时倒没注意看她长相如何,现下她走近自己,这么一瞧,心想:“她就算不是个绝色美人,也决非自己常说的丑八怪。”
赵家小姐冷哼一声,恶狠狠道:“你好大胆子,三番五次讨本小姐嘴头便宜。”转身便朝楚领队走去,向石门内通道一指,道:“去给我把那条长鞭拿来。”
楚领队走进石门,片刻即回,走出石门之时手中已是握着一条圈成几圈的红色长鞭,瞧她手中的长鞭样式,跟之前被无言削掉的长鞭却是一模一样。
楚领队将红色长鞭递给赵家小姐。赵家小姐接过长鞭运劲便是一抖,手中一捆鞭圈一晃之下变成了一条,虚击在了半空之中,发出几声啪啪声响。
赵家小姐道:“你之前削坏本小姐的长鞭,现下本小姐便来报报这个仇,让这长鞭讨回个公道。”
无言道:“姑娘手中的鞭是什么鞭?是牛鞭还是虎鞭,那可好得紧,对在下来说可是大补之物。”
赵家小姐冷哼一声,道:“你便接着耍嘴皮子,你越是说本小姐等下就打得更用力,让你好好尝尝皮肉之苦。”
又道:“现下本小姐就告诉你本小姐为何叫人扒光你上衣,那是因为本小姐想看看长鞭打在你身上的鞭痕,若是隔着衣物打,不仅疼痛感有所减少,还碍着本小姐观赏,愈是看到你身上的伤越多,本小姐便越发消气。”
无言道:“你最好便将我打死,不然等本少侠脱了身,定要你知道厉害。”
第122章 鞭打
赵家小姐笑道:“本小姐只管打,你若是皮厚的话自然就不会死,这得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青儿插嘴道:“小姐,依我看你最好抽他的脸皮,他的脸皮甚是厚。”
无言倒还真怕她打脸,叫道:“好!你就打我的脸,打的越多越是明显,也好让赵庄主看看。”
赵家小姐道:“本小姐才不怕,你到时便跟我爹爹哭诉去,‘呜呜呜,赵庄主你要替我主持公道,你们家小姐欺负我,把我打成了个猪头,你一定要替我作主呀。’”
无言知她如此讥讽,是要激自己,但他其实也没想过要找赵大山告状,之前所说的话自然全是吓唬这赵家小姐的了,便怒道:“哭哭啼啼那是你们女儿家的本事,我可不会,我们之间的事,自当自己解决。”
赵家小姐心中一喜,她倒还真有那么一丁点顾忌,她叫下人扒无言的上衣来鞭打,其实就是为了不让鞭打的伤痕暴露,说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说话不算数是王八。”
无言哼了一声,并不答她。赵家小姐打量着无言,忽道:“他的脸皮厚我越是不打,我偏要打他皮薄的地方,不然岂不便宜了他。”手中长鞭一甩,啪的一下便打在了无言身上,登时在无言胸侧下一条几寸长的红疤。
无言只觉身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但他却不肯在赵家小姐面前显露了怯态,咬紧牙关忍着,脸上表情犹然十分淡然。
赵家小姐见他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越是生气,手中红鞭一阵急扫,连打了他三下,停下手来说道:“怎样,这鞭子的滋味可好?你服了没,乖乖说服了本小姐,然后敬三杯酒磕三个响头,我就放过你。”
无言笑道:“看来你这疯婆娘估计是没吃饭,一点力气都没有,这是在给我搔痒么?”
赵家小姐咬牙道:“好!我叫你嘴硬。”手中长鞭狠狠一甩,又是啪的一下打在了无言身上。
无言懒洋洋道:“想不到赵姑娘还有这一手,竟能以鞭为人推拿,这力道把握得可真是精准,打得我浑身暖洋洋的,十分舒爽。”
赵家小姐道:“那本小姐就好好让你舒爽。”扬起长鞭便要再打。
无言笑道:“现在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许多人都巴不得有钱有势了,原来给人伺候的感觉这般好,真是怪不得。”他这么一说,赵家小姐倒成了伺候她的下人了。
赵家小姐的手腕不禁一顿,打在半空中的长鞭也是微微一顿,鞭身一软之下便垂落到了石板上。
旁边青儿说道:“小姐,打这种混账家伙又何劳你动手,岂不是白白费了小姐的气力,不如就由我来替小姐收拾他,小姐你就在一旁好好看着就是了。”
赵家小姐点了点头,她原意是自己亲自打无言,方才消心中之气,但又不想‘伺候’无言成为他的下人,反正青儿打也是一般,自己倒省了些气力,何乐而不为,便将手中红鞭递给青儿,道:“等我吩咐了再打,本小姐要好好欣赏。”
青儿接过赵家小姐手中长鞭,点头应了声是,心中自是十分得意。无言之前几次讥讽她,她心中自是怀怨,她是赵家小姐的心腹,在这赵家庄下人们对她说话都是客客气气的,又有几人敢出言辱她。
在她心中,无言不过是个混小子罢了,岂能受无言的气,之前尚顾忌无言向赵庄主告状,现下有自家小姐的受命,再也无所顾忌,心中想到终于可以出口恶气,自是十分高兴的,提着长鞭盯着无言,脸露笑意。
赵家小姐却是行到秋千架旁,坐在了秋千上,双手握住了绳索。垂首站在秋千架旁的两个小婢伸手握住了垂绳,轻轻向前一摇,秋千一荡之下便带着赵家小姐向前晃去,又荡了回来,反复来来去去。
赵家小姐说道:“给我打,叫他嘴硬。”
青儿点了点头,手中红鞭一甩,便狠狠打在了无言身上,提手一抖,长鞭向后一甩,在她手臂向前一抡之后鞭身又是狠狠打在了无言身上。
不过片刻,无言身上已留下七八道红疤,但他显得十分惬然,笑道:“不错,看来你家小姐待你到是不错,倒是把你得挺有气力的,比你家小姐有力,不过火候还是不够。”
青儿冷哼道:“那我便加把气力,满足公子爷的要求。”正待再打,却听得赵家小姐道:“青儿,莫打了。”
青儿不明其意,但还是立刻收起了手中长鞭,道:“小姐,可不能便宜了他,这家伙既然倔,咱便打到他服为止,看他能撑到什么时候。”
赵家小姐却道:“这般打下去,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我想到了个更好的法子。”身子轻轻向下一蹭,垂在秋千下的双脚探到了石板上,秋千去势不衰,带着她的双脚向后摇晃而去,但被她的双脚在地板上这么一拖之下势道便缓了下来,片刻后停止了摇晃。
赵家小姐向旁首一个小婢轻轻一招手。那小婢会意,低头凑到赵家小姐脸边。
赵家小姐凑到小婢耳边,也不知她在嘀咕些什么,那小婢突然点了点头,走到树桩旁拿起了上面的碗,端着碗便朝石门中进去了。
片刻后小婢又从石门中走了出来,手中依旧端着一口瓷碗,只不过瓷碗中已是装着半碗红色的粉末,粉末中还夹杂着一粒粒白色的小颗粒,却不知是什么东西。
小婢端着这一碗东西行到了树桩旁,将手中瓷碗放到了桩面上,抱起放在桩面上的那一缸酒,朝瓷碗中倒了七八分,然后又将瓷碗端了起来,轻轻摇晃着,将酒水与那红白色粉末摇均匀,身子一转便走到青儿身边停了下来。
赵家小姐对无言说道:“你不是喜欢酒么,本小姐叫人拿来了番椒末,混上酒水让你尝尝鲜。”
无言道:“你好意我倒是心领了,不过这酒可是最重味道,你如此胡搞定然难喝的要死,还是你自己喝吧。”
赵家小姐咯咯一笑,道:“本小姐最是大度,可不强人所难,你不喝就算了。不过本小姐好意叫人混了这番椒酒,可不能浪费了,定要把它用掉。”对那小婢道:“把番椒酒水涂抹到他伤疤上。”
无言一听这话,心中一凉,怒道:“疯婆娘,你可莫乱来,这可是要人命的。”
赵家小姐笑道:“怎么怕了么,若是怕了便跟本小姐说服了,乖乖照着本小姐说的话做。”
无言冷哼道:“你莫休想。”心中骂道:“这疯婆娘,好狠的心。”
赵家小姐朝那小婢抛了个眼神。
小婢端着番椒酒走到无言跟前,碗刚临到无言身侧,无言便觉一股辛辣之味扑鼻而来,刺激得鼻子十分难受,鼻子闻着尚觉不好受,若是撒到疤口上,无闻简直不敢想像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痛苦。
正自心忧之际,忽听得那青儿喝道:“慢着。”目光射到无言胸口上的那一道剑疤之上,说道:“鞭痕只不过是损伤了他点皮罢了,洒番椒水虽然有用却不够劲道。”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手中长鞭突然一抖,对着无言扫了过去,啪的一声响,这一鞭正打在了无言胸口处剑疤之上。
这一道剑疤原本是在林中为那青衣女子所伤,后来伤疤又被好玩用剑柄撞裂,无言来赵家庄的途中擦了些药,因此才止血不久罢了,现下被青儿长鞭这么一打,伤口登时又裂了开来,鲜血泊泊直流了下来。
青儿指着无言流血的伤口,道:“多洒些在他这道伤口上。”
小婢点了点头,将手中瓷碗凑到无言左胸侧肌肤上。瓷碗在她轻轻一侧之下,碗中番椒水便朝无言身上流去。
无言只觉身上一股焦灼感夹杂着疼痛感陡然袭来,十分的难受,但还是咬紧牙关忍住了。
那小婢边倒边移手腕,酒碗也跟着缓缓向无言胸右侧移动,移到无言流血的剑疤上之时,小婢将碗向上一提,碗口一侧之下碗中剩余的番椒水登时一股脑倾注而下,朝无言剑疤洒去。
无言只觉疤口处一股剧痛混杂着烧灼感强烈袭来,其他被番椒水浇到的鞭疤反倒没了感觉了。
不是不痛!而是剑疤处的疼痛感实在是太过强烈,已经将其他地方的疼痛全都掩盖掉了,让他没了感觉。这一下就如同被人拿着一把尖刀,突然插入了心脏中一样,这是一种撕心裂肺般的疼痛,痛得五脏六俯好似都要碎了,忽然脑袋一阵昏黑,便即晕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觉脸上又是一阵冰凉,悠悠转醒,第一眼便所见便是那赵家小姐晃着双脚在秋千上荡来荡去的,心想:“把我折磨成这般,她竟然还如此悠然,这疯婆娘真是恶毒。”
第123章 三可拜得
无言只觉上身还有稍许火辣辣般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