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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点点头,道:“快说快说,我最喜欢听你们这些个小情人的事了。”
无言缓缓说道:“我跟我这妹子那是一次偶然相遇,彼此一见钟情,从此天涯海角,海枯石烂,誓要永不分离。”心中却想:“老天,这等肉麻的话我竟也说得出口。没事!你只要将这话中的妹子当成玉琳师姐便是了。”接着道:“谁料后来又有一个叫无雀的老女人看上我了。”
其实无言本来望到地上的楚领队,便想随意拿楚领队充数,但又想:“他最恨别的拆散有情人,我若说这人是楚领队,恐怕他要下杀手,岂不是害了她,我需得说个与我不相关的人。”一时想不到什么人,刚好想起来无雀,遂想:“这无雀倒做了不少恶事,便拿她来充当了,兴许日后她倒莓透顶遇上了这人被他所杀,那正是借他手除了一害,何乐不为。”
好吃打断他的话,道:“什么?你所说的无雀可是无行帮四圣之一,若是她的话,起码都有三十几岁了,怎会看上你这么个小子?”
无言回道:“好吃兄此言差矣,岂不闻老牛吃嫩草,谁不爱吃鲜。那洛家庄那洛老头年近七十,娶个小妾才十几岁;那青蓬山花心老太婆最爱年青小生,一年不知抢了多少个年青小生上山服侍她,无雀看上我,又有什么稀奇了?你说是也不是?”
好吃点点头,道:“倒也有理,你不说我还当真不知,想不到那无雀竟是这等剑人。”
无言接着道:“我对我这妹子一往情深,又如何能移情别恋,自然毫不理睬她,谁料她竟使奸计,让我这妹子误以为我在外粘花惹草,她一气之下便跑到这赵家庄投靠她堂姊妹。她堂姊妹最恨负心人,听了此事岂能善罢甘休,便想替我这妹子讨个公道,便要派人杀了我,刚好那时我却被好玩兄所救,后来好玩兄被赫老头带走,我心想我虽无力相救好玩兄,但总不能这般没义气,任好玩兄身陷险境,便要追上去,便在这时我这妹子的堂姊妹突然又杀到,将我劫到这赵家庄来。”
叹了一声,这才接着道:“她竟要我妹子当着她的面亲手用剑杀了我,我妹子虽以为我负了她,但她对我痴心之极,又怎忍心杀害我,自然是下不了手了。这些日子来她以为我移情别恋,只觉人生没了味道,日日为情所折磨,竟是心力交瘁,晕倒在了我怀中。我见她朝我怀中晕倒了下来,自是紧紧抱着她,这些日子与她两地分离,不知有多久未曾这般抱着她,现下能将她抱在怀中,我自是欢天喜地,但又担心她的身子,便在这又惊又喜之际,却被人点了穴道。”低头见赵家小姐还未醒来,松了一口气,道:“事情便是这般了。”
好吃点点头,指着青儿,道:“哼!怪不得这剑人说喜欢拆散有情人,原来是这般,这帮剑人真是死有余辜。”大声问道:“你妹子她的姊妹现下却在哪里?”指着地上的楚领队,道:“是她么?”
无言心道:“我若说是楚领队,恐怕害了她性命,但我若不说是她,此人扬言要杀光赵家庄中的人,只怕楚领队亦难逃一死,现下唯有一试了。”便道:“正是她。”
好吃点点头,道:“那好得紧,竟敢乱拆有情人,我便替你出一口气,这就杀了她。”目中一道杀气一闪而过。
无言喝道:“且慢!好吃兄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你直说便是了,却为何非要硬生生拆散我跟我妹子?”
好吃一头雾水,道:“你胡说什么,我这是帮你们,怎么成了拆散你们了,你这人真不识好殆。”
无言道:“我这妹子跟她堂姊妹如同亲姐妹一般,两人感情深厚,你若杀了她堂姊妹,她却以为是我杀了她堂姊妹,到底岂不是旧结未解再添新结?你这不是硬生生要来拆散我们么。”
好吃微一细思,才道:“这倒也是,不过这容易得紧,我杀了她再跟你这小情人说是我杀的不就是了,那她便不会怪到你头上了。”
无言道:“不行!不行!好吃兄有所不知,我这妹子是个死脑筋,只要她堂姊妹一死,她定然以为我怨恨她堂姊妹,故而请你杀了她,无论我如何辩驳,她定然不信,到时她悲愤之下只怕做出什么傻事来,定会杀了我再行自尽,你这不是要拆散我们么?其实她堂姊妹也是个痴情之人,我问好吃兄,我若是个负情之人,你杀我不杀?”
好吃登时回道:“当然杀,留你个负心人有何用!”此话毫不迟疑,斩钉截铁。
无言道:“好!这便对了,她堂姊妹误以为我是个负心人,便跟好吃兄一般,想要杀了我,这自不是她的错。我话已到此,好吃兄若硬是要拆散我们这对有情人,那我也无可奈何,只能只天由命了。“
好吃沉吟了好一会儿,叹道:“罢了罢了!算她走运,不杀她便是了。”又道:“我帮你解了穴道,你带着你这小情人,快快离开这赵家庄,等下我要大开杀戒了。”
忽的腾身从钟顶落了下来,走到两个跟前,忽的眉头一皱,望了望两人脚下,道:“不对!”从赵家小姐腰间唰的一声拔出她的长剑,道:“你不是说她堂姊妹要她亲手拿剑杀了你么,怎的她的剑还在剑鞘之中?而且你们脚下附近并未有剑,那么自不是她拿其它的剑了,显然她并没有拿过剑!”
不待无言回话,又自顾啧啧道:“笨!瞧瞧我,看来你妹子应该是拿剑要杀你却又下不了手,于是回剑入鞘,转身要走,刚好昏倒。”他边说边做,说到昏倒这两字之时,竟真是背朝两人倒了下来。
无言暗叫苦也:“他如此肥壮,这要是倒下来还不得成了他的席垫了。”
眼看那人就要倒下来,身子突然一顿之下却斜斜立定,竟是稳如泰山,不动分毫,忽的一个转身,顺势挽了个剑花,将手中长剑唰的一声插回赵家小姐腰间剑鞘。他虽身子肥壮,但这几下动作流畅自如,身形飘逸,倒煞是好看。
好吃望着赵家小姐,点了点头,自顾道:“是了!我猜的应该没错,她这般背靠着你,跟我所想一模一样。”
无言忙应道:“好吃兄好生了得,在下佩服之极,好吃兄竟是如临其境,演示的分毫不差。”
好吃脸有得意之色,道:“那是当然了,我是什么人,酒庄四好的老大,不就猜猜当时情景,这点小事也能难得倒我么。”
便在这时,好吃突然“咦!”的一声,道:“你这小情人好像醒了。”
无言心下一惊,心下叫苦:“他解了我穴道便要离开这练剑阁了,好不容易能脱离虎口,你怎的在这时候醒,真是会选时候。”低头朝赵家小姐的脸望去,只见她双目间的细缝渐张渐大,果是醒转过来了。
赵家小姐缓缓睁开双眼,只觉眼前迷蒙一片,脑头沉重,微微生疼,又觉身子湿粘粘的,十分不舒服,后背似乎贴在什么物事之上,这物事上竟有一丝丝温暖,这温暖隔着一片冰凉湿滑传递到了她后背之上,只觉又是暖和又是冰凉,腰身上跟脖颈间十分不舒服,似乎有什么东西架着。
于是甩甩头,头脑中的沉重之感渐渐逝去,双眼前的迷迷蒙蒙也缓缓消散,只觉得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清晰,入眼的竟是一个胖子,这胖子笑眯眯望着自己,心下一惊:“怎么回事?这人是谁?”朝自己身上望去,只见得两只粗壮的手臂分别拢在自己腰间跟脖颈处,看样子似乎是个男子的手臂,更是惊慌失色,双手抓住这两只手臂,拉扯而开,随即挺身跃起,落到旁侧。
朝自己原先方位望去,只见得无言双手大张,呆立在那里,心道:“刚才是这混账家伙抱着我,天啊!竟敢这般占我便宜,我……我……”怒不可遏,上前几步,右掌一举,啪的一声便在无言右脸颊上狠狠甩了个耳光,这一下力道之大,直打得无言耳中嗡嗡作响,只觉眼前金星乱舞,呆立的身子差点便倒了下去。
第135章 斗
无言脸上火辣辣一阵疼,心中却想:“这一掌力道竟如此之大,看来她被我所封的穴道却是解开了。奇怪,以她的内力决不能在昏睡前解开穴道,而她现下方才醒将过来,连片刻都未曾缓上一缓,怎的穴道解开了?”
无言却又哪知,原来赵家小姐的寒症一发作起来,寒气深入五脏六腑,经络穴道亦不能幸。寒气冲入经络穴道,故而冻得她通身僵硬,得弹不得,但却也因这冲入的寒气,冲破了她‘气海’与‘命门’两穴间的阻碍,反助她解了穴道,她寒气一消,气力自回了。
无言脸上的疼痛劲犹未缓过来,赵家小姐手掌一抬之下便即又往无言脸上扫来。无言心下只暗暗叫苦,身子又动弹不得,却
又哪里能躲得开,只能任她打了。
哪知赵家小姐掌至半途,蓦然一顿竟是生生停住了,突然双手捂肚,似是作呕,‘哇’的一声,竟从嘴中吐出一粒棋子般大小的金色小球,这金色小球一落到石板之上,稍稍滚动了几下便即不动了。
无言一见此景,登想:“这东西这般模样,跟赵伯伯吐出来的那蛊卵甚为相似,只是颜色不同,分明便是蛊卵。看来赵家小姐也中了蛊毒!不过她好像没服过嘉草,却怎的将蛊卵逼出来了?”
其实这也是赵家小姐体内寒症的功劳了,这虫卵一入人体,便会紧紧粘在人体之中。赵家小姐平日间寒症一发作便即服药,因此寒气并未在体内扩散,但这一次却是不同,她被无言点了丹田要穴受制于他,却没能及时服药,因此寒气扩生到她体内,却将这藏身在她体内的蛊卵生生给冻死了,蛊卵一死当即从她体内脱落,被她吐了出来,要说起来,却也有无言的一份功劳。
赵家小姐盯着地上的金色小球,秀眉微蹙,大是惊讶:“这是什么东西,怎的我会吐出这东西来?”
只听好吃“咦!”的一声,望着地上的金色小球,啧啧道:“这是蛊卵!瞧这颜色似乎是极为厉害的蛊类,小姑娘你被人下了蛊了。”
无言见好吃一脸惊疑之色,又如此说法,寻思:“看来这蛊却不是他下的了。”
赵家小姐方一醒将过来,却只顾着打无言,反倒没在意周围动静,此时一听得自己旁侧有人说话之声,也顾不得地上的金色小球,登时朝好玩望去,却见是个陌生人,登时喝道:“你是什么人?怎的会在我这练剑阁中?”
好吃笑眯眯道:“我是酒庄四好老大好吃,小姑娘你的小命可真大,我瞧地上那蛊卵似乎已是成熟,显然卵中的蛊虫不久便要破卵而出,却在这关头被你吐出来了,你怎么办到的?”
赵家小姐倒是听闻蛊的名头,听好吃说自己所吐的是蛊卵,心下一惊,可自己也是满腹疑惑,却又如何回答他,心道:“我怎会给人下了蛊,这到底怎么回事?酒庄四好又是什么人,我从没听过,还有那混账家伙好像被人点了穴,难不成也是眼前这人所做?”道:“你闯入我这练剑阁中作甚?”
话一说罢,隐隐约约又觉哪里不对,似乎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忽想:“他怎么闯进来的,护卫们拦不住他么?”一想到护卫,心下一凛:“青儿楚领队她么人呢?”便向四周微一扫视,却见得楚领队倒在地上;远处还有四名红衣护卫也倒在地上,身插长剑;青儿则是倒在自己旁侧方向不远处,脑袋下一滩浓血,登时惊呼道:“怎么回事!”于是纵身一跃之下便到了青儿身旁,只见得青儿双目紧闭,脸上满是鲜血,俯身弯腰伸手去探她鼻息,一探之间发觉已无一丝气息,显然已是气绝。
练剑阁中无缘无故多出了这么一个陌生人,自己的护卫奴婢又皆惨死,不是这陌生人所为,却是何人所为?
赵家小姐这一下不用多想便料定是这陌生人行的凶,手掌登时按到腰侧剑柄之上,唰的一声拔出长剑,剑尖向好吃一指,高声怒喝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杀我奴婢。”
好吃道:“小姑娘,我这是在帮你,这些人想要拆散你们这对有情人,那都该死。”
赵家不姐又哪里听得懂他这些话,只觉这人语无论次,又何需跟他多言,当下长剑一挺,便向好吃刺去。
她这一出手,使的却是她的拿手剑法听风隐剑当中一招‘且听风吟’长剑一出之间,剑身登时急剧颤动,风声隐隐作响,剑尖直取好吃心口,却是一招狠辣的杀招。
好吃见她挺剑而来,却不出手,挺身向后便退,喝道:“小姑娘,你真不识好殆,怎的我帮你们,你不感激也就罢了,却对我出手。”
赵家小姐挺剑追上,道:“胆敢杀我心腹,还在这说风凉话,本小姐要你偿命。”
好吃道:“什么你的心腹,这不是你堂姊妹的下人们,怎么成了你的了?”
赵家小姐只觉这人说话不着边际,尽说些人听不懂的话,干脆置之不答,唰唰唰又是三剑。
好吃一一避过,追问道:“不是么?”
赵家小姐哼了一声,喝道:“纳命来!”纵身上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