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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秦然卑躬屈膝。秦然感慨于江玉娘爱女之心,心想如果换做任何一位母亲,恐怕都会像江玉娘一样护女心切。
“娘,你不需要向他道歉!姓秦的,一人做事一人当,我知道以前找了你不少麻烦,如果你要报复,就报复我一个人好了!”
江玉娘赶忙拉住江晓月,两母女在秦然面前争相承担责任,好像秦然要把她们怎么样似的。
“喂喂,你们别把我当成穷凶极恶之人行不行?我又没说要怪你们。”秦然翻了个白眼,有必要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吗?
“多谢秦公子宽容大量,以后您要是用得着我们江家的,尽管开口,玉娘一定尽力为您办到!”
江玉娘如此客气,弄得秦然倒是不好意思了。江家是制造兵器的大户,以后要是需要什么刀啊、剑啊的,倒是可以去要一把。
对了!秦然忽然想起自己对手中这把长剑的来历一直没有头绪,江玉娘对此在行,或许能看出什么线索。
“江夫人,我现在就有件事需要你的帮助。”秦然将手中的长剑递给江玉娘,因为还不知道这把剑的真实来历,所以秦然不敢贸然将长剑的背景告诉他人,“您看看这把剑,能不能看出点问题。”
江玉娘将长剑接过去,从看到剑鞘的那一刻便满脸震惊,在将剑身拔出来之时,更是难以置信。在仔仔细细地观察了许久之后,江玉娘才缓缓吐出一句话。
“这把剑,是我们江家所铸。”
第111章 无封剑谱的真相
“是你你……你们江家铸的?”
实际上,秦然不过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去问了一句,并未怀揣多少希望,却没想到获得了一个这么大的线索,而这一线索也让秦然开始有针对性的思索起来。
“是的,我们江家所铸长剑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剑身薄且锋利,但不失硬度,剑柄上的纹路也是我们江家特有的,再看这精细的做工,便可以判断不是仿冒品。”江玉娘解释道。
“江夫人,你知道这把剑……给了谁吗?”秦然紧张地咽了口唾沫,他声音颤抖,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着,似乎感觉到自己正一步步地迈向真相。
然而江玉娘却皱起眉,摇摇头,有些无奈地回道:“这把剑的年岁应该很久了,甚至在这把剑铸成之时,我都还没有出生,所以我也不知道这把剑给了谁。”
刚有一点希望却又被打击,秦然难掩失望之色。不过想想也是,如果这把剑是自己爷爷的,那么年岁怎么也得四十年以上了,当时江玉娘都没嫁进江家,怎么会知道这把剑的主人呢?
似乎是觉得没有帮到秦然,江玉娘有点愧疚地道:“秦公子请勿灰心,这把剑做工精良,想必是一位大人物订做的。不知公子是从何处得来的这把剑,能否告诉玉娘?”
既然秦然询问这把剑最初的主人,那么他一定是从什么地方得到的。江玉娘想从长剑的来历着手,猜测长剑主人的身份,毕竟如此精致的长剑,一定会有个配得上它的主人,要么是地位显赫的门派掌门,要么是财力雄厚的一方富豪。
秦然不能将自己家的背景说出来,于是只能支支吾吾地答道:“呃……是我在半路上无意中捡到的……”
江玉娘善于察言观色,她见秦然眼神闪烁不定,便知对方有难言之隐,自己也就没有再追问。
“娘,像这么精致的长剑,恐怕咱们家也出得不多,《兵器谱》上会不会有记载?”
江晓月无意中的一句话让江玉娘眼前一亮,也让秦然重新燃起了希望。
“江夫人,这《兵器谱》是什么东西?”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兵器谱》只不过是一本记录册,上面记的是近百年来我们江家为委托人锻造的兵器详情,当然,那些都是江家制造的最极品兵器,从最开始到现在,已有数百件。看这把剑的做工,应该足以收录进《兵器谱》中,只要我们能从《兵器谱》中找到这把剑,就能查到是谁委托铸造的。”
听完江玉娘的解释,秦然心中为之一振,失望之情荡然无存。他兴奋地接过长剑,心想也许只要去苏州一趟,便能将所有的秘密通通解开!
“江夫人,你们什么时候回苏州?”秦然急切地问道。
江玉娘明白秦然是急着想对照一下《兵器谱》上的长剑,好弄明白这把剑最初的主人到底是谁,她也不知秦然是从哪里弄到的这把剑,但既然她对秦然有愧,帮这点忙还是义不容辞的。
“大会结束以后吧,我们母女出来也一个多月了,得尽快回家处理事务。”
之前江玉娘误会了秦然,以为猎人谷外埋伏着云巫剑派的伏兵,才没敢贸然出谷,现在误会解除,江玉娘便可以放心地带江晓月回家。
“对了秦公子,玉娘还有个不情之请。”
江玉娘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开口,秦然得知长剑的线索,心情大好,对江玉娘和江晓月也没了过去的怨念,反倒是充满了对江玉娘无私母爱的敬佩。
“江夫人,您可帮了我一个大忙,别客气,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是这样的,晓月三年前的确是去云巫山偷了《摧心剑谱》,这事不怪她,是我让她去偷的。”
说到这里,旁边的江晓月突然争辩道:“娘,明明是我自己……”
“晓月!”江玉娘大声喝止了江晓月,后者一脸不情愿地把话又咽了回去。
秦然一看便知是江晓月未经江玉娘同意,自己擅闯云巫山的。云巫山戒备森严,守卫重重,独自擅闯危险至极,江玉娘怎么可能让爱女去冒险?而事实也的确如此,若不是当时江玉娘突然出现救走了江晓月,恐怕后者早在三年前就已经死于傅天之手,香消玉殒了。
“晓月虽成功偷得剑谱,但被朱雀堂掌座玉青子发现,他将晓月打伤,欲夺回剑谱。还好当时我及时赶到,将晓月救出,但不幸的是在逃走的途中,我们不慎遗落了剑谱,后来再回去找,也没有找到。”
《摧心剑谱》丢了?秦然的脸色忽然变得古怪起来,他将后来的事情稍加联想,得出了一个令他惊骇异常的结论。
剑谱……遗失……捡到……
难道我捡到并且练完的这本无封剑谱就是曾经引发整个武林的争夺,造成无数江湖悲剧的旷世奇书《摧心剑谱》?
秦然下意识地摸了摸怀里的无封剑谱,过去的他是一个无法施展剑气的废柴,然而自从练了剑谱上的心法之后,在短短的三年时间里,他不但学会了施展剑气,还连升三级,甚至早早领悟了剑气出鞘,这本剑谱可以说是改变了他的一生。原来这本剑谱便是《摧心剑谱》,那么一切都说得通了,秦然还以为自己是突然开窍,变成了剑道天才,原来都是得益于这本旷世剑谱。
“秦公子,你没事吧?”
江玉娘唤了秦然一声,后者才从惊骇中恢复过来。既然江晓月会冒着生命危险去山上偷书,便说明她们母女对这本剑谱有着极其强烈的追求,想想也是,这么一本旷世剑谱,任谁得知了消息都会拼命抢夺的,三年前欧阳林不也是接到了一位神秘人的委托而来云巫山“借阅”剑谱的吗?不过,在得知了自己身怀《摧心剑谱》之后,秦然心想今后更不能对别人说起,否则必定引来杀身之祸。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秦然决定还是偷偷找个地方把剑谱藏起来,再也不要让它出现在江湖上,省得大家争来争去,互相残杀,而自己练了《摧心剑谱》心法的事,也绝不能泄露出去。
“江夫人,大会都开始了,咱们还是快点出去看看吧。”
为了避免江玉娘和江晓月察觉到异常,秦然赶紧笑着请母女俩前去观武台那边,而他的心情,则是喜忧参半。
第112章 中原剑派同盟
当秦然和江家母女回到观武台上时,台上台下一片寂静,所有人都默不作声,这一诡异的气氛让三人很是纳闷。秦然拍了拍欧阳林的肩膀,低声向他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你二叔刚才提议大家选出一个门派领头对抗独孤天傲,问有没有毛遂自荐的,结果都过去一刻钟了,还是没有一个吱声的。”
原来跟上次一样,在场的剑派掌门个个互相推诿,人人自危,没有一个愿意当出头鸟,的确,领头的门派要为整个武林做表率,灭天教打过来的时候,他们必定首当其冲,与其说选领头的,还不如说选的是炮灰,谁会愿意去当炮灰呢?
不过秦然并不担心,因为秦至俞已经料到会出现这样的局面,并提前做好了计划。果然,秦至俞见始终没人愿意出头,便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
“对付独孤天傲和灭天教的事情是整个武林所有门派的份内之事,大家可能不清楚敌人的底细,只从传闻中听说了独孤天傲当年的劣迹,所以对他有所顾忌。但秦某想说的是,不论独孤天傲有多么神通广大,他也只是一个人,灭天教就算再凶悍残暴,也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只要我们中原剑派齐心合力,集中所有人的力量,共同抵御敌人的侵袭,一定能将敌人赶回他们的塞北老窝!独孤天傲和他的灭天教只要敢来,结果便是螳臂当车,以卵击石,自取灭亡!”
秦至俞这番慷慨激昂的话已经让许多门派的掌门有所动容。没错,独孤天傲蛊惑了一群乡野村夫,就妄想拿下整个中原武林,实在是可笑之至,但是在场的掌门们主要担心的是独孤天傲这位紫气剑圣,如果他亲自出马,大多数门派掌门都无力抵抗他的高超剑术,到时候非死即伤,掌门之位也势必丢失,场上可与独孤天傲一战的唯有凌烟海阁和云巫剑派的掌门。想到这里,诸位掌门全都将目光移向观武台中间,能者多劳,这两大剑派贵为武林泰斗,理应在最危急的时刻站出来以身作则。
见关彬始终一脸漠然,好像事不关己的样子,众位掌门都有些不满,作为天下第一大剑派,怎么能如此胆怯?
“关掌座,贵派掌门风扬子前辈曾在十八年前击败过独孤天傲,剑术冠绝江湖。这么多年过去了,想必风前辈的剑术又精进不少,我们都很想知道,现在的风前辈能不能再次击败独孤天傲,捍卫武林至尊的名誉,还是说,风老前辈的剑术不进反退,怕了独孤天傲?”
说话的是乌木帮的帮主武臻,脑子一根筋的他看不惯关彬的态度,于是出言讥讽,也希望用激将法刺激关彬一下,让他站出来做这个领头人。
其他掌门见武臻居然敢如此挑衅云巫剑派,顿时为他捏了把汗。乌木帮虽是赣江流域的最大船帮,但主要以经营河运为生,帮众多,武功却一般,武臻的剑术在观武台上的各位掌门中只能排个中下游,就这水平也敢第一个出来挑衅关彬?看来这家伙是在船道上嚣张惯了,在云巫剑派面前也管不住嘴。
众人都屏气凝神,想看看关彬如何应对武臻的挑衅,只见关彬朝左手边微微侧目,冷冷地瞥了对方一眼。
夹在两人之间的三位别派掌门都感受到了关彬眼神中的寒意,看这架势,莫不是要打起来吧?
“乌木帮的武帮主是吧?”关彬冷笑着,“我师父风扬子年事已高,早就厌倦了江湖纷争,这在两天前我就已经说过了,你是耳朵不太好,还是记性不太好?”
“你说什么!”武臻一下便被关彬的话激怒了,身材壮硕的他“噌”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差点把旁边的小方桌给掀翻,旁边的天山剑派和嵩山剑派掌门怕他们真的动起手来,赶紧拦在武臻面前,将他按回了椅子上。
看到这一幕,秦然只能无奈地摇摇头,这些掌门帮主都是门派中的老大,平日里被下面的弟子捧得高高在上,一个个都趾高气扬,目中无人,如今一遇上对自己出言不逊的人,肯定受不了刺激。唉,看来还是得像二叔计划的那样,用武力解决纷争,不服的话到比武台上斗一斗,打到一方服气为止。
上官凛依旧气定神闲地坐在那里,即便刚才的冲突离他很近,也没能掀起他心中的一点波澜。坐在上官凛右边的淳于昭一直在暗中注意他的反应,但什么都没看出来。邱寒菁似乎一直处于局促不安的状态,不时地用余光瞟一眼上官凛,观察着对方有没有在注意她。
想打架?很好!看到两人起了冲突,秦至俞心中反而高兴起来,怕的就是你们客客气气。
“既然大家都无意当这个领头人,那咱们就换个方式解决问题。”秦至俞站在比武台上大声道,“我们中原剑派几百年来始终是各自为战,说得不好听一点,那就是一盘散沙!最近几年江湖安定,倒也无所谓,然而如今大敌当前,如果再这么下去,岂不叫外人轻视?今天我们面对的,只是一个独孤天傲和灭天教,但是以后呢?会有更多的外敌觉得我们中原剑派好欺负,都要来中原分一杯羹,到那时候,我们的弟子投靠了他人门下,自己变成了孤家寡人,那还要‘掌门’这一虚名有何用?”
秦至俞的话重重地抨击了台上掌门们自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