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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飞没法,只得自己走过来,“将军,叫小雨帮我念几个字行吗?”
“小雨是将军的随行,怎么每日倒是被你呼来喝去的?将军当然不愿意了!”苏行笑道。
苏飞待要说话,苏清提高了声音道:“王爷即刻就到,还不认真操练?”轻轻的话语中,自然藏着一种威严,方显自守一方的大将之风。
苏飞厚着脸皮拿出一本册子,“请教将军,这几个字怎么念?”
苏清无奈地摆摆手,“去帮忙吧!”金雨连忙答应了,她挺喜欢苏飞等人的,说话做事直来直去,无需去想其中有何深意,让她感觉很轻松。
苏飞索性将册子交与金雨,“你去念与士兵听,任何人都不许违反上面所列的规定!”
“是,都尉大人!”大步流星地去了。
……
雁子翔一袭黑色蟒袍,上绣一条巨蟒张牙舞爪地卧在胸腹,威风八面地突然光临。众将士立刻安静下来看向他。金雨见状,停下诵读,转身见他威武严厉,心里不禁有些胆怯,垂头站定。
“继续!”出乎意料地,雁子祥并未做长篇大论的演说,只这简单的两个字。教官们不敢马虎,带着队伍整齐划一地操练起来。金雨暗暗赞叹,好大的魄力。
这时,苏行悄悄走过来说道:“小雨,苏将军叫你回府。”
“可是,还没有结束啊?”
“你的任务,似乎是服从将军的命令。”
金雨知道,此人貌似温和,行事却是非常严谨固执,若不回去,肯定先过不了他这一关,只得答应,“好吧!若有什么任务可要叫上我哦!”
苏行微笑着点点头,示意她快走。
远远地,雁子翔看到,唤了苏清问道:“那位叫肖雨的,武功到底怎样?怎么只做个随从?”
苏清不动声色,淡淡地答道:“有待提高才能为王爷效力。”
“本王看他是个人才,你要负责将他培养成本王的又一得力干将。”
“是,末将尊令!”转身喝道:“分队排列,一一演示!”
众官兵听令,有条不紊地展示着各自的操练成果。
……
金雨见苏行走了,偷偷一笑,转身便要出府门。
“小雨,你要去哪儿?”
迈出去的脚硬生生地被抽了回来,金雨嘻嘻地笑道:“禀夫人,我想出去走走。自打跟随将军,还未得空游览一下雁北风光呢。”
金雨有点纳闷,按说五师兄没有认出自己才对,可是不知为什么,这夫妻俩一个府外,一个府内,盯得自己死死的,真是奇哉怪也!
见她眉目间尽是难以捉摸的表情,钟情忍住笑,随口说道:“我也闷了,正想出去走走,不如就劳你大驾相陪罢!”
金雨抬头,见钟情穿一件浅蓝色侧开襟棉坎肩,露出里面洁白长裙,头发用一支青玉簪简单固定在发侧,“夫人,您这样打扮还是太过清淡了!”
钟情边往外走,边说道:“你只管闲话吧,被我娘看到,我们就别想出去了。”
苏老夫人何玉嫣,及侧夫人杨柳自从得知儿媳有了身孕,便禁止她出门看诊,偶尔地出门逛也要派人左右相拥,使得钟情倍感苦闷,今天好不容易瞅了个无人的空隙,便急匆匆地出来,正好碰到金雨。
大门口,两人被守门人拦住,钟情说道:“有小雨陪着我呢,你们去告诉老夫人及侧夫人一声,别叫她们二老为我担心!”
守门人闻听,忙唤了一人去传话,钟情便出门向一条巷内走去。
“夫人,我们要去哪儿?”
“去看一个人。”
金雨见她不愿多说,便也不再问,只暗暗多留个心眼儿,保护着她。
城北,一处小院里,一个大肚子的女人蹒跚着在院中走来走去,看样子离分娩的日子不远了,可是她脸上的愁绪却多于喜悦,甚而有一种悲怆。听到门开了,她抬眼看去,甚是惊喜,“钟医女,您来了!”
钟情一笑,“很久没来看你了,最近感觉怎么样?”
女人叹口气,“找稳婆问过,说还是……”
钟情皱眉,一会儿又宽慰道:“不要太担心,难产不是绝症。到时候,我会陪在你身边,确保你们母子平安。”
回忆起在现代,邻居家的阿姨怀孕,去医院检查,也说胎位不正。那时,自己还好奇地看那个阿姨在家里做运动,据说那样可以使胎位正过来。
思及此,金雨脱口说道:“夫人,据说有些运动可以正胎位。”
女人讶异地看着“他”,钟情没有丝毫嘲笑,而是很认真地问:“哦?小雨知道是什么样的运动吗?”
金雨就地做了几个动作,钟情目不转睛地瞧着,有些疑惑,有些犹豫。
女人紧张地看着钟情,终于见她脸上闪起一丝笑意,眼波中便带了无限希冀。
又是门开的声音,一个老婆婆小跑进来,“将军夫人,求求您,救救民妇的儿媳吧!”说着便跪。
钟情急忙扶起她,“赵婶儿,我会尽力的!您的儿子守在边陲,有家难回,将军府便是你们的后盾。有什么事,让人给我送个信就好了。”
赵婶儿抬起胳膊,用衣袖擦去眼角的泪花,“多谢夫人!”
钟情微微一笑,对女人说道:“方才小雨做的动作,看清了吗?”女人点点头,钟情又道:“也许管用的,姑且试试吧。不要太用力,每天轻松做几回就行了。”女人连连点头。
赵婶儿倒了茶来,钟情笑道:“不必张罗!出来一阵子了,我也得赶紧回了。”
金雨上前扶了她一把,赵婶儿婆媳俩要送,被钟情制止,“不可劳累,保重!”婆媳俩依旧送到门外,方才依依不舍地目送两人离去。
第四章 异族人“恩将仇报”
更新时间2013…10…14 14:10:10 字数:2974
“夫人,还是找个地方歇歇脚吧!”金雨崇拜地看着这个并无惊艳容颜,却有一颗仁者之心的“五嫂”,很是心疼。
钟情点头,“你也闷坏了,今儿请你在外面吃一回,顺便逛逛。”看金雨眸子亮了一下,不觉笑了,“有些人,遇事就知道逃,焉知当面解决,才是最快、伤害最小的捷径。”
金雨眸光一滞,一笑掩饰,“呵呵,夫人,您说的是谁?”
钟情背过手捶捶腰部,无奈道:“我呀,说得是一个看似机灵,实则糊涂的小傻瓜!”
金雨侧过头,做个鬼脸,转过来,已是一脸正色,“夫人,福庆酒楼的牛肉又香又嫩,吃了对宝宝也很好!”
“我无所谓,你看着办吧!”
一进门,金雨便感觉到福庆酒楼今日气氛有些不同。一层散座中几束不善的目光时不时地扫过,让她心中感到一丝不安。
掌柜认出她,高兴地迎过来,“肖爷来了!您可是咱们客栈住过的,今后要多照顾才是!”
金雨笑道:“彼此照应才好!要雅间!”
掌柜的忙道:“楼上清雅居请!”。
拾梯而上,楼梯口,一种无形的压力袭来,两人不约而同地抬头看去——
一人长身玉立,银白长衫一尘不染,乌黑的长发披在肩背,美目闪烁朵朵桃花,长眉扬起,黑纱遮面,居高而下地看着楼下众人,一种脱俗、一种寂寥,令人过目难忘。
钟情不加掩饰地露出赞赏,礼貌地点头示意,“请阁下让出一步,可否?”
金雨头脑里“轰”一声,变成一片空白,心“扑通扑通”乱跳,俗话说“不是冤家不聚头”,还真是没错。一股委屈涌上,手下便失了分寸,粗鲁地推了他一把,“请让一让,我家夫人要过去!”
白衫微摆,向后退了一步,儒雅地做出手势,“请便!”
钟情略表歉意,“家人太过鲁莽,请勿怪!”
桃花眼闪出笑意,充满诱惑的磁性嗓音,“少不更事罢了,不碍的!”
一入“清雅居”,金雨便迅速把门带上,半晌才平复下来。
钟情关切地看着她,“小雨,那名男子,你认识?”
连连摆手,“不认识!”小二来点菜,便趁势打岔,“夫人,我来点!”
钟情随意坐下,托腮盯着她仔细瞧。
走廊的玉琉鸣凝视着清雅居的门,一个古怪的跟班?走入屋内,不一会儿换一身青衣出来,走下楼去。
掌柜见了,忙迎上来,“公子!”旁边也有老主顾立刻认出,“毓公子来雁北了?!”
毓茗轻轻一笑,“在下北上巡查,各位一向可好?”略寒暄几句,“在下失陪片刻,各位请慢用!”招招手把掌柜叫到后院。
待掌柜详细描述过往,毓茗表情古怪起来,“真是个捣蛋鬼!”
掌柜也跟着说道:“是啊,这位肖爷,还真是让人不省心!不过如今跟了苏将军,应该不会四处惹事了。”
毓茗呵呵一笑,“下去吧!”
找了金雨个半月,却毫无头绪,因雁北传信有陌生人出现,如此才风尘仆仆赶来,也许该查查这个叫肖雨的情况。拍拍掌,乔装的索明推门进来,“主子!”
“跟着那个叫肖雨的,摸清他的底细!”
“是!”
……
“夫人,您吃好了吗?”
钟情早已发现金雨今天吃东西有点心不在焉,听她问,便点头,“东西还不错,我吃得很好!”
金雨随唤了小二进来结账,尔后趁其不备,一掌将其击晕,又将他的外衣脱下来。
钟情吃了一惊,“你这是要干什么?”
金雨仔细听听门外,低语道:“夫人,方才进门,我感觉有人盯着我们。为了安全起见,请换了小二的衣服速速回府!”
“那你呢?”
“如果我们都不出现,会让人起疑,所以,我稍后回去。”
钟情不依,如果小雨出了事,她怎么向夫君交待?
“好夫人!我会武功,一时半会儿不会有事。夫人回去后,可以派人来接应我。再耽搁下去,恐怕我们都走不了了。”
钟情无奈,只得换了小二衣服,趁人多匆匆走了出去,幸好不曾被人发现。
金雨估摸差不多了,也起身离开了福庆酒楼。不一刻,身后大约有十余人便跟在她左右。
她七拐八拐地进入一个巷口,然后急速进了一个小院,再经小院另一头越墙而出。仔细观察四周,似乎已无可疑人声,再拐入一条偏僻小径,施展轻功向前跃去。
一张大网突然从天而降,将跃出的金雨收了回来。
她先是一惊,立时抽出碧玉剑斩去,可是这网却丝毫未破,惊异大过惊骇,“靠,又不是因特网,怎么划不破啊?”
“此网乃乌金混合蚕丝而成,刀剑难以破解!”一个冷酷的声音轻轻在身侧响起。
金雨撑开网,不让它太贴近自己,瞠目看去,“哼!原来是你啊!没想到,你居然是忘恩负义之辈!”
哈齐齐蓝色的眸子像冰冷的水晶,声音不为所动,“不得已而为之,我不会伤你的!来人,速速将他带走!”
金雨待要反抗,突觉脑后一痛,双目一闭,晕了过去。
“谁准你伤他的?”哈齐齐怒道。
“主人,若不打晕他,一路上难免捣乱……”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谁都不许再碰他,明白了吗?”
“是!”
“按原计划出城!”
……
“为何不救下他?”玉琉鸣有些气恼。
索明神色不变,“主子,我们还不是很清楚他的底细,冒然出手,与哈齐齐过招并非明智!”
“哈齐齐为何劫他?”
“本欲劫持苏将军夫人,以交换哈齐娜,但是将军夫人早已换了本店小二衣服离开了,所以才劫了他。”
索明略一停顿,又说道:“不过,主子放心,那哈齐齐说肖雨是他的救命恩人,已命下人不许伤他。”
玉琉鸣脸色缓和,稍作沉吟,“苏府的人应该要到了,你暗中查探,究竟肖雨是何人!”
“属下明白!”
……
苏行看了钟情传的消息,不动声色地找借口从校场出来,一路留心,向福庆酒楼而来。此时,已是午后,酒楼内冷冷清清,掌柜的正训斥刚刚苏醒的小二。
“小的并没有惹他,不知为何要把我打晕?还拿走了小的衣裳。”
“掌柜的,恕在下来迟!”
掌柜的抬头一瞧,忙陪笑道:“都尉何出此言?快快请坐!”瞪了小二一眼,“快去沏茶!”
苏行正襟危坐,拿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小雨一时顽皮,打了小二,取走他衣裳,只为恶作剧。如今在下替他陪银子来了!”
小二沏了茶来,抱怨道:“苏爷,您倒是早来一会儿啊,害我被掌柜的好一通骂!”
掌柜还要训斥,被苏行拦住,另取银子给他,“伤着没有?恕我不能亲陪,劳你自个儿去看看大夫吧,回头有什么,再来找我,一切好说。”
小二见如此,反倒不好意思,笑道:“怎么敢让苏爷破费?小的并没伤着,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