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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听你的!”金雨说着,伸个懒腰,“哈!好困,你去忙,我先睡会儿。”她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懒。
“这里乐庆酒楼已有安排,你只不要自行外出便可,随意用度、休息,都可尽兴!”他估摸着时间,来接她的人应该快到了,不舍之意更浓,一把拉过她,紧紧抱着,“我会尽快回来,一定好好地等着我,一定!”
不是万不得已,他不会抛下她一个人的,可是,此番行动关系自己和她及他们的孩子一生的安宁,他必须搏一搏,况且,以他的估算,胜算很大,只是,痛也是必须的……
她将头埋在他胸前,笑道:“不许自作主张,有什么情况,我们一起商量后再行动,明白?”
低头,清凉湿润的双唇附上来,她眯起双眸,轻启红唇,感受他的爱在唇舌间流露。
……
深夜,她依旧很困,却再也无法入睡——他离开片刻,白喜便意外地出现了,拿出他的亲笔信,嘱咐自己暂随其去无名山庄安置,此刻,她就在回无名山庄的车上。
车辚辚,风阵阵,她心里越来越无法沉静,一种莫名的恐惧让她魂不守舍,她直觉会有不详的事情发生,他为什么要提前安置好自己?他究竟有何计划……
“我会尽快回来,一定好好地等着我,一定!”他曾坚定地许下承诺,那么自己就要遵守啊……
好吧,就再信你一次!喃喃着,泪水却如泉水般涌了出来,心里好难受、好难受。
“噌楞楞”一阵轻微地兵刃抽出的声响,让金雨暮然回神。车窗外,白喜已与一伙人战在一处。
打起帘子看出去,不期然,一柄利刃直飞面门,金雨大惊,就势连翻两周避开。因车内狭窄,再无躲处,便飞身窜出,立刻被人围住。有了前几番的遭遇,金雨此刻也能沉着应对,头脑中迅速估算了形势,彼方人多,不宜多做纠缠,还是速战速决为好。
一边思量,一边挥软鞭与众人周旋,左手迅疾从怀中摸出一物,“喜叔,迎风倒来了!”一片粉末四散开来,包围瞬时解除,但是另一拨人又即刻冲上来,只不过这次,他们学乖了,将口鼻捂了个严实。
“小姐小心!伺机快走!”白喜嘱咐一声,奋力保护。然而,尽管他再大能耐,也难敌对方人如潮涌。
两人正疲于应对,不妨一股更为强大的冲力打来,立时被分散开。同时,一把大刀已现在金雨面前,被她腾挪闪过。
近距离搏斗,软鞭显然是弱势,忽地想起碧玉剑,忙弃了软鞭,手执短剑再次与之斗在一起。
只因她身形灵活、碧玉剑锋利无比,对方的大刀反倒显得笨拙,可是彼之功力稍高一筹,又人多势众,金雨很快现出败势。
执刀人冷笑一声,虚晃一招,左手已握了一把寸余长的尖刃,反手刺向她胸口……
白喜瞧见,大喊一声:“小姐小心!”无奈难以分身,心焦不已,便被人刺中一剑。
“喜叔!”心伤、刃到,她缓缓闭起眼睛,此劫定然难逃了。“忽”地,身形旋转,落入一个结实的胸膛。
“师妹,暂候一旁!”
“海师兄!”金雨真想给老天磕个头,“卖糕的!”
看他星眸含笑,冲自己点头,忙乖乖地跃上一个树杈,“这下,你们死定了!”扭头见白喜也被人救到一旁,忙又跃下,扶他到树根底下坐了,为他检视伤口。
慕海自幼习武,已尽得无名门武功心法、套路,且他酷爱武术,因而,这些年,几位师兄弟中,他以武功为著。
此时,先前的执刀人气势上已露些许怯意,但似乎有恃无恐,出招步步紧逼;而慕海反倒处处忍让,似乎有所留情。执刀人眸间露笑,右手挥刀紧逼过来,左手嗖地掷出利刃,依旧直奔金雨而来。
慕海见状,仗剑而上,一套剑花如雨而下,大刀顿时无所依,失去了方向,眼花缭乱间,剑尖已到胸口。
“大将军忘了军法了吗?”
剑锋偏转,连点几下,执刀人立时软倒在地。
“本将在此,尔等还不住手!”其余人闻听,都停了下来,神色各异地瞧了过来。
剑眉拧起,星眸带恨,一向温和的声音也变得暗沉,“战事未了,九王便私自返京,还……又当如何向皇上交待?”
“九弟,因何容不下无名门?”中性悦耳的声音忽地打断慕海的话,直点要害。
“哼!无名门大有压制朝廷之势;且此女身上疑点众多,牵连甚广,使得皇上几番被牵制,身为臣子、皇弟,本王这么做有什么错?”
雁子飞轻捋鬓发,淡淡一笑,“那边,皇上遇险,各位将军极力筹谋相助,而你不仅未守本分,却还在这里毁大雁根基,若被邻国探知,此时一齐袭来,你可想过后果如何?”
雁子敏立时哑声,“我亦知诸位将军忠义,只是不得不防;再者,此女若进宫,更缚了皇上手脚……”
“九王爷真是庸人自扰,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本姑娘死也不会进宫的!”金雨总算听明白了,这时候便跳了起来,恨恨地指着雁子敏嚷起来。太可气了,这个九王爷怎么不管前世今生,就是跟自己不对付啊?
慕海走近,轻轻拍拍她肩膀,示意她稍安勿躁,转身说道:“皇上治国有方,岂是我等武夫所及?九王爷过虑了。眼下,陀螺国已是九王囊中之物,若多做无谓耽搁,恐怕前功尽弃。”
雁子飞笑嘻嘻地对着金雨说道:“学了这么久,武功还只如此,我也替你羞得慌。倒亏得平南侯如此信任你。”
“谁知道雁子敏会窝里斗啊?还派这么多人……”
“放肆!”雁子敏一听她说话,也来气。
“还‘放五’呢……”对方毕竟是王爷,金雨也不敢太过任性,声音低了下来。
雁子飞呵呵笑道:“演习结束,大家暂做休息,稍候听九王指令。”
一众蒙面人相对无语,演习?害大家这么拼命?
……
第十五章 谋逆
更新时间2013…10…28 11:02:02 字数:3199
雁子羽手执令牌,无宣便硬闯雁宫,御林军、侍卫队问询赶来,白福等顷刻间将议政殿把守了,白贵也随在云青身后进入殿内镇守。
“哼!你们围着一座空殿又有何用?不如省点力气,乖乖站在一旁看戏。”雁子羽趾高气扬地踱进殿,被云青执剑拦住,“镇西王,没有皇上宣召,您不得入内!”
“来人,把皇兄请上来!”雁子羽冰冷的声音,因激动而显得高亢。
他身后,两人飞快地抬出一个大布袋,撂在地上。
“放肆!竟敢对皇兄无礼?还不退下!”说着,雁子羽亲自俯身将袋口解开,探手从袋中扯出一人。
“啊!这,怎么回事?”
“皇上?!这……”
所有的侍卫、长官都把目光投向雁子羽,种种不解、疑惑与惴惴不安。
白福从殿外跃进来,要扶雁子林,却被两人强势拦下。见雁子林被扣住脉门,他不敢硬上,“皇,皇上,你怎样?!”
雁子林扯唇一笑,“我胸口受了伤,但还死不了。”
“哎呦,大皇兄,您看起来病得不轻啊!”雁子涵慢条斯理地走了进来,神色颇为不敬,“看来,大雁的江山,靠你是不成的了。”
“依你之见如何?”雁子羽与他唱起双簧。
“看当今皇上不堪重负,乃至体弱多病,不如四皇兄勉为其难接下旨意,接替帝位。”
白福与云青突然跃起,要救雁子林,雁子羽身旁跳出几人将二人拦下,过招之间,便知镇西王网罗江湖豪客,果然为真。
“镇西王,请手下留情!”一声洪亮的高喝在殿外响起,丞相云闻、李尚青等带着几位朝臣俯首而叩。
云青大惊之间,被对方刺中一剑,伤口处汩汩而出,竟是黑血。
雁子羽轻咳一声,几人立刻住手,站到一旁。
白福只得打个虚晃,暂时退出格斗,一面扔出一个瓷瓶儿,“云统领,先排毒止血要紧。”
云青只觉得头晕,急忙打开服下一粒解药,“爹,您这是做什么?”
云闻哈哈一笑,“识时务者为俊杰,青儿,眼见着皇上体弱,大雁急需另立新皇,你又何必徒做挣扎?”
“这种大逆不道之事……爹,你糊涂了吗?”云青痛心疾首。
雁子涵冷笑一声,“人各有志,何须说太多?”扭头对雁子林说道:“大皇兄,雁宫已被我们包围,你自己也在我们手上;兵符不知所踪,你我不过势均力敌,如今,凭他是谁,也是救不了你了。你,认栽罢!”
见雁子林依旧不言不语、不动声色,雁子涵有些恼了,直接走到龙案前,提笔“刷刷刷”书就一份诏书,“那就用大皇兄的血来宣召罢!”
此时,雁子羽却犹豫了,“十一弟,逼林义拿出玉玺,加印宣召便是。”
“哼,四哥,事已至此,你若手软,待时机一过,他再翻身,我们可就只有死路一条,还有你美丽的王妃、可爱的女儿,难道你舍得她们为你陪葬吗?”雁子涵说罢,挥手一掷,一柄短剑直奔向雁子林咽喉。
“当啷”短剑落地,白贵站出列,“慢着!将她们带上来!”
“爹!”“子羽!”
“苏儿、薇儿!”雁子羽冰冷的面孔些许动容,这二人是他生命的死穴啊。“你们好卑鄙,拿妇孺儿童做要挟,算什么本事?”
白贵呵呵一笑,眼角似笑非笑,“是她们相求,镇北王才带她们前来,何来要挟之说?”
“子羽,你疯了吗?快让你的人退下。”苏苏看情形,已知不妙,慌忙劝雁子羽及时收手。
“四哥,民意不可为,丞相大人都带人来了,你还不接旨?”
云闻知雁子涵已命人封锁各要道,平南侯等是难以赶来了;自己既肯来,便是忤逆,不如孤注一掷,以此功灭了白辽远,也算去了眼中钉了。
“臣等跪接新皇。”
“不可,子羽,不可啊!”
……
“呵呵,这里好热闹!”磁性悦耳的声音打破了一片僵局,银色衣衫翩然而落,一只银色的大雁面具遮住他的真容,只留那一对桃花闪闪的眸子宣告着他的魅力。
银色悠然闪过,除宫廷侍卫外,其余近身者的兵器都被卸在大殿中央,众人不禁愕然,再不敢轻举妄动。
“玉琉鸣,你确定要趟这个浑水吗?”雁子羽双眸寒光四射。
“呵呵!本座原想置身事外,可惜,子羽不肯,飞鸿阁的暗杀令让人心寒呐。”银色翩然而至,冲白贵道:“事已至此,难道还不肯露出真容吗?”
白贵抬手,长指一挑,一张薄如蝉翼的假面被揭了下来,再看他的面孔,豁然便是雁子林。
“哐啷”一声,龙案上一片狼藉,雁子涵一怔之下,以一招龙爪手袭向雁子林。云青手疾眼快,横档拦下。
凤眼微眯,似乎相当不悦,抬手轻弹,雁子涵便动弹不得了,“本座话未完,你就敢找事,胆子不小啊!”
雁子林摆摆手,“云青,还不将雁子涵拿下!”
“哼哼,玉谷主单人匹马,即使你武功盖世,又能如何呢?能抵得上我三百绿林好汉吗?”雁子羽冷笑三声,“本王奉劝你,不要做无谓的牺牲。”
“微臣拜见皇上!”洪亮的声音响起,雁子翔来在殿外。
“大皇兄,我来了!”紫红蟒袍,一张俏脸,正是雁子飞。
雁子羽不惧,反而更加得意,“你们人多又怎样?没有兵符,谁敢私自用兵?既然你们不肯坐享其成,那么就让本王来个瓮中捉鳖。”
一挥手,身后绿林及亲兵侍卫一齐蜂拥而上,即刻与白福等人战在一处。
玉琉鸣淡看着,未出声,唇却在动。
“兵符在我处。”
雁子林眸子一亮,但并不意外,似笑非笑地看过来。
“我有一个条件。”
雁子林点头。
“既往不咎,放金雨自由,让她去过想过的生活。”
雁子林一愣,眸光微凝,抬头看看殿内外一片混乱,正犹豫间,忽听一对人们纷沓而来,“臣等率众前来救驾!”是萧一飞、苏清等扫退雁子羽的设防后,赶来了。
似笑非笑的神情更浓,银色却也只是一笑,“即使你解得一时之困,没有兵符,依旧是大患。”
雁子林神情颇为恼怒,但还是极力隐忍。
“皇上,你可无恙?”紧随着一声关切的询问,后殿冲出一宫女装扮的女子,待看清情形后,她欣喜万分地扑入雁子林的怀中,“臣妾想来,却屡屡被他们拦阻,好不容易才……”话未说完,便已是泣不成声。
“晓月,朕不是好好地站在这里吗?”手掌轻轻地抚上她消瘦的肩背,脸上不自觉露出温情。
“皇上若不肯答应本座的条件,本座也绝不勉强,就此别过。”玉琉鸣不愿多废唇舌,如果出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