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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繁殖力惊人,女娲率领着妖们四处征讨的时候,他们就如同爬虫一般分别的到处都是,并形成了自己的文字,将周围所发生的一切记录了下来。但附属与妖的他们,只是食物和炮灰而已,没有任何古神看好他们。
人中偶尔也会产生一些特例,这些人出生就与众不同,具有不逊于妖的能力,女娲也观察到了这一点,对此很感兴趣的她,将这些人召集起来,给予他们和妖们一样的学习权力。古神的能力在这些特例身上的变化让女娲大吃一惊,虽然单个的人并不可怕,但他们和毫无头脑的妖兽、孤高的妖不同,人天生就有一种群居、配合的习惯,学习这些能力后的人更是强大,在以后和古神的争斗中发挥了强大的助力。
虽然吃惊,但这样的特例毕竟是少数,也没有谁特意的去放在心上。只是将人作为一种好用的工具来使用而已。
又过了无数的岁月,人中的特例越来越多,虽然随着女娲东征西战,立下了不少功劳,但人的地位却始终没有什么大的改变,普通的民众只是妖们放养的食物罢了。
在这种情况下,人的第一次叛乱发生了,学会了古神的能力,在实战中不断的变化,人有了自己独特的能力,那就是借用天地五行的能力,后世称之为咒法的力量。
女娲此时的力量虽然强大,但内部也不安定,被她强行吞并的各种势力借机发难,虽然妖忠心与她,但也耗费了不少时间才将这次叛乱镇压下去。
经过这次的事件,女娲认识到了人的能力,但损失了不少力量的她,急需补充,为了防范这种事情的再次发生,她在人中选出了服从她的傀儡,那就是古书上记载的三皇,同时由于妖在叛乱中损失了不少,人的地位相对来说也有所提高。
表面服从她的三皇,经过几世的积累,借着共工和祝融的争斗的机会,联合了其他的古神,发动了第二次叛乱。
忙于补天的女娲,无暇顾及这次的叛乱,等到她补天完毕,手下的妖已经被斩杀殆尽。剩下的少数妖力高深者也四散逃走。
只是转眼之间,人就接收了她手里的地盘,女娲只有带者剩下的妖含恨离去。
在女娲留下的各种资料中获得了力量的人,通过和其他古神的交换,创造并完善了自己独特的力量体系,在这其中,具备强大的力量的人中特例,被尊称为修真着,取意为寻求真谛,探求万物规则的意思。
相比与其他物种,人类在先天体质上处于劣势,但却极其善于学习和创新。但相对于古神那悠长的生命来说,人的存在只是短短的一瞬。在追求长生和力量的驱动下,一代代才智敏捷的修真之士,穷其一生探求天地宇宙之间的秘密。
虽然真正意义上的长生不死仍未找到,却有一些悟通了天地变化的修真者,用各种天材地宝祭炼出法器来完善自身的不足,他们掌握了强横力量,借助各般秘宝法器之力,上天入地,破碎虚空,已可以和古神一较高下。
掌握了力量的修真者,在其后的日子里不断的和古神发生争斗,双方各有胜负,谁也无法消灭对方。
仙来自何方,无人知晓,在这个时候,他们介入了争斗之中。获得了他们支持的人,获得了强大的助力,被仙的力量所惑”修真者最开始探求天地宇宙的心被转化为追求力量。逐渐迷失了方向,后来修真者又被称为修道者,求仙者。
双方的争斗一触即发。在这种背景下,第一次仙魔大战爆发。
持续了不知道多久的争斗,追踪以人获胜,成为世间的主宰而结束,失败的古神或被消灭,或被封印,追随他们的人或其他物种,被称为了魔,世代受到修真者的追杀。
仙魔大战之后,本来在大地上频繁活动的仙突然消失,天地间的灵气也所剩无几,后来的修真者虽然依着前人大地修炼之法修行,但也只是力量远超常人而已,远古传说中的那种震撼天地的力量却再不可见。
当永生不死遥不可及,无法实现的时候,修炼中所带来的力量,便逐渐成了现在人的目标。
到了今天,人间修真修道之人,如繁星点点,无可估量,就连一般的富裕之家,也有舍家别子修炼的。仙魔大战之后,上古的修真者已经死伤殆尽,留传下来的修炼之法林林总总,每人的理解俱不相同。即使是修行同一法诀的修真者之间,也按照彼此的理解,渐渐聚集在一起,慢慢有了门派之分,正邪之别。借此而生的门户之见,勾心斗角乃至争伐杀戮,已经是经常见到,除了少数的几个名门大派,弱小的修真门派往往只是一言不合就被人杀人灭派。
此时的人间,已经进入了混乱之中。
除了修真者之间的争斗,已经建立五百年的王权也是摇摇欲坠,国内连年的饥荒和天灾,南荒的野夷,漠北的蛮人,再加上国内的诸侯专权,天子的权威已经低到了极点,只看是谁登高一呼,就有人梦想着黄袍加身。
在这种情况下,修真者已经违背了千年前不能介入世俗争斗的约定,纷纷在世间扩展自己的势力,大量收取名门世家的子弟。天下之大,正道以七大玄门为首,其中玄天门入世最为积极,就连朝中的国师也是由门中的长老所任,一时之间,隐隐有成为七大玄门之首的意味。
魔门行踪诡秘,一直没有任何动静,但谁也不能担保身边就没有他们布下的人,据传漠北这次七部联盟,强攻长胜关就是他们在后面的动作。
妖虽然在远古和女娲站在一起,被人驱逐,但第一次仙魔大战的时候却和人并肩作战。大战之后,除了灵智未开的妖兽外,多年修真已经可以变化人身的妖却可以和人正常生活在一起,并不受歧视,就连七大玄门中也有不少弟子是妖。但近年来玄门中却有灭妖论抬头的趋势,不少妖被人莫名诛杀。
第一卷第一章出生
七月的天气,就和女人的脸一样,说变就变,刚才还是万里晴空,现下却猛的刮起风来。漫天的风沙在空中肆虐,干燥的土路上,卷起一阵阵土腥味,熏的人不由一阵头晕,天色转眼就黑了下来,路上来来往往的人群瞬间就躲的一个不剩。
宛城,一个不大不小的城市,眼看就要在这盛夏迎来了第一场暴雨。
城东的夏家是这宛城内有数的大户,此刻夏家的当代家主夏天成正坐在大堂中品着江南购入的紫笋茶。风沙虽大,却是半点也吹不进大堂,一阵旋风卷帘而过,更是通体透凉,不由的他浑身一轻。
但仔细观察,却可以看见他端着茶杯的手在微微颤抖,显然心中正在担忧,只是强自镇定而已。
西厢房内的一间房内,点着几盏油灯,照的这个房间和白天一样。一个大肚女子躺在床上正在撕心裂肺的叫喊:“哎哟,哎哟。疼死我了,天啊,我要疼死了……”。
几个稳婆急的满头是汗,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其中一个年纪大的还算比较镇定,将其他几个拉在一起,“怎么办,太太这明显是胎位不正,搞不好母子都保不住。”
“现在还能怎么办,按理说这种情况应该去请先生来,可这种天气,别说请先生,连门都出不了,我们还是想办法保住大人再说把。”
“万万不行,这夏府几代单传,夏老爷四十多了才怀了这么一个种,要是我们出了差错,以后可就别想在这宛城呆了”。
几个人七嘴八舌争了起来,可对眼下这种情况却全无对策。
床上的女子却是出气多,进气少,眼见是不行了。
正在这时,突然一个霹雳打下,震的整个房间都仿佛在摇晃,随着霹雳而下的,是那无边无际的大雨,床头的油灯挣扎了几下,终于灭了,整个房间都陷入了黑暗之中。
一时间,几个稳婆和呻吟的女人全部吓呆了,紧接着却又是一道闪电,映的满室雪白。
“哇,哇”一阵小儿的哭声仿佛那倾盆的大雨一样铺天盖地而来……
“生了,生了。”夏府的管家夏财疾奔而至,“恭喜老爷,贺喜老爷,如夫人生了个小公子”。
“好”,夏天成喜的长身而起,“带我去看看,这下可好,我夏家终于有后了”。
才出生的婴儿还带着胎油,红红的和个才蜕皮的大虾没什么区别,夏天成左看右看,竟是喜不自禁,“幸苦你了啊,小芸,这下你可为我夏家立了大功了。”
这黄芸本是个教书先生的女儿,家境破落,没奈何把女儿嫁了过来做妾,本来一直被大妇欺负,这下肚皮争气,母凭子贵,心中却也高兴的很,虽然身体动弹不得,也勉强抬起身来,“老爷客气了,这是我妇道人家应尽的本分。”
夏天成见她生产后面色虚弱,忙吩咐下人:“把我那雨前的燕窝仔细炖了,给夫人好好的补一补”。他心中高兴,竟直接称呼黄芸为夫人,旁边的下人听了,不由的一愣。
想了想,他又吩咐夏财“等雨停了,拿我的名帖,去请城西的何先生来,给小公子和夫人好好的调养调养”。
此时的东厢房内,却又是另外一福光景,“这小贱人竟然生了个儿子,王大师,你不是说她吃了你的药,一定不会顺利生产的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这个,看来只能说是天意了”,一个黄面中年汉子摸了摸下颚留着的几缕长须,摇头叹道:“不过他吃了我这服药,就算是天意要他出生,只怕也活不了几年,还请夫人宽心”。
“既然这样,那就好,这是说好的二百两银子的谢礼,还请大师笑纳”。
“好说,好说,多谢大夫人赏赐了”。
黄面汉子掂了掂手中的银包,露出几丝笑意,“那在下就告辞了”。
也不见他如何作势,整个人就斜飞了出去,漫天的风雨,竟然连他的头发都未吹乱。
只是片刻之间,城内的积水已经过膝,水中漂浮着各种杂物,水色也呈现出一种暗红色,泛出一阵潮红起来。
“妹妹,这下你可为我们夏家立下了大功了啊”。大夫人夏莲盈满脸的笑意,身边的贴身丫鬟燕儿手里端着熬好的一碗乌鸡参汤,“这碗汤我熬了整整一宿,滋味全部进去了,妹妹你喝了把,可要好好的补一补”。
大夫人夏莲盈是夏天成的同族,长的一副笑脸,虽然年纪大了,但保养的极好,看着还很是年轻。
“老爷,刚才妹妹生产的时候我就求菩萨保佑母子平安,看来菩萨还真灵,等雨停了,我可要去灵渊寺好好的还一下愿”。夏莲盈手中转着一串佛珠,一副潜心向佛的模样。
“好,好,难得你如此有心”。夏天成盯着婴儿,眼睛都不眨一下,随口说道。
夏莲盈眼角一跳,抬头问:“不知老爷准备给少爷取什么名”。
夏天成将目光从婴儿身上移开,他盯着窗外,肆虐了半天的风雨已经慢慢的停了下来,淅沥的雨声打在屋上的青瓦上,叮咚作响。
“我儿从雨而生,雨落而无尘,那就叫无尘吧”。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已经过去了十四年,夏家的在宛城的生意和影响越做越大,一切看着都是那么完美,除了夏家少爷的身体,也许没有可以让夏天成操心的事情了。
夏天成已经年过五十,多年的养尊处优,保养的红光满面,但眉宇之间的一股忧虑,却给他平添了一股风霜之色。
“王先生,我儿的病情怎么样?”他向坐在下手的一个老者问道。
“夏老爷,少公子身体的病根是在娘胎就带出来的,这种病,最难断根,只能慢慢调养,我这里已经开好了一副安神的药,先用个几帖吧”。老者抬头,面上却带着一丝疑问,:“不过我有一好友,见识比我高十倍,我明日就去邀他过来看看少公子,希望可以有所帮助。”
“那就有劳王先生费心了,夏财,送王先生去休息。”,夏天成端起了茶杯。“王先生,请这边”,夏财引了老者从侧门过去。
“哎,好不容易四十才得的独子,可他自幼身体虚弱,请了无数的先生,用了无数的良方密药,可半点没用好转,现在好不容易请了京城的王先生来,可现在看来也是……。”他起身站了起来,原地迈了几步,额头的皱纹仿佛又深了几分。
夏财送完了王先生,转身回来,垂手在旁边候着。
“夏财,你说我这么些年来,修路补桥,舍粥修庙,哪一种善事没有做过,为什么雨儿就没有一点好转了,难道我夏家就真的要绝后吗?苍天不公啊!”。
“老爷,雨少爷最近情况好了许多,这次京城请来的王先生也是有真本事的人,这几帖药下去,少爷脸色都红润了好些,少爷吉人天相,不是短命的像。上次夫人去灵渊寺还愿的时候,老方丈不是说少爷是大富大贵的相吗”。这夏财也算是人老成精的人物:“而且王先生不是说明天再请他的好友过来看看吗?说不定有希望的。要不老爷,反正今天也没什么事情,我们去花园看看少爷?”。
“也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