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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敢?”孝英武问道。
我小声道:“谁知道里面有多少个艾滋病患者,当然,我并不是歧视艾滋病患者的意思,而是确实不敢进去。”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孝英武摇头道。
我耐心地解释道:“这里不缺乏来寻找一夜情的男女,实际上他们寻找这种对象的时候,一般是不会做安全措施的吧?否则这样会被对方误以为自己看不起她,所以他们也很少会选择戴套。”
孝英武笑道:“总比洗浴中心干净。”
“那不一定……”我摇头道,“这年头哪个小姐愿意跟你上床啊,都是半做半不做的,顶多给你用用嘴和手,就算跟客人上床,据说小姐如果不戴套,会被老板打个半死。而玩一夜情的女人们很少会戴套,酒吧里说不定还有好多个吸毒的,说不定……比小姐还脏。”
孝英武也是被我说得哆嗦了一下,他看向舞池,小声说道:“那怎么能分辨出哪些是来玩的放荡女孩,哪些是跟朋友一起来娱乐的正经女孩?”
“看谁穿得特性感,特性感的女孩不一定是来放纵的,但可能性极大……”我拍了拍孝英武的肩膀,认真道,“去吧,仔细找,有情况叫我。记住了,如果有特性感的女人跟你搭讪,你可千万别同意。”
因为比我高二十公分的关系,他摸了摸我的头,轻声道:“笨,好好学一下知识,这种病没这么可怕,你太过于担心了。不过……如果我染上了,你也别想好过,我会狠狠地强暴你。”
“快滚进去啦你个混蛋!”
第一百二十八章白影子
孝英武果然是很讲义气的人,他立即就进入了人群之中。而由于他长相英俊,身材也高达魁梧的关系,当他进入舞池的一刹那,有许多女人都往他身边蹭。我就孤零零地站在舞池外面,根本没女人来看我一眼。
对此我根本就不介意。这世上本来就有很多人是瞎了眼的,她们这些肤浅的人根本就分不清什么才是好男人。
我完全不羡慕……完全不羡慕……
该死,为什么我爸妈没给我一张英俊的脸!宏扔纵号。
孝英武在里面走了一圈,然后就出来了。他在我耳边小声说道:“还真有点不对劲,你看看穿红色连衣短裙的那个女人。”
我好奇地往舞池里瞧了瞧,皱眉道:“有很多穿着红色连衣短裙的女人,你说的是哪个呢?是穿着黑色丝袜的那个,还是一看就像给流浪汉舔过屁股类型的那个?”
“电影《鸟人》的台词,这是美式幽默么?不过你说得对,确实就是一看就像给流浪汉舔过屁股的那个类型。”孝英武说道。
我将目光放在那个女人身上,她约莫四十岁的年纪。头发是大波浪,穿着很是大胆,玩得也更是大胆。男人们往她身边蹭的时候,她丝毫没有任何介意,甚至还主动配合他们。
“她怎么不对劲?”我问道。
“冰冷得可怕,之前我路过的时候,她有来靠近我。”
这确实不对劲,在舞池里跳舞,随着运动,身体应该是越来越热才对,但那个女人却是浑身冰冷。而且看她这么需要男人的程度,估计是想吸取阳气。
我沉声道:“很好,现在我们要利用美色诱惑。一会儿你直接去舞池里找她。问她能不能一起出去兜兜风。她接下来肯定会对你有警惕心。说她都是个老娘们了,你应该去找个年轻的女孩。”
孝英武问道:“那该怎么办?还有,我们又没开车出来,到时候怎么带她兜风?”
“然后你说你就喜欢姐姐类型的,一见到她,就已经怦然心动。等她和你出来后,你就装作猴急的样子,直接抱着她走进巷子里,记得要动手动脚。去吧,我相信你。”我说道。
孝英武对我是不怀疑的,他再次走进舞池中,直接就找那个中年女人交谈。两人聊了几句,就牵手从舞池里走出来,我连忙跟在两人身后。想看看有没有机会动手。
等我出来的时候,我看见孝英武已经将手放在中年女人的腰上,搂着她走进了旁边的巷子里。之后,巷子里没了声音,这让我有些警惕。孝英武应该会直接动手才对,怎么会没声音?
我好奇地往巷子里走去。随后惊愕地发现,孝英武竟然已经昏倒在地,而那中年女人正狞笑着将他往巷子里脱,这场景看着很是渗人。看见我站在门口,女人对我露出个笑容:“我男朋友喝醉了。”
“啊?哦。”
我连忙往后退了几步,心脏也开始扑通扑通狂跳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孝英武的实力明明就很强,却已经昏倒在地,接下来真是难办了!
我皱着眉头,觉得必须救出孝英武,就再往箱子里走了几步。此时那女鬼还在拖动孝英武,见到我又回来后,她不满意地问道:“你有什么事?”
我装作吊儿郎当的样子说道:“姐姐,反正你男朋友也昏过去了,不如我陪你一起把她拖回家吧?”
她见我这么说愣了一下,随后却还是微笑道:“好呀。”
我心里暗暗冷笑,估计这女鬼是觉得一个不够,所以想要两个男人,反正都是阳气,对她来说多多益善。
于是乎,我将孝英武扶起来,笑呵呵地说道:“姐姐,你一直这么拖着他,一会儿他脑袋要是磕到什么东西,那可咋整?”
女鬼脸色变了一下,她装作生气的样子说道:“叫他喝这么多,磕碰几下也是活该。”
我嗯了一声,扶着孝英武往巷子里走。女鬼在身边抓住我的手臂,那真是冰冷得渗人。她用身体贴着我,笑吟吟地说道:“多谢你了,不然我一个女人家,也不知道能不能把他拖回家。”
我说不用客气,这时我下意识看了看女鬼的脚,发现她穿的是高跟鞋,估计是遮掩自己脚跟不着地的秘密。她一直笑个不停,跟我说些有趣的事情,我这时候开口道:“姐姐,你身上怎么这么冰?”
她解释道:“你看我穿得这么少,肯定会觉得冷,不信你摸摸看。”
她抓住我的手,将手放在了她的锁骨上,媚笑着跟我说道:“是不?”
“我怎么觉得姐姐身材有些不错呢……”
我用手搂住她的腰轻轻揉捏,她也不避讳,主动朝我凑过来,微微张开了嘴。
趁着这个机会,我连忙将愿无忧抽出来,刺在了女鬼的肚子上!
“噗嗤……”
愿无忧何等锋利,自然是毫无阻力地全刺进了女鬼的身体,她的身体剧烈颤抖一下,等看见我手上的愿无忧,她喃喃道:“弟弟,你这是做啥?”
“你自己知道。”我冷声道。
“呜哇!”
她张大嘴,忽然很是夸张地尖叫一声,那原本正常的脸狰狞丑陋,竟然掉下了一块块皮!
此时的女鬼,犹如老化的树皮一样,身体正在快速衰弱,没几秒钟功夫,她就变成了一个九十多岁的老太婆。她伸出双手想掐住我的脖子,却化为尘土消散而去。
“哐当。”
一个金属牌子掉在地上,我好奇地拿起来看了看,上面写着李河大道尊五字,估计就是道尊令了。因为从上次公治舟受辱的事情就能听出来,李河是江苏省的扛把子。
我收起道尊令,忍不住皱起眉头。因为这次的事情实在太简单了,根本就不困难。但问题是……面对这么简单的对手,为什么孝英武会昏过去?
我用手拍了拍孝英武的脸,他依然是一动不动,就好像陷入熟睡状态。为了让他醒来,我打算去酒吧旁边的小卖部买瓶冰水洒在他脸上,就朝着巷子外面走去。
黑暗的巷子里,只有我的脚步声响起。
“啪嗒……啪嗒……啪咚……”
忽然间,我停住了脚,背上冷汗淋漓。
不……不对劲……
刚才的脚步声,似乎听着有些不对。
我缓慢地回头看去,眼角余光却看见我身后有个白衣。
什么东西……
我小心地往前走了一步,那白衣也前进了一些,与我保持着距离。我又是试着后退一步,它竟然也跟着后退一步。
我身后有人!也可能是鬼!
我吞了口唾沫……难怪说孝英武怎么会昏过去,很可能就是中招了。我死死抓着口袋里的愿无忧,现在最好的事情,就是立即转身,顺势一刀砍出去!
我深吸口气,让自己心态稳下来,随后脚尖一转,整个人立马转了过来!
碧绿色的愿无忧,在黑夜中划出一道半月形的刀光,但等我转过来,却只看见躺在地上的孝英武,哪里有什么白色的影子。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疑惑地再转过头,却发现那影子依然在我身后,就好像附在我身上一样。我焦急地将手往后面摸,顿时就摸到了一个圆滚滚的东西,上面还有很多毛。那东西会动,好像在呼吸,往下摸去,是软软的肉,正好到达我的后脖颈。
这是……
我吞了口唾沫,心中的恐惧愈发强烈。
是了。
在我的后脖颈……长出了一个头。
第一百二十九章奉邪之命
我不知道怎么办了,我真不知道咋办。这时候我好想我妈妈,我好想哭。我不明白脑袋后面为什么会再长出个脑袋来,难怪我转头的时候看不见,除非我头颅能一百八十度旋转,否则我注定只能看到个白影子……
不对!不对!
我跑到明亮的地方。然后拿出了手机,打开自拍功能,小心翼翼地看向了手机屏幕。等看见后,我吓得心脏都差点停止了。
在我脖子后面,果然长出了一个脑袋。那是我从来没见过的长相,它脸色很白很白,就如同被粉刷过的墙壁一样。此时它瞪大着眼睛,死死地看着手机摄像头,就如同在死死地看着我……
“咕隆……”
我吞了口唾沫,再试着用手去摸了摸,发现它是如此真实地存在着。孝英武肯定也是这样……他一定也是被这个脑袋给占据了身体。
该死……该死!
我不能昏过去。我不能死在这儿,我还有好多事情要做,我绝对不能死在这儿。
由于事情实在太诡异,我根本没有了平时的冷静,立即就抓起愿无忧,狠狠地刺在了后面的那个脑袋上!宏扔女圾。
“噗嗤……”
愿无忧刺进了他的大脑,就在这时候,我却感觉到眼前一片漆黑,意识也在慢慢丧失……
莫非它……已经跟我的身体是一体了么?
这是我昏迷前的最后一个想法。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正躺在洁白的床上,旁边一个人都没有。大脑昏沉沉的,非常想呕吐。
“呼……哈……”
呼吸声在我大脑内很是清晰,我试着站起来。但右手却没有一点力气。只能沉重地再次躺在床上。由于很用力的关系,铁板床发出一道声响。
手臂也传来疼痛感,我才看见手上正插着输液管。外面有脚步声响起,我看见公治舟竟然走进了房间,他看见我醒来,脸上满是惊喜,连忙对外面喊道:“医生,他醒了,他醒了!”
过了一会儿,一个医生带着几个护士走进来,对我进行了检查。等查看了一会儿后,医生说道:“如同之前预测的那样,他的右手和双腿已经瘫痪,在这躺了这么久。膀胱癌的病情也是更加严重,不过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愣是没有太大的痛苦。另外他可能会失去一些知觉,好好照顾吧,现在需要平复病人的情绪。”
他……在说什么?
公治舟仿佛苍老了好几岁,他感激地跟医生说了句谢谢。然后满是悲伤地看着我,轻轻抚摸我的额头。
我努力想抬起双腿,却发现无论如何也抬不起来,仿佛大脑和双腿失去了联系一般。
“师傅……”我想说话,嘴巴却干涩的很。公治舟也从我沙哑的声音里听出我要喝水,连忙给我倒来一杯水,温柔地喂给我喝。
我连续喝了三杯水,才觉得身体舒服很多,缓了口气,对公治舟说道:“那医生在说什么?他为什么要说瘫痪?”
公治舟摇摇头,他轻声说道:“没事,只要人不死就好。”
“什么人不死就好……”我咬牙道,“我还要去参加道将考核,师傅,你扶我下来。”
他看了我一眼,嘴巴顿了顿,最后还是轻声说道:“道将考核,已经过去两个月了。”
两个月!?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公治舟,喃喃道:“骗我的吧?师傅,这个一点也不好笑。”
“你被人们发现的时候,愿无忧刺进了你的大脑……”公治舟摸着我的额头,他轻声说道,“警察判定是自杀行为,却发现你还没死亡,只好将你送来抢救。李东,医生说你很幸运,刀卡在了几条重要大脑神经之间。可是……你的右手和双腿……已经和大脑失去联系,被你切断了。医生还说……你可能会醒,可能一辈子不会醒……”
切断了……
我呆呆地看向自己的身体,刚才想爬起来的时候,右手确实是一点力气都没有……
天花板是苍白的,墙壁是苍白的,老旧的黄斑鞋印留在墙壁的角落,房间里只有狂风吹在窗户上的阵阵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