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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小县令-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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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玉喜傻笑道:“你瞧我,尽想美事。”

两人相视而笑,少倾,梁玉喜就觉得王雨鹛的笑声戛然而止,回头看她一脸的黯然,就问道:“你怎么啦?不舒服吗?我娘还跟我说呢,说你近几日不舒服,不要让你伺候我。”

王雨鹛摇摇头,“不,我挺好。只是觉得,好日子有时候真短。”

“怎么会呢?我要让你的好日子长长的,让你天天都过开心的日子。”

王雨鹛摇摇头,“我知道你对我好,也知道你想那样做到。可是,有时我们的命是别人主宰着……”

梁玉喜听她这样说,就觉得不对劲。忙问道:“你怎么啦?是不是想起什么?还是因为自己的功力失去后,不开心?”

王雨鹛笑笑:“不是,我只是想起自己孤苦的身世。”

梁玉喜点点头:“恩,你小的时候真可怜。我虽然很小没有了爹,不过也是个有娘疼的人。可你……什么都没有。”

梁玉喜回转身子,伸手扶住王雨鹛的双肩,郑重其事的说道:“雨鹛,你答应我,以后由我来照顾你。无论我们遇到什么,发生了什么,都一起去面对。从此你都不要再一个人去面对了,好吗?”

王雨鹛眼圈一红,禁不住点头答道:“恩,好。”

梁玉喜欣喜的搂过她在自己的胸前。而他并未看见,王雨鹛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了下来。

第二天早晨,梁玉喜一推门,就看到屋内的地上有一封信。他展开信一瞧,上面写道:“玉喜哥:对不起,我要走了,我是迫不得已离开的。不要问我去哪里了,也不要自责,因为你救不了我。前世相欠、今生再见,我想有来世。”下面落款雨鹛。

梁玉喜如五雷轰顶,盯着白纸黑字,一时还回不过神来。她走了?什么意思?她为什么要离开我呢?

梁玉喜只觉心内像被压了铅块一样沉重,有些窒息。他扔下信就疯了一样的跑到王雨鹛住的小院,进了院子后推门而入。里面土炕上整整齐齐又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影子。

梁玉喜呆站了一阵,就回身去他娘的院子。院子里只有老娘一个人正在做手上的活计,见他慌慌张张的,刚抬头准备问,梁玉喜就又跑了。

他到马房,喂马的差役见大人来了,忙过来伺候着。梁玉喜问道:“王姑娘一大早来套马啦?”

差役:“嗯,天刚亮的时候,王姑娘背了个包袱,就来套了一匹脚力好的马。”

梁玉喜叫差役也备一匹马来,然后上马就从县衙追了出去。

到了大街上,看着最近的北城门,梁玉喜策马飞驰过去。到城门口就滚下马来,问守城的官兵,可曾看见一个姑娘骑马出城?

守城官兵说道:“不到一个时辰前,有一个持县衙腰牌的女子,骑马出城了。”

梁玉喜:“去的什么方向?”

“应该是往西北官道去了。”

梁玉喜一听,翻身上马,猛地一鞭就飞驰起来。一路上皮鞭像雨点一样,一直抽在胯下的马背上,那马一路悲鸣,跑得飞快。好几次在湿滑的路上,还差点马失前蹄。

西北官道迎面就是西北风,梁玉喜一早起来虽然穿得单薄,但他心急如焚,完全不觉得冷。倒是他的眉毛和绾的头发上,没多久就起了白霜。

风驰电掣的直追到西北官道的尽头,追到渡口,这里一个人影都没有。

梁玉喜下马就看地上的印迹,由于这条官道是清河县最多人经过的,官道上马踏的痕迹颇多,根本看不出什么。找了一阵,也没有什么痕迹。梁玉喜望着氤氲着水汽的河面,也没有渡船影子。

王雨鹛会从这里出去吗?我虽然没有告诉她,现在清河县境可以出去,但她在县衙保不齐会听董书怀他们说过。可她为什么要离境呢?她说自己救不了她是什么意思呢?

梁玉喜看着无人的四野,恨不得大吼一声,吼出心中的憋闷。

可这过来只有此一条大路,她不从这里走,还能去哪里?如果有渡船在,也许就清楚她是否离去了。

于是,梁玉喜对着渡口对面大喊道:“额……嗬!”

仔细听,河面上有自己的回音,可是再没有其他的声音。

梁玉喜又扯着嗓子吼了几声,还是没有回音。

他感到从没有过的绝望。自己是不是也应该从这里追出去呢?如果自己现在从这里出去,就再也回不来了,那老娘、大哥他们、还有那些需要自己帮助的人,自己舍得吗?

梁玉喜僵立在渡口,直到寒风吹得自己打冷颤。他压抑着自己的悲伤,回身就准备上马离去。

这时,河的对面传来了人声,梁玉喜回头仔细的睃巡河面,就见一条渡船正从对岸划了过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九章 传个信

第一百五十九章 传个信

渡船过了河的中央,可以看清船上有人。梁玉喜欣喜不已,他就想问问船家,王雨鹛是否已经从这里渡过河了。

梁玉喜站在渡口等着,渐渐的就看清渡船上出船家外,还站立了两个人,都身着大氅伫立在船头,看不出是什么人。

等到渡船靠岸,梁玉喜才看清,船上走下的两人中,一人手执法杖,应该都是僧人。

来人走到梁玉喜面前,掀开大氅,果是两个僧人。其中一个年纪颇大,应该一过花甲之年,面相端庄,慈眉善目的。另一位,是个年轻的和尚。

老和尚单手一礼,“阿弥陀佛!施主有礼。”

梁玉喜忙回了一礼,“师父有礼了。”

梁玉喜就见船家靠岸后,也没用要走的意思,就高声问道:“船家,适才可有一位女子从这里渡河啊?”

船家摇摇头。梁玉喜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总算知道王雨鹛没从这里出去了。

老和尚听他这一问,就奇道:“施主,你怎么问有无人从此渡河呢?”

梁玉喜也反应了过来,也就不想瞒他出家人,就说道:“师父看来已经知道清河异象,不过,最近这异象忽而这样忽而那样的,现在,突然变得可以出去了。但是,外面的人是进不来的。”

老和尚:“哦,是这样。怪不得我们前几日来,原以为是可以进清河县的,结果费了半天劲就是进不去,所以才寻声过来问问,没想到施主是明白人,一下子就帮我们解了疑惑。”

梁玉喜打量了他们一番,也看不出这两和尚有什么特别的,就问道:“师父,既然知道清河县能进不能出,为何还来此呢?”

老和尚微笑着说道:“我们是想到南山寺去做场法事。”

“哦,那师父可能不知道,这南山寺前几日已经被大火焚毁。”

老和尚一听,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根本就来不及掩饰什么:“施主是说南山寺被大火烧了?烧得厉害吗?”

“烧得挺厉害的,南山寺这座上百年的寺庙,就这样被烧得一干二净的。”

“哦,那方丈大师怎么样?”

“圆序方丈听说没来得及出来,也葬身火海了。”

老和尚收敛了自己的紧张,突然换了一副平静的表情。微点点头,似乎从这两句话里,已经听到了什么自己才能领会的答案。

梁玉喜见此,就说道:“现在南山寺的僧人正在努力重建南山寺,如果大师有什么需要在下带话过去,在下愿意效劳。”

老和尚:“有劳施主了,不知施主在清河县是做什么公干的?看你小小年纪,倒像个官家的人。”

梁玉喜灵机一动,说道:“清河县现在也没什么官家不官家的,我只是驿站的驿户,靠给人送信求生活。清河县没有我没去过的府邸,也没有我不熟悉的官家大户。”

“那施主各路消息一定很灵通了?”

梁玉喜也换成自己当小厮时的本色,夸着海口说道:“这个不是小的吹嘘,清河县好的坏的消息,我要不知道的,绝对找不到其他知道的人。”

老和尚笑道:“听你口气不小,那我问你。你知道武德司吗?”

“武德司?这个我知道啊,清河县就有武德司的人,他们的首领叫武德使王仁詹。”

老和尚听他说出王仁詹,眼神里闪过一丝光亮的东西:“嗯,那你能不能给我们穿个信给他?”

“传什么信?我可不穿什么打打杀杀的信,他们武德司的人都是打打杀杀的,我怕这个。”梁玉喜露出为难的表情。

“传个的信,就说这渡口有两个出家人在这里。这个总还简单吧。”

梁玉喜还是一副不太情愿的样子,“可我不知道怎么找他?而且他这种朝廷命官,要是不信我的话怎么办,这不也把师父们的事耽搁了嘛。”

老和尚身边的年轻和尚有些忍不住了,说道:“我说小施主,你刚才还在夸海口,说没有你不知道的消息,这一会功夫就说不知道武德使的下落,你是成心哄骗我们出家人的吗?”

梁玉喜连忙道歉,“师父,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急啊,我其实意思是,你这信不太好传。你想啊,我一个小子跑到武德使面前去,说有两个出家人在渡口等你,他会信吗?他不哄我才怪呢。你们总得说个法号什么的吧?”

老和尚笑笑:“恩,施主说得不错,我呢法号成云,这是我的徒弟,法号尚恩。施主说给他听,他就明白了。”

梁玉喜点点头,“好,这不就很明白嘛。那两位师父又是打哪里来呢?”

“我们来自汴京的白马寺。”

“哦,这就更清楚了。那两位师父就等我的消息,我这就回去打听到武德使的下落,随后就把话带到。放心,也就这两天的事。”

老和尚:“不,施主。此事很急,可不能耽搁两天。你无论如何也帮我们把他在今日叫来。”

梁玉喜纳闷道:“师父,你这也太急了。这事急也急不出来啊。”

“施主,此事实在重要。只有麻烦施主赶快,如果施主能把人找来,老衲是感激不尽。有机会也定当厚报。”

“师父,这个不是我推脱,此事我还真办不到。这清河县虽然不大,可要找一个要紧的人,行踪隐秘的人,半天的功夫是做不到的。”

老和尚说道:“施主想想办法,那你还有其他驿户兄弟吗?”

“没有。”

三人站在渡口都沉默着。

老和尚犹豫了很久,然后才说道:“施主,我看你还算诚实,也没什么坏心眼。我告诉你一个方法,你在城墙上,找个地方放一把蓝焰,然后坐在那里等一会,武德使就会来找你。”

“真的,那师父为什么不早说,要是早说,哪里还这么复杂。那好,我就告辞了。”

梁玉喜一合十就与两个和尚告辞。翻身上马后,梁玉喜走了。

一路上,梁玉喜脑子里是一刻也不停息,他在想,这两个和尚从汴京来,表面上说是去南山寺做法事,其实是来寻武德使的。那此事可以肯定的是,他们跟王仁詹是友不是敌,是叫王仁詹来隔空对话交待事情的。而此事如此的急,好像是跟南山寺起火有关。那这信传不传?怎么传呢?(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章 蓝焰社

梁玉喜回城后,就立马去见虚印。因为虚印曾经是武德司的人,他说不定能说出个一二来。

梁玉喜在一间民居院子找到虚印,见董书怀和马德贵他们正在挖地道。

他拉过虚印,就问道:“道长,我有个急事,想问问你。”

虚印看他十分焦急的样子,“怎么啦?啥事啊?”

“道长,这个武德司是不是有放蓝焰为号的做法?”

虚印并不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怎么?你怎么想起问这个问题了?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人了?”

梁玉喜见虚印反应如此的大,知道此事里面可不简单。他也不想隐瞒虚印道长,就说道:“道长,我今天在西北官道的渡口,遇到了两个和尚。都是从汴京白马寺来的,一个法号成云,一个法号尚恩。他们也不知道我的身份,因为不能人入境,就想着我帮他们给王仁詹带个话。所以……”

虚印在听着这话的同时,脸色越来越冷峻,似乎受到了很大的触动。

“所以,他们说可以以蓝焰为号,把王仁詹找出来?”

“恩,是的。因为我觉得此二人应该不简单……”

“他们当然不简单,因为他们是冲着我来的。”

“什么?为了道长来的?”

虚印点点头,“此二人是蓝焰社的。王仁詹也应该是蓝焰社的,否则,不应该有人说出我下落这件事。”

梁玉喜好奇不已,虚印为什么突然就变脸了呢?“蓝焰社是个什么?道长看上去好像跟他们还有些渊源。”

“这个渊源很深。还好,你如实告诉了我。我得做些准备,因为他们是敌非友。”

“既然跟道长都是敌非友,那跟我和大哥、马叔也就一定也是。道长尽管放心,我们一定会跟道长站在一起的。”

虚印:“谢谢了。还好这两人不能入境,要不也得来一场血雨腥风。”

“成云和尚叫我今日必把王仁詹叫到渡口去,那应该怎么做才好呢?”梁玉喜希望虚印能透露些实情。

虚印:“这个蓝焰社是江湖中最隐秘的组织。为什么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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