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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不信,本王不信你所说的,你一定在欺骗本王,本王敢肯定,那天晚上的人是你,一定是你。”他说的斩钉截铁,南宫如歌只当玩笑般一笑而过。
“呵呵,你说是我,凭什么是我,你是不是得了妄想症了?我和你?我呸,你配吗?即使我死也不会和你做那种事,真以为自己魅力很大,我非你不可吗?你那天晚上和谁厮混一起是你的事,反正那天晚上人不会是我南宫如歌!”
她说她死也不会和他做那种事!
她说,那晚的不是她。
穆容冽还能说什么呢?
到底,那晚上的人是谁,为什么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不是你会是谁,那天晚上的人就是你,本王不相信,不相信。”一定是她,一定是她,他在心里这么和自己说,“你的守宫砂,本王要看你的守宫砂!”
他慌忙想拿开她的手,想看她守宫砂,只是南宫如歌怎么会如他的愿,赶紧趁其不备给甩开,大喝道:
“什么守宫砂?我告诉你,那晚的人不是我,我没有和你发生任何事,你爱信不信,我还有事,不送!”
尼玛,还守宫砂呢?我守你妈!老娘没弄那玩意,哪里来的守宫砂,不是每个电视剧里演的都是这样,女子手上有守宫砂。
守宫砂虽然说是验证女孩子是处子的证据,可是她从小就没点这玩意,而且这玩意的保质期是一年,一年后会脱落的,然后第二年又要接着点,她闲的没事干啊?她干嘛没事年年去点,自己知道自己是不是处就好,还要别人整天看你的守宫砂,让别人知道你是黄花大闺女啊?
真是没事找事!
脚步轻快,她恨不得远离穆容冽几百米之外。
穆容冽被南宫如歌甩的是一愣一愣,但是他还是不相信南宫如歌说的话,他觉得一定是南宫如歌心虚了,所以才会这般慌乱逃走。
他相信,这个人就是南宫如歌,不会有别人的,他一定会查明那天晚上发生的事,然后找出证据,看她到时候还怎么狡辩?看她怎么说不是她?
现在,他就回去找证据,对,找证据。
竹子后面的一双眼睛,将两人的所有谈话一起听入了耳朵,手上揪着竹叶,捏的那竹叶四分五裂,眼睛里冒出的火恨不得把朝自己院子里而去的南宫如歌烧死!
南宫如歌,你、你竟然敢和冽王爷发生这样的事,这边有一个冥王,那边还抓着冽王不放,你是想脚踏着两条船吗?
我希望像你所说的,这一切都是冽王爷乱说的,你们什么都没有,否则,否则……
我不会放过你的!
☆、103 我喜欢你离我远点
回了院子,南宫如歌一天的好心情全没了,气哼哼的,脸色黑了。
年年等人离的远远的,生怕被她当出气筒。
萧墨溟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南宫如歌气哼哼的拿着水在浇花。
“歌儿这是怎么了?”萧墨溟逮到知己就问。
“还不是那个穆容冽害的,小姐和她说完话就成了这样。”知己恨不得让冥王把穆容冽教训一顿,穆容冽实在是太讨厌了,人家不想见到他,还经常缠上来,都说好马不吃回头草,他算什么好马,顶多一头贱猪。
“冽王来找歌儿什么事?”
“不知道,不过不会是好事情,冥王您可以去问小姐。”知己看了一眼远处的女子,心底里恶寒,小姐啊,为这样的人生气不值得,不值得!
“歌儿……”
闻声,南宫如歌抬起了头,放下手中的小桶,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泥土,挤出一个灿烂的微笑。
“怎么了?看你一脸不开心的样子!”
“歌儿是你开心了吧!穆容冽来找过你了?为了何事?”
“那个讨厌的人,还不是因为那天晚上的事,还说的和他、我和他有关心了,我和他什么都没发生,他却认定那天晚上的人是我和他在一起,我都不知道后面是谁和他搞在一起了,现在他把这事情安在我头上呢?”想起刚才的事她就来气,要是中了媚药让他给睡了,那还不如让她死了算了。
萧墨溟一听是那晚的事而来,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幸好那晚歌儿什么事都没他发生,为了防止发生,歌儿宁愿强行利用内力将毒逼住,导致吐了好些血。
“他就为这事情来?”想到穆容冽这些日子总是对歌儿有一份贼子之心就让他生气,穆容冽是他自己不会珍惜歌儿的,现在倒好,还想和歌儿发生什么事?他脑子想的可真多,“那你和他怎么说?”
“我都说了我和他什么都没有发生,可是他不依不饶,真觉得我该和他有点什么不清不楚的关心似的,听他那语气,似乎那晚上他和以女子发生了点什么?他刚开始看见的人是我,所以他以为那人是我,可是我可没和他发生了什么?是他自己乱想的,还说要看我的守宫砂呢。”
想起来她都气,还碰了她的手臂,现在都觉得恶心,什么守宫砂不守宫砂,有没有关你屁事,真以为守宫砂很了不起。医书上说不一定每个女孩子都有那层膜的,就算有,也不一定能保留到洞房那天,因为剧烈的运动,或者是什么其他的意外也可能让膜没了的,有些人膜太厚不一定第一次就会破的,也有可能第二次才破,有些更甚,需要等到孩子出生才会穿破那层膜。
每个人身体各异,谁能保证每个人都一样呢?
她常常想,要是这样的特殊人物生活在古代,一定会很惨,一定会被人说什么放荡,没结婚就和汉子发生了关系什么的,那么那些可真是冤了。
“那歌儿你给他看了守宫砂?”想到那厮碰了歌儿晰白的手,他就想去把他的手砍了。
“没有,我才不让他看,我说没有就是没有,而且我没有点守宫砂,所以根本就那个红点。”顿了顿,她看了看萧墨溟的脸色,“你会不会很在意我的守宫砂?”
她知道,古代人的思想和她现在接受了那么多高等教育的人是不一样的,很多事情无法解释给他们听,科学的东西在这个鸟地方是无法施展的,当然,他们的观点看法就会落后点。
所以说,时代是在进步的,古代人的思想她们后人可以知道,可是他们后人的思想前人是猜不到的。
萧墨溟被她突然的问题一下子定住了。
守宫砂?
这件事情他没有想过,他的歌儿,他只想相信她,对她没有半点怀疑。
相信一个人,那个人才会真心实意的将自己的事情全盘告诉,总是的猜忌一定会导致谎话遍地,相信就会回报真诚。
“歌儿,我相信你,你说的话,不管是什么我都相信,你知道吗?”
“如果是说了一些与你们知道的东西相违背的你也相信?”
“相信。”
果然,南宫如歌在他眼睛里看不见半分的虚情假意,他的那两个字如一剂定心剂让她觉得安心。
“萧墨溟,很高兴你对我的相信,我也老实的告诉你,我永远也不会骗你的,除非是为了你好偶尔会撒点善意的谎言,嘻嘻……”
一天不好的心情因为萧墨溟的那句相信而让南宫如歌露出开心的笑,她把自己认识的那些关于处女膜的知识全部灌输给萧墨溟,让他知道一些先进的东西,而不要被这些腐朽的思想蒙蔽,虽然他不一定会信,但她说好比没说。
他说:“我信。”
因为,他的姑姑和他说过这件事,他的姑姑就是一个在初夜没有落红的人,只是,她的夫君却说她不贞,于是抛弃了他的姑姑,姑姑一直自己一个人住,他喜欢找他的姑姑,那是一个待他好的人,他相信姑姑的话,当然也相信歌儿的话。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有三两个比较特殊的人那是正常不过的事情,谁要求一定每个人都一样?
“你真棒!”南宫如歌对他竖起了大拇指,“要是你现在穿越生活在现代的中国,一定很容易适应那里的环境,而你,会是一个厉害的人物。”
“现代的中国?这是什么地方?”第一次听这样的名词,他尚且不懂,而他这个歌儿,总是语出惊人,虽然很多时候有些句子他听都没听过,也很好奇歌儿这是从哪里学来的?
可是,正是她这般充满迷一般,更让他觉得好奇,他仿佛捡到了一件世间遗留下的宝,从此,在探索着这宝里面的东西。
“呃,现代中国,一个遥远的地方,那里的人生活的很平等,很开心,那里没有战争,那里讲究人人平等,那里没有皇帝,没有王爷,只有公民国家事务决策在公民手中,而不是皇帝说了算,那里有很多你没见过的东西,很稀奇,那里的电灯,一个铜线就可以让一个灯的东西瞬间变亮,可以用相机拍下美丽的一瞬间……很多很多,多的你数不过来。”
她的眼睛闪出了明亮的光,萧墨溟看见了,那是一种向往的光,一种期待的目光,那是他从来没有吉安过的。
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可以这样的吸引着歌儿,他想不明白。
“你喜欢那里?”
“嗯,喜欢,那里什么都方便些。”
“那如果让你选择,你是选择在这里还是那里?”听她说的那么好,那一定是个很好的地方,让歌儿念念不忘那是必然的了。
“呃……”南宫如歌想了想,看见萧墨溟眼底里的失落一般的眼神,是不是她说喜欢以前那个地方他会觉得不开心,“如果我说我毕竟喜欢那个地方你会如何?”
“没如何,只是觉得,让歌儿这般向往的地方是在哪里,也许以后我们有机会可以去那里住上一阵子。”
只是南宫如歌嘴角扯出一丝苦笑。
呵!还能去吗?曾经离她那么近却又那么远的地方,恐怕这辈子都回不去了。
其实刚穿过来她是想回去的,至少让那对狗男女死一边去,尼玛,她可不是个让人欺负的人,那时候经常在想,要是能回去,首先让那臭男人变的一无所有,然后靠着自己手中的势力让他们在行业里抬不起头做人,再然后找人把他们两人暴打一顿放才解气!
可是,什么都是扯淡,她来这里十年了,想过任何一种能回去的办法,可是明显这是不可能的,十年过去了,心里对那些事也淡忘了,虽然现代很多东西方便了,好了许多,可是回不去能怎么办?在这里也不错啊,有义父罩着,爹爹捧着,虽吃了些苦头,但也不会觉得太难过。
所以,这么多年了,她的心似乎也淡了,不再想着能不能回去,能不能把那对狗男女打爆头了,也许时空间不同,他们已经老死了,她劝解自己的,人都死了,就原谅他们吧!人,生不带来死不带走的。
于是,她果断的原谅了那两个‘死’了的人。
“萧墨溟,我们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去那个地方了,因为它——太遥远了,我们一辈子都去不到那个地方,除非你有足够长的命,或许这里有够高科技的东西,或许可以到达那个地方,我也不想再去了,在这里其实也挺好的。”
她说的是真心话,不回去就不回去了呗,找到幸福就好,管他是古人还是现代分子,对自己好就够了。
……
穆容冽似乎很气,对于找了南宫如歌问的那件事,于是,刚回去就着手让人去调查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他知道那天晚上自己不是自己走去那里的,是被人下了药,弄晕了,等他醒来的时候就看见了南宫如歌,周围没有人,只有他们两个,然后他感觉到口干舌燥,就喝了点水,只是身子还是很热,看着南宫如歌有一种冲动。
然后,然后他的脑子很乱,晕晕沉沉,什么都记不清,只听见有声音在尖叫,飘在他的脑海里,不是很清楚,但是他知道那是个女子的声音,他知道那是南宫如歌,待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了人,只有那抹落红,刺红了他的眼睛。
他现在想想,知道那天晚上自己不是无故成了这般,是被人下了媚药,所以自己什么都记不清了,但是他认定那个是南宫如歌,只有她,也唯有她,以当时那种情况,南宫如歌怎么能逃走?一定是的,一定是的,怪不得南宫如歌不想让他看她的守宫砂,因为她害怕,害怕事情的暴露,只好隐瞒。
现在,他得让南宫如歌将守宫砂的位置给人看,她不敢,一定是守宫砂已经脱落,无法点上,那么,就看她的守宫砂。
只是他不知道,远在不知道多少米之外的南宫如歌知道别人一定会拿这件事说事的,所以,正拿着罐子用朱砂喂小壁虎吃呢。
“来吧,小虎哥哥,吃多几口,吃够七斤就好了,老娘就不用伺候你了。”她知道穆容冽不会轻易的放过她,也许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让人看她的守宫砂。
那么你们既然要看守宫砂,老娘就奉陪到底!只是,到时候可别失望就好。
九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