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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墨溟似乎也很开心,南宫如歌这般的称赞最是让他觉得自己在她心中得到的肯定。
两日过去,正值十五,南宫严下了朝回来,和着萧墨溟以及南宫如歌一行人一起往埋葬彦悦的地方而去。
那个地方很隐秘,青山绿水,虽然已经是秋天,却也还是绿意多多,一看就是高雅之人喜欢的地方。
这个山头地处偏僻,很少人会来这里,南宫严也是选中这块地方清静没有人打扰,最是适合爱人居住,所以在山脚弄了个雅舍,很小的一间房子,却是温馨之至。
“这房子和家里禁地那湖边的房子很是一样。”南宫如歌突然开口。
南宫严看着这充满回忆的房子,叹了口气,“这里就是仿造家里湖边小筑建的,你娘最是喜欢这样的房子,所以爹爹在这里为你娘建了一间,你娘有空也应该会来这里住上一阵,爹爹有时候也可以在这里陪陪你娘亲。”
他的眼睛透着亮光,一下子又回到了以前,那个快乐的时光。
一行人来到了彦悦的墓碑前,将墓边的小草除了一下,然后摆上了许多水果和食物。
南宫严触景伤情,看着面前的墓碑,久久无话,只有那脸上的神色在告诉他人,他很伤心。
南宫如歌不敢打搅父母之间的交流,留下几个人照看着,其他人都散了开来,早附近溜达。
回去之后,南宫严基本冷落了杜美凤,吃饭什么的都不让她进客厅吃,杜美凤似乎也发现老爷对她眼底里充满了恨意,心里战战兢兢,想着怕是南宫如歌查到了些什么?
心里想着,怕是这些事快要瞒不住了。
不行,她必须得到个好的解决方法,现在这样,不做行动,无疑是坐着等死!
心里暗暗确定下来,她顾不得天已经慢慢接近傍晚了,交代好身边的伺候的丫鬟就匆匆离去。
“娘,您这是要去哪儿啊?”南宫美雪问,只见杜美凤眼色慌张。
“哦,哦,是雪儿啊,娘亲只是随便走走,最近娘在家闷的慌,没事,你忙你的去吧!”
“娘您怎么不带个丫鬟跟着啊,要是遇到什么事不是还有个人照应吗?”南宫美雪还是不解,娘亲平时都是很多人跟着,怎么今天单独出去?
杜美凤也不愧是见惯了大场面,从容应对,只是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慌就从容微笑,“娘亲这几天就是因为太多人跟着,娘亲心烦的很,所以想着自己一个人出去走走。”
南宫美雪虽有疑虑,但想想她说的也对,“那娘您快些回来吧!这太阳就要下山了,秋天夜黑的快,晚上路黑怕危险。”
“不用担心,这大街上人多的是,哪里有什么危险,好了,娘要出去,你想要吃什么娘也可以帮你带点。”
南宫美雪摇摇头,“不用了,娘,你去吧!早点回来就好了。”
“诶。”
出了丞相府,杜美凤走的很急,她左右的张望,却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会有人跟在她的身后。
来到闹市,她并没有一下子往自己想去的目的地而去,而是在茶楼里喝了些茶,点了些点心,似乎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才又出了茶楼。
然后她在集市里租用了一辆马车,让人送她往一个地方而去。
那地方很偏,马车行走了许久,接近半个时辰,她才来到了一个山头,她让马车先回去,然后确定了周围没人后才拿出手里的一块东西,一块紫色的布包着。
蹲下身,她不知道在地上捣弄什么,不消一会,她将手伸高。
咻——一声,手里的东西瞬间升上天空,在山的那边开出一朵灿烂的花,在傍晚的天空不是特别的明显,但是有心人很容易便知道这不是普通的烟花,这是一种通讯工具。
看着烟花绚烂上天,杜美凤是一颗心提在脑门上,希望那边的人快点出来,她好快点把这件事好好说说,不然的话,她是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暗处的人,紧紧的盯着她,想她这事要找出幕后主使了吧,一旦这主使现身,他们就可以让这人死无葬身之地了。
过了好一阵,山脚下才来了一个人,那人戴着个面具,遮住了脸,看不见里面的真容。
杜美凤脸上闪出了一丝光亮。
暗处的人刚想站起,却被身边的另一个人拉住。
“以风,别冲动,先看看,说不定还会有收获。”
以风点头,两人继续观看。
这些天他们一刻也没有对杜美凤放松警惕,知道她一定会有所行动,没想到果然如此。
“什么事?”来人睨了杜美凤一眼,将手上令牌显示给她看,再将眼睛扫向四周,确定了没人才稍微安心。
杜美凤上前,局促的很,一直以来,让她办事的人都是不同的人,她不知道幕后的人是谁,只是看令牌行事。
“最近,南宫如歌似乎查到了不少的事情,现在,她估计已经查到我的头上了,我想问问,有什么办法解决,不然的话,以现在南宫如歌的实力,找到了我,一定会找到你们的,你们也不想被她找到吧,我只希望你们快些解决南宫如歌的事,不然……”
她的意思已经够明白了,那男子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不用担心,这事主人已经着手去办,相信不久就可以解决了。”
“可是……”杜美凤还是担心着自己会遭殃,看了那人一眼,却在他凌厉的眼神扫过来之时噤了声。
“你无需担心,南宫如歌翅膀虽已经在长硬,但还是个黄毛丫头,你只要管好自己的嘴,管好自己,就不用担心。”
“知道。”
“以后都别来找了,这件事我们会解决。”
说完,那面具男子已经快步离开,只留下杜美凤呆在这山头里吹风。
难道,她就只有等待了吗?万一南宫如歌结合冥王的势力,难保不会将他们都找出来一起歼灭,那她——
以后怎么办?
还有那两个女儿,以后又怎么办?
暗处的两人对望一眼,以风突然低语道:“你跟着杜美凤,我去跟踪那个人,估计能找到那人的藏人之处。”
他想,要是这次能把人一网打尽,那么,他们就不用再为这件事操心了,主子也不用为这件事操心了。
迅灏点头,两人分工合作。
……
以风回来就将自己跟踪的事和南宫如歌说了一遍,他一路跟踪后找到了那个洞穴,本来他还发现不了的,因为那里太隐蔽了,只是那个面具男子突然在草丛里捣弄着一阵,以为没人跟踪,所以放下了警惕心,才让以风看了个明白。
而且,那个地方竟然是上次萧墨溟发现穆容飞的地方。
看来,穆容飞和这里的人的关心非常密切。
想必,穆容飞,还有索妃以及杜美凤都是来自同一个地方。
南宫如歌发现这似乎越来越玄了,也快接近秘密的揭开了,当晚开心的差点睡不着觉。
杜美凤并不相信那人会来救她于水火之中,南宫如歌已经快查出一切的真相了,她也已经是暴露出来了,南宫如歌之所以没有找她,她想不通,但是,她知道,南宫如歌是无论如何不会放过她的。
那个人说让她放心,可是她怎么放心啊?
他们说是会解决,可是,她不过是他们的一颗棋子罢了,谁又会去保护一颗已经丢弃多年的棋子呢?
靠别人还不如靠自己,趁着现在南宫如歌还没有发现更多的秘密,就让她把南宫如歌杀了吧,她死了,那么一切事情都会尘埃落定的。
她计划着,算计着,谋划着,就等着时机的成熟。
只是,她不知道,她早已在别人的紧盯之中。
一切都在秘密的进行,每个人心思难以猜测。
这天,
迅灏突然紧急拿来一封信,信上的内容竟然是说月阳教的事,原来这个月阳教的教主,竟然是消失多年的南齐大将军——萧鼎!
“他就是萧鼎?”南宫如歌问。
没想到消失了那么多年的萧鼎竟然跑去当一个邪教的教主。
人们不是说这大将军为人处世很是正派,不和官员勾结,不拉帮结派,也不以权谋私,反正就是一个大清官,可是现在,似乎不是他们想的那样。
这萧鼎,怎么突然变成这样呢?
“这么说来,萧鼎就是月阳教的教主,那天晚上去与杜美凤会面的人是月阳教的人,那么……”萧墨溟的眼睛微眯,一切的答案似乎不言而喻了。
南宫如歌看着萧墨溟,这一切,难道……
是萧鼎做的?
结合所有的事情,不难想出,这一切都是萧鼎在幕后操作,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是私人恩怨,还是国仇家恨呢?她想了想着些年爹爹是否有得罪过南齐或者是他,可是什么都没有啊,以这样说来,为什么萧鼎要这样做?
“那就从萧鼎以及在南齐做将军的事开始查起吧,那么多年的秘密终于是要揭开的了。”萧墨溟叹道。
南宫如歌想想,也唯有这样了。
抬头透过细密的树叶看着天,这一天终于要来了,她等这天等的好久啊,等一切尘埃落定,她就可以过上自己喜欢的生活了。
☆、107 吕索的告诉
这天,杜美凤坐在镜子为自己好好的装扮一番,看着镜子里那个已经随着年岁渐渐老去的人,她的眼角满是哀伤,她一直希望自己平安度过一生,她是贪心了点,可是,她并不想害人的,只是,命运捉弄,她一早就只不过是一颗棋子。
那人说不要轻举妄动,可是,不是她想轻举妄动,是时间不容许她再做思考了。
拿起一支她最喜欢的簪子,她用簪尾挑了粉,点在那日渐失去光彩的脸上。
这次,不成功便成仁,她无路可逃。
“娘,您找我什么事吗?”南宫美雪走了进来,就看见杜美凤坐在镜子前发呆。
“雪儿来了,娘找你有些事。”拉过南宫美雪的手,杜美凤看了这个自己一自引以为豪的女儿。
“什么事啊?”
杜美凤双手拥住自己女儿的手,眼神一个劲的盯着看,叹了一口气,道:“娘好久没有好好看过你了,娘整天只会想着自己,如今,让娘好好看看你。”
南宫美雪有些惊诧,不明白自己的娘亲这是怎么了?眼里露出疑惑。
“娘,你这是怎么了,脸色不是很好,你说的话,女儿没有听懂。”
“没事,娘只是随便说说,只是好久没和你好好说说话了,你不会怪娘吧?”
“怎么会?女儿怎么会怪娘呢?”
“不怪就好。”
……
母女二人一整天基本上是在房间里聊家常,南宫美雪心中虽有疑问却还是找不准是什么事,想想可能是自己多心了,也没有在意。
这样的日子平平淡淡的过了好些天,一切都是那么平静。
只是,这也许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
夜晚,南宫如歌和衣躺下,房间里只有她一人睡觉,这些日子,年年已经没有同南宫如歌一起睡一间房了,她也不知道萧墨溟最后是怎么样搞定年年的,反正年年说他长大了,要自己一个人睡一间房,她没有异议,年年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呗。
秋夜夜风习习,窗外的枝桠摇晃,吹出了不同调子的声音。
一个黑影,从窗户边悄悄而过,在确定周围都没有人的情况下,她越发的胆大的前行,最后停在了一间房间的窗边。
她小心翼翼的推了一下窗户,果然,窗户只是随便的关紧,并没有上锁,她心底欣喜一番,再将窗门打开。
她的身体有些笨拙,小心翼翼的爬了三次才爬了进去。
屋内安静的很,除了一盏忽明忽暗的烛火,什么都没有。
杜美凤哆哆嗦嗦,这是她第一次来这里,很是陌生,手里紧攥着一银白色的匕首。
她想,反正南宫如歌是个废术,只要不要被那两个丫鬟发现,解决她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她轻声慢步的走到床边,掀开纱帐,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她想,只要一刀,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当年的事谁也查不到她的身上。
她压低着声音,看着床上的人,“南宫如歌,没有你就不会有那么多的事情发生了,你为什么要回来,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吧!”
她用尽全身的力量,往着南宫如歌的胸口刺去。
她想,只要一下子就好。
她的力道有多大,她是知道的。
只是,她本以为可以解决的事,却突然间手被一大力的握住。
黑暗里,南宫如歌闪着她那明亮的眼睛,“你这是做什么啊?想杀我不成?”
南宫如歌嘴角的笑意越发的冷,眼睛看着杜美凤的眼睛,直透她的四肢百骸。
“啊!”
杜美凤没有想到南宫如歌会醒来,两手抓着匕首的手却被南宫如歌紧紧擒住,无法逃脱。
“南宫如歌,你没睡?”她似乎一下子忘记了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