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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因为常年照射的阳光不多,不多时,年年的身边便引来了一大群嗡嗡嗡嗡的蚊子。
啪——
手臂一个蚊子。
啪——
脚上又一个蚊子。
啪啪——
到处都是蚊子,年年哪里还坐得住,赶紧站了起来晃荡着身子,赶走蚊子,跟在他娘亲歌歌身边那么多年,他也学到了点医术皮毛,找了几片治蚊子的叶子,挪碎,在身上的衣服擦擦,果
然蚊子不敢近身了。
他心里好些得意,真咧嘴笑着,耳朵却突然灵敏的动了动,远处好像传来一阵怪声。
他朝着声音的方向而去,眼睛视力很好的看见几个黑点,在缓缓移动,刚开始只有一些,但是慢慢的就变多了,原来是一群穿着黑衣的人在慢慢弯腰小心前进,他们手里的刀透过树叶的间
隙的光亮反射着光晃了一下年年的眼,年年忍不住用手臂挡了一下。
这些人,是刺客,是坏人!
年年脑海里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个。
他记得娘亲歌歌告诉他的话,这样的穿着平时谁会这么穿,只有刺客坏人才会为了不暴露自己的样子这么穿。
他还在观察,只是没一会就听见那处像是传来了打斗声,很多,噼里啪啦的,还有人的尖叫,场面该是混乱之至。
他好奇心重,想着那边也许有他们的人,到时候或许能找到回去的路子,反正他现在在这里也不知道怎么办?
他懒得走路,直接运用起轻功,然后朝声音处飞去。
他飞停在离声源还有一段距离的高处,观望着底下的事。
地上躺着不少人,有好几个是年年见过的,有大人,有男的女的,还有几个和娘亲歌歌一般年纪的人,都已经躺在了地上,鲜血直流。
年年虽然有御术,但是他生活的地方倒是不是有太多的血腥,所以看见这样的场面难免会震惊,手里扶着枝桠突然啪的一声,断了。
“谁?”
底下的人却灵敏的听见这声音,循着声音处。
年年见自己怕是要被发现,赶紧转身想飞走,因为他看见好几十个人,他自知自己一个人再怎么厉害也怕对付不了这么多人,他的感官知道这些人飞御术都不低。
“追,别让他逃了。”身后有人喊道,年年不顾,赶紧先离开。
他已经忘记了娘亲歌歌叫他不要随便暴露御术了,可此刻看来是不可能了,要是他不暴露御术,还不是死路一条,到时候娘亲歌歌更气他,还是先逃了再说。
年年狂飞,可是身后的人也是使劲的追,根本不打算放过他。
他们的人数好几个,直接围着他,包抄。
过了好一会,年年已经在众人的围拢之中。
跟来的人不多,只有四个,年年心想,也许他能应付,反正现在他也逃不出去。
他降下地,众人也降下了地,一步步的靠近。
“呦呵,这个娃子看样子武功不错呢?比起我们那里训练的小孩之中要好的多,要是能带回去好好训练,也许是个好苗子,等过十年八年,就能成为天下第一杀手了。”黑衣人里有人突然
说道。
年年不是很明白他们说什么,但是绝对不是好话。
“你们是谁,怎么进来的?”年年问,盯着四人看了一圈。
这里不是什么皇家狩猎场吗?不是有重兵把守着的吗?怎么没人看管让这些人进来了?年年不解。
众人哄笑,只觉得这娃子有个性。
“我们是走进来的,那些人不中用,哥哥三两下就搞定了他们,所以就进来了,听说今天这里热闹,我们哥儿几个想进来溜达溜达不成吗?”
“成个屁!”年年也懒得和他们继续说,直接冲人道:“你们以为这里是你们想来的吗?哼,今天我让你们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年年说话间,手里突然多了一支细细的铁丝一般的东西,是虚景,可是却能杀人,然后朝四人之中一个突然挥去。
黑衣人也不敢再调侃,看这小孩的架势,御术绝对不简单。
年年的出招很猛,可是手劲并不是很大,应付四人,勉强把他们打的不能近自己的身,然后受点伤,但是最近他有些不勤于练习,加上人还小,力气很快就用光,并不能爆发出台强的势力
。
四人看中年年的御术厉害,但是也注意到他的力气毕竟还是小孩子,所以利用了人海战术,一个个轮着打。
年年哪里有他们那么这般的思想,只知道快点将他们打跑,却没想到自己累到了,也伤到了,他们也只是受一点点轻伤,保存的力气还有大把。
“没力气了吧?”黑衣人有人说道,看着年年在一旁喘气,也不着急,众人只是笑着。
年年也不笨,一下子就知道他们是故意的,可奈何他经世不多,哪里知道那么多弯弯拐拐的东西啊?
“你们坏人,我要杀光你们!”年年怒斥着,却发现有些力不从心了。
“看看是谁杀谁?哈哈……我们上!”
年年见势,也不敢怠慢,勉强的应付着,可是消耗了太多力气,哪里是他们的对手,很快手上身上出现了多处刀伤。
不一会,年年完全败下了阵,跌坐在了地上,四人的剑同时朝他而来。
年年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了,想他一定会身上多了是个窟窿的,那多难看啊,早知道听娘亲歌歌的话,好好待在爹爹身边,那样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可是现在……他想后悔已经不可能了。
娘亲歌歌,年年对不起你,你要是看见年年肚子上多了是个窟窿你会哭吗?你一直说不喜欢年年缠着你,可是年年知道,你是最疼年年的人。
哐当——
一声巨响,没有意识中的疼痛。
“敢伤我儿子?”熟悉的声音。
年年睁开眼,却见那四个人后退了几步,然后他便看见了娘亲歌歌怒气冲冲的脸,全身因为怒气秀发也开始飞扬。
“娘亲歌歌……”年年眼泪瞬间掉落,看着这个自己深觉得对不起的人。
南宫如歌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可是眼底里没有责怪,而是深深的疼惜。
那四个黑衣人也没想到突然跑出来一个那么强大气场的人,不由的后退了几步,可是今天他们的任务就是杀光这里的人,不然也无法复命,他们想退缩已经不可能了。
四人对望一眼,点头,咬牙,直接上。
南宫如歌看见自己一直养到大的年年受了那么多伤,心底一阵抽痛,她都不舍得打骂的年年竟然让他们伤成了这样,今天不把他们碎尸万段她势不为人!
运动气全身强大的气场,南宫如歌从手术变幻出一把利剑,身影晃动飞快,在四人的身边流连,只听见一声声惨叫传来,她不让他们就这么一刀毙命,她要一刀一刀的割着他们全身的肉,
让他们尝到一点点慢慢死亡的感觉。
这相当于像凌迟的感觉,但比凌迟比较没那么残忍,她只是划剑,而不是割肉,只有这样才能赔偿年年的受伤损失。
惨叫的声音在继续,南宫如歌听不见,她千叮咛万嘱咐了年年不要进来,可是年年还是进来了,她但是只是警告了年年一下,可是她还是觉得年年要是真的进来了也是足够应付的,因为他
身边还有齐若尘,可是她没有想到年年最后是骗了齐若尘,自己进来。
但齐若尘告诉他年年到现在还没有回去,她想,年年一定出事了,她一直在年年身上装了一种香,那种香很难让人发现,她只有启动自己身体里连接因子才会显示,所以,她和萧墨溟才会
以最快的速度来到这里。
很久之后,那些才受不住痛的倒下,但是还有一口气在,她回头看了站着一旁的萧墨溟,道:“给他们尝尝被火焚烧的滋味。”
“嗯。”
她走进年年,伸手将年年抱起来,年年害怕,他从来没有见过娘亲歌歌发那么大的脾气,这是他第一次见。
娘亲歌歌一定是生他的气了,是他不好,没有听娘亲歌歌的话。
“娘亲歌歌,对不起。”年年低着头,声音有些哽咽,泪水夹杂着血水,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之极。
南宫如歌对他笑笑,没有像往常的发怒,“没事了,娘亲歌歌不会让你再受伤了。”
伤害他的人,她都要以千百倍的伤痛还给他们,这是他们欠的。
年年看着娘亲歌歌没有以往的恼火,没有打吼他,心里更不是滋味,他就知道娘亲歌歌是爱他的,虽然娘亲歌歌不说,可是他知道,他就知道。
“别哭了,伤口遇泪水会更痛的,没事了,娘亲歌歌不怪你,怪他们那些坏人。”她把他抱上马,萧墨溟这边也处理好了。
他们先把年年带回齐若尘身边,让他把年年带回去治疗。
齐若尘看见年年这般,瞬间发怒,不知道怎么狩猎场这里怎么会有这些事出现,一般每年的皇家秋猎都会有重兵把守,哪里是让人随便进来的?
“这是怎么回事?”齐若尘眼底里怒火没有刻意掩去,低头看着年年,多了几分慈爱。
这是他的孩子,如今却让伤成这样,要让他知道是谁做的,他一定将他们全部诛九族。
“这件事说来话长,你先把年年带回去,他也只是受了点皮外伤,你带他去给红颜知己,她们会处理好的,你现在去陪着年年吧,毕竟,你是他的父亲。”
齐若尘见她这么说,也只好先答应了,带着年年离开了狩猎场。
南宫如歌看了萧墨溟一眼,道:“接下来有好多事要忙了。”
男子对她点头,没有说什么?
“我爹爹让以风他们安排好了吧?”
“嗯。”
“那就好,我们走吧!”
两人重新上马,朝着森林深处而去。
今天,就让所有的事情做个了断吧!
马飞奔着,远远太他们就听见刀剑相碰的响声,很是混乱,皇家猎场的士兵已经知道了有刺客闯入,都在加快人手去支援。
这群杀手都不是一般的角色,个个身手不凡,一看就是训练之久的。
这是一场蓄谋。
路上,南宫如歌他们瞬间绞杀了几个路上拦路的。
不过一瞬,他们便赶到了需要去的目的地,只见远处一声粉衣女子拿着剑对着地上的人,声音全是笑意。
“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哈哈……”
地上的人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眼睛涣散,似乎不敢想象这样的事情,嘴里问着,“为什么?”
“为什么?你自己下地狱去问吧,你问问你自己做了什么事,再来问我这是为什么?”
“你告诉朕,朕做错了什么?朕自知一直以来待你不薄,所有人都看在眼里,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当然知道你待我不薄,可是我不稀罕!”女子声音尖细,朝着地上的人手臂就是一刺。
啪——
剑偏,只次在了地上的人的衣袖上。
“谁?”
话刚说完,她还没看清。就感觉到一阵风,南宫如歌已经到了她眼前。
“婉妃娘娘,别来无恙。”
君如婉眼睛一眯,似乎没想到来的人是南宫如歌,似乎也不想再掩藏什么。
“南宫如歌,是你,你什么时候学会武功的,当年你不是废了吗?”
君如婉自知自己的御术不错,能用一颗小石头便能让她的剑偏开的人,内功一定深厚,可是她没想到这个人是南宫如歌,这些,当年她找就让人封住她的血脉,无法再打通,又吃了那么多
毒,自然不可能好起来的。
可是眼前的人,真是南宫如歌吗?
“南宫如歌,救朕!”地上的皇帝狼狈的看着南宫如歌,现如今,唯有南宫如歌能救他了。
南宫如歌睨了一眼皇帝,对皇帝虽有点小成见,却还是朝萧墨溟投递了一个眼神。
这件事他们说好的,萧墨溟不过多插手,这是南宫如歌憋在心里那么多年的事,她需要自己解决。
可是,君如婉却冷哼一声,“南宫如歌,就算你有御术,有武功又如何,我准备了那么多年,你以为你随便的一点御术就想打乱我的整一盘棋?”
南宫如歌也笑,淡淡的笑,“是啊,你准备了那么多年,为什么呢?要是我只是随便的一点御术自然是无法制服你,可是你别忘了,你准备了那么多年,而我这十年多的时间,也是在布着
棋局,倒是不知道,是婉妃娘娘你的棋局好,还是我的棋局好?哦,对了,你的是什么棋?我的可是国际象棋,听说过没?”
“什么象棋,哈哈……一个狂妄的女人,这些年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