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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去了那种地方,哎……哎?老大爷,您,您别走啊!”
版本丙:
“要说这大戚王朝叱咤风云的武林第一大家族,当属月谷林氏。林氏的当家人林玖寒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依我所见,小燕若是被
林氏家族的人带走,那可是修了八辈子得来的福分!林氏是什么样的家族?振臂一呼万人响应,那可是威风得很哪!我亲眼看到有几位
穿着月谷一门服饰的年轻人到小院来了,哎呀呀,那可了不得,个个英姿飒爽风度偏偏!想当初我习武的时候,做梦都想进入月谷一派
!可惜啊!英雄无用武之地,最后我只能沦落到街头做杂耍……要是我儿子能有这种幸运能与林大盟主见上一面,那真得天天烧高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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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辉忍住极度的无聊,听了三天的八卦,终于得到了三个线索。第一,小院里起码来过三拨人。第二,这三拨人分别来自王府、青
墨馆和月谷林氏。第三,燕归应该是被这三拨中的一拨人带走的。弄清了这三点,振辉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回来,但是他马上又想不
通了,王府派人带走燕归倒是在情理之中,无非是想借燕归要挟振辉就范,但青墨馆和月谷林氏呢?早在大牢里的时候,爻照便主动和
振辉撇干净了关系,现在根本没有带走燕归的必要。那么月谷林氏呢?月谷谷主林玖寒,也就是阿冉的爹,作为武林盟主,做事肯定是
光明磊落,否则不足以使整个武林臣服,他带走燕归能干什么?威胁他儿子阿冉?也不可能啊!到底是哪拨人带走了燕归呢?或者,是
燕归自己走掉了?真是个难题啊!
振辉满腹疑问地回到了马车上,一串串的疑问无法解开,让他觉得懊恼无比。在这个时空中,振辉接二连三地遭遇了一些莫名其妙
的事情,难缠的水仙公子,匪夷所思的灵异神怪,不可理喻的王爷们,最最可恶的,便是那个连话都没说过交道都没打过的迫魂道士,
振辉自认与他毫无瓜葛,他却给振辉下绊子,跟信王说什么振辉是解铃人,害得振辉被卷入这一系列的事件中无法脱身。在现代他是精
明睿智的商人,但是在这个皇权至上强权为尊的时代,他拿王爷没办法,拿武林盟主也没办法,他到底能做什么?突然之间,振辉有了
一种深深的挫败感,这种感觉如同被关进黑屋子的囚犯,找不到出口,没有光明和希望,只觉得无奈和失落。
“哥?你,你别着急……”阿冉睁大眼睛看着振辉,明明眼里的忧虑藏都藏不下,他却强颜欢笑地劝慰振辉,振辉笑了笑,呼噜了
一下他的头发,摇头道:“嗯,阿冉,我不着急。让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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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墨馆。
离开青墨馆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当初还是盛夏,但是现在已是深秋。漫天的风雨让深秋的霓都略带了一丝忧伤和缠绵,让人心
中暗生一种惆怅之感,但是这种情绪在青墨馆却是丝毫都无法察觉到的,因为这里每日灯红酒绿花前月下,形形色色的达官显贵在此挥
金如土只为佳人一笑,声色犬马的场景显得非常的浮躁迷乱。
振辉站在青墨馆门前,心里略有些忐忑,突然之间他想起那一日爻照的热情如火,抵死缠绵的爻照,那时候脆弱得如同一块水晶,
带着别样的风情,可惜那时的心情和现在完全不同,那时的自己,因为身份的原因显得烦躁莫名,而现在,已经是完全不同的身份,所
以心情也不一样了。霎时间所想起的一幕幕,让人觉得心里有了另一种情愫,心里不觉会想揣摩,到底哪一个爻照才是真实的他?是刻
薄吝啬的那一个,还是狂热激情的那一个?或者是脆弱婉转的那一个?
“哟!这不是陶爷嘛,今天怎么有雅兴到青墨馆来啊?”有小倌过来主动跟振辉打招呼,振辉记得他,是那日在香暖阁接受爻照训
练的小倌之一。
“我找爻照。”振辉驱赶开头脑里乱七八糟的回忆画面,淡淡地道。
“啊?找馆主?”小倌显得有些诧异,但是马上就恢复了笑意,软软的身子靠过来,凑在振辉的胸前喃喃地道,“陶爷,咱们馆主
是不轻易接客的哦!让小南来伺候您好不好?”
振辉往旁边退了退,避开了小南的爪子,负手而立,立刻显出一股浑然天成的严肃:“我找你们馆主有正事要谈。”
“呵呵……陶爷好会说笑,到青墨馆能有什么正事啊?”小南掩口轻笑,挑眉道。
“谁到青墨馆有正事?”正在小南调笑的时候,楼上有一个清泠的声音传出来,振辉抬眼看,正好与爻照的目光相接。爻照站在阴
影里,看不清表情,只能看到他纤细瘦弱的身形。振辉暗暗叹了口气,脑子里不合时宜地又出现了那天那个热情如火的爻照来,那么美
丽无瑕的□,滑腻的皮肤,精致的眉眼,□的眼神……
“是你。”爻照一只脚踏入阳光底下,看清楼下站着的振辉之后停下了脚步,斜倚在栏杆上兴味阑珊地说,“有正事?”
闷骚攻快要抓狂鸟(*+﹏+*)
“你能有什么正事?”爻照眼里尽是鄙夷和不屑,振辉记得,以前爻照看着他的时候眉眼间是会有淡淡的笑意的,特别是整人的把
戏得逞的时候,眼角总是弯弯的,嘴角略略翘起来,整张脸活泼而又生动,俏皮得像是某种狡黠的动物。可是现在,他却显得非常的冷
淡,像是从未认识过振辉似的。
“我想向你打听燕归的下落。”振辉道。
“你们早就从青墨馆净身出户了,现在倒问到我头上来了,你不觉得可笑么?”爻照冷笑。
“是这样不错,所以我今天来这里,是想把之前欠下的七千两还给你。”振辉淡淡地道,仿佛丝毫没有受到他的冷淡语气的影响。
“我当初说过,钱不用再还了,就当我爻照做回好人,赏赐给你们的好了。”爻照道。
“生意人当然是以诚信为准。我当初欠下的钱,绝无不还之理,”振辉从袖子里掏出几张地契,递到爻照眼前,“这是皇城仕族区
的几处房产以及几份田产,折下来至少有八千两,算是我连本带利还给你的。”
“呵……陶大总裁可真是大手笔。”爻照看到那几张地契脸一阵红一阵白,像是极为生气的样子,嘴里突然冒出的“陶大总裁”几
个字,却是令振辉浑身一震。
“你……刚叫我……什么……”振辉眯了眯眼,眼睛里全是戒备和揣摩,“我的事情,与你有关。”
“哼,有关如何?无关,又如何?”爻照上前一步,凑到振辉面前,眼睛里全是讽刺和肆无忌惮的挑衅,“知道为什么你会从你的
世界落入这里吗?全是我使用的法术,怎么样,流离失所的感觉,不好受吧?可惜啊可惜,你能奈我何?嗯?”
“那枚玉扳指……是你的东西?”振辉问道。
“是我的东西,所以,你的一举一动,全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你这么做到底是什么目的?”
“目的?哼!没有目的,只是好玩,试验一下我的法术,很不幸啊,怎么偏偏就把你选中做了试验品了呢?你不知道吧?你在王府
做的那些事情,我都看到了哦!”爻照有些咬牙切齿,“你和九王爷,可真是好雅兴啊!我还以为你真是正人君子,当真能坐怀不乱,
怎么就跟九王爷勾搭上了啊?那个小疯子,我看你们玩得挺开心的,怎么?在闲王府没玩够,想到青墨馆再尽尽兴?”
“我要如何似乎不关你的事吧,青墨馆主,你开门迎客,应该也明白的。况且我已不是你青墨馆的人了,要做什么,和谁要好,似
乎不关你的事。”振辉冷道,“馆主,这么浅显的道理你都不懂么?我看九闲王没疯,倒是你的神经有问题,为了试验你所谓的法术就
把妖法强加于人,你就不怕遭天谴么?”
“天谴?”爻照嗤笑,“即使与天地诸神为敌又有何妨?我爻照要做的事情,必定会做到。”
“陶。振。辉。”爻照笑得一张俊脸都有些扭曲,一字一顿道,“你绝对,回不去了!”
爻照慢慢逼近振辉,眼睛里全都是阴冷的神色,振辉与他对视,只觉得有种没来由的感觉由衷升起,他觉得爻照眼睛里有一种说不
清道不明的情愫掩藏在阴冷的神色之后,仿佛千年的忧伤与哀愁,但是他转念又想起了爻照所做的一切,这一切都实在是让人无法理解
,甚至有些恶毒。
“砰!”振辉抬手,手掌触到爻照的胸口,他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触到爻照的时候手心里一道紫光冲出来发出巨大的声响。紫
光从他的指缝射出,亮得人都快睁不开眼睛,还带着一股灼热的温度,让振辉觉得手心如同被滚水烫过一样的疼。
爻照被震得退了好几步,捂着胸口怔怔地看着振辉,不一会儿,嘴角便有细细的血线流下来,滴在他湖蓝的袍子上,印出一朵朵暗
色的花。
“大胆妖孽!速速受死!”天空突然传来一声洪亮的呵斥,迫魂身穿青色道袍手持拂尘飘然降落到院中,义正言辞地道,“妖怪,
你中了太上老君的净天地神咒,看你还有什么本事能逃掉!”
“陶。振。辉。”爻照像是根本没有看到迫魂似的,只一瞬不瞬地看着振辉,“我可曾害过你!”
“可曾?”振辉看了看手心上繁复古怪的印记,那是迫魂给他画上的,说是只要趁爻照不注意的时候拍到他胸口,便能降妖除魔。
那印记是用七七四十九名死囚的鲜血为颜料画上的,威力巨大无比,普通的妖魔一接近便会被威慑住,根本不敢造次,而爻照虽然有千
年修行,但是被这么近身一拍,也会让他痛苦难当。
“你可曾,不害我?不害燕归?不害闲王?”振辉冷道,“我和燕归,还有闲王,可曾得罪过你?”
“好,很好!”爻照紧盯住振辉的眼睛,目光中露出一丝杀意,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很好,很好……”
“妖孽,快快显出你的原形!”迫魂提起拂尘,比出一个诀来,口中念念有词,“八方威神,使我自然。灵宝符命,普告九天;乾
罗答那,洞罡太玄;斩妖缚邪,杀鬼万千。按行五岳,八海知闻……”
诀字还未念完,便见空中乌云滚滚,大风乍起,风沙滚滚,不一会儿天空的乌云聚集成一跳紫色的巨龙盘亘在天井之上,龙啸震耳
欲聋,带来一股强劲的风,吹得人几乎跌倒。
“爻照,我只问你,为什么三番两次的设计我?”振辉道,“为什么与我有关的人,你都不肯放过?你到底有何居心?”
“我说过,只是好玩。我就是爱耍你。你奈我何?”爻照面不改色,像是没看到空中咆哮的巨龙似的,脸上全是戏谑的表情,看着
振辉就像看到一件有趣的玩具似的。
“魔王束首,侍卫我轩;凶秽消散,道炁常存。急急如律令!”迫魂手心直指天心,一道闪电破空而出,霎时间整个世界变成耀眼
的白昼,巨龙嘶叫着朝着爻照俯冲下来,声势如惊涛拍岸,无法直视,振辉努力睁大眼睛看向爻照的方向,却见他仍旧一瞬不瞬地看向
自己,那目光,森冷得如同冥府最怨毒的厉鬼,让人不寒而栗。
巨龙张开血盆大口,朝爻照咬去,就在还差一点的时候,爻照的视线向上,对上了那巨龙的双眸,只听一声清啸,声音尖利得几乎
刺破人的耳膜,随着那声尖啸,空气仿佛变成无数锋利的刀剑向四面八方飞去,振辉的衣袂被这样的空气震破,脸上、手上也不能幸免
,被划出长长的伤口,额头上有血流下来,流入眼中,看得眼前竟是一片血雾,而爻照慢慢从气旋的中心走出来,满头银发,皮肤莹白
,双瞳灿金,竟是振辉梦中的那个神秘人。
“扑”,迫魂从气旋中被甩了出来,重重地撞到墙上又反弹到地面,不知是死是活。振辉看了他一眼,见他似乎微微地挣扎了一下
,知道他大概只是失去了意识,心里略略放心了些。
“陶。振。辉。”爻照的头发被风吹起来,及地的长发飘散开,仿佛整条银河都化作了他的满头银发一般,熠熠生辉,他慢慢踱步
到振辉面前,居高临下,一字一字,清清楚楚地问,“你,关心他的死活?”
“……”振辉冷眼看着他,并不说话。
“你关心他,那么,你关不关心他们?”爻照轻轻挥手,空气立刻沉寂下来,周围的一切变得清晰起来。振辉抬眼,看到的,是几
乎化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