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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干。你敢现在死,我立刻就和江邪势不两立。”子非看到江颜一只手垂下来,有点难受。虽然知道就算现在瘸了瞎了,回到象牙塔又是一条好汉。但是他还是看不得好兄弟受那么重的伤。
“我睡一觉。”江颜疲惫地闭上眼。
“不要睡,江颜!”子非抱着他拼命地摇。“江颜。”还伴着马景涛式的吼叫。
江颜眼睛一睁开,跟着吼道:“吵个毛啊,我是真的只是想睡觉而已。你再像叫丧一样叫我就阉了你。”
结果,用力过度,这次是真的晕了过去。
到此为止
睁开眼睛是被疼醒的,床是宽大的,足又并躺下十个人。那柔软的触感让江颜有种错觉,像是回到他的公寓一般。粉色的帘布轻轻地舞动。很安静……很安静。
江颜支起身了,手臂一阵刺痛。低头一看,已经包扎好了。看见屋内摆设挺华丽,只不知是谁人家才是。
脚步声渐近之时,江颜定定地看着门外。
“……”
“……”
尴尬,江邪进来的时候没想到他已经醒了,而且还坐起来看着门外。结果两人来了个四目相对。
“我来,替你换药。”
“……”
见他不答,江邪直接走过去,轻轻地捧起他的手,江颜有点不自在,因为他的动作太温柔,让江颜感觉到悸动。
“你不必……”
江邪突然抬起头来,那棱角分明的脸,一下子把江颜憋得无法言语了。
“不用担心,我不会强迫你什么的。”江邪微微地笑起来,“甚至连回应都不用。你甚至可以无视我的感情。你怎么开心就怎么过吧。”
江颜心一抽,听到他这些话,他应该感到高兴的不是么,不用东跑西逃了,只过自己想过的生活。这的确是他梦寐以求的,但是不知为何,心里似乎缺了一个洞。急需一点东西来填补。
“我也想啊,但是你老是在我的面前晃,我想无视也不行呀。”江颜刚说完就后悔了。有点委屈地低下头。却不由想抽打自己的嘴巴,明明想的不是这样的。但总是不经意间就伤害他。
“我以后,不会了。”江邪帮他换了药,“你的肩膀骨头断裂了。今后不可拿过重的东西。生活上有什么不方便,我让文西来照顾你吧。”
“呃,不用客气。”江颜说完立刻闭上了嘴。他果然是太紧张了,才导致老说错话。
江邪没有反驳他的话,替他换好药,转身退出房间。门合上的时候,江颜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江邪离开后,江颜便发了高烧,伤口感染了,说话都迷迷糊糊的。把药送给他他也不吃,最后是子非强灌给他,又生生吐出来。病情是一拖再拖。
“为什么不吃?”子非生气,却不能把他怎么样。江颜的身子已经被毁得差不多了。再不调养,迟早膏石无用。
“我想回,象牙塔。”江颜推开他的药,有些痛苦地喘着气。
“被你这么一说,我也想回去了。”子非抱着碗,若有所思地说道。
“……”
“啊不对,你回去了那江邪怎么办。”子非抓着他的手问道。
“既不能相守,便到此为止吧。”江颜微笑着说道。
子非觉得有点难受。人生最大的悲剧莫过于爱上不该爱的人。他们之间,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也许江颜当年不应该在江邪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的情况下,让江邪爱上他。也许江邪当年不该在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情况下,还强要了他。
如果没有走出那一步,那么就算是爱了,他们也会默契地选择沉默。直至死亡。
江颜从怀里掏出那颗药,当年子非给他的药。回去之前,把这里的记忆抛却。
用最后一口气咽下药。之后就再无声息了。
子非看着那具尸体,有点欲哭无泪,“颜颜,药效都还没有发作,你就挂了。”
马车上,文西接过一只飞来的鸽子,拿出里面的纸条。看了看一旁正在闭目假寐的江邪。
“什么事?”
“少主,死了。”
狭长的双目猛然一睁,时光仿佛停止一般……
结局- -
房间里充满着咖啡香,江颜看着杯中漆黑的颜色,咖啡不放糖,他渐渐爱上这种味道。回到象牙塔也有一个多星期了。他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严重怀疑子非给他的药是不是假冒伪劣产品。竟然没效的。等那个家伙回来,他肯定要把人按到地板上狠狠地抽打一番。
记忆,真的是很玄妙的东西,江颜竟然觉得思念并不是很痛苦。甚至带着一丝甜意。他会想起那人的一举一动。想起他的真心以待。在这世间,如此深情弥足珍贵。碰巧让他给遇上了。如果真的有至死不渝……他现在,信了。
“江颜,到办公室拿你的毕业证书。”一个月的悠闲日子,江颜已经把这么重要的事情扔在脑后了。今天如愿以偿,竟然没有想像中的兴奋。
“好。”江颜放下手中的画本和铅笔。走出大门。风吹起黑白的纸张,散落一地。
“这是你的毕业证书,辛苦了。”博士周看了他一眼。江颜已经稳重多了。十八年前他回来的时候,还有心思在检讨会上与自己理论,但是这一次,显得颓废多了。检讨会上他一言不发,只扔下一句:“我的爱情,论不到别人指手划脚来分析。毕业证书如果象牙塔不发,我不要了。”
说完转身离开。合上门之后,他松了一口气,大不了到街上乞讨,拿到毕业证可以进帝国政要机构工作而已。那不过是老爸的愿望而已,
刚想完,走出象牙塔就看见他老爸从车里走出来。
“父亲。”江颜有点疲倦地叫道。同样是父亲,为何江邪却给他截然不同的感觉。
“颜颜。回家吧。”
“爸。”江颜心头一暖,眼睛都有点湿润了。
“不要太为难自己,我不记得我有给你过多的压力。”江父将儿子带上车手坐。自己也坐进去。
“没有。一开始只是不甘心。凭什么我成绩全优竟然不得毕业。”江颜靠着车后背,直到后来才知道这最后的毕业考试太折腾人了。他考的是人心,不是知识。”
“身体还好吗?”
“呵。在这里,身体永远是健康的。”虽然在那个世界伤痕累累。虽然在那个世界曾经飞岩走壁,但在这里,永远只能以汽车代步。一个时代和一个时代是相隔开来的,如果混乱了,那就不符合生产力的发展。会造成一定的混乱。
“那我就放心了。我们父子两也有许多年没见了。只你们老师说你们在进行最后的考试。我不好打扰。上一次回来的时候怎么不回家看看。”
“我,急于毕业。走得太急,对不起。”
“跟爸爸还道什么歉?今天你今天回来,你妈妈给你钝了鸡汤。”
“呵。”江颜笑了笑。一转头便看到车后镜。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男人。一时呆了……
“这位是?”
“他是爸爸新请来的保镖,刚从保镖公会完成试练的,以后就是你的专属保镖了。”
“颜少爷好,江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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